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说了。是,我恨他,我恨他。是他,都是他,都是他……呜呜呜呜……”。
原来如此
第十一章、。
程如山在外人的眼中,老实敦厚,踏实稳重。可实际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有跟他长期生活过的人才有真正的发言权。结婚前,李艳就是看中了他的老实,才会跟比自己大7岁的程如山步入了婚姻殿堂,可婚后呢?程如山才露出他自私,无耻的一面,甚至还会家暴。可李艳一方面和他已经有了孩子,另一方面,自己的父母因爱面子也坚决不同意自己离婚。好在程如山总体对她还不错,所以日子就凑合着过吧!但在外人眼里他们就一直维持着完美的夫妻形象,都是为了面子。可最近呢,程如山因为工作上的不顺,就谩骂甚至殴打李艳,比以前更加的变本加厉,结果导致李艳胃出血,伤的非常重。父亲知道后非常生气。李艳终于爆发了,自己从小就是家里的独生女,备受宠爱,哪受过这般侮辱和委屈,对程如山的仇恨也达到了极限,可是也不能直接杀了他,那就慢慢让他死去,自己也好对父母和亲朋好友有一个交代,不至于让人怀疑。
她虽然是名人民教师,但从小耳濡目染,对中药有一定的了解,最起码什么是毒药,分得很清楚。李艳就以马钱子治疗风湿疾病为由,让程如山长期服用此药。
可谁知,会有人直接杀了他?为了怕被发现自己的事情,李艳就尽力装出自己对丈夫爱情至深的样子,以为可以让人不怀疑她。是啊!本来就不是她导致了程如山的死亡,只是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心里那道坎儿总是很难过去,害怕愧疚是一定存在的,所以,看到尸体时的哭泣才不会完全是虚假的。因为是人,有感情,所以会伤心,会心虚,会害怕。可是,那名真正的杀手他的怜悯心又用在了何处呢?
理解情况后,果然如商允痕所料,是她下的药,那么刀杀的是谁?会是他的父亲吗?这时武严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只有简单的“嗯,好。”便挂了电话,武严冲着商允痕摇摇头,商允痕也知道是陈剑邦的电话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不是李艳的父亲。陈剑邦查到案发当时李艳的父亲一直在参加一个老年人聚会,中间并没有离开,而且最近他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李艳此时完全放松了下来,泪水在脸上肆意,眼神呆滞。
看到这样的状态,商允痕轻声说道:“请问,你回来后,现场你有动过吗?”
“基本没有,我只是把程如山的衣服从客房移到了主卧,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其他的都没有动。”李艳手握着水杯,抽泣着低声回答,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即使再恨他,没有丝毫的伤心难过也是不可能的。
武严和商允痕便在现场查看了起来。商允痕来到了程如山倒地死亡的餐桌旁,描画尸体的红印还在地上,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还没有清理,那个好像是“1”的血迹也变得模糊,商允痕盯着那块血迹看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着,他就围绕着餐桌看了起来,就在程如山倒地的不远一点,一根黑色的头发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拿起来却发现是根长头发,可是李艳是短发啊!他们的女儿也是短头发,那么……他把那根头发放入透明袋中。
而且,商允痕还在茶几的隔板上发现了一张打印纸,很普通的一张纸,他问李艳家里为什么会有这张表格,李艳说最近有人来家里发这种调查表,可是自己已经填过了,不知道这张从哪里来的。用白手套拿起打印纸,看到纸上的内容时,他的脸色突然阴了下来,虽没有很吓人,但明显能看出他的不悦,趁武严不注意把打印纸放进了透明带装了起来。接着,他还在厨房、客厅、卧室看了一下。
“我们会尽快找到凶手,请节哀!”听到商允痕的话,李艳明显得愣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他,看到的却是商允痕眼中的坚定。
“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只不过快了”,当说道凶手两个字时,商允痕那狠狠的表情和语气,仿佛他已经知道了谁是凶手一样。离开李艳家后,两人回到了警局。
“这样的决定可以吗?”
“武队,你觉得呢?”商允痕的眼中充满了忧伤,清冷的声音中也透出了些许的无奈,“法律和道德,孰轻孰重……还有,我觉得队友最好不知道这件事,以免……”
武严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其实说心里话,武严很高兴商允痕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毕竟拘捕李艳不是最终的目的,抓到凶手不要有更多受害人出现才是最重要。
第十二章、重木设计公司。
到了晚上,商允痕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一进屋,就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没有开灯,没有脱外套,眼睛紧闭着,好像累极了。周围一片静谧,耳旁只有窗外呼呼的秋风在肆意,一切都很平静,尽管内心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在现实面前,这份冷静,却是商允痕一直要求自己保持的,不管是作为教授,还是一个男人。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拿起钥匙装入风衣口袋,便出门了。尽管还没有到晚秋,但夜晚的孤寂更加剧了这份寒冷,不知那三具尸体有没有为这份寒冷做出“贡献”。黑色的风衣搭配黑色的夜,黑色,果然是男人的颜色,可女人呢……踩着萧索归根的落叶,不知不觉,他就走到了警局,拨通电话“武队,我在警局门口。”
武严给商允痕倒了杯茶,两人便开始了工作。谁都没有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些话有些事既然彼此知晓,那么就没有必要说出来。各自翻着手中的案件资料,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商允痕对武严说道:“如果凶手是你意想不到的人,你能接受吗?”
