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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来接你，”温佩瑜刚睡醒，声音有些软，“不喜欢在家，想早点见到你。” 温承愣了一瞬。 憋着的那股闷气，不知怎么就消停下去。 温佩瑜大多数时候都是穿正装的。他也没两件休闲的衣服。男人倾身过来，温承便发现他穿着自己的卫衣。 黑色的，加了绒。温佩瑜骨架小，领口松松地垮下来，瞥得见里边隐隐白色蕾丝。 “衣服也不好好穿。”少年语气仍然干巴巴的，却帮男人把领口提上去，抚平兜帽边缘的褶皱。男人温顺地任他摆弄。 “还疼吗？” 手从卫衣底下伸进去，确认暖宝宝的存在。 “好多了。”男人回答。 忽然敲车窗的声音。 温承把车窗摁下去，同桌的大脸趴在上边。 “承哥，赵馨还蹲那儿呢。”他说，“估计看你没走。还管不管？” 火又上来了。 同桌才看见驾驶座上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抬了抬手。 “叔叔好，我是承哥他同桌，我叫周浩。” 温佩瑜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他刚才其实也没表情，却很明显不一样。 说不上来是哪儿，反正就是不一样。 “走吗？”男人问。 “嗯。” 发动机仿佛就等这一瞬，立即轰鸣起来。 周浩摆手：“得，我也走了。明儿见！” “明天见。”温承扯了扯嘴角。 两人一路没说话。 车很快开回别墅，在地下车库停稳。 “承承，那个女孩儿你——” 一阵大力把靠背放倒。 凉意从腰往上。窸窸窣窣有金属拉链的声音，少年温热的躯体附上来，严丝合缝将凉意挡住。 温佩瑜被迫将手抬高。他向上盯着黑暗的车顶，感受胸罩被粗暴地扯开。 少年含住他的乳头。 温佩瑜了解他一切吸奶的习惯。少年将乳头含得很紧，随着奶汁一股一股从乳孔出来，舌尖用力往上顶。 “嘶——” 他把他咬疼了。温佩瑜眼中覆上一层水雾，在黑暗中看不见。 唇齿还是移开了，换了别的东西轻轻拨弄。大约是手指。 “对不起，爸爸。”少年低低道歉。 他又解释：“我不喜欢她的。我谁都不喜欢。” “别生气了。” 温佩瑜脑中有一瞬间的疑惑。 他为什么要生气呢？这样的事。 又的的确确是生气了。 但他没抓住这念头。温承知道他抓不住。 这就是他的爸爸。他三十五岁了，还单纯得像个处子。 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对他有什么念头。 “我抱你回去吧，爸爸。” 无言地，一双手往上揽住他的脖子。 温承脱下外套，温柔地盖在男人身上。他从腰下将男人抱起。 “爸爸，亲亲我。”少年撒娇道。 揽住肩膀的手臂用了点力气。男人攀上来，费力地吻了他。 吻落在脸颊，少年却偏过头，将舌尖刺进半张的湿热唇间。 于是它不可避免地延长了。直到男人气喘吁吁地推他胸口，少年才勉强放过。 “回家，我要换棉条。”温佩瑜踢他。 然后少年眼角荡起温柔笑意。 “好的，爸爸。”
第4章 温佩瑜不会换棉条。 事实上，他的一切动手能力都很差，在温承有能力照顾他之前把日子过得一团糟。 温承知道这不是父亲的错，他从不责怪他。相反，他痴迷于对温佩瑜生活的掌控。 譬如此刻。 当温佩瑜痛经没那么厉害的时候，他就不会像昨晚那样躺着了。他坐在温承铺好垫子的马桶盖上，膝盖大张，裤子挂在小腿。温承沉默地重复擦洗的动作，透明水珠顺着肉粉色的阴唇滑下，洇湿纯白的垫子。 温佩瑜低头看他在自己腿间忙碌。看到少年的发半遮住眼睛。 “他们把我养废了。”他忽然道，有点埋怨的意思。 下体湿热的触感停住。 片刻，少年道：“没关系的，爸爸。我照顾你。” 温佩瑜又说：“我老了你也照顾吗？” “会的，”少年抬头望向他，“我一直陪着你。” “不会。”男人道，“等你结婚，有自己的家庭，就会离开我了。” 温承就明白他还在想下午的事。 男人面色不虞，低声发脾气，自以为没有痕迹的小脾气。温承怎么会感受不到？ 所以他笑了，弯下原本有些上挑的眼睛。 温佩瑜莫名产生恼怒的情绪，或许还夹一丝委屈。他抬起光裸的双腿，交叉锁紧，将少年禁锢住，穿着白袜子的双脚挨着耳后。 “你很高兴？”男人微抬下巴，上位者一般俯视腿间的少年。 温承的头部被抵住，不能看见父亲的神情。但他能从声音猜测。温佩瑜骨子里是傲的，当他真的生气了，这傲慢自然就流露出来。 他迟迟没有回复，双腿于是越锁越紧。终于，少年闷闷道：“爸爸，你别动了。” 温佩瑜一愣。奇怪的触感在温承说话时从身下传来。他忽然一阵心慌，不自觉散了双腿。 少年挣脱出来，唇上还有湿润的水色。他蹲着仰望他的父亲，声音微哑，含着笑意。 “爸爸，你刚才生气了，还要亲我。” 那张嘴同样柔软，还带着棉条特有的淡淡气息。温承觊觎它，意淫它，却没想到有一天它自己凑上前了。 温佩瑜的脸色变得奇怪。他没听出来这是温承故意羞他的混话，却下意识避开回应，并用先前的傲慢掩饰。 “回答我的问题。” 温承心底微微叹息。他眼底依旧温柔，喜悦却淡了。他亲了亲父亲的大腿内侧，换来躲避似的一颤。 “爸爸，我不会结婚的，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温佩瑜的确像温承了解的那样傻，但他今天也实实在在地经历了两次异样的情绪。当这些情绪无解的时候，稳定的生活便像被打破了一般，让他感到惶恐。 “爸爸，你不愿意给我喂奶了吗？”少年无措地坐在身后，红了眼眶。 “我今天惹你生气，我错了。” 不是这回事。温佩瑜心说，不是这回事。 可是父亲怎么能不给孩子喂奶呢？ 他到底心怀愧疚地转过身，睡衣剥落下来，像献祭给恶魔的羔羊。他将红着眼睛的少年揽在怀里，抓住他的手搭在胸口上。 “宝宝，爸爸没怪你。是爸爸不好。” 时间仿佛倒流到十年之前的某一天，床上是敞着胸脯的少年和三四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很瘦，嘬着奶尖幸福地笑。 他想，宝宝好爱爸爸呀。 一直爱爸爸。 永远爱爸爸。
第5章 早上六点。 温承那一边枕下，闹钟准时振动，几乎是立即被关掉。少年钻入被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片刻，又归于平静。 没多久，他钻出被子，手背随意抹去唇上奶渍，轻手轻脚起床。 卧室门关上，透不过一点声响光亮。过十几分钟，房门才重新打开。 少年走到床边。 “爸爸，起床了。”他低低道。 又过好一会儿，团成一团的被子里才传出回应。 “嗯——”语调上扬，极不情愿。 温承在床边坐下，掐着腋下把人拖到怀里。穿着小熊睡衣的男人眼睛也没睁，睡得东倒西歪。少年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卫生间。 放下男人，依旧站不住，背靠着温承胸口。温承手伸进男人的松紧带睡裤，从腰侧滑到前边，将肉粉色的可爱性器掏出。 温热，微微发硬。 “嘘——”他在温佩瑜耳边，轻声的。男人淅淅沥沥尿进马桶，性器软下来。温承抽了纸给他擦净，搂着人洗手。 又抱去吃早餐。 是昨晚准备好的皮蛋瘦肉粥，刚热过，还有些烫。温承一手护着男人，一手端勺子。唇边吹一会儿，喂到父亲嘴里。 “嗯——”抗拒得不行。或许是平时用脑太多，温佩瑜极度嗜睡。曾有下属早晨五点打电话来询问事务，遭他发好大一通脾气。还是温承哄着，摸他的背，从颈椎往下摸到尾椎，一遍一遍。终于在他怀里重新睡着。 那天温佩瑜迟到了。温承也是。 男人正困着，嘴懒，一次只吃半勺。温承便把凉掉剩下的半勺吃了，再给他盛热的。吃着吃着，好歹是醒了。 也没好到哪去。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温承，仓鼠一样缩在沙发上，目送他去拿衣服，又迎他回来。 少年一手搂住温佩瑜的腰，一手解开睡衣扣子，被吸得艳红的两边奶尖就露出来。 衣服是暖气片上烘着的。先穿上薄薄的白色小奶罩，再双手覆住调整一番。然后是衬衫，同样白色。黑色的扣子从下往上一个一个扣住，领口笔挺。 西裤穿得麻烦。男人不愿意站起来，又不能弄皱了衣料。所以趴在温承膝上，屁股翘起。温承给他提裆，手掌卡在臀缝往里压，指腹触到一小处凹下去。 穿鞋。 温佩瑜的脚很白，指甲一贯是温承抱在怀里剪的，五个圆润的指头上浅浅的月牙。两只袜子从脚趾套上去，在脚踝拉直，藏进西裤里。皮鞋擦得光亮，很容易就穿上了。 温承犹豫了一会儿，想起昨天的事。他站起身来。 “爸爸，走吧。”他若无其事道。 男人没动，在等待什么。温承只好凑近些。 “爸爸，走了……嘶——” 他被掼到沙发上，唇覆上来。 温佩瑜是很会接吻的，毕竟吻了这么些年。或许还有起床气的影响，他蛮横地撬开温承的唇关，用力吮吸。舌尖追逐着他的，从舌面到舌底，上上下下描摹个遍。 他起身时，温承的校服前襟已经乱了，脸色有些迷茫，嘴唇湿润发肿。 温佩瑜胡乱给他拍了拍，理所当然更皱了。他指责道：“你怎么敢不来亲我？” 连出门前的早安吻都能忘记。他很不高兴。 温承望向他，一如既往地服软而缠绵。 “对不起，爸爸。” 周浩问：“承哥，你嘴怎么肿了？” 温承眼皮一颤，写字的手顿了顿。 “过敏。”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心里门儿清，哪里会信。周浩窃笑着推他。 “赵馨看你几回了，心里指不定多疙瘩呢。” 温承睨他一眼：“让她看。” 周浩就怂了。这节是语文课，老师是班主任，上完复习内容，开始讲最近的安排。他说到亲子运动会。这是高三的传统，主要为了解压，不是竞技类型。 “承哥，你跟你爸说了吗？他来不来？”周浩知道他是单亲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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