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秘书说要派车来接他,阮余觉得豪车太显眼就拒绝了,他在路上打了辆计程车,把短信上的位置报给司机。 听到阮余要去的地方是当地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会所 ,司机下意识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阮余,他背着书包,双腿并拢坐得很直,穿着校服显得很乖的样子。 这附近大学里的学生很多都到外面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更何况一个学生去一晚上最低消费几万块的地方,傻子都能猜到去干什么。 想到这里,司机看阮余的眼神多了几分鄙夷。 到了地方,阮余掏出皱巴巴的人民币付钱,他下车的时候听见司机嘀咕了一声“好好的书不读,干这种没脸没破的事”。 阮余没听懂司机的意思,一头雾水进了会所。 这个地方一看消费就很高,大厅的地板亮得反光,鞋子踩上去都怕弄脏了。 阮余来到前台,拘谨地说:“你好,我约了人。” 前台小姐微微一笑,“您有预约吗?” “有。”阮余把陈秘书发给他的短信拿给前台。 前台看了眼短信,又看了眼阮余,说话多了几分恭敬,“好的,请跟我来。” 阮余跟在前台身后,乘坐电梯上楼。 绕过复杂奢华的几道走廊,前台领着阮余来到一个包厢前,门上的黑色号码牌用金丝勾勒着数字:400。 前台很礼貌地提醒:“阮先生,到了。” 阮余感激地说:“谢谢。” 等前台走了以后,他抬手敲了敲门,不多时,里面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进。” 阮余小心翼翼推开门,预想中一包厢的人没有出现,只有一个男人坐在餐桌前,那是一张俊美得过分的脸,张狂中带着刻意的收敛,胸口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两颗,袖子挽到小臂的位置,正优雅地往酒杯里倒酒。 听到开门的动静,里头的男人抬头望了过来。 阮余以为走错包厢了,连忙说了句对不起,他退出去确认了一下门口牌子,就是短信里的号码没错。 阮余惴惴不安地开口:“请问顾董是在这里吗?” 顾子晋从阮余一进门就打量着他,校服勾勒出消瘦轻薄的身段,两条腿又细又直,皮肤比女人还雪白,就像天生没晒过太阳。 他不露声色收回视线,淡淡道:“他碰上了个熟人,暂时离开一下。” 得知没走错地方,阮余暗暗松了口气。 顾子晋善解人意地说:“进来等。” 他说话看似温和近人,实则语气里暗藏着惯性的颐指气使。 阮余没察觉出男人衣冠楚楚下包裹的恶意,说了声谢谢,背着书包走了进来。 他特意挑了离男人有点远的位置坐下, 把书包从背后弄到前面抱着,因为不适应这样的环境,畏手畏脚地不敢乱动。 他这点小心思顾子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心里嗤笑一声,嘴上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顾子晋这么一说,阮余才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熟,回想了好一会儿,记起是他在电梯上撞见的那个人。 阮余没想到这么巧合,居然又碰见了这个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你啊,上次在电梯里撞到你,真的不好意思。” 他说话本来就轻,刻意地道歉更是多了几分柔软,顾子晋倒是大方,“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放在心上。” 没人再开口,包厢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顾子晋只是一个扫过去的眼神,服务员立刻机灵地端着水壶上前,给阮余倒了杯水。 阮余侧过头,对着服务员露出点很淡的笑,“谢谢。” 服务员刚退下去,阮余就听见顾子晋云淡风轻地说:“你是我爸资助的那个学生?” 阮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爸?” 顾子晋抛出两个字,“顾董。” 阮余诧异地睁圆了眼睛,原来这个人就是顾董的儿子。 阮余虽然没和顾子晋接触过,但从顾董和公司员工那里听说过这个人,风评不是很好,毕竟是顾家的独子,金尊玉贵的公子爷,从小被宠着长大的,所以身上有不少坏毛病。 不过刚刚接触下来,阮余觉得顾子晋接人待物好像很随和,不像传闻里说的那么可怕。 猝不及防对上那双玩味的双眼,阮余意识到有些失态了,他急忙收回视线,小声说:“是。” 顾子晋随和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余。” 顾子晋眼神多了几分意味深长,“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阮余当成顾子晋随口的一句称赞,礼貌地回应:“谢谢。” “你成年了?” 在阮余看不见的地方,顾子晋从头到脚把阮余打量了一遍,眼神露骨而危险,就像头盯上猎物的野兽。 阮余长相显小,经常让人分辨不出有没有成年,他轻声解释:“前段时间刚过了十八岁生日。” 顾子晋眉头微微挑起,他捏起酒杯,喃喃道:“这样啊,那就好办了。” 阮余没听清顾子晋说什么,用迷茫清澈的眼神看着他。 他这副不设防的样子让顾子晋心底莫名生出几分折磨欲,他不自觉捏紧酒杯,目光愈发深邃阴暗。 接下来没人再开口,包厢里的气氛莫名陷入寂静之中。 阮余为了缓解尴尬,捧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 他没察觉到,在他喝下那杯白开水后,顾子晋紧绷的眉头忽然就舒展开了,嘴角噙着抹笑,仰头饮了口酒。 时间一点点过去,顾董始终没出现,阮余在桌底下悄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九点钟了。 阮余忍不住说:“顾董还没回来吗?” 顾子晋扫了眼腕表,“急着走?” 阮余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明天要上课,不能太晚回去。” 顾子晋沉吟片刻,“那你先回去吧,我帮你跟我父亲说一声。” 阮余顿了顿,“这......这样可以吗?” 