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耍赖的家伙还真有点没辙,干脆收起手机,“还是算了吧。你那小玩意儿也别拿出去丢人现眼。主要是我丢不起这个人。” 连鹤笑得像哈巴狗一样,翻滚过来搂住我的腰,噘着嘴撒娇:“媳妇儿,带我回家。” “你这是在赶猪上树。”我撇撇嘴,故意吊着不给对方准确答复。 “反正你早晚都要带我回去,早点晚点儿有什么关系?而且你想啊,你现在带我回去,还可以跟叔叔阿姨说我是你朋友,先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下次我们再回去,两位老人家估计也能好受些。对吧?” 我挑动眉梢,不紧不慢地跟他说,“你别在这里给我洗脑,说不行就是不行。” “媳妇儿~”连鹤拉长了声调,继续撒娇。 我不搭理,他就继续。 我被他磨得彻底没了坏脾气,只好松下口,“得了,别装。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不过你回去不准乱说,不然我就赶你走。” “放心吧,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心里有数。”连鹤信誓旦旦地跟我做了保证。说实话,我觉得自己会相信他的话肯定是脑子秀逗了。 到了回去那天,我看着他换了一身行头,蓝灰色条纹衬衫内搭白T,下身配一条宽松休闲牛仔裤,脚踩一双小白鞋。明明是很简约干净的穿搭,但不知为何,看上去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至于到底是哪出了问题,我也说不上来。 不仅如此,他还备了礼物。我明明跟他说过别搞这些有的没的,结果这人还是背着我偷偷准备了。 也算是有心了,我也不好多说。走出高铁站,我们在路边叫了辆出租车,到家一进门就先碰见我妈。 我第一件事就是女人介绍他:“妈,这个就是我打暑假工那里的老板。之前电话里跟你说过。” 连鹤立刻满脸笑容,彬彬有礼地笑着:“姐姐好,我叫连鹤,你们管我叫小鹤就好了。”他把自己提前准备的礼物递到我妈面前,“初次登门拜访,晚辈也不知道姐姐和时叔喜欢什么,略备薄礼,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我提过他手里的礼物。 “这么年轻就已经这么厉害了,还长得这么讨喜。”我妈拉着他进屋,我爸坐沙发上,听她万千感慨,“你瞅瞅,现在的小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你是小伽朋友圈那个孩子吧。” “正是。”连鹤微笑着响应,有礼有节很乖巧听话。 我妈眼睛锁定在他身上笑成了一条缝,越看越满意,“哎呦喂,看起来可比那照片里好看多了。肯定是相机不行,拍不出咱们小鹤的英俊潇洒。” “妈,那是我手机拍的。”我无奈地说。 “哟,你们关系不错呀。”我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妈,你别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了,我跟你说,他这个人……”可犟死了。我刚想吐槽,就被我妈打断。 “你少叽里咕噜,”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我看你就是越大越没规矩,跟人家学学,说话多讨喜啊。” 我无语,只能乖乖闭嘴。 “咱们小伽脾气不太好,就像我年轻的时候,不过你放心,就像我现在这样,年纪大点脾气就收敛了好多。脾气什么的,后面慢慢就好了,你不要嫌弃。”我妈拉着连鹤的手,一脸关切的说着话,生怕他受了委屈。 最过分的是,我爸竟然还在旁边笑。 只有我一个人欲哭无泪。 她们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人的本性。 连鹤一口一个好姐姐,我妈一口一个好弟弟,我甚至觉得我要是再不制止,这两人真能发展成兄妹关系。幸好我没遗传到我妈这花痴的毛病。 吃饭的时候,我妈对连鹤那叫一个照顾,生怕他吃不惯或是吃不好。毫不夸张地说,要是连鹤皱皱眉,估计我妈都会重新进厨房,按照他的口味重新做。 我从来没有关心过连鹤以前的事,但我妈问了。她只是浅浅地问连鹤以前在哪读的大学,连鹤回她A大。边读书边玩游戏,看来连鹤确实不缺钱。就像他说的,不缺钱,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太累。 “姐姐做饭真好吃,难怪小伽总说想念家里的味道。”连鹤嘴像抹了蜜一样的甜。 “哈哈,哪有这么夸张。这孩子可一点都不乖,每次抱着他那游戏大晚上的还熬夜,我和他爸怎么说都不管用。”我妈笑着抱怨,主要是这个对象还是我。 “姐姐和时叔可以放心多了。他现在可改变了很多,每天11点我都会准时叫他去睡觉。”连鹤一脸得意地“告状”。 “咳咳……”我故意装作自己被口水呛到,连忙咳嗽起来。 “嗓子不舒服吗?我去帮你倒杯水。”连鹤说完就要起身。 “连鹤啊,我嗓子很好。”别搁这演了,平日里吃饭也没见某人这么殷勤照顾我。 我就说这货哪里不太对劲儿,看似随意,实则今天来还特意捣鼓了一番。我感觉这厮脸上的每个表情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太刻意了,偏偏我妈还看不出来。 我总算是理解了,霸总为什么看不出那些小白莲和带着清香的绿茶。 吃完饭好不容易把人拽回我的房间。我直接把人用力抵在墙上,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在我爸妈面前乱说吗?” “我什么都没有说呀,你不是一直在旁边坐着,我有说什么吗?”连鹤这个小白莲还一脸无辜的表情,搞得像我冤枉了他一样。 “……”细数起来,好像还真没明说。我就差告诉他,暗示也不行了。 “算了,”我都已经自暴自弃了,“反正说了你也不听,听了也像没听。” 我松开它走到床边摆烂的往床上一躺。