“什么意思?”
“有些事总是不在我们控制的范围内”
“我是警察,有些事我必须承受。”
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二人又从头开始把三个案件进行了细致的查看,把各自认为有问题的地方都标出来。武严是看到一处就标一处,而商允痕则是看完最后才一块标出来。当把问题放到一块儿对照起来时,二人不约而同的笑了,最起码前三个问题两人是一模一样的:
一、三人一定有某种特定的联系,事业、爱情都有可能,而男人多以事业为主;
二、极有可能会出现第四个死者;
三、凶手近期应该还会作案。
而商允痕则发现了更多的问题:
四、凶手不一定就是死者认识熟悉的人;
五、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尽管被虐杀死相很难看,可被涂上艳丽的口红,代表什么?侮辱;既然是侮辱,那么对男人最侮辱的事会是被涂上口红吗?显然,凶手不了解男人;
六、在行凶时,用现场的工具作案,还不留下痕迹,从容不迫,一定受过训练;
七、死者身上的伤口、死亡痛苦度、受虐程度不同,表明凶手的愤怒、泄恨程度不一样。
“为什么你断定会是侮辱呢?也可能是凶手一时兴起呢?”
“我们去看看尸体吧!尸体能真正反映出所有试图被掩盖的真相。”
已经是凌晨1点了,警局只有几个值班人员,显得很清冷,更别提停尸间了,走到程如山的尸体前,掀开白布,尸体早已完全僵硬,死者胸前的刀伤,一共四刀,且不是同一处,有些凌乱,每一处的伤口大小都不一样,可见伤口深浅不同。而那鲜艳的口红此时则更显得尸体是多么的可笑,如果是一个正常人相信看到这样的一个男人,都会觉得滑稽。
看到尸检报告,商允痕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武严对于他之前的推断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走出停尸间,商允痕说道:“你电脑技术怎么样?”
“差不多”,武严说。
“既然,我们不知道死者在死亡时拼命写下的那个血字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就暂时以最正常的查案顺序进行,有时最简单的就是最正确的。”
武严查了程如山的入学经历、工作、家庭,商允痕一直在看着这些资料,过一段时间,便把有用的信息写在白板上。
突然有了意外的发现,程如山的第一份工作是在重木设计公司担任设计师,可是后来重木公司因为一次方案抄袭事件,便声名狼藉被迫破产了,自此这个公司就销声匿迹了。商允痕想到:设计师,可是他现在不是会计吗?一个设计师怎么会突然转行做会计,有些奇怪。
只要有疑问就要查下去,说不定就有意外的收获。
果然,当时程如山是在设计部工作,常豪……那第一个死者,竟然也是这个公司的员工。可是在整个公司的员工调查中都没有找到王钱平这个名字。
“明天见见程如山和常豪的家人吧!”,商允痕开口道。
“你是说这个公司?”
“在没有新的线索之前,任何一条线索都至关重要。”
“好、这么晚了,稍微眯一会儿吧!”听到武严关心的话,商允痕点了点头,也没有回自己的公寓,便在武严办公室的沙发上直接躺了下来。
这时的夜,是第二天的前奏,是黎明前的黑暗,凌晨的夜是最干净的,既没有昨日的喧嚣芜杂浸泡,也没有今日的烦扰污迹沾染,完全是全新的、干净的,更是让人为之陶醉的自然美景。不管深夜有多么静寂,总有地方是亮如白昼,总有人是热情高涨的。
“你是真心待我的吗?”娇美的声音从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唇中呓出,女孩细巧而挺直的鼻子透出股灵气,一张端正的嘴唇轮廓分明,长长的眼睫毛当眼帘低垂时给玫瑰色的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看着女孩娇羞的模样,轻轻捏着那尖尖的美丽的下巴,悦耳的男中音响起“你觉得呢?”
“我要的不多,只是现在的你。可以吗?”
“好。曾经包围着我们的人都是贪得无厌好占便宜的人,总有一天我们会毁灭了那些背叛我们的人。你,是我一生最美的例外,我,从不摧毁美的事物。”……
在这个虽没有夜夜笙歌却也灯红酒绿的城市,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话我们一直都铭记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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