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会就这样轻易的狗带,我可是要成为救世主的男人。
我振作了一下精神,昂首挺胸迈进了咖啡厅。
然后我就看到了躲在门后面的连衣裙女孩。
亏我酝酿了半天情绪,你敢不敢让我有点成就感?
“别抓我,有个叔叔藏在楼上。”连衣裙女孩对我说道。
“哦,好。”我随口答应着,伸手拽住她的裙摆,不过并没有掀开,毕竟我不是怪蜀黍。连衣裙女孩头顶上的红色小球消失了。
“你个骗子!”连衣裙女孩撅着嘴,故作凶恶地瞪着我,“我都告诉你有个叔叔藏在楼上了,你为什么还要抓我?”
连衣裙女孩话音刚落,从楼梯冲下来一个气质猥琐的青年,他本来想直接从门口冲出去,却发现我和连衣裙女孩都站在门口,他冲过来就是自投罗网。
“你个小女表砸,居然把我给卖了,你给我等着!”猥琐青年拿手往脖子上一比划,恶狠狠地恐吓道。
“我才不怕你。”连衣裙女孩嘴上逞强,却不停往我身后躲。
我以为连衣裙女孩说楼上有人是为了不让我抓到糊弄我的,并没有上楼去看看的打算,毕竟距离这轮游戏结束没有多长时间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还好这猥琐青年自己冲了下来。
猥琐青年并没有武器,所以当我用手碰触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反抗,只是嘴里还嘟囔着,“草泥马,看下轮老子怎么整死你个小女表砸。”
我一巴掌呼在猥琐青年脸上,“你再骂一句?”真是不能忍,居然骂我小女表砸,还想弄死我,我看他这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
猥琐青年不吱声了,看看我又看看连衣裙女孩,我总觉得他的目光中有着什么深意。
“诶诶,你头上的小球变成两个了。”连衣裙女孩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咋咋呼呼地嚷嚷道。
我不怎么喜欢她的大嗓门,好像生怕别的参与者不知道她在哪里一样,不过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她能活到什么时候关我屁事。
十五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我带着两个“俘虏”走进另一个建筑想继续找人时,周围的场景又是一阵模糊。
美人鱼喷泉旁边的尸体还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暗中数了一下参与者的个数,算上我一共是八人,死者只有我弄死的那个和莫名死在美人鱼喷泉的地中海。
对于看到尸体,参与者们并没有过多反应,毕竟都是经历过几场游戏的人,对于鲜血、尸体和黑暗应该都不会陌生。
如果连衣裙女孩没有失去感官的话可能又会咋咋呼呼地喊两句。我看了一眼站在原地像是两座真人雕塑的连衣裙女孩和猥琐青年,往博物馆走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博物馆,这场游戏和前几场游戏比起来好像有些太平静了,越平静我却越感到不安。
博物馆里有好多死法各异的蜡像,或许在那里面待着可以让我找到一些类似于恐惧的情绪,从而激发起我的警惕性。
只有一名参与者跟着我一起来到博物馆,那人看起来比较有个性,所以给我留下了印象。那是一个非常魁梧的肌肉男,却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女性化的脸蛋和近乎于奶白色的皮肤也和他身上的肌肉格格不入。
因为我有两条命,觉得这轮被抓到也无所谓,所以并没有用跑的,而是用平常走路的速度。粉衬衫肌肉男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面,好像在刻意跟着我似的,对此时身处何处并不在意。
很快我们就到了博物馆门口,我没敢进去,因为进入博物馆后先要通过一条无法两人并排通过的狭窄走廊,然后才能到达大厅,如果粉衬衫肌肉男想要对我不利,进入博物馆很可能会给他提供机会。
我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故意绕过粉衬衫肌肉男。我并不想和他正面对上,看他的体格,如果肉搏的话,我恐怕很难取胜。
“你别走,我想吻你……”粉衬衫肌肉男说道。
“啥?”我当时就懵逼了,这哥们儿太热情了,“就算搞基也要循序渐进啊,你这上来就这么劲爆……”
“什么?我是想吻你……”
“别啊,我没刷牙,有口臭。”
“草泥马的,能不能让老子说完?”粉衬衫肌肉男骂完之后迅速后退几步,好像生怕我会暴起打死他似的,在确定了我暂时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后,继续说道,“抱歉,刚刚是我太着急了,我是想问你今年多大了。别误会,我的个人任务是这个,你就当顺手帮我一把,你的任务目标是啥我也帮你弄。”
原来粉衬衫肌肉男不是想跟我搞基。
原来这坑爹游戏还有这种奇葩任务。
谁知道这看着单纯的粉衬衫肌肉男会不会是装的,想趁我不备取我小命,不过要不是的话,告诉他也没什么,顺手卖个人情我还是挺乐意的。
“今年二十了。”我慢慢和粉衬衫肌肉男拉开距离,等到我和他的距离到了相对安全后,才说道。
“多谢你啊,老弟,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年轻。”粉衬衫肌肉男笑得一脸实诚,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戒备,他没再靠近我,嗓门却大了许多,好像生怕我听不到他说话一样,“虽然你看着不怎么像好人,但是我觉得你肯定是个好人,不然怎么能帮我,别看我长得年轻,我今年三十四了,要是你不嫌弃就叫我声老哥,有啥需要帮忙的都跟我说,能帮到的我肯定帮。”
我没说话,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算盘,莫非他也像那个连衣裙女孩一样,是个没啥心计的二缺?
