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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有选择的资格，眼前俊朗的少年比那些人要好不只千倍万倍。 莫名的想法占据了他的大脑，萧瑾迫切地想要留下来。 他也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想留在宋樾的身边，就必须要做些什么。 可他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了太久，也许是真的被操傻了，玩得神志不清了，面对宋樾，他只能想到一种取悦的方法。 眸中蓄着模糊的泪水，浅淡的瞳仁像是被蒙在雾里，萧瑾垂下眼，伸出冰凉的手指，颤抖着指尖去解宋樾的裤链，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他抬起头，见到宋樾正皱着眉看他。 萧瑾顿时惶恐极了，以为宋樾是在嫌弃自己，噙在眸中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眼眶红红的，急切又无助地拼命摇头解释。 “您嫌我脏吗？先生，我很健康的，没有生病。我可以洗干净，里面也是，我可以洗很多次，一直到您满意为止！” “您随时都可以使用我，如果您还是嫌我脏，我可以用嘴，或者手也可以，我会让您舒服的，多少次都可以，一直到您满意！” 生怕宋樾会不耐烦，他飞快地说着，一双圆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不停地滚下来，里面满是恐惧和哀求。 最后，他垂眼盯着床单，颤抖的手指攥住睡衣的一角，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可怜囚犯，虚弱地哀哀请求。 “先生，求求您了，别把我送回去，求您……” ---- 呜呜萧瑾小可怜，心疼T-T
第4章 3 往日 萧瑾没有认出自己，这也无可厚非。 他们只有过一次短暂的交集，在宋樾高三的毕业典礼上，高一的萧瑾上台，弹奏了一首《爱的致意》。 流畅悠扬的乐声涓涓流淌，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翩然舞动。 一曲完毕，他起身向观众鞠躬致意。聚光灯下，他看起来那样明媚耀眼，明明只是穿着最普通的黑白校服，却像是身着高贵的燕尾西服般从容优雅。 宋樾完全看呆了，他不知道学校里竟还有这样好看的男生。明亮的灯光照在萧瑾的脸上，眉目清俊，神采奕奕。 有学生上台捧给萧瑾一束鲜花，他大方地微笑着接了过去，神情温柔恬淡。 目光不受控地在他身上流连，直到萧瑾下了台，宋樾依然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钢琴。 典礼结束后是毕业生合照留念的时间，宋樾寻了个借口，独自溜到礼堂后台的小门。 那一日，风和日暖，碧空如洗。 他紧张地等了许久，才见到萧瑾从屋里出来，手中仍捧着那一束花，边推门边同屋里的老师道别。 门刚一关上，宋樾立刻迎了上去。 “同学，你刚才的琴弹得真好听。” 他从身后变出一只向日葵来，塞进萧瑾手中的那一大束花里。 萧瑾似乎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回给他一个和软的笑容。 眉眼明媚，春光正好，少年佳意气。 这是宋樾最后一次回到高中，也是他同萧瑾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可这不并妨碍他上了大学依然对那一日惊艳了他的少年念念不忘。宋樾死乞白赖地贿赂高中摄影社学弟，包了对方两年的奶茶钱，才无数次第一时间拿到了萧瑾的照片。 有登台演出，也有日常排练，照片里他穿着不同的衣服，身处不同的房间，却一样的神采斐然，自信优雅。 宋樾把所有照片都洗了出来，整齐地放在一本精美的相册里。五年里，他搬了无数次家，却都小心翼翼地保管着那本相册。 像一个变态的跟踪狂，隔着相纸观察对方的一言一行，哪怕萧瑾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可这样的暗中关注，到了萧瑾高中毕业便戛然而止。没有人知道萧瑾去了哪里，他似乎是被国外一所久负盛名的音乐学院录取，匆匆地出了国，连毕业演出都没有现身。 此后，宋樾便再没有了萧瑾的消息。 两年的暗恋终是无果，宋樾收拾好心情，将写满了少年心事的相册锁进抽屉底层，却忍不住时不时便拿出来翻看。 他想，他们终是不会有什么交集了。那样才华横溢的萧瑾，应当是光彩夺目的，站在世界的舞台上，指尖翩跹，琴声婉转，夺走观众的掌声和喝彩。 而不是赤身裸体地被关在暗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任人欺辱凌虐，能做的只是抽泣着哀哀地求饶。 可如今，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少年，正是这样可怜兮兮地跪在他的面前，麻木地不停说着自辱的话，仿佛卑贱到地里的污泥，毫无尊严，低声下气地求着他肏自己。 宋樾握着萧瑾的手腕——纤细得皮包骨头一样的手指冷得像冰，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在恐惧的寒意中瑟瑟发抖。 心脏仿佛被巨大的力量拧起，扯得宋樾疼痛万分，无法呼吸。 他拽过面前的人，将萧瑾搂进怀里，想要用自己的体温给他一些温暖。 “不怕不怕。” 他放柔了声音，生怕再吓着怀中本就战战兢兢的萧瑾。 “没有人会再像以前那样欺负你了。你一点也不脏，是我见过最干净、最漂亮的人。” 听他这样说，萧瑾似乎是怔住了。他没有说话，乖乖地任由宋樾了抱了许久，才颤抖着在宋樾的怀抱中抬起头来，泛红眼底蒙着浅浅的泪。 那样的目光看得宋樾心蓦得一软，凸起的喉结轻轻颤动，心跳慌乱躁动，他突然很想亲吻这样破碎不安的萧瑾。 可他刚低下头，就被萧瑾偏头躲开了。 “先生……”萧瑾的声音低得像是风中的呢喃，带着些许颤抖和惊惶，“……我脏，不配和客人接吻。” 