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朋友……朋友不会做这种事。” “你不喜欢?”沈离初的手绕背,迅速往下,钻入陈眠的校裤里,沿着臀缝,又轻又痒地按揉私密的小洞,平淡无波的声音说出色情的话,“明明每一次,这里都很多水。” 陈眠抬腰要逃,沈离初的手指往上跟,往里捅,淫水惊得喷出。 陈眠差点失态,腰随熟悉的电流感变软,无力支撑,只能咬住唇,倒在沈离初肩上,羞耻地喘气。 沈离初不明白的。 他为什么要说呢? 这样争辩下去,也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 从一开始被晓旭带入沈家,晓旭就告诉过陈眠,沈离初和别人不一样。 外表虽与人类相似,但内在由冷涩的零件和程序组成。 完美无瑕,智商超群,在任何领域都能达到极致。 他无心,不明白朋友、恋人,以及人与人的联结。 孤独于他来说是无味的水。那些崩溃绝望的挣扎,在他眼里,也不过一场浮夸乏味的表演。 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利用任何死物、活物,若不伤及根本,世间所有与他无关。 可惜他非神,终究沦为人类。 以血肉拼成躯体,皮肤温度常年维持三十六。感冒受伤,生老病死,他不可避免。 他必须学会适应人类社会,遵从社会规则。 从沈离初懂事以来,沈君华便定期安排心理医生,教他如何在这个社会像“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陈眠最后还是没能背成英语单词。 被抱进床榻,被退下裤子,简单地扩张后,沈离初进入了他。 快感如期而至,心中却是悲凉的,这种悲凉让他的快感变成痛苦,每一次深处的顶弄都会化成刀刃割伤他的内脏。 陈眠想起自己养过的猫。 那只猫咪比他可怜,瘦骨嶙峋,患上严重的猫藓,外表的皮毛坑坑洼洼,没掉的疏毛被灰泥搓成条,一凑近闻,圈着一股下水道的酸臭味。 陈眠把它装进纸箱抱回家,晓旭贴心地带它去宠物医院治病。 长达一个月的精心养护,邋遢丑陋的流浪猫长出柔软的三色毛,琥珀色的眼睛清亮圆大。 它喜欢粘着陈眠,蹭陈眠的裤腿讨小鱼干。 陈眠用攒下的零花钱给它买毛线球和玩具,甚至花上一个星期,亲手装出一套歪歪扭扭的猫架。 那只猫性格温顺,亲人讨喜,只是遇到沈离初会出奇地排斥。 炸毛尖叫,一步三退,发疯一般上蹿下跳,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陈眠尽量不让猫咪跟沈离初接触,偏偏沈离初总喜欢拎起猫咪的颈子,用那双与年龄不符的眼神凝视猫咪不断缩小的瞳孔。 猫咪最后还是划伤了沈离初。 沈离初指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告诉陈眠,那只猫有危险。 他再次擒住逃窜的猫咪,却不再拎着颈子。 虎口卡住猫的脖子和肚子,当着陈眠的面把它从二楼抛下去。 猫死了,血浸入草地和泥土,骨头碎裂,死相凄惨。 陈眠埋在晓旭怀里痛哭。 刚杀过猫的沈离初异常平静,甚至当狂犬疫苗的针头扎入皮肤,他的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七岁的沈离初用棉签按掉冒出来的血珠,走到陈眠面前,伸手碰他。 陈眠躲开,大骂他是怪物。 一直面无表情的沈离初终于舍得皱眉,双手背在身后,冰冷地盯着陈眠的脸。 “我什么也没做,是猫抓了我,它错了,这是他的代价。” “怪物!怪物!!” 陈眠持续大叫、哭喊,紧紧缩在晓旭怀里,生怕沈离初也要把他扔下楼。 只听沈离初轻轻叹了口气,像一位苦恼的大人,用老成的腔调反问:“陈眠,为什么要猫,有我还不行吗?” 不行。 根本不行。 他宁愿一无所有,也不要沈离初的“给予”。 虽然之后沈君华拍着陈眠的脑袋告诉他,他可以补偿陈眠一只昂贵又温顺的纯血布偶,但陈眠不敢要,他怕沈离初,怕到晚上做梦都是沈离初那双黑如深渊的眸子。 专属他的猫咪不会再有替代品,就像他的恐惧,也不因为安慰和补偿减少半分。 酣畅淋漓的性事终于迎来了尽头。 四肢像被铁链生生绞断,无力地陷入柔软的床塌,动一下便能引起撕心裂肺的疼。 清朗的月色画出沉寂下的城市,隔着纱帘从落地窗往下,是一片掠影浮光的,像蛛网一样的灯火。 蛛网不断收紧、套牢,任何挣扎脱逃终究会变成徒劳。 陈眠昏沉地想,那只猫咪死前是不是也这么疼? 苦笑一声。 大概比他疼一万倍。 时至今日,依然能清楚地回想起猫在摔落前那剖肝泣血近乎绝望的哀嚎。 他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吗? 会的。 将死的预感深长地刻入陈眠的骨血,每当被强暴之后都会格外清晰。 于是当下的疼痛变成了暴风前的黎明,死亡之前,一切都可以忍受。 沈离初放好热水,抱起陈眠,耐心地帮他清洗身体,排出精液。 做完,又将陈眠挪入床,亲自给他擦上舒缓的精油和消肿的药膏。 陈眠被他摆弄,穿衣服,吹头发,最后被紧紧抱进怀里,同他入眠。 