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初压开陈眠的双腿,解了浴巾,没穿内裤,东西直挺挺贴上陈眠的缝。 陈眠害怕地想躲,却被沈离初箍得很牢。 他抖如筛糠,身体一直颤。 “不做了……疼……离初,我真的疼……” 沈离初不停,拨开陈眠的内裤,在他耳边说:“疼就忍着。” 陈眠推搡着沈离初不断下压的胸膛,怕得血液直往脑门冲,嘴里结结巴巴地求饶。 “早上做了,早上做了你说不用的……” “陈眠,你该受罚,你让萧烬碰你了。” 沈离初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话多,精致的脸上慢慢浮出红晕,显然已经陷进欲望里。 今天中午做一次下体都已经肿了,晚上再做怕是明天连课也上不好。 陈眠不算聪明,能维持在北鼎前十全是靠着拼死的狠劲儿。待在学校的每一天都对他很珍贵。他不想因为身体原因而怠慢了课业。 “离初,求你……求你,我可以用别的,我可以用嘴,明天,明天我在会议室里帮你,我们在那里好不好。” 明天中午学生会要开个短会。 沈离初听罢,坐在床上,用手逗弄陈眠肿胀的肉洞,半晌才说:“过来。” 陈眠颤得没那么厉害了,扭过身子,僵硬地跪在沈离初胯间,低下头伸手握住那根硕大的男具,吐出舌尖小小地舔了一口。 沈离初眯起眼,按着陈眠的头,命令他:“自己用手插,我要听见。” 陈眠躬着身子,以特别别扭的姿势把手指探进阴道,抽插的幅度很大,好像只是为了单纯地弄出声音,动作带着急躁和粗暴。 沈离初不顾陈眠往他嘴里挺腰,巨大的柱体捅进喉咙。陈眠呼吸困难,涨红了脸,手便下意识停了。沈离初往里加大力度,陈眠痛得唔一声,喉咙被阴茎捅出形状。 “继续……” 清朗的少年音此刻尽是沙哑。 在床下矜贵的沈家独子藏匿着最为凶恶粗野的兽欲。 陈眠怕得急忙蠕腰,手指又往里埋入几寸。 沈离初中午在陈眠的小洞里射了两次,晚上的精液依然浓稠得腥膻。 有些灌进陈眠胃里,有些落在陈眠脸上。 陈眠嘴唇湿肿,口交的窒息感让他眼角泛起泪光,颤抖的肩背很薄,像一片纸,感觉谁都能撕碎他。 沈离初有些烦躁。 “刚才在想什么。” 如果今晚想睡好觉,陈眠不能说错话。 沈离初是个控制狂,他想要的回答不会太难猜。 不能是萧烬,也不能是任何人。 陈眠只好说:“我想你,离初。” ---- 谢谢阅读
第3章 3 = 七楼的会议室布满阳光。 天气晴朗。 陈眠伸手想接一束光,被拽回,拖入阴影里。 空调冷得过分,根本不尊重九月份的夏末。 陈眠被冻得直抖,突然一个深挺,把他颤抖的腰腹直接钉在桌子上。 身下挞伐残酷,毫不留情。肉体撞击肉体的声音吵闹,激烈得像在打架。 门没锁,如果有人进来,会看见两具纠缠的身体正在野蛮交媾。 伏在身上的男孩低喘出声,闷热的气息揉过陈眠的肩膀。 是沈离初。 一张骗过所有人的皮相此时泛起酡红,皮下青紫的血管突起跳跃,像冬天苏醒的蛇。 他不爱笑,任何时候都是。能让他表露情绪的只有做爱,和陈眠做爱。蹙眉时难捺,展眉时从容,向来冷漠的深眸会倒映陈眠潮红狼狈的脸。 沈离初的汗水砸在陈眠锁骨上,他俯下身,如墨的眸凝视陈眠,等陈眠开始害怕,便强势侵入他的嘴唇。 吮吸舔咬,暧昧的水声夸张得像黄色电影。 “哒——哒——” 有人经过。 陈眠登时挣扎起来。 他的挣扎被沈离初禁锢在桌子和坚硬起伏的胸膛之间。 有人进来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依然会操陈眠,然后让那个倒霉蛋永远离开北鼎。 紧张和羞耻让陈眠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的恐惧表现在清瘦的肉体上。比如剧烈起伏的削薄胸脯,不断颤抖的细软腰腹,突然夹紧的窄臀,还有两片开始吮吸的肥厚肉瓣。 沈离初爽得头皮发麻,有电从尾椎冲入血管和骨架。 他喜欢陈眠的恐惧和泪水。这让他的性爱快感度直线上升一万个level。 胯下速度加快。 他把陈眠的身体全部压入怀里开始深顶,全出,全入,“啪——!”,液体飞溅,陈眠的脚趾绷直,又是一个重凿,腰被擒住,要钻开子宫口,弹起的小腹被撑出形状。 陈眠不敢大喊,要咬自己的唇,沈离初却吻住他,深埋着硕大的巨物,开始霸道地灌精。 射精的沈离初痉挛得厉害,几乎无法克制。 这是他强暴陈眠时唯一失态的时候。 他不想让陈眠看到他的高潮,所以大多时间他会捂住陈眠的眼睛,或者吻住他,通过唇齿间的掠夺强调他绝对主导的位置。 陈眠被迫接受着涎液馈赠,终于,他在片刻的窒息中获得了解放。 沈离初抽出自己的阴茎,用纸巾擦干净柱体上的黏液,拉起内裤,再到校裤,漫不经心地系好皮带 陈眠扯紧白衬衫,从会议桌上艰难下地,扶靠着桌沿,歪歪扭扭站好。红到透明的阴户随动作流出精液,精液滑过细腻饱满的腿根,弄得人又痒又羞,羞不是因为情色,而是因为耻辱。 陈眠赶紧拿纸巾擦好,捡起内裤慢吞吞地穿上,又套上被丢开的黑色校裤,颤抖地扣上扣子。 沈离初坐在椅子上看手机,回复刚才错过许多的群消息。