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少年的后颈磨了磨牙,沉声:“怕就别招我了,老公忍得很辛苦的。” “睡觉。”顾行野再次道。 乐清时乖乖的哦了一声,不敢有异议了。 但虽说他想睡,可某个地方存在感真的很强。 宽松的睡袍都被顶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戳到乐清时腰上。 乐清时忍了一会,但实在没办法忽视。他本来想装作没看见的,但少年心软,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厚道。 于是又笨笨地自己上前招惹:“老、老公,你的钻石怎么办呀……?” 顾行野:“……” 男人险些被小作精的虎狼之词给逗乐。 虽说这个破梗是他先提的,但少年这么认真地复述一遍,就感觉……挺欠的。 有点欠糙。 顾行野声音微哑,对待自己也一样无情:“不用管它,一会就冷却了。” 乐清时脸颊热热的,哦了一声,没话找话的夸道:“还挺智能,老公真棒。” 顾行野:“…………” 笨死了。 笨蛋老婆。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是在夸什么东西棒? 不知道男人听不得这个吗? 而且笨就算了,还有点没良心。 一天天的,老公长老公短,结果老公硬了又不管。 白疼了。
第93章 乐清时被抵得睡不着,耐心地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顾行野说的冷却的迹象,又怂唧唧的开口:“老公,你的怎么还没冷却啊?” 顾行野阖着眼,嗓音微微喑哑:“还要一会,你睡你的。” 乐清时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忍不住又问道:“那我可以转过来睡吗?” 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顾行野:“……不行。” 乐清时郁闷坏了,睡个觉像是在坐牢,有点小委屈。但伸手一摸又感觉到男人的小臂滚烫,肌肉还绷得很紧,似乎忍得也挺辛苦的,又心软了。 “老公……”少年犹豫半晌,终是软乎乎出声:“你……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男人环着他的手臂顿时一僵,又听见少年闷闷的声音:“但是只能一次哦,多了我很累的。” 顾行野立刻撑起身,探手按亮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仔细分辨少年脸上有没有不情愿的表情,沉声:“真的?” 小作精羞怯地垂着眼,不敢看他。唇瓣轻轻抿着,睫毛有些微湿,细细地颤动着。 顾行野低笑:“你要怎么帮?” 乐清时这才抬眼看向他,眼睛水雾雾的,小声道:“反正是帮你,就随你喜欢吧,反正能让你快点结束就好了。” 说罢,少年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去解他睡袍上松散的结。 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再次细看乐清时还是忍不住嘀咕:“丑。” 顾行野被骂了,人却更加兴奋。 男人懒懒地坐起,靠在床头,深灰色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乖乖说要帮他的少年,闷闷的笑:“反正又不用参加选美,丑也没关系,好用就行了。” 乐清时被他直白的话语一噎,讷讷的红了脸,说不出反驳的话。 顾行野摸摸少年的脸蛋,倏地扣在少年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无声催促他。 乐清时难以置信,结结巴巴:“老、老公,你……你都蹭到我的脸了!” 顾行野低喘一声,脖颈上泌出隐忍的汗珠,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唇瓣,反问:“不是说随我喜欢?” 乐清时瞠目结舌:“你……你喜欢这种的啊……孟浪,唔……” 顾行野抚着少年唇瓣的长指探入,难耐地搅动,催促他:“舔一下?” 声音哑哑的,似是已经忍到极限了。 乐清时:“……” 乐清时:π_π 老公好内个哦…… 这玩得也太花了,比嬷嬷教的还要…… 而且还不关灯! 乐清时气得瞪他,自下而上看他的眸子水润润的,眼尾潮红带着风情。他紧张地舔了舔唇瓣,殷红的唇变得更加湿润柔润,色厉内荏的装凶道:“我、我不太会,如果不舒服,可不能怪我哦。” “没关系,很简单的。” 男人注视着他的目光粘稠而直白,嗓音低哑:“就像你今天喝的那个吸吸乐一样简单。” 乐清时:“……” 救……什么啊,一万个牙医威胁都不如这一句烧话来得更有震慑力。 乐清时瞬间再也不想喝吸吸乐果冻了。 …… 陌生的气息涌入,顾行野紧绷的腰身放松下来,气都没喘匀还不忘夸奖少年:“宝宝好厉害。” 乐清时的脸上一片潮意,分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少年有点小脾气,衣服也不给他拉上,就自顾自下了床去洗漱。 用荔枝味的漱口水过了两遍,乐清时才耳朵尖红红的回到了床上。 顾行野周身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餍足地伸手要抱老婆,少年却用手肘抵开他,不让抱太紧。 顾行野挑眉,轻咬了一下少年的耳朵尖,惹得怀中人轻颤一下,问:“怎么又不高兴了?不是宝宝答应要帮老公的吗?” 他蹙眉思索了一下,反思道:“是因为不喜欢这种帮法?