顾子晋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反正今晚见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阮余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是顾董让他来的,可是又觉得顾子晋说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应酬,顾董怎么会那么久不露面。 回学校上课的渴望战胜了心底那一丝踌躇,阮余感激地说:“那就麻烦顾少了。” 顾子晋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阮余愈发觉得顾子晋其实没公司员工说的那么差,至少今天晚上顾子晋在他面前是温和有礼,像个绅士一样。 阮余把书包重新背回背上,站起身的那瞬间,他脑袋一阵发晕,原本在他眼中清晰的水杯变得模糊起来,身体莫名发软。 他扶着桌沿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然后整个人重重栽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阮余迷迷糊糊看见顾子晋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玩味的眼神就像丛林里的野兽打量着猎物。
第四章 秘密暴露 顶楼的总统套间里,整座城市的夜景被四面落地窗清晰地收入眼底。 浴室里响着“哗哗”水声,一道健硕如捷豹的背影倒映在磨砂玻璃上,若隐若现的移动。 不多时,水声戛然而止,顾子晋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浴袍随意地搭在肩上,露出块块分明的胸肌,水珠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消失在令人遐想的位置。 他来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和套子。 而旁边的大床上,阮余正安静地躺在那里,对周围的危险一无所知。 顾子晋做好前期工作,一脚踢开挡在脚边的碍事的书包,来到床边。 阮余的校服很快随着顾子晋的动作轻松剥落,露出青涩单薄的身体,皮肤白里透粉,体毛稀疏。 顾子晋光是看着,身体已经躁动起来。 他不是什么好人,没耐心对床伴做出温柔安抚的举动,即便眼前的人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学生,很可能还是个雏。 顾子晋放肆的动作在碰到阮余腿间时一顿,当他看清那里的景象时,眼里多了几分诧异。 然而这一抹诧异很快变为玩味。 他没想到自己选中的猎物居然还是个这么稀罕的宝贝。 顾子晋对阮余这具身体更加感兴趣,几乎一碰上的那瞬间就失控了。 失去意识的阮余就像个任由摆布的洋娃娃,尤其是白皙的皮肤,稍稍一用力就留下大片的指痕。 这一夜放纵而粗重的喘息声占满了房间。 阮余醒来的时候脑袋像要裂开了,他撑开沉重的眼皮,知觉迟钝地回到身上,身体像被车子碾过一样,某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阮余望见陌生的天花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和他记忆里的宿舍长得完全不一样。 昨晚的记忆像断断续续的碎片,阮余只记得他喝了服务员倒的水,然后就晕过去了,那时候顾子晋也在包厢里。 顾子晋.......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名字,阮余忽然感觉到旁边有什么东西,他慢慢转过头,当看清身旁的男人后,清澈的瞳孔瞬间被震惊淹没。 他旁边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顾子晋。 两人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就算阮余再不懂事,此刻他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应酬,这是顾子晋布置好的陷阱。 阮余惊慌失措间撞上床头,他不敢去看身后的男人是不是醒了,哆哆嗦嗦捡起地上的校服往身上套,因为太过慌张,扣子还系错了几颗。 此时阮余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他强忍着腿间的可耻的疼痛,拿上书包,飞快逃离了酒店。 阮余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学校,他丢了魂似的走进宿舍,杜飞鹏和另外两个舍友正围在一起吃早餐。 见到阮余回来,杜飞鹏先开了口:“哟,大忙人回来了。” 坐在旁边的是徐恺成,揶揄道:“你懂什么,人家要陪大老板,连晚自习都能不上,哪像我们这些正经学生,每天忙着学习。” 阮余好像完全没听见他们的议论,他放下书包,去了洗手间。 刺骨的冷水从头顶浇下,冻得阮余一哆嗦,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到这会儿他才敢哭,哭声压抑在喉咙里,被水声淹没,像生病的小猫似的。 阮余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胸口,腰上全是青紫吻痕和掐痕,也许背上也有,下面一碰水就疼得厉害,就像撕裂了一样。 阮余往身上擦了挤了大半瓶沐浴露,拿刷子用力洗刷着身体,连皮肤红了也感觉不到疼痛。 他恨不得把顾子晋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和气味通通去除。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飞鹏在外面敲门,“喂,你好了没,厕所又不是你家的,快点出来!” 浴室里没有回应,只能听见哗哗水声。 杜飞鹏从小被捧在手里心长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忽视,更何况还是阮余这种从孤儿院出来的孤儿,气得就要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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