少年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下,阳光满盈的冰窖里他落回平常的冷漠。 17岁的沈离初似乎学不会温存,他的做爱技巧仅限于15岁时被沈君华带去的高级俱乐部。 训练有素的女人和男人只教他怎么扭腰、怎么沉胯,多少深度,多少频率,如何做才能让身下的人欲仙欲死。 沈君华一直在旁边监视他,不允许他沉溺,也不允许他动情。 性爱是他们的工具。 他们一生要跟许多人做爱,不放纵,不纠缠,就连享受都需要精心计算。 这对沈离初来说从不是难事,这两年来他也一直做的很好。 可沈离初的心机陈眠自然不懂。 他习惯了沈离初床上与床下的判若两人,习惯了成为沈离初的自慰玩具。 他本不想把自己放入这么悲惨的境地。可既然反抗无效,那他必须在物化自己和爱上沈离初之间选一个。 或许应该再有一些骨气,起码学会反击,学会报复,学会隐忍一切却从不低头。 可又能坚持多久呢? 他的羞耻和恐惧已经是他最后的尊严。 陈眠走到阳光下,这让他冰冷的身子回暖几分。 肥大的校裤恰好能遮盖男孩的不便。 打开会议室窗户通风,抹去地板的分泌物。 等一切混乱和旖旎不见。 陈眠拉拉沈离初的衣角。 沈离初扫了眼房间,回复完最后一个消息,收起手机,拽过陈眠的手腕,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 匆匆洗完澡,陈眠想再挤出一些时间整理数学错题。 刚翻开试卷。 “叩叩——” 门被敲响了。 陈眠不舍地看了几眼题,走到门边,从猫眼望去。 是对门的萧烬。 北鼎的宿舍每层有十间房,一间房仅限一人,沈离初住在隔壁,刚转学的萧烬搬进了对面。 沈离初只在宿舍午休,放学直接同陈眠回别墅过夜。 陈眠开门,少年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后。 萧烬扬起笑跟陈眠打招呼。 陈眠握紧门把,蓦地想起昨天萧烬的拥抱,一时紧张,在门边踌躇,也不知道要不要邀请对方进去。 萧烬看出了陈眠的心思,语带礼貌:“你想我站在外面说也没关系,反正就一点儿小事。” 陈眠不知与人亲近,只好先让萧烬站在门外,尽量表现出普通同学的疏离与客气:“什……什么事?” 萧烬朝左边努下巴:“沈离初怎么不在?我敲了好几下门他都没给我开。” “他……可能在洗澡。” 萧烬挑眉:“大中午洗什么澡?我们今天早上又没体育课……”注意到陈眠敞开的领口滑下几颗水珠,发现他发尾湿润,又挑了下眉,“你怎么也洗了?” 陈眠想起会议室的纠缠,一时羞赧,解释得结结巴巴:“今天太……太阳很大,出了汗,不……不舒服。” 萧烬的视线往下移,看见陈眠藏匿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大概因为人瘦皮薄,锁骨凸起来,细细一段,又直又长,像玉做的骨头。 他想起昨天握住陈眠手腕时掌下的触感。 几乎刻进掌纹里的瘦骨,被汗凉透的皮肤,还有一点儿被反复打磨过的细腻。 到底为什么这么瘦。 像纸片一样,还像玻璃,如果自己那时没有抱住他,摔倒了,会不会就碎了。 突然的沉默下,气氛有些诡异,陈眠被萧烬盯得脸红,只能赶忙提出话题。 “所以……你找我是什么事?” 萧烬微蹙起眉,发现自己有点走神,挠了挠后脑勺,重新摆出笑脸。 “我想邀请沈离初周末跟我去音乐节,顺便跟他交换手机号。我看你跟他挺熟,要不你替我转告一下?我请你吃饭。” 陈眠脸上带有几分犹豫,磨磨蹭蹭地点了两下头:“那你的手机号?” 萧烬夹住一张纸条递给陈眠。 陈眠接过,在手心里攥了又攥:“我会转告他的,但不用请我吃饭。” 站了半晌,见萧烬没有离开的意思,陈眠疑惑,又问道:“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萧烬无语地笑出声:“喂……你还没告诉我沈离初的号码。” “哦……他……” 再次听到萧烬的笑,陈眠的意识又不自觉飘向了昨日。 耳后低沉磁性的少年哼笑,让他耳根发烫。 陈眠没有发觉自己的耳尖慢慢红了。 说出的话逻辑混乱。 “他不喜欢被人打扰,我……我不是说你会打扰他,只是我要经过他的同意,才……才能告诉你,不然……他会生气。” 萧烬睨着比他矮一个头的陈眠,很自然发现他熟红的耳尖。 眸底滑过一丝不满。 什么破理由,一个号码至于这么心虚? 是沈离初不同意,还是这小跟班不舍得给? 他打心底认为陈眠这样的货色没资格跟他抢人,但沈离初又的确挺在乎这不起眼的土包子,到哪都带着他,从没见他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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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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