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宁知道他的体贴,于是伸出手帮他撸。 另一种刺激冲击着任弋,他跪趴在姜一宁身上,看着姜一宁高潮后满足的脸,蹭着姜一宁胸前立起的乳头,感受着姜一宁修长的手指。 任弋感觉自己也要到了,他握住姜一宁的手,与他一起撸动。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不停喊着,“姜老师……姜一宁……好爽……” 就在他感觉自己要高潮时,他想抽身射到旁边的床单上,但姜一宁却抱住了他,用自己的小腹拱蹭着任弋敏感的囊袋。 任弋“啊……”的一声呻吟,射在了姜一宁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上。 太阳已经落山,月光洒在海面上,像细碎的珍珠。 海浪拍打着沙滩,溅起一片晶莹剔透的浪花。 任弋和姜一宁,赤身裸体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面对面,搂在一起,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红晕,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 “爽吗?”姜一宁微笑地问道。 “爽。”任弋笑着点点头。 但过了一会,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笑着说,“这话应该我问吧。” “爽吗,姜老师?” “爽。” 两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享受这一刻。乳白色的精液还沾在任弋的手指间,和姜一宁的小腹上,但谁都没有起身去擦。现在,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去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或者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腻在一起,享受绵长的时光。 姜一宁仰面躺在床上,枕着任弋的胳膊。月光照在他的身上。 海风吹得白色纱帘微微晃动。窗外,是朦胧的大海。 海鸥不时飞过深蓝色的天空,像夜里的精灵。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景象,姜一宁想了想,说,“任弋,你知道,我以前有时会解离吧。” “解离”这个词,任弋听姜一宁的心理医生说过——人在极度痛苦时,大脑出于自我保护,会制造一种幻觉,让人沉浸其中,暂时逃离真实世界的痛苦。 姜一宁也是在接受心理咨询时才知道,这是很常见的一种现象。但他没和医生描述过他的解离世界是什么样的。 任弋点点头。这是姜一宁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创伤。于是他搂住他的肩膀,轻轻吻着他的额头。 姜一宁握着任弋的手,像是下了个决心,说,“我解离后的幻想世界,就像现在这样。温暖的夏夜,海边的微风,我和你——” 姜一宁抬头,对上任弋的眼睛,“共享此刻。” 任弋鼻头很酸,但他不想让姜一宁看到他眼中的泪,于是一把抱住他,说,“现在不是幻想了,都是真的。” 姜一宁突然感觉,心理医生说得有道理,把话说出来,心里会轻松一些。 姜一宁抽出手,抚摸着任弋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接着说,“我知道,你一直很懊悔,没能分担我的过去。但我想告诉你,在幻境中,一直是你,支撑着我,走下去。” 看着任弋红了的眼眶,姜一宁接着说,“你,一直都在。” 虽然姜一宁自己饱受创伤的折磨,但他也曾和心理医生探讨,如何解开任弋的心结。他不希望任弋因为过去的无能为力,而深陷内疚之中。 任弋看着同样红了眼圈的姜一宁——多么好的姜一宁,无论何时,永远在安慰他,替他着想。 任弋哑着嗓子说,“好。以前,是十九岁的我陪着你。今后,我一直陪着你。” 他凑上去,轻轻吻上姜一宁的唇。 夜色已浓,月光依然明亮,清澈。透过窗帘洒入房间,像一盏温柔的灯。 两人依偎着躺了一会,任弋突然问—— “那幻境里的我,和现在的我,谁更久一点?” 姜一宁不防,扑哧笑了出来。 然后他突然觉得,自己把任弋教坏了,这孩子怎么也越来越爱讲冷笑话了。 于是他故意拖着长音说,“那……十九岁,还是比二十三岁勇猛吧,毕竟年轻。” 任弋听后,一个翻身趴在姜一宁身上,“是吗?我不信。” 说完,他用唇温柔地蹭着姜一宁的乳头。 姜一宁被他撩得乳头立起,开始微喘,“那……那你不信怎么办啊?” “我再证明一次。” 海浪拍打着岸边,唰唰的响声,盖过了房间里的欢笑和呢喃。 瓦伦西亚主教堂,坐落于城市老城区,斑驳的外墙诉说着它历经的沧桑与辉煌。 姜一宁和任弋手牵着手,沿着教堂的外侧漫步,听着唱诗班悠扬的歌声。 一位挂着十字架的少年走上前,递给他们一本福音小册子,礼貌地用英语问:“你信教吗?” 宛若一个轮回。 看着封面上悲悯的神,圣洁的光,无邪的天使,任弋想说—— 我不信冥冥之中有正义的神,让好人上天堂,恶人下地狱。我只看到凡间有不屈的战士,以骨为刀,以血为盾。 但看着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他只是摇摇头,微笑着说声抱歉。 少年不再打扰,礼貌地欠身离开。 天上白云翻滚,太阳在云朵中时隐时现。 在经岁月而矗立的教堂前,在飞舞的白鸽间,任弋拉着姜一宁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不信教,我信你。” 姜一宁微笑着,摸了摸任弋的头,说—— “我本已不信天理昭彰、因果报应,但因为遇见了你,我仍愿意感谢命运。” 因为有你,我愿留恋人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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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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