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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打算在2月14情人节发表的
可惜JJ在维护没能如愿以偿
不过还是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II 《新娘》
第一章
小镇安宁而又神秘,风景奇佳,旅客不敢说络绎不绝,倒也时常有些年轻人来游玩,其中情侣居多,不过一到了晚上……
凉风习习,原本该是令人舒适的微风,却让人感到阴风扫过般鸡皮疙瘩直立,林中一对情侣正漫步在小道之上,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声音,只有脚步声,一步拖着一步,说是散步倒不如说是梦游。
微风过处,传来阵阵铃响,清脆空灵,听着听着犹如着了魔般想要跟随而去。
两人眼神呆滞毫无生气,只是随着铃声一步步走着,渐渐走入林中深处,隐入黑暗之中,再没有出现。
“清……清……”女子轻声呼唤着“清”这个字,轻柔的仿佛划过柔荑的丝绸,一碰便碎般脆弱,令人想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
“很快,很快我们便能见面了……老前辈说,只要能找到十个五行出生的男女,便能救你出去,等我。”声音渐渐隐去,一切又恢复到最初的静寂,或许压根没有声音发出吧。
电视机中正播报着前几日轰动一时的凶杀案。
“据本台记者报道,前几日发生的几起凶杀命案,在警方经过多方勘察下终于破案,凶手竟然是一位还在念书的大学生……”梅莨辛喝着咖啡听电视机播报新闻,这件事最清楚的莫过于他,凶手是不是张婷婷已经不重要了,警方需要的是一个结果,而自己只要完成委托拿到钱,虽然到最后已经与钱无关。
“据悉,凶手在被捕之前已潜逃,警方正在极力追捕,请广大民众……”电视机还再继续报道,提醒民众小心之外自然是希望警民合作。只有梅莨辛和某个笨蛋知道张婷婷其实早就死了,被恶鬼抓走何来生还的可能。不过对于张家来说失踪总好过死亡,至少还存在个希望。其实还有另一个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是那个神秘人,或许可以这样理解,这是他导演的一场戏,而他选中的戏子便是詹情、张婷婷等人,至于为何要搭建这样一个舞台导演这场戏,总是有理由的,任何人做出任何决定都是有理由的,而这个理由只有他本人知道。
梅莨辛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忙的都市街道,一时之间竟有种恍惚感,在这么一个繁华的城市自己是在它里面艰苦挣扎呢还是在外面静默旁观?不得而知。他总以为自己其实是个毫不相关的旁观者,淡漠的注视着一切,不管是生离死别又或是爱恨情仇,都不过是他眼中的戏目,一场又一场,每一场都能找到有趣的地方;而今,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入壁障,缠在身上的细丝正慢慢延伸想要捆住自己,自己却看不见摸不着,如果挣扎,只会越缠越紧,但如果不去探索,却是一无所知被牵着鼻子走,这种状况是梅莨辛无法容忍的。
正在他思索时,电话声将他拉回现实中,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那个笨蛋吴奕祺。按下接听键,磁性的嗓音从这方传达到另一方,“Hello,调酒师,有何贵干?”
吴奕祺刚要开口问他关于新闻报道的事,却被梅莨辛打断:“从接通电话起谈话费用是每分钟一千,给你打个八折。”
“你能不提钱么?”
“不好意思,这是我赖以生活的方式,不谈钱那谈什么?别告诉我谈情,咱们没情可谈,如果是琴的话,我想你也不会,那就不必啰嗦,再见。”
说完便要挂电话,另一头吴奕祺大喊:“哎!!八百就八百!”
“说!”
“张婷婷没有杀那三个人,为什么警方把所有案件都扣在她头上?”
“这你应该去问警察。”
“可你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说出来!”
“在我看来,杀一个是杀,杀四个也是杀,没什么区别。她杀了詹情是事实,追究起来也是难逃一死;再者,你觉得警察会相信鬼杀人么?”
“可是……”
“没有可是,这与我无关,与你也无关,乖乖回去做好你的工作。”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梅莨辛等得有点不耐烦准备挂电话,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句话,很轻很轻,如果不仔细听很有可能错过,“那这世界还有公正么?”
梅莨辛嗤笑,公正?那是什么玩意儿?就算有公正这个东西也不过是别人伪装拼凑出来的假象罢了。
“吴奕祺,你听清楚!公正从来就不是你这种平民百姓玩得起的东西。”
“那你呢?”
梅莨辛邪笑,没有回答,是没必要回答,而并非不敢回答。公正对他梅莨辛来说就好比是对着空气挥拳——不痛不痒、无关紧要。
吴奕祺捏着手机,手机里传出盲音,显然他没有得到回答,可在他心里却清楚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
默默放下手机自嘲式的一笑,一想到梅莨辛这个人,刚刚压抑的心情顿时消散。没错,他是谁啊?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见死不救——没良心啊,什么公正、真相、平等在他面前简直就是放屁。他无视一切准则,只按自己喜恶做事,以钱为本,钞票第一。
这么一想,吴奕祺竟然释怀了,耸耸肩跑去换衣服准备上班。嘿,别说梅莨辛,吴奕祺也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主儿,不过是一时的感慨罢了,就之前石谏的死他也要负上一半的责任。
自从詹情死后,梅莨辛一直在思考几个问题:一,告诉詹情禁术的神秘人是谁?二,猫还活着,可是找不到他的下落,他在哪儿?是不是落入那个神秘人手中?三,这挂件上的咒语是迷惑人心智的法术,为什么要下这种毫无伤害性的咒语?谁下的咒?四,那张纸上的符咒究竟是什么?
