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着哀求。 “不要……关……关进仓库。” 溺死般的沉默中,只剩电流窜逃。 “不会的。” 沈离初突然开口,声音却变得遥远。 杂音窸窣,清晰的敲门声响起。 叫人心脏顿停。 “陈眠,听到了吗,有人要进来了,是父亲新分配给我的助理。” 陈眠脸色惨白,上下牙齿不听使唤,疯狂地打颤。 “……离初,关掉……关掉开免提……好不好……关掉……” 喘息干哑得不成调,勒掯下的欲望被愈加清晰的敲门声浇灭得透顶。 “沈总,您在吗?” 似乎听见一声轻笑。 沈离初幽绵的声音缓缓响起。 “进来吧。” - 本是要跟楼上的美男大做特做一场,可心中实在焦躁得不行。 明明可以忽视,被Mineo一提,那双黑色眼睛便在脑海中愈加鲜明,彻底占据思绪。 萧烬从树林出来,一身性爱的腥味,不顾那群朋友调侃起哄,拿起开瓶器撬飞瓶盖,对嘴一口气吹完一瓶酒。 打一声响亮的酒嗝,夜风带着点儿秋气,稍稍吹冷了他。 冲动了。 他承认,的确是自己晾着陈眠不对。 那个窝囊可怜的男人,现在指不定躲在房间,失落委屈又凄凄惨惨地偷偷抹眼泪。 他的哭脸单单用脚趾头想就很丑。 满脸泪花,鼻涕横流,擤鼻涕的餐巾纸堆得像座小山,哭到眼睛发肿,鼻头泛红,整张脸全是泪痕,也肿,从包子变成猪头。 不过,如果他现在找他,大人不记小人过,说一句“今天我也有不对,你别介意”,他铁定又会冲他傻笑,用那张丑到看不下去的猪脸。 萧烬自暴自弃地贬低陈眠,又将自己的反常合理化。 陈眠的情绪关系到追求沈离初的计划。他道歉不全是因为要认错,更重要的原因是沈离初。 男人嘛,追求个心上人,这点面子不要也没关系。 兀自想通的萧烬勉强舒了口气。 行动派的他二话不说跑上陈眠房间。 性格骄纵,不需要敲门程序。 站在门前重复三遍说辞,直接压下门把,推开一条门缝。 “陈——” “嗯……唔……哈……够了,不要……啊——!” 妖媚淫荡的娇喘在旖旎的房中炸响。 的确如他所想,陈眠在哭。 可那张哭脸此时被赤色的淫欲侵占,并不丑陋,反而催人炽沸,叫灵魂都战栗。 ---- 谢谢阅读
第10章 10 === 绮丽的背部毗连腰线,一尺楚宫腰像象牙雕成的细瘦花枝,花枝上挂满晶莹露珠,涔涔香汗渗透他。 床上的淫人儿变得透明,又娇艳,融化成一滩粘稠的欲水,溢着腥腻的骚味,很容易叫男人的下部充血肿大,勾引人扼住他的腰,往他体内凿贯。 他的小骚逼早已精通技法,吸吮粗壮的紫茎,扭动屁股,撞柔男人钢板般的腹。 欲拒还迎地挠着他,又排着他,然后让男人的大龟头生顶他的最深处,贪嗦男人马眼的腺液。 那双受尽委屈的无辜黑眼望着,嫩生生地说。 “给我。” “轰——!”的一声,把萧烬的脑门咆出大把大把热汗。 身体僵硬,肌肉紧绷,犹如蓄势待发的野兽。 那双眼睛透过狭窄的门缝不断沸腾、燃烧。 瞳孔缩小又放大,眼睫颤得厉害,要用目光烧穿那个发红的骚货,要强奸他,要吃掉他,要往他的肚子里灌满精液。 他想看清男人的下体,可枕头被夹在腿间,灯光又是那么昏暗,他只能窥到被不断洇湿的床单,频仍扭动摇摆的臀尖与腰尾,轻薄的素肌覆盖住窄小的肩背。 那个男人一挺一拧,清瘦的腰背便会隆起骨骼与筋肉。 已经能想象手感下的弹韧,甚至嘴里也开始尝到皮肤上的清甜和咸涩的汗液,用牙齿咬住,咬出齿痕与血,留下一串波悄的标记。 “啊……嗯……!” 他要高潮了。 漂亮的双腿藤蔓似的绷缒又纡挠,光滑的肌肤细腻如绢丝,抚上去却抓不稳,轻易劫走掌纹的温度。 得绑住那双羸弱的手腕,用男人丑陋狰狞的鸡巴狠狠嵌套,执过脚踝,往肩头拽,舔着那颗珍珠般的踝骨,一路舐过脚背,最后含住沁出潮红的脚趾尖。 他勒紧自己的身体,像被弹拨着的琵琶弦,水声沥沥又琤琤。 操他的男人不得已轧住他的肩与颈,深埋入阴茎,抵住他的媚洞,把拨开紧实的臀缝。 没入、枘凿、镌刻。 “啊——!” 他射出白精,啵噜噜地喷水。 那被幻想出的男人也痉挛尾椎,在他体内迎来终局。 余韵中仍然颤动的身体呜呜低咽。 支离破碎的四肢如此竭蹶又悲戚,总能诱发施虐者心底残存的悲悯,也总能引出酷虐的残暴欲。 “呜呜呜……哈……我错了……对不起……” 细小的声音钻入耳中。 萧烬握着门把的手已经颤抖得骨肉分离。 他偷窥陈眠的高潮,窃察他的眼泪,全程僵在那儿,脑子陷入狂性后的空白。 当陈眠转过身,只差半秒便望见他时,萧烬惶悸地关上门,靠在墙上一阵麻乱。 心跳失序,呼吸芜杂。 低下头,发现牛仔裤的裆部已经被顶出形状,浸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至今为止,对陈眠的所有幻想与感触愈来愈真实。 玉锁骨微咬便留印,纤腰轻压就坍塌,圆屁股撅起来,骚湿地敞开,洞口蠕缩,邀他进去,操死他。 好硬,好痛,要爆炸一般。 萧烬无法理清思绪,被轰然的性欲占据。 几乎踉跄地跑回房间,抱住根本记不清名字的新情人。 