沈离初似乎心情不错,并没有折腾太久,甚至事后愿意主动照顾自己,但即使如此,陈眠也难以产生一丝温暖与安心,他只觉疲惫。 “陈眠,我周末要和父亲出差一趟。” 陈眠昏昏欲睡之际,身后的沈离初在他耳边小声呢喃。 话里的内容让陈眠清醒几分。 “明天起床帮我收行李。” 沈离初骨架宽大,能把陈眠整只圈进怀里,像盘踞领地不容侵犯的兽类。 陈眠动一下,他便紧一分。 沈离初只要陈眠呼吸与顺从,不准他违逆,哪怕是颤抖也不行。 “我走了,你乖乖待在家里。” 犹如冰切玉碎的嗓音在寒凉夏夜里异常扎人。 那是警告。 陈眠抖了一下,身上的围绞又收紧,胸腔挤压,呼吸困难。 他不理解沈离初的警告。 他早已是沈离初笼子里的囚徒,他还能去哪? 哪里都容不下他。这里是他唯一的“家”了。 陈眠慢慢阖上眼,心中漫上凄苦与讽刺。 最后,只是用鼻腔微弱地应了一声。 “嗯。” ---- 谢谢阅读
第5章 5 = 沈离初在小学完成全部学业,之后跟随沈君华学习公司管理,接手沈家的部分业务。 来鼎盛读书,除了“混”个学历,还有一点原因,便是陪陈眠。 这次出差主要是为了跟进南边一个房产项目,顺便多认识点人,结交政客。 陈眠早起一个小时替沈离初收拾行李、做早餐。 沈离初吃完早餐,套上西装,用发胶后抹刘海,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 凌厉的眉眼蜇人,一派疏离冷漠,兼有商人的犀利尖锐。 精致的袖口配上半截锃亮的腕表,更是矜贵孤傲。 17岁的少年俨然是一位成熟的大人。 陈眠替沈离初系领带,常常错觉沈离初才是那个年长的人。 有时也会想象自己以后身着西装的模样,可他体重过轻,肩膀窄小,肋骨收拢,除非能天天坚持锻炼,不然大概会显得单薄瘦弱,难有气势。 陷入思考的陈眠没有注意到沈离初敛下的眼睫。 系完领带,嵌好带卡 陈眠满意地抬头,对上沈离初的眼睛,一秒后,又收回,被对方直白的视线惊得后退。 沈离初捉过他的骨腕,不带任何情绪的平静双眸凑过来。 “以后沈家是我的,你就在沈家工作。” “我……我什么都不会。我会搞砸的。” 沈离初跨上一步贴近陈眠,执过他腰。 “我教你。” 料想沈离初根本听不出陈眠的言下之意,又或者他懂,但他不给陈眠说不的权利。 “你想待在家里也可以。我放假后会陪你出去。想去哪,跟我说。” 陈眠不知沈离初为何突然讲这些。 对于未来,他早有打算,不愿留在沈家。 他稍一用力,挣开,双手抵住沈离初胸膛,往后推推。 “要迟……迟到了……你快走吧。” 沈离初的眼睛在陈眠慌张的脸流连半秒,沿他藏在宽大睡衣里的细手臂一路摸向手腕,眯起眼,回味着那两只白色臂膀如何圈着他的脖子,攀上他的背,面前这个总是害羞的男人如何颤抖着接纳他。 沈离初眸子一黯,没有发现自己笑了。 他捏起陈眠的腕子吻下一口。 淡淡说:“等我回来。” - 送走沈离初,陈眠摔进沙发,看着巨大空旷的客厅,做了一个深呼吸。 终于剩他一个人了。 少去沈离初监视,除了不用做爱,好像与平常也并无不同。 待在这个地方,陈眠永远感受不到放松。 独自发着呆,蓦地想起萧烬的邀约。 陈眠摸摸口袋,发现纸条还在。 掏出手机,沿号码一个一个键按下,贴在耳侧等待接通,接通的忙音吵闹许久,才听到电话里传来萧烬“喂”的哑声。 陈眠握紧手机,不由自主地紧张。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沈家以外的人打电话。 “喂……我是陈眠。” 那边久无人答,只余窸窣嘈杂,嘈杂中夹一声持续时间极长的哈欠。 “才七点?你周末也起这么早?” 陈眠意识到自己吵醒了萧烬,性格温吞,立马道歉。 “我不知道你在睡觉……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对不起……离初他,他要跟父亲去出差,不能和你去音乐节了。” 那边又沉默了会儿,才说:“哦对……我差点忘了。” 陈眠心中微讶。 他上网查过萧烬说的音乐节,一张vip门票被黄牛炒到上万。 这么抢手的门票肯定是萧烬特地留给沈离初的,怎么会差点忘记? “他不去,你要不要来。” 未来得及细想,思路被调笑的声音打断。 陈眠更是惊得说不出话。 “我……我可以去吗?”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票留着也是留着。” 陈眠眼皮轻颤,心脏某一处迅速升温滚烫。 萧烬不仅待他亲切,甚至愿意跟他交换号码,邀请他出来玩。 在别人眼里最普通不过的小事,在陈眠这儿,都是第一次。 沈离初控制下,他不敢提起勇气与人交往。 习惯藏在沈离初身后,习惯被管束,习惯一切苦涩闷在心中,习惯所有事情靠自己解决,他沉闷的性格在人际关系中太过被动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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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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