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照片上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男人。光凭外表看就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但眼神非常成熟,丝毫没有小伙子应有的热血和冲动。
好像的确在哪里见过。他盯着照片上的男人那双夜色般深沉的眼睛,在记忆里搜索着与之匹配的脸。这个人应该是见过的啊……在哪里呢……他思索了半天,最后只能摇摇头。
王海像是预料到他会想不起来,只点了点头,翻了半天资料,才抬头说:“他是麦南祎。他所拥有的公司与你们公司业务关系非常亲密,据你所属公司的人称他经常会到你们公司来,你没见过吗?”
经王海那么一提醒,他的一些记忆随之而重现于脑海中。麦南祎,是的,他是公司最亲密的合作伙伴,是他们的大金主。
“我……我想……想起来了。可……可是,他和我……我有什么联系吗?”因为长时间的沉默,他喉咙里像是卡了东西一样,说话非常吃力。
“这个……”他又迟疑的翻了半天资料,谨慎的组织语言:“是这样的。9月16日麦南祎也被其家人认为失踪,并希望警方全力搜寻。我们调出了14到16日的公路录像,发现其驾驶的红色跑车出现在北郊的主干道上。我们沿着他出主干道的方向一路往前,发现了这座仓库。麦南祎坐在里面抽烟,并主动指出了地下室的方位,也很痛快地承认了他就是囚禁你的人。本应该就此结案的,但我……我……”王海找不到适合的语言,有点着急的挠挠头:“反正就是这样。你跟麦南祎有什么过节吗?”
“没……没有啊。”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几乎没有正面对上过。”
“是吗,”王海看上去有点失望,“好好休息吧,唐先生,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你想到什么也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那个……嗯……你可以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吗?”他非常困惑的问。
王海很惊异的瞟了他一眼,说:“天哪!你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吗。你叫唐德平。”
他道了声谢,便整个人放空地靠在床上。王海没有再说什么,留了个电话号码便匆匆收拾东西离开了。
唐德平睁开眼的时间变长了。过了几天,医生仔细的检查了他的状况后,拉开了厚厚的遮光窗帘。直视阳光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有点不不舒服,慢慢习惯后,他看这窗外的绿树蓝天,突然向医生要了个手机打给王海。
“唐先生?什么事?”
“我想见一见麦南祎。”
王海静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过了两天,唐德平就被带到了麦南祎面前。
5.地下室的转折点
开门声响起,唐德平背后一凉。他挺直上半身盘腿坐着,努力让自己显得更有尊严。
那人沉默的放下食物,拿起唐德平排泄用的桶,放下一个新桶,又沉默着转身离开。
门被轻轻关上,唐德平松了一口气,放松的靠坐在墙边。还不到五分钟,门又被打开了。唐德平还没来得及坐直,那人的脚步声已响起。他叹了口气,不再试图坐直。
那人走到唐德平面前,顶开了他的两条腿,半跪在他身前。唐德平一惊,想伸腿踹他,却悲哀的发现这个姿势根本做不到。
“你想干什么!你他妈究竟想干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行行好,放了我吧,啊?放了我啊!!”唐德平死命挣扎,无奈手脚受限,反而让自己的状况看起来更可怜。他吼了一阵子,渐渐消停下来,眼泪拼命往下掉。
那人用双手捧起唐德平的脸,很温柔的吻去他溢出眼罩的泪。唐德平想要扭过头去,却被那人用力的掰了回来。
“一定很好玩吧,”唐德平突然冷冷的说,“手上多了条小虫子,不管它再怎么努力着以为自己能得到自由,最终也只是在手掌里,哪也去……”他话没说完,那人便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那人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扫动,像是含了条泥鳅。他想咬掉那人的舌头,但想起上次的经历,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那人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唐德平不耐的扭扭腰。他知道那人想做什么,但已经不想再挣扎了。他瞪着眼前似乎永不结束的黑暗,数着自己被那人上了多少次。数着数着,他数出了点违和感。那人今天……好像……没喝酒吧?
唐德平用力嗅了嗅,没有闻到酒味,他不敢置信的又嗅了嗅,的确没有酒味。“我没喝酒。”不等他问起,那人便回答了。
“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那人答着,一个挺身进入了他的体内。他低吼了一身,抓着那人的肩膀,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那人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一边慢慢进入。不管做了多少次,唐德平都觉得钻心的疼。还好那人非常耐心,每次都给了唐德平足够的时间去适应。
做完以后,那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唐德平旁边抽起了烟。
“给我来一口。”唐德平说,于是那人把烟递到了他嘴边,两人交换着抽完了一根烟。
“你多大了?”唐德平问。
“三十二。”那人答。
“这么大了?老婆孩子都有了吧?”
