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把我插坏了,坏了……” 怜声被压得喘不过气,去打周岭椿的头,穴里倒是诚实的紧,淌出了大片的液体。他爽得那一下浑身就像触电,小身板受不了,腿还打着颤,就怪周岭椿。 周岭椿笑了一声,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干,任由怜声去打去掐。手臂托着怜声饱满圆润的屁股,迸出盘虬的肌肉,结实得像能抬起几百斤的米。配合着身下的动作一上一下,很快就把人干爽了,干喷了,浑身没劲了。 男人的肩膀能比怜声两个宽,怜声趴在周岭椿肩膀上,手指头都冒出了水儿,软绵绵地垂在一边,小口地喘息。 大热天的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混合在一起。屋外树上的知了聒噪的知了知了不停地叫,旺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趴在凉棚地下闭着眼睛小憩。 最后,周岭椿把人按跪在凉席上,没顾身下人哎呦哎呦的叫唤,使劲儿地往里面撞,撞得眼前的屁股都泛起一股肉浪,发红,然后抵着深处射了大量的精液进去。 做完了就带着怜声一起倒在席子上休息,男人喘着气,怜声嫌吵去捂他的嘴。 捂着鼻子的手心是泛着甜腻的香气的,眼前是白嫩嫩一片的,耳边是怜声撒娇卖乖要小声点的。周岭椿借着窗帘的缝往外看了一眼,天还早,翻起身要再来一发。 怜声不干,使劲儿拿脚去蹬男人,像兔子似的踹着男人的肩膀和胸膛,动作太大,被干的合不拢的穴淌出大片浓白的精液,滴在席子上。 “不行!不行!你牲口啊不才做过嘛,你又要来。” “呜你是舒服了,一点都不肯心疼我……” “我看你是和村头的那些坏男人都学会了,不把婆娘捧心尖上。” 最后一脚踩在周岭椿脸上,把男人踩恼了,手掌直接抓住怜声的细长的腿。眉眼锋利,沉声说,“净说瞎话,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谁家的老婆不是在床上好好听话,随男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有不听话的汉子们甩一巴掌就老实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有他们家的,比供台上的祖宗还要娇贵,在床上颐指气使,动辄打骂。 怜声撅着嘴巴,“那我热嘛,中午那么热,我都陪你一次了。你个牲口到时候晚上又要来一次,还让不让我活呀,你直接一次把我干死算了。” 说着,他就掉了眼泪,顺着白面皮淌,“前些天还答应我带我一块去池塘里摘莲蓬,再不摘又老了,那还怎么吃呀。” “骗子骗子,光想着上床,婆娘也不疼了。莲蓬老了以后你都别想干我了,我找着家了就回去!” 得,一张嘴在床上要完冰棍又要莲蓬了。 周岭椿没办法,把人抱在怀里哄,给人打水洗澡,下午地里的活也不干了,带着婆娘去池塘摘莲蓬去了。 ---- 怜声:男人嘛,轻松拿下
第3章 怜声说的池塘在周岭椿家的西边。池塘不小,大片翠绿的荷叶顶着阳光微微晃动,粉色的荷花绽放,池塘里的水清得能看见游着的小鱼。 一阵风吹过,鼻尖都是清新的荷叶香。 “我要那个塘中央的莲蓬,那个看起来最大的,你要记住啊。” 怜声正在岸上走,一手拿着刚被折的荷叶撑在头顶,一手朝池塘指,指完就被周岭椿拿住了胳膊,怕人走路不长眼摔了下去。 他穿着之前上镇子里买的青绿色旗袍,比池塘里的荷叶的颜色要浅得多。留长到肩膀的头发拿周岭椿给他磨好的木簪子给扎起来了,旗袍包裹着润白的身体,臀部圆润饱满,走起路来跟招人的小猫似的。 