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最初被关起来的几个月里,关知鱼恍恍惚惚地觉得,袁为对他是真的挺好,是很喜欢他的。 舍不得?关知鱼自嘲地想,你有什么舍不得的?被掌掴得通红的左脸高高地肿了起来。关知鱼趴在地上,因胸腔的闷痛低咳了两声,艰难地喘息道:“贱奴不敢。” 算了,关知鱼想,求也没用。袁为决定的事情,他从来改变不了。他知道这是对他的惩罚,气头上的袁为,更加触怒不得,否则只会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贱奴知道了。”关知鱼低着头答应,脸几乎伏在了地上。 袁为直起身,抱着胳膊道:“把衣服脱了。” “是,主人。”关知鱼低声道,手撑着地面,轻抽了口气,起身把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来。对于此,他没什么可害羞的。由于胸口疼,关知鱼的动作很慢,随着外套、毛衣、衬衣、裤子,一件件脱下来,关知鱼单薄瘦削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书房里暖气开得很足,并不冷。 这具身体修长纤细,漂亮却苍白,且布满着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而在他胸前的两个乳头上,还有两只金色的乳环,反射着下午灿烂的阳光。原本戴在关知鱼阴茎上的贞操环被取下来了。 袁为打量着关知鱼的身体,关知鱼顺从地跪着,腿分开,与肩同宽,微挺起胸膛,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他抬起脚,用皮鞋鞋尖划过关知鱼细腻的皮肤,从胸前到胯下,最后停在他两腿间。 “自己取下来的?”袁为问。 关知鱼身体一抖,声音干涩:“贱奴错了,主人……” “我问你话呢,你是自己取下来的?” “……是。”关知鱼说。 袁为嗤笑一声,用鞋底踩着关知鱼软趴趴的性器,讽道:“怎么,取下来,你就觉得自己跟其他人一样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觉得自己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活?” 关知鱼咬着唇,身体有轻微的颤抖,疼的。因为袁为的鞋正踩在他最脆弱的部位,不排除袁为一脚废了他的可能。 幸好袁为对上一个太监没什么兴趣,脚下力道渐轻,从纯粹的蹂躏变得轻柔了一点,也正是因此,关知鱼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袁为见此,嗤道:“被踩踩就硬了?” 关知鱼难堪地垂下眼。这时袁为力道却突然加大,关知鱼刚刚勃起的性器立刻痛得软了下去,他痛楚地低叫一声,乞求道:“主人……” 袁为伸手,捏住他右乳上的乳环,轻轻一拉,一阵乳头几乎要被扯掉的剧烈疼痛猛然袭击了神经。关知鱼痛叫一声,垂眸一看,右乳上已然有了血迹。 他两手在身后紧紧地绞在一起,绞得指节发白,额头再次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而袁为还在拉扯。 剧痛让关知鱼的胸膛不自觉地顺着袁为的力道,向前移动。他眼里带着惊慌,哀求地仰视着袁为。那粒小小的红豆已然被殷红的血液浸湿了,细小的血迹像一道蜿蜒的红色蜈蚣,顺着乳头向下爬。 关知鱼低低地呻吟着,在他临近极限的时候,袁为松开了手。他摸了摸关知鱼胸膛上的血迹,而后把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 “疼吗?”袁为问。 “……疼,主人。”关知鱼带着哭腔,颤声答。 “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出这个门的机会。”袁为说,“你的房间已经叫人改造过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连那个门都出不来。”
第3章 悬挂放置&sp 这是真真正正的监禁,绝对地剥夺了他的人身自由,是比刚才说带关知鱼出去见别人,更加严酷的刑罚。 关知鱼顿时就崩溃了,膝行过去,抓着袁为的裤脚,恳求道:“主人,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贱奴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偷偷逃走了。”关知鱼看起来是真的怕,一边说,眼泪一边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您怎么惩罚贱奴都可以,贱奴以后会乖乖听话,只听您一个人的话,主人……” 这是袁为头一次看到关知鱼如此失态,对他做出这种程度的许诺,看来是真怕被关。不过,不想逃走的人,又怕什么会被关呢? 袁为淡淡地看着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只听我一个人的话么?那又干嘛非要出去呢,乖乖待着家里,不好吗?” 袁为说着站起来,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项圈,给关知鱼戴上,那项圈是黑色的皮革,下方缀着一个金色的大铃铛,一动便“叮叮当当”的响,就像狗戴的那种。 袁为牵着锁链,道:“去调教室。” 别墅里有佣人,还不少。这个时间大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所以当袁为牵着赤裸的小狗关关从书房到调教室时,竟没有看到一个人。这大约是袁为对他残存的温柔,当然,也可以说是占有欲的体现。 调教室里工具齐全,面积宽敞,地毯和墙壁都添加了特殊的吸声材料,深色的窗帘一拉,门一锁,这里就是个标准的小黑屋。 袁为关上门,走到窗边,拉上窗帘,打开灯,回到关知鱼身旁时看到他的身体在哆嗦,弯腰在人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嘲道:“抖什么?” 关知鱼与袁为对视了一眼,飞快地垂下眸,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着颤抖,乖顺地低着头。 