“没呢,”那人笑了笑,“第一眼看不上的不要。”
“这有什么好挑的,看得顺眼就行了呗。”
“没办法啊,第一眼看不上放家里也碍眼。”
……
唐德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起这场对话,总之那一天他们漫无边际的讲了很久,以至于那人离开的时候,唐德平差点脱口而出“有空常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唐德平闭上眼,苦笑一声。
6.
唐德平只看了麦南祎一眼便转身离去。他太冷了,简直是一块冰雕。唐德平想起那人滚烫的双手,不禁耳根一红。
“有什么发现么。”王海问。
“你们肯定抓错人了,他不是那人。”唐德平非常笃定地答。
“真的?!”王海不知为何眼前一亮,“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
“……”王海愁眉苦脸的瞄了唐德平一眼。
“不然我去和他谈谈?”唐德平这话一出,王海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快步把唐德平带回那个房间。
唐德平小心翼翼的坐到麦南祎对面,眯着眼观察了他很久,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麦南祎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回话的打算。
“好吧……不说话也没关系,反正你的声带大概也被冻住了。只是……你为什么要帮别人顶罪?坐牢也不好玩啊。那人你认识吧?你是不是喜欢他?你也是同性恋?看着不像啊……我就是问问,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把我关起来的人是谁……”唐德平自顾自的唠唠叨叨,毫不在意麦南祎越来越黑的脸。
“我说,你能不能说句话?我一个人说话也怪无聊的。”
麦南祎盯了他许久,缓缓吐出一口气,说:“白痴。”那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低醇,听得唐德平整个人都软了。
“声音几乎是一样的,但人肯定不是那个人,可能是兄弟什么的。”唐德平出来后,对王海这样说。
“嗯哼?”
“他的声音没有感情啊,一听就不一样。”唐德平很认真的说。
王海非常敷衍的点点头,把唐德平送回医院去。
兄弟吗……王海思考了一下,开车去了麦南祎家。麦家拥有一个很大的集团,对外一直只称有一个儿子。麦父接见了王海,王海开门见山的问:“您只有一个儿子吗?”
麦父一愣,答道:“是啊。”
王海沉默的看着麦父,过了一会儿,麦父叹了口气,说:“其实还有一个……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出了车祸,已经去世了。”
“可以谈谈他们吗?”
“他们啊……他们两个都特别早熟,不喜欢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还整天吵着要跟我去开会,在会场里也不吵闹,看上去的确在认真听,别人都夸他们肯定是未来商界新星……唉,如果小南的哥哥还在……”王海认真地听麦父回忆了一个小时,在离开之前,最后问:“麦南祎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麦北祎。”麦父答。
7.地下室的初相手
在一片死寂中,等待着那人来送食物成了唐德平唯一的娱乐。
随着一声巨响,门被那人粗鲁地撞开了,接着就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然后一股酒香味弥漫在整个地下室。
那人快速而克制的说着什么,唐德平听不真切,只有那人慢慢逼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唐德平的心脏,他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那人走到他面前,捏紧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端详了好一阵子,毫无预警的亲了上去。唐德平一个不留神,便让那人的舌头伸了进来。他厌恶的一用力,咬上了那人的舌头。那人吃痛,松了手,粗暴的给了唐德平一巴掌。
“你会后悔的。”那人低声警告。
接着便是衣物被撕裂的声音。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唐德平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人胡乱的啃咬着他的脖子和前胸,让他有一种被饿狼扑上的感觉。他在行动范围内用力推着,那人伸手紧紧抱上了他的腰,这下彻底没有挣扎的机会了,唐德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那人啃到下腹后松了手,很细致的给唐德平做了润滑和扩张,才慢慢进入他的的体内。
虽然前戏很足,毕竟是第一次,唐德平在心里疼得哭爹喊娘,嘴上硬撑着什么也不说,就发出了几声哼哼。还好那人并不以唐德平的反应作为指标,还是那么慢慢的,直到底。
唐德平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捅穿了,那人一动,他就彻底丢盔弃甲了。
“痛……啊,痛啊……”他死死扒着那人的肩膀,扭着腰想要挣脱。那人双手抓着他的腰自顾自的动起来,唐德平痛得厉害,一张口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骂出来了,那人也当没听见。
做完以后,唐德平瘫在地上,嘴里还有气无力的骂着。那人沉默的为他清理干净,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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