本就长得美,以前刚来时短头发瞧着还有点男相,头发蓄长了男相不仔细辨也看不出了。 这倒不是周岭椿要求的,男人巴不得怜声别在村里整那么俏,招人惦记。村里的其他男人自然不敢乱碰怜声,但眼神可止不住。都是男人,上下眼神对着露出的白肉扫上几眼,就知道心里有什么龌龊心思了。 怜声可不管这些,周岭椿不让他干活,他天天多余的心思全拿来摆弄自己和让自己开心了。 蜻蜓扇着透明的翅膀,一会儿落在荷花苞上一会趴在荷叶上,灵活的很。远处有鸟儿在高树上鸣叫。 怜声看着那么多蜻蜓飞来飞去,起了兴致,扔了荷叶,挣开了周岭椿的手臂,往蜻蜓飞的地方扑了几下,打开手心什么也没有。恼得眉头都皱起来,黑亮的眼珠盯着一个荷叶上的蜻蜓还要扑,腰部突然被有力的手臂拦住。 “小心点!” 周岭椿低声训斥他,他这行为忒让人胆颤,有几下都是朝塘里扑的,再不长眼点就掉下去了,一头扎进淤泥里。 刚好怜声也累了,他兴致来得快走得也快,不想走了。小声朝周岭椿说他膝盖疼,又说下面磨的慌,让周岭椿到前面先去划船再过来接他。 这语气黏糊糊的,跟受了委屈似的,周岭椿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刚刚语气重了。 他伸手折了大荷叶罩在怜声头上,说,“在这乖乖听话,蜻蜓待会儿给你抓。” 周岭椿先去前边把船划过来了,站在船上伸手把岸上等着的人抱了来。两个人肤色和体型差得太明显,怜声像个小孩似的恶作剧把腿缠在周岭椿腰上不肯下来,笑得咯咯响,故意左晃右晃,把船都晃得不稳,头上的荷叶也掉落在池塘中。 “哼,让你凶我,把你晃到塘里去!” “别闹。” 男人也笑了,胸腔震动,看着怜声那狡黠的表情,没忍住朝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将人扒下来放在甲板上。顺手扯了一只莲蓬和一只荷叶,把茎上的刺拿手喇掉了,新鲜的荷叶又盖在怜声头上,莲蓬放到怜声手里让他掰着先吃。 怜声高兴坏了,嘴里嚼着清甜的莲蓬子,趴在船边拿手拨着清水玩,身体摆着个不大雅观的姿势。周岭椿看了他一眼,在旁边撑着桨往塘中央去滑,破开层层荷叶,先去给他找之前指定好的莲蓬。 船尾后面划出阵阵波纹。 塘那么大,里面的莲蓬那么多,怜声要哪个让他记,他就真记。 怜声嫌水玩得不多,坐在船边脱了鞋把脚伸进去。水漫到他的腿肚子处,脚丫子在里面拨来拨去,手上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折的荷花,没晃几下荷花瓣就掉下几片,粉白的落在青色的衣襟上。 “哈哈哈,周岭椿,你看我这样划船是不是快了呀,像鸭子一样,我厉害吧!" "厉害。” 周岭椿一边划着船一边给怜声折没开的荷花,回头回家怜声好插花瓶里。脑海里浮现出怜声膝盖上要泛青的印,明明也没跪多久,娇贵得紧。于是划到密集的地方,周岭椿就率先将荷叶打散过去,怕有刺刮到怜声的腿。 划到塘中央,周岭椿找到目标,把那个“最大”的莲蓬折了,一只胳膊捞着怜声的腰把人拎到船上去,说,“你要的莲蓬。” “周岭椿你真记得啊。”怜声早就不记得自己要的哪一个了,但他相信这肯定就是自己之前要的那个。他勾着男人的脖子亲了一下,用这边的乡话说,“俺男人岭椿可真厉害!” 周岭椿一个农村糙男人是真让怜声几把花招给拿捏住了,叫得男人是心中荡漾,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要是仔细看,能在他晒红的脸上瞧着几分得意与故作从容来。 两个人一起坐在船上互相剥着莲蓬吃。船顺着水流慢慢在塘里滑动。 “吃。”周岭椿把怜声选定的那个莲蓬剥了,莲蓬子有些发硬,老了不能吃了。他拿手捏了捏,看人期待的张大嘴巴,粉红的舌尖露出来,有些心猿意马,还是塞到怜声嘴里了。 “呸!呸!”怜声嚼了两下就皱起眉头往水里吐,舌尖都是苦的。 “呜我给你吃得都那么甜,你看不出来那个老了嘛。”他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哭叫了一会儿。天边已经出现了橘红的晚霞,映在怜声身后,连带着怜声的脸也有些发红。 周岭椿笑着给他拿清甜的莲蓬子放嘴里让他嚼,给压下去。 “好了没?”周岭椿捏着他下巴,看着怜声的舌尖上还沾了点绿,于是吮着人舌尖舔吃了些,没尝到什么苦味。 苦味压下去了,舌尖倒是有点麻。这男人天天就往自己身上捞好处,怜声看着罪魁祸首的脸,眯了眯眼睛,他今天就要好好教教自家男人。 四下无人,他勾起唇角,一个翻身坐在周岭椿精壮的腰上,小船都晃了几晃。 荷叶丛里传来动静。 两条白嫩的大腿都露出来,他一手伸进周岭椿裤裆里抓住起了反应的那处,一手抓了几颗老了的莲蓬子往男人嘴里抵。 恐吓道,“快吃,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吓得塘里的荷花都颤落了几片花瓣。
第4章 周岭椿看了怜声一眼,手抚摸上怜声露出来的腿肉上,眼睛中隐隐透着点狼一般危险的目光。他应声低头吃了怜声手里硬塞的绿色莲蓬,末了舔了怜声的手指。 “你不听话。”怜声叫着,另一只握着东西的手收紧了。看着周岭椿眉头皱起来,他得意地拿了颗甜的莲蓬子捏在手指上,举在半空中,说,“看准了重新吃。” 这模样,这语气,真像村里训狗的。 要是别人,周岭椿早就一胳膊将人掀翻在地半天都起不来。可这是自己的婆娘,虾大的力气用在了刀刃上,周岭椿被他摸得浑身都要起火,还是像狗接骨头一样凑过去吃了那颗莲蓬子。 尽管就是不听话,依旧把人手指头含嘴里吮了一下。 这还有没有天理!怜声气急败坏,眼睛透着股急切来。手上使真劲儿了,说,“别舔我手。” 周岭椿闷哼一声,吸了口气,把人手指从上面掰开。一只手抓住了怜声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探入怜声腿间,一根粗硬的手指弯曲,关节抵着人敏感的地方顶了顶,说,“真敢把你男人当狗。” 本意是来教训人的,这下倒好,反成被教育的。他哪肯,比周岭椿小一倍的身板扭来扭去,非要挣脱,嚷嚷着,“我可没把你当狗!我教训教训你怎么了,还不行呀?家里的男人不教训,没两天就上房揭瓦了。” 周岭椿皱眉:“少在村里偷听些不三不四的墙角。” 怜声继续说:“什么墙角,这是我记下来的真道理。我把自己男人教得听话,我走在村里脸上也有光。你这次这样对我,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村里露面呀。以后我都不出门了,感觉太丢人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周岭椿说:“我不丢人?” 怜声眨眨眼睛,撒娇一样使劲往周岭椿怀里钻。明明靠得很近,他非要紧贴着,说,“我不管我不管,你疼婆娘丢啥人啊,你觉得和我在一块你丢人了?” 说来说去扯成一团乱麻,周岭椿哼笑一声,看着人假装低眉顺眼的模样,又想人爪子利点就利点,抓挠着心里也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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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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