宋樾强硬地捧着掰过他的脸，严肃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脏！”他又重复了一遍，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吓唬他。 “我也不是客人！不许把我当成你的那些客人！” 萧瑾似乎真的被吓到了，身体猛烈地抖了一下。 他又哭了，蓄在眼里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流，紧咬着下唇的模样像一只狼狈受气的猫咪。 宋樾顿时就慌了，心中万分后悔方才凶了他，立刻着急地又要搂他，却看见萧瑾单薄的身子晃了晃，主动地慢慢朝自己靠过来，清秀发红的脸庞微微仰起，鼓起勇气试探着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那一个瞬间，宋樾很想回吻他。揽住他纤细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一直吻到他喘不过气来。 但宋樾只是呆愣在原地，什么都没做。 宋小少爷二十三岁了还是个毫无经验，连接吻都不会的处男。 传出去是会被人笑话的！ ---- 想不到吧宋小少爷这么纯情~
第5章 4 宝贝 宋樾从厨房端出刚才煮好的那碗红豆粥，哄着萧瑾喝了下去。 红豆已经被煮得软烂，抵在舌尖像是糯糯的沙，一抿就化开了，留在口中只剩丝丝缕缕的甜意。 萧瑾的胃口很不好，他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吃过东西了。被前主人卖到地下卖场后，那些人为了保持他后穴的清洁，方便客人随时肏弄，只是给他注射营养液，勉强吊着一口气，不让他死就好。 突然咽下的食物让萧瑾的胃来不及适应，才喝了两口就开始痉挛，胃里翻江倒海的，带着酸味的胃液涌上喉管，萧瑾忍不住干呕了两下，最后也没有吐出任何东西。 但他还是吓坏了，边庆幸自己没有弄脏床铺，边抬眼偷偷地看宋樾的脸色，害怕对方怪罪。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 宋樾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怪他，他的脸上只有担心，把手中的粥放在一边，伸手轻拍着萧瑾的后背帮他顺气。 “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弯下腰来，凑近了关心地看着萧瑾的脸色。 仿佛是被那样温暖的眼神烫着了，萧瑾清秀白静的脸立刻变得红扑扑的，慌忙地移开了视线，避免与宋樾的对视。 “没有，先生。” 他脱口而出，片刻后又觉得宋樾对自己那样好，自己不该骗他。 萧瑾紧张地揪了揪床单，最后还是小声地说了实话。 “先生，我的胃不舒服，吃不下东西。” 说完他又后悔了，生怕宋樾会不要他似的，伸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袖口。 “但我没有生病， 我会把粥全部喝完的，求您别卖掉我。” 他小心出翼翼地选择词汇，像是在试探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引起宋樾的不悦。 那副模样委屈可怜。他被扔掉过太多次了，被卖到的地方一次不如一次，遇到的人也一个比一个恶心。上次是地下卖场，下一次还不知会是什么肮脏污秽的场所。 可是宋樾怎么会扔掉他呢？ 他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纵使如今白璧微瑕，也依然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没有人会扔掉自己的宝贝。 宋樾不敢去想，过去那个自信夺目的萧瑾遭遇了什么变故，才成了如今这副一惊一乍的模样。看着萧瑾谨小慎微的模样，他只觉得心疼，放软了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不会扔掉你的。就算病了也没关系，我们去看医生，把病治好了就好。” “医生……”听到他的话，萧瑾愣了一下，瞳孔迅速放大。 “是要打针吗？” 他害怕极了，被强行注射激素和药物后身体的痛苦和不适还历历在目。胸部被迫发育的酸胀痛意，还有后穴里无法纾解的发疼的痒，都令他不得不完全丧失理智，像条下贱的狗一样无耻地在人们身下发骚求欢。 一想起这些，他就有些瑟缩。 但和不能留在宋樾身边相比，他还是宁愿选择注射那些药物。 他很清楚，如果再次被抛弃，他只会比现在更惨。 短短的几分钟，他的心思已是百转千回，但宋樾却不知道他这样复杂的想法，只当他是单纯在害怕打针，揉着他的头哄他。 “不怕不怕，不一定要打针。就算要打针我也会陪着你。” 宋樾说着，起身把剩下的大半碗红豆粥端走，又冲了一杯热热的蜂蜜水塞进萧瑾手里。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带萧瑾去看医生的话题里，没有注意到对方垂下头后，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萧瑾捧着蜂蜜水，一口口地乖乖喝完了。 宋樾坐在床边看着他，见他没再恶心不适，才放心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闲聊。 他其实很想问问萧瑾家中究竟遭遇了什么变故，后来又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但他又不想逼着萧瑾亲自把那层血淋淋的伤疤揭开，被迫展现在他的面前。那样太残忍了，他实在是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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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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