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洲收到了来自未来婆婆的第一份大礼,一条蓝宝石项链。 他不懂奢侈品,但是看得出来这条项链价值不菲。 回国后,懂行的周蔚告诉他,这条项链价值八位数,把他吓得差点退回去。 席燃面不改色地拍了下他的头说:“你要是送回去了,我妈肯定以为你不喜欢,会难过的。” “可是太贵重了。” 席燃说:“再贵重也需要送给值得的人。走了,陪我去医院。” 距离手术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月,马上就是春节,这也是今年席燃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 “康复得很不错,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运动,但是要注意适量,还有就是尽量不要久坐。”医生看了眼检查结果,笑着说,“本来看你的情况需要五个月左右才能完全康复,看来你非常努力啊。” 席燃看了眼旁边的谢星洲,笑着和医生说:“因为有人监督啊。谢谢医生,那我们就先走了,新年快乐。” 街道上挂满了红色大灯笼,家家户户商铺门口也都贴上了新的春联。 席燃帮谢星洲把围巾整理好,拉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路上很冷清,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路人的影子。 地上堆积着头一天晚上落下的积雪,被踩出了大小不一的脚印,不久后就会化成小水坑。 “今晚要直播啊。”席燃偏头看着谢星洲,说话的时候,白雾就会从嘴巴里跑出来。 谢星洲轻点了下头:“这个月的时长还不够。” “都放假了还要直播,遥妈也真是不人道。” “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啊。” 席燃忽地停下脚步,谢星洲以为他是不舒服,脸上闪过一抹焦急。 “你怎么了?” “你不是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家吗?我爸妈都很想你了。” 全球赛结束后,谢星洲倒是不忙,但是唐韵和席楠堆积了很多工作,他们一直没有见过面。 唐韵天天念叨着要见谢星洲。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唐韵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谢星洲带回家里过年。 当然,这种事就算唐韵不提醒,他也会做。 谢星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悄悄抓紧席燃:“你家不是也有设备吗?去你家直播不就行了,我们早点过去。” 阴霾一扫而空:“好。” 太阳没了踪影,又开始下雪了,白糖似的雪花从天空飘落,在两人的衣服上和发丝上安家。 席燃摸了摸谢星洲的头发,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你短发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习惯。” “嗯,我也是,我打算把它养长,果然短发还是不适合我。” 长发的他给人一种温柔乖巧的感觉,短发带着几分凌厉,不适合他。 “走吧,回去收东西。” 席燃家不是他第一次来,但是每次来都会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子一样,紧张到不知道哪只脚先进门比较合适。 阿姨笑着去厨房里给他们准备热茶,嘴里还乐呵呵地说道:“我一会儿去收拾下二楼的客房,行李先放在客厅里吧。” “不用了,他和我睡。” 席燃的话让谢星洲的脸红成了胡萝卜,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玄关处刚进门的唐韵和席楠也愣了两秒。 席楠先反应了过来,撸起袖子:“这个臭小子,说什么鬼话呢!他们都没结婚,睡在一起怎么会合适!” 唐韵一把抓住他:“你少掺和两个孩子的事情,我看挺好的,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不怕洲洲再把席燃甩了!” 席楠心里还是有些膈应,但是老婆说的话他不能不听。 “这不合适吧,你还是病人,而且,你房间就一张床... ...” 唐韵扶额看着阿姨,心道怎么这么不懂事。 席燃一手提着两人的行李,一手拉着谢星洲上楼。 “我睡床上,他睡我身上。” ... ... 谢星洲一把把人拉进房间里,咬着牙说:“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睡你身上!” “我们是正经的恋爱关系,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 ...”谢星洲抬手指着他,半天都说不出反驳的话。 白皙的皮肤上面染了一层薄薄的粉,惹得席燃舔了下犬齿。 凑近谢星洲,把头埋进了他的锁骨处,贪婪地吮吸着谢星洲身上的味道。 很香也很甜,就像是一颗草莓味的糖果那般诱人。 嗓子微微哑:“洲洲,医生说我可以适量做些运动。” “医生也没说是床上运动啊!”谢星洲红着脸,不敢去看席燃的表情。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陷进那抹张扬的笑容中,再也无法醒来。 “都是运动,不分三六九等。” 叹了口气,他把人往后轻轻一推,席燃顺势坐到了床上。 目光没有离开过席燃的下腹,倒是把席燃看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手在他腰间覆了上去,腹肌的线条很明显,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肌肉的爆发力,这和他手术前经常锻炼有一定关系。 他的手很冰,和席燃的体温是两个反差,席燃打了个哆嗦。 “我的手很凉吗?”说着他就要把手拿开,席燃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再摸摸我。” 