没有任何亲吻与爱抚,只来得及匆匆解开拉链,粗暴地插入、抽送。 他身下的人媚叫连连,又痛苦地低吼。 此时的心里只想着:他不会这般吵闹,不会这般谄媚,所有哭咽虚弱又柔软,尖吟克制,静默中毁灭自己的身体。 暴力捂住情人的嘴,按照刚才的幻想,无间断地纳动镌凿,一次又一次,射精又坚硬,等全部沸腾的血肉都随浓郁的精灌入别人的洞,他牛喘着,冷静下来。 情人已经昏迷。 萧烬扯出自己仍勃的男茎,“啵”一声,带出精液,渗湿床单。 遍布的咬痕与指痕在情人身上青红交错,洞口肿大,无法闭合,臀缝黏丝织杂,一副被性虐后的惨状。 捋齐湿发,裸体下床,萧烬套了件浴巾,捏住烟蒂,叼入齿间,慵懒地靠入栏杆,深深吸上一口。 盯着在烟雾中仍颤抖且模糊的手,陷入了沉思。 他到底在干什么? 偷看那土包子自慰,起了反应不说,竟性急地把好不容易钓来的李家公子操到昏迷。 搞什么…… 不耐烦地吸入第二口烟。 冷冽月光下,天空被墨汁铺陈,大地笼罩在沉寂中。 双颊微凹,星火闪烁,烟蒂抖落一簇灰。 该死的色情画面又在脑中猖獗。 好吧。 他承认,他的确对那没种的软骨头有那么一点点、一丢丢、一丁丁的性幻想。 因为很新鲜,所以让人在意,但也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把沈离初操到手,这种想法很快就会消失。 他也不再需要照顾那个陈眠。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不可能有其他原因。 萧烬吸入最后一口烟,摁入烟灰缸,碾灭。 - 第二天,他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萧烬睁开眼,脑子懵了会儿,拍过手机一看,才八点。 他妈的。 谁啊,一大早上敲门,是不是有病。 皱眉。 微弱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萧烬不想理,钻入被窝,刚闭起眼—— “萧、萧烬,我是陈眠。” 猛地弹起。 旁边睡着的小李公子被他惊醒。 揉揉眼睛,眼皮肿得睁不开。 昨晚被一言不发只顾打桩的萧烬操得怕了。 喉咙沙哑,表情怯生生,刚要出声,霍地被捂住嘴。 萧烬轻叱了句闭嘴、别动,拉上被子把他捂严实。 趿上拖鞋,一边走一边抹衣服,弯腰折腿把被晾得干腥的臭内裤穿好,在床底下找牛仔裤,没找到。 啧了声,敲门声又起。 他不得已冲进卫生间,过遍漱口水、湿手搓干净脸,再对镜拓平头发。 整理好形象,打开半边门,看见已经转身要走的陈眠。 陈眠听到合页声,扭过脸,又站好,对上萧烬的眼睛。 萧烬靠上门框,抱胸,不让陈眠偷看门内的混乱。 他有些心虚,但自己没发觉,遮掩又扭捏,轻咳一声,假装正经。 “怎么了。” 陈眠昨晚哭得眼睛红肿,揉一揉,折出三层眼皮。 萧烬目光微飘,总是不太敢看。 “我是说,我要走了。” “走?走哪去?广场那边还没有表演。” 陈眠乖乖摇头,手指拤手指。 “我要回家了。过来,告诉你一声。” “……” 萧烬懵了下。 这家伙真生气了? 从头打量到脚。 双腿有点儿软,腰带着颤,眼下青黑,显然昨晚没睡好。 不会他走了,这人又—— 后背陡地窜出道白电。 大早上最容易起反应。 萧烬急忙调整姿势,半掩着裆。 心里狂背马哲,逼大脑冷静,出口时,声音已带微哑。 “你……为什么要回家,待在这儿不好玩吗?” “我……我家长,不给。我要回去了。” 陈眠苦巴巴地耸眉。 “……必须回去?” 陈眠畏怯地回答:“必须……” “那……我送你。” 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萧烬暗自咬唇。 陈眠却毫不犹豫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 站都站不稳,还自己回去? 路上被人拖进小巷子里扑倒怎么办? 没发现自己奇怪的脑回路,更没发现心中的别扭与矛盾。 逆反心理严重的17岁青少年只是冷眉一束。 “不行。” 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嗙”一声关上门,又“咻”一声甩开。 找到牛仔裤穿好的萧烬一把挽过陈眠的肩,表情拽酷拽酷。 “走,哥送你回去。” ---- 还没发现老婆是双性,慢慢来 谢谢阅读
第11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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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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