连鹤走过来,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媳妇儿,我是不是哪里又做得不好了。” “没,你做得挺好。至少我爸妈今天是真开心。”这也是我的真心话。我侧躺着,左手撑着侧脸看向蹲在旁边,下巴枕在手背上的男人,25的人,幼稚起来简直没边。 “嗬,媳妇儿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吧。”连鹤转移话题。 “嗯,快了。”我应一声。 “有想过继续深造吗?”他一脸认真地问我。 “嗯?” 我有些诧异他突然问这个,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要是你以后还想继续读,我有钱,可以送你去国外读。” “哟,那你还挺厉害啊,这还没在一起就开始用这个套我。不过你这么有钱,你自己为什么不出去镀镀金?” 连鹤有在很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以前原本也想去读的,不过像我这种人,你也别指望读书能使我内心有多丰盈。如果最后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的话,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就因为这个理由?”我有些怀疑这话的可信度。 “也有我爸妈的缘故吧,反正最后就没去了。你也别心疼我的钱,反正赚来不花死了也带不走,你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可以送你出去体验体验。”连鹤说到这还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而且对我来说,挣钱的途径有很多。” 他说完还自顾自地笑了两声,很坦然,“你别觉得我可怜,我爸妈要是在,也会支持我这样做。名誉什么的,从来都是些虚假的东西,强中自有强中手。” 我沉默地想了会儿,实话回他,“我暂时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那叔叔阿姨呢?”连鹤问。 “叔叔阿姨?”我满眼戏谑地朝他看去,“之前听你叫姐姐不是叫得挺亲热的嘛。” “媳妇儿,不准笑话我。”连鹤又撒娇,他知道我就吃这套,但事实是我确实也扛不住。 “行了,不说就是。”我躺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不徐不缓地说:“我这点就像我妈,心宽,走一步是一步。只要饿不死,什么工作都是给别人当牛做马,就算在你那里也是。” “我可没有让你当牛做马,而且我那里是正常的每天八小时制,你可别冤枉我。”连鹤委屈地站起身躺下来,就挨着我旁边。 “哈哈……好啦,少叽里咕噜,以后的事先不着急。”我翻身主动揽上他的脖子,附他耳畔吐口热气,“年轻人,我们应该要珍惜现在才是。” “媳妇儿,其实那天晚上……” 我打断他,中指轻轻抵住男人的唇,眨巴着眼,“嘘,过去的事儿先别提。你现在要做的是把握好当下。” …… 完事后躺在床上,我问他,“你刚才想说什么?什么那天晚上?” 连鹤欲言又止,偷看我好几眼,嗫嚅着,小声逼逼说:“其实那天晚上其实是我先咬的。不过视频里,我只录了后半段而已。” “嗯,嗯?”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地畜生发言,气得一脚把人踹翻在地上,然后迅速翻坐起来,“姓连的你丫的臭脚,让你玩瑶骑我头上你不干,现在还想骑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宝贝,脸还没消肿,不能打。”连鹤可怜兮兮地跪在床边求饶。 “怕什么,到时候回去他们要是再问起来,你就说你又梦游了。” “好。”连鹤铿锵有力地应了一声。 我睨了眼某人,绷不住笑出来,“吃灰吧你,好个屁。” 第二天连鹤肿着脸下楼,我妈担心得不得了。连鹤说是夜里蚊子闹得太厉害给叮的。说实话,我看着他脸上那清晰的五指印,牙还在抖。这可不是我打的,是某人非要跟自己过意不去,自己掌了一耳光 然后说不对称,硬生生赏了自己两耳屎。 我妈立刻将目光扫向我,她甚至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她已经在心里把我骂得遍体鳞伤。姓连的那死绿茶,在我妈面前乖得像个两岁的宝宝。我严重怀疑我妈和他说话都不过脑子,虽然这么想不太道德。 我妈在厨房做午饭的时候,我混进去问她需不需要我帮忙?她说不用,人多手杂。我“切”了一声刚转身要走,我妈放下手里菜刀,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问:“你和你那个大宝贝儿,你们谁在上面啊?” 这还用得着说吗? “你觉得他柔弱才那样能在上面吗?”我硬着头皮,死要面子,没好气地反问。 “像你这种不会心疼人的,人家死心塌地跟了你,也真是苦了他。”我妈一脸心疼地为连鹤说话。 “……”什么叫跟着我苦了他?明明是他自己死缠烂打好不好。我都被我妈给气笑了。 我妈心疼他,午饭还特意给他煲了补身体的汤。连鹤那厮竟然还在我面前嘚瑟,冲我挤眉弄眼。 靠,老虎还在家,这猴儿就已经这么猖獗了。 我强咬着牙没好立即发作,等回房间后把人摁在被子里,隔着柔软的枕头把他爆锤一顿。 接下来的一周,我和他度过了极其“荒淫”的几天。每天早上睁开眼,身上的人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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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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