谢星洲卸下心理负担,坐到席燃腿上和他面对面。 嘴唇的温度比起手来倒是温暖不少,落下来的时候席燃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星洲的舌头已经进入了他的嘴巴。 交缠,掠夺,偶尔会调皮地躲开,偶尔又会贪心地想吸光他嘴巴里的空气。 他的手刚搭在谢星洲的腰上,谢星洲整个人都软了,没什么力气靠在他怀里,低着头,喘着粗气。 那一声声低喘对席燃而言,如同催情的香气,一点点侵蚀他的心,把他的心里烧出了一个大窟窿,又痒又麻。 指尖一次次滑过皮肤,在腰间的软肉上停留几秒。 地上的衣物很凌乱,蓝白交织,他们的主人也如同这堆衣服一样,互相索取彼此身上的温度。 谢星洲坐在席燃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躺着的席燃,眼里多了些情欲,连空气里的味道都变得骚动暧昧起来。 他抬手,舔了大拇指指尖,刚才被席燃的犬齿摩过,还有些痒。 锁骨上的吻痕格外性感。 他哑着嗓子说:“病人就应该好好躺着,我来。” 席燃嗓子一紧,声音低哑:“抽屉里有套。” 谢星洲挑了下眉毛问:“你不是说和我分开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吗?” 连这种东西都有,谢星洲很难不多想。 “嗯,本来就是买来给我们用的。” 谢星洲没有再问,殷红的耳朵早就出卖了他的心。 正方形的塑料包装,拿在手上,格外诱人。 谢星洲用两个指尖捏着,动作轻柔地把包装放到嘴边,用牙齿咬着一扯,包装被撕开了。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更是第一次帮别人戴。 害羞到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指尖和床单摩擦后,又粉又白。 废了好大劲才把东西戴好,但这流逝的一分一秒,对席燃来说都是一种格外痛苦的煎熬。 他捏着谢星洲的腰,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指尖印子。 “还是我... ...” 察觉到他想干什么,谢星洲急忙说:“你不准动!” 他的指尖按在席燃的腹肌上,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看上去格外困难,额头出了细汗,指尖也在不知不觉中弯曲蜷缩。 “很难受吗?”席燃心疼地抚过他耳边的碎发,用手贴着他的脸颊。 “如果是你,就没关系。” 他拉过谢星洲的手,轻轻吻了手背。 谢星洲的体格偏瘦,身体看起来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加上第一次做这种事,并不算顺利。 敲门声响起,他吓得像个鹌鹑一样爬进席燃怀里,坐到了底。 “嘶~”席燃倒吸一口凉气。 即使捂着嘴,谢星洲的那声轻哼还是落进了他的耳朵里。 “席燃,洲洲,马上要吃饭了。” 门口传来的是阿姨温柔地提醒。 席燃嘴角带笑,轻柔摸着谢星洲的头,朗声说:“你们先吃吧,我们晚点下去。” 门外没了动静,谢星洲哼哼着打算起身。 “你干嘛?” “阿姨不是说要吃饭了,先去吃饭。” “吃什么饭,吃我不就行了。”席燃含住谢星洲的耳垂,气息不稳,“继续吧,他们不会上来的。” 席燃的房间里遮光做得很好,但如果只拉上一层窗帘,外面的月光就能透进来。 洒在地板上,落成了一个正方形。 借着月光,席燃也能把谢星洲的脸看清楚。 带着些娇羞,但是最让人挪不开眼睛的是脸颊两侧的绯红和眼中的痴狂。 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实在算不得舒服,但是现在他显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 在一次次动作后,手掌一遍又一遍按压在席燃的腹部。 大腿根部是被席燃的手捏出来的红色印子。 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谢星洲的皮肤就是这样,很容易就会留下些痕迹,甚至很难消退。 席燃看着他身上的吻痕,分心想到:不知道能在他身上停留多久。 谢星洲看出他在想别的事情,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掰过来看着自己。 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不想着我?” 不知道是太舒服了,还是太开心了,席燃可以肯定的是,谢星洲的眼泪,绝对不是在委屈。 更像是在撒娇。 他叹了口气,拉住谢星洲说:“累了吧,乖乖躺着,我来动。” 谢星洲几乎是瘫软地躺在床上,任由席燃动作。 他没有力气去回应,更没办法在这时候告诉席燃要注意腰伤。 但席燃吻下来的时候,他依旧会凭着本能回应。 谢星洲累到睡着了,脸上还挂着两行没彻底消失的泪痕。 席燃没有管满地狼藉,帮他简单擦拭后,躺在温暖的大床上抱着谢星洲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 谢星洲打了个哈欠,摸索着往席燃怀里钻。 腰酸背痛的感觉让他像是被车撞了一样难受。 “醒了?下楼吃点东西?或者我去端上来。” “还不饿,再躺会儿。”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一说话肉就像撕开了一样。 抿着唇,谢星洲后知后觉地想:那么激烈的战况,以后要怎么面对席燃的家人啊! “放心,我们家隔音效果很好,而且这里是二楼,我爸妈的房间在一楼。”席燃端过水杯给谢星洲喂了点水,抱住了他的腰,“你这小身板真得养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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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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