真是乱麻麻的一团糟,理不出个头绪来,现在唯一可以着手调查的就是这张残留的纸片儿,从这入手或许会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梅莨辛决定去找研究道符的老头儿——汪绎,汪家跟梅家是几百年的死对头,可偏偏这古怪老头甚是看好梅莨辛这小子,对他倒是留几分情面,有什么事儿能搭把手也就帮着,不过跟梅莨辛的爷爷可就真是水火不容了,一见面俩老头就争得面红耳赤誓不罢休。
梅莨辛秉持着自己名字的作风,他不管上一代,上上一代,乃至更久之前两家如何,能利用的他绝不会心慈手软。拿了纸片儿就出门找汪绎,这老头儿住在深山老林里,说什么小隐隐于野,自称是半个隐士高人,被梅莨辛的一句那我就是大隐隐于市,比你高了不少等级哩,气得好几天堵得慌就是没法舒缓,梅莨辛得意地翘着二郎腿看着老头儿对自己是喜爱得很却又恨得牙痒痒,那模样挺解乏的。
黑色跑车在道上驰骋,梅莨辛握着方向盘打转,过了个环形道,两边的建筑愈见稀少,已经快到山道了,这时梅莨辛接了一个电话,迫使他即刻掉头回去,车子紧急转弯发出的刺耳声说明事情的重要性。
回到海韵名都连车都没停好便冲上楼去,从一楼一口气跑上二十楼,从撞开安全门的一霎那,看见的是2012室一片狼藉。大门破坏得只剩下三分之一挂在门框上,更不用说里头是什么情况。管理员和保安都站在一旁等着户主到达,一看到梅莨辛便迎上来七嘴八舌。
梅莨辛不理会他们的嘈杂,现在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走到门口朝里看了看,转身对着管理员和保安一笑,说:“抱歉,我要开始整理房子了,请回,如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管理员、保安愣愣的点头走了,梅莨辛卸下笑容,面对一室残渣不禁皱眉,究竟是何人有这个本事能破了他的结界把他的家弄成这样。
在房子里走了一圈儿,没有丢失任何财物,存折、现金、信用卡什么的都躺在地上;一些珍贵的书籍、古董也被丢在一边,但没有被损坏;梅莨辛打开电脑,发现里面资料都在也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不过看这翻找的情况显然是要找一样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但没有找到,会是什么?梅莨辛突然反应过来,摸出上衣口袋里的两样东西——纸片儿和挂件,如果他猜得没错应该就是这两件东西又或者是其中一件。只是他不明白,这两样东西有什么重要的?难道说这上头隐藏了幕后黑手的讯息?梅莨辛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没功夫去整理屋子又忙不迭的跑出去,现在能给他答案的只有汪绎那个老头儿了。
再次驱车赶往汪绎的所在地,一路上梅莨辛十分平静,但脚下猛踩油门,遇到红灯直接冲过去也不管两旁车辆是否会撞上自己,吓得那些人急踩刹车,从窗口伸出脑袋狂骂。
以这种速度不用花太多时间便能到达汪绎那儿……如果,真的那么顺利的话。
昌盛路转天宁路再向前10km就进入山道了,而这段路已经在郊区范围内,很是荒凉偏僻,人烟稀少,几乎看不到什么建筑。
“今日下午3时在天宁路口发生一起汽车爆炸事件,当地警方火速赶往现场察看情况,所幸的是爆炸发生在偏僻的郊区,没有波及到任何行人与建筑。车中只有车主一人,车主及时采取防护措施免于身亡,不过受到爆炸波及昏迷不醒现正被送往圣安医院救治,而警方勘察现场后说明这次爆炸事件很有可能是一起意外事件,需要进一步查证才能得出结论。下一则新闻,今日下午4时,城北区开展了一次……”
原本吴奕祺一边吃着晚饭一边转台瞎看,突然看到一截很眼熟的车屁股,立马又调回来细看,看到这则新闻后吴奕祺甩下嘴里的筷子,撩起衣服就往外跑。一路上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他可是尖酸刻薄从不吃亏的梅莨辛啊,那么坏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事,不是有句俗话么,祸害遗千年,他绝对是个彻底的祸害!
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圣安医院去,甩了张老毛就急急忙忙下车,连钱都不要了,问了前台的护士病房号便冲向病房,可惜电梯死活就是不下来,吴奕祺等了几秒干脆从楼梯上去,一口气跑了8层,冲进803号病房大喊:“梅莨辛!”话音刚落,嘭的一声接踵而至,803号病房的几个人都循声看向门口,吴奕祺自己踩到自己的脚狠狠摔了个大马趴,那声音挺动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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