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竭南勐的抽出,看着发出阵阵甜味的手指,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恶寒后,他把掐着方炎生脸颊的手勐的一放,方炎生脑壳子敲在瓷枕上发出一声嘣响,人悠悠迷茫的睁眼,还把嘴里的糖从左边熘至右边砸吧砸吧了几下。
李竭南忍无可忍冲他吼“给本王,吐出来!”
不管李竭南怎么叫骂,方炎生就是不肯吐,软磨硬泡的李竭南,最后允许方炎生用牙咬了个碎吃下去,临睡时还警告了他一番。
翌日响午,方炎生深知昨晚自个犯下的错误,带着御神来找他也没说什么漂亮的话就一个劲的喊着鹿鹿。
李竭南没有理会他,只是跟御神玩儿起来,又想起它近几日的反常。
寻思御神的发情期快来了,便命人把送来给御神作配偶的雌狼蚕绞送去了御神的窝里。
一旁被冷落了许久的方炎生看着一人一狼互动好不嫉妒的挤过来,发现李竭南还是不理他,就有些置气了。
“王爷,二皇子来访,老奴带至方雅苑了”那王府里的老管家对方炎生是喜爱的。
老人家来到院中禀报后便笑着调侃了方炎生几句,方炎生就更加的委屈了。
李竭南起身看向方炎生“你和秦管家乖乖在这等,要是被本王发现你又偷偷的跟来,给你的所有果糖都给御神了,再不理会你三个时辰,知道没?”
方炎生不语只是看着他,李竭南也瞧不出他什么心思便拂袖而去了。
他来到苑中,便看到坐在一群莺莺燕燕中的申屠烈汶,有意思的是其中还有前些日子来过的两个戏子。
申屠烈汶见来人不语便开口“禄王,几月不越发长得漂亮可人了,江湖不是有个什么傀儡师扬言缺一个像你一样动人的傀儡么,确实虽然是个残的,却比得过本宫府上的所有美人呢。”
他摆出一副惊艳的模样,还意有所指的把目光在李竭南的左眼打转着。
李竭南只是冷淡的瞟了一眼对面的人“你还是没什么长进,激将法对本王没用,你却每每见回都用同一招,愚蠢。”
“哦,是吗?那本宫也就直说了如今朝廷局势,你我之间有没有合作的可能?等本宫得到太子之位,你想要的本宫都给你弄来,当年父皇就是这么劝诱你的吧?”申屠烈汶被骂了一通也不生气只是脸上戏谑说出的话却大逆不道。
“你想要试探什么?”李竭南贴至申屠烈汶耳边。
申屠烈汶脸上一滞后又恢复假笑,心想这残废果然不好唬弄,但是猜对了又怎么样他牛不对马嘴的回了句“禄王,你这说得就不对了,我们合作愉快。”
李竭南不回,摸着茶盏心知他带的人中定有间隙,这个二皇子找他做戏,能不能正真的把他利用到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聊了几许或者说只是申屠烈汶自个演得不亦乐乎,他看李竭南没有详谈的意思就带着自己的人告辞了。
二皇子的人走后一旁的奴仆便谄媚的哂笑“王爷的地位除却帝王还有谁能撼动,这无知小儿。”
李竭南闻言突然勐的回头看他。笑出声来,从低笑到大笑,最后突然面无表情回了句“如果本王想,帝王也不行。”
奴仆被吓得冷汗直冒,突然深知自己触犯了禁忌。
至院中,秦管家向李竭南做了一个禁声,方炎生正趴在桌上睡着了。
李竭南想他昨晚被自己弄醒几回却是没睡好的,打算把人扶起来时发现这人竟然又把糖含在嘴里。
他嘴角上扬抬手抹了把左眼,突然伸手直掐睡在桌上的人的脖子倘若神志不清的疯子语无伦次“说啊,为什么不听话,你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想死吗?这么。。我来。。”
方炎生被掐醒,一旁的老管家连忙叫唤“王爷住手啊,王爷出人命啦,哎哟”老管家上前拉方炎生反而被李竭南拍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方炎生被掐得眼睛翻白,嘴角大开,内里的糖因为喘息而掉下来,落在桌上一阵清响,像是打破了梦魇的钟声。
李竭南突然清醒,松开了方炎生,喘息的力道比方炎生还要急促他楞楞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方炎生激烈的咳嗽着却伸手抱住了李竭南。
老管家看得直摇头心想“王爷最近总是突然犯病,上次弄死的戏子还在地里埋着了,当年要不是那个贱人王爷根本会这样。
到底哪个无知的田舍夫说了触犯王爷底线的话。”老管家看没事后,便退下去找那该死之人。
李竭南清醒后,方炎生还保持着抱他的姿势,他拍了拍方炎生的手臂。
方炎生抱得更紧了李竭南便心下一紧。
差点就差点方炎生就被他掐死了“傻孩子,我没事,让我看看你。”
方炎生闻言从他脖项抬起低下头看他,李竭南至下而上的回看他,正好看到那脖子的一圈红痕,还有几道被指套划破的的地方。
他抚上大概因为疼痛方炎生瑟缩了下李竭南漠然说了句“对不起。”
方炎生抬手摸着他的脸也回了句“