袁为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对关知鱼加以鞭刑或者水刑,而只是拿了根绳索,先给关知鱼绑了个结实漂亮的日式后手缚。再把两腿绑起来,在大腿、膝弯、脚腕上,各绑了几圈。而后让关知鱼趴在地上,腿向后折,脚腕处的绳索与手腕的绳索连接在一起。 这是一个完美的驷马缚。 但并没有完,袁为又拿出两根绳索,把关知鱼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腰腹处、手腕处的余绳拉起来,几股绳一起,套到了吊环上。旋即他把关知鱼从地面上,缓缓拉了起来。 浑身紧缚的状态下,呈悬空的姿态,全身重量都压在被绳索绑住的地方,很勒,很痛。关知鱼拧着眉,低低地呻吟了两声。 “三十分钟。”袁为贴在关知鱼耳边说。 袁为给关知鱼戴上了眼罩、耳罩、口球。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袁为的抚摸,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划过他的脸庞,脖颈,胸前,在没受伤的左乳上拧了一把,最后落到他两腿之间。 他拨弄了两下那软趴趴的东西,见没有立起来,也就没再管他。随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袁为走出了调教室,锁上门。 关知鱼努力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眼前除了无尽的浓黑,什么也看不到,在光线无法射入的调教室中,眼罩还增加了第二重的阻隔。 比起疼痛,寂静和黑暗是更让人发疯的刑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体渐渐不堪重负。绳索缚住的地方勒得生疼,关知鱼紧蹙着眉,因为口球的存在,连咬牙咬舌头也做不到。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此刻到底已经过去了多久,短短的三十分钟被拉得无限长,就好像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三天。疼痛和恐惧一点点吞噬他的意志力,黑暗如一张细而密的巨网笼罩过来。 一秒,又一秒,身体几乎僵硬了,关知鱼的神经濒临崩溃,口水一滴滴从嘴里流出来,这让他感觉自己看起来像只无法自理的动物。 袁为的绳艺很是不错,紧缚的状态下,关知鱼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关知鱼听到一声轻响,门开了。 心脏不免狂跳起来,仿佛看到了救星,关知鱼激烈地扭动起身体。但当那人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时,关知鱼又停了下来,怔怔地抬头看着袁为,无声无息地落着泪。泪水从眼罩下方流出来,打湿了袁为的手指。但关知鱼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袁为解开了他的口球和眼罩,弯腰看着他,轻轻道:“怎么样,还想再来一会儿么?” 关知鱼连忙摇头:“不,不要了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袁为:“那么,今后愿意乖乖待在屋里了么?” 关知鱼喉结动了动,又沉默了。 袁为:“看来是还想再来三十分钟?” 关知鱼垂下脸,啜泣着摇头:“不要……主人,都不要……” 袁为笑了笑,抬手擦了擦关知鱼脸上的眼泪:“再来三十分钟,我看以你这身板,恐怕撑不住。咱们换个方式。” 绑缚实际上是一项比较危险的调教,尤其是在被缚者长时间处于无人看管的情况下。真再绑三十分钟,放下来估计差不多是个死人了。 袁为将关知鱼从半空中慢慢放了下来,解开绳索。只见关知鱼胳膊上、胸前、腰上、腿上,都有一圈一圈整齐漂亮的绳痕,红红的,在他略苍白的皮肤上煞是夺目。 关知鱼脱力地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被袁为拖起来,呈大字型绑在了一个可旋转的架子上。脖子、胳膊、腰、两条腿都各自被绳圈固定着,尤其是在关节部位,最大可能地限制了关知鱼活动的可能。 “你觉得这次,得打多少下?”袁为手里拿着一只长鞭,轻敲了两下掌心,问。 关知鱼动了动唇,上回他被抓回来,袁为抽了他五十下,抽得他躺了好多天,没能下床。 “……六十。”关知鱼说。总得比上次多吧?说少了袁为一定不会满意的。 袁为道:“行,那就六十,报数,错了重来。” 关知鱼应了声是,便静待着等鞭子落下来。袁为的长鞭落下来的位置并不固定,超强的控制力让他能击中他想打的任何地方,可能是胸膛,可能是乳头,腹部,大腿。大概除了眼睛,没有他不能下鞭的位置。 第一鞭中规中矩地落在了胸膛上,“啪”的一声留下一道红痕。 “一,谢谢主人。”关知鱼痛得咬了下牙关。袁为常常会在放置之后对他进行鞭刑,以强化他对鞭子的兴奋值。 起初关知鱼成为袁为的奴隶时,对痛感的忍耐度并不太强,用皮拍抽屁股三十下,他就不行了。但是现在他的承受力日渐增强,甚至能在这种鞭打中获得快感。 不过,袁为想让他快乐他才能快乐,袁为不想时,他得到的就只有疼痛,就比如现在。那鞭子每一次落下来,都会带起一串剧烈的痛楚,仿佛被击中的皮肤生生被抽得皮开肉绽了似的。他紧紧地握着拳,指甲掐进肉里,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
第4章 惩罚(sp&春药) 原本漂亮的身体上逐渐被鞭痕覆盖,一道道交错着,像是烙印下的标记,皮下毛衣血管破裂开来,堆积的瘀血肿胀起来。关知鱼的舌头已经咬出了血,满嘴的血腥味,大脑慢慢地有些不太灵敏了,他生怕自己会数错。 到第四十鞭的时候,袁为稍稍停了下来。他走上前来,轻轻抚摸着关知鱼的身体,那些血痕一碰便刺痛无比,关知鱼低吟了两声,战栗着,却无从躲闪,也没有力气求饶。因为他知道,袁为说六十,就一定是六十,只可能多,不可能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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