但是这个办法确实比较快。” 确实快。 顾行野深灰色的眸子微黯,染上了几分沉迷余韵中的惬意。他只要回想起刚才自己慵懒地依靠在床头欣赏到的风景,那种蚀骨钻心般的舒爽又浮上了心头。 乐清时抿唇。 话是这么说,但是…… 乐清时郁闷地把闷在被子里的脑袋转过来,趁着男人这会好说话,提意见道:“老公。” “嗯?”顾行野低声回应。 “你可不可以不要健身了啊,我觉得你已经够壮了。你可以减减肥吗?”乐清时真诚建议道。 顾行野:“……我胖吗?” 男人抱着他的手都迟疑了一下。 乐清时趴着,小脑袋侧着压在被子上看他,软肉可爱得摊成小饼饼。脸颊微红,看上去还是个鲜花饼。 “不是啊,我是觉得你的……钻石,有点胖了,要是再清秀一点就好了。”乐清时夹带私货道:“这个方法快,但是我也还是很累的。” “万一我嘴巴酸了,第二天吃东西都费劲怎么办?那我会饿瘦的,你忍心吗?”乐清时嘀嘀咕咕的,pua他。 顾行野:“…………” 娇气包软声求他:“好不好嘛?” 顾行野焦头烂额,乐清时这是什么话,有人为他的兄弟发声吗。 他艰难地思考了一下,勉强回应:“这个问题,我想就算我减肥了,他也不会瘦的。对不起,我以前可能吃的营养比较好,他发育过盛了……现在基本已经定型了,很难再改变。” 那没办法了,乐清时失望的哦了一声:“那睡吧。” 顾行野:“……” 半晌,男人低低叹气,还是放心不下,起来倒了杯温水给他润润嗓子,哄着失望小咸鱼喝下去。 “乐清时,我真没见过比你还娇气的了。”顾行野低叹。 做了要哭,不做也要哭,时间长了哭,太丑了也哭……这他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整容吗? 乐清时眼睛诧异地睁大,他的夫子兄弟长辈,对他的评价从来都是坚韧不拔、动心忍性,能为了品德的高洁而忍常人所不能忍,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娇气啊。 他不服:“我应该没有娇气的。” 少年的眼瞳在室内光下显得乌溜溜的,比平日多几分无辜。 顾行野心下一动,俯下去在少年的唇上浅浅印了个吻,又因为触感太好而叼住轻咬了一下才放开。 顾行野道:“娇气也没关系,只要你乖乖的,老公也可以惯着。” 乐清时:生气.jpg 都说了没有了,老公怎么好像听不懂人话,真的是小狗吗? 除了哄着乐清时喝完水,顾行野还拿了张温热的帕子,给乐清时擦了擦潮红委屈的脸蛋,还顺便擦了擦手脚。脏倒是不脏的,只是在睡前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一下手脚,睡得会更舒服,就跟泡脚是一个道理。 顾行野给糯米团子擦完,看着粉白圆润的小脚丫,突然很变态地抓起来咬了一口。 乐清时:“??” 男人再若无其事地放回去,还拿小被子盖住拍了拍。 乐清时抿抿嘴巴,想哭。 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不能太变态了,人活着是要守礼义廉耻的。 乐清时觉得他老公一点也不克己复礼,感到很炸裂:“老公,你不能咬我的脚。” 顾行野挑眉,还有脸问:“为什么?” 乐清时一时语塞,支吾了半晌才尴尬地说:“脚是要下地走路的,多脏啊,不卫生。” 顾行野对此表示不赞同:“不脏的。而且我刚刚才用帕子擦过,很干净。你别污蔑它。” 而且还香香的。 没有老婆的人是不懂的。 乐清时:“……?” 乐清时真的不懂为什么自己的一个脚丫子都有人格权利了,也不明白有什么好发声的。 可是顾行野居然真的是认真说的,还严肃道:“你没有老婆,你不懂。” 乐清时不懂也不想懂。 但是好在真的睡觉的时候,男人这回没再把说过的话当放屁了,真的安安分分地给人盖好了被子,然后一把从后面搂住软乎乎的少年入睡。 这么安分,乐清时都有些稀奇了。 不怪乐清时怀疑他,因为男人的出尔反尔前科真的很多,一次按照以往的索求量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笨拙地扭了扭,把身子翻过来看男人的表情。 糯米团子咕涌咕涌的,给顾行野咕涌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怀疑他故意的。他后槽牙都咬紧了,狠声:“老实睡觉,明天你还想不想去练习了?” 乐清时连忙点头:“要练的。” 延时的小夜灯还没熄灭,乐清时看见面前的男人俊脸沉着,英气的眉毛微蹙,薄唇微微抿起,是一种很有魅力的隐忍表情。 少年眼巴巴的看了一会,垂下眼睛,过一会又抬起偷看一下。 老公这样好帅哦。 顾行野这张嘴巴除了啃他和吸他的时候讨人厌,其他时候乐清时都挺愿意待见的。 很标准的英俊的三庭五眼,唇色是健康透出来的气血色,和自己偏软和略微有一丢丢肉感的唇形不同,是很干脆利落的风格,一看就是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性格。 男人的额际都微微泌出了些汗,明明开着空调。 他在为我忍耐着呢,乐清时想道。 乖狗狗是要给奖励的,不乖才要惩罚。 大哥是这样教他训那条过分热情的大狼狗的。说只有这样,凶戾的大型犬才会知道谁才是主人,才会愿意听话,变成一只可靠沉稳的守卫犬。 少年轻轻眨了眨纤长的睫毛,碎光流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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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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