这种可能性应该不算太高,毕竟大部分二缺都在第一轮筛选似的死亡游戏中被淘汰了,剩下的就算有几个脑残也是脑残中的精英,不可能和正常人相差太多。
对于应付套近乎,我还真不太擅长,因为我与生俱来的杀人魔气质,二十年来一直和别人没什么太多的交流,勉强把高中念完就离开家独自一人去了别的城市,过着白天睡觉晚上工作的生活。
自从我找到了这么一份来钱快却并不怎么喜欢的工作后,除了我的搭档外,和我产生过交流的人基本上都死了。
“这样吧,我在游戏里叫遗失的爱情,等结束了你再加我好友。”粉衬衫肌肉男不知道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心无歹念,告诉我他在游戏里的名字之后就走了。
看着肌肉男往博物馆相反的方向走远,我才觉得他可能真的没想弄死我。走进博物馆,走廊里黑漆漆的,只有来自大厅的一点亮光。通过那些亮光我可以看到墙壁上挂满了油画,每幅油画都画着一个丝状凄惨的人,如果我真的是个杀人魔的话肯定会喜欢这些画。
我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一定是粉衬衫肌肉男在游戏里的名字太具有冲击性,导致我忘记了为什么要来博物馆。
☆、捉迷藏(四)
在博物馆一楼大厅,我并没有看到被我干掉的那个参与者的尸体,只剩下流了一地的鲜血。他应该不会是还没死透躲起来了,不然肯定也会在每轮游戏结束时被传送到最开始那座美人鱼喷泉旁边,那么他的尸体呢?会不会是被其他参与者藏起来了?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浮现,突然间,我不经意瞥到陈放在博物馆中的某个蜡像,蜡像的脖子上同样有一道很深的刀伤,而且我越看这蜡像的脸越觉得眼熟。
卧槽这不就是想弄死我却被我弄死的那个货吗?尸体消失了,变成了蜡像,这博物馆真诡异。
当我觉得博物馆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想离开这里,却发现进来时通过的那条走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与旁边连接处毫无缝隙的墙壁。
这是出不去了?其实我并不算太着急,因为距离本轮游戏开始已经过去了大概将近十分钟,过一会儿我就会被传送到美人鱼喷泉旁边。
我的想法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我却低估了这坑爹游戏的困难性。在这种情况下,我开始欣赏博物馆里的艺术品,蜡像栩栩如生,做工也特别精细,蜡像表面就好像真人的皮肤一样。
这么一欣赏就欣赏出问题来了,我看到被我干掉的那名参与者的蜡像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我心中一喜,以为又找到了什么随机事件的提示,事实证明我就是个傻逼。
纸条上写着:本条规则被发现即执行,第五轮游戏过后,生命数量相同的玩家全部死亡。
这意思是没发现就不用执行吗?这样一来死亡率就大大提高了,就算我知道这条规则也并没有什么卵用,想活下来几乎完全依靠运气。
真是屌,我为什么要跟个神经病似的去看蜡像?我为什么要看到这张纸条?是我害了大家……个屁呀。
以这坑爹游戏的尿性,他不坑死你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我敢赌五毛钱,在别的地方肯定都有这样的纸条,等着不明真相的无辜参与者发现。
通往二楼的楼梯好像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隐隐给我一种这阶梯是通往天堂的的错觉,再定睛一看却只是一段普通的楼梯。
十五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了,再次回到美人鱼喷泉旁,我特意仔细记了一下每个人头顶上红色小球的个数。
这次回来的算上我只剩下五个人,连衣裙女孩的裙摆上沾满了血迹,原本扎在脑后的马尾辫也散开来,看起来颇为狼狈。
名叫遗失的爱情的那个粉衬衫肌肉男身上看起来也颇为狼狈,原本干净的粉色衬衫变成了灰一块粉一块黄一块的三色衬衫。
其余两人身上看起来还算干净,一个是满脸胡茬蓬头垢面却眼神坚毅的男人,一个是穿着工作服的白领女性。
我没有看到那个被我抓住过的猥琐青年,可怜的年轻人,他年轻的生命就此终结在这里了。
粉衬衫肌肉男和犀利哥头顶上没有红色小球,连衣裙女孩和白领熟女头上都各有一个红色小球。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看到另外的纸条,有没有触发其他坑爹的规则,不过我是不会去询问的,毕竟我是一个高冷的男人。
或许是连衣裙女孩和白领熟女都认为即使当鬼也没什么危险,在粉衬衫肌肉男和犀利哥失去感知的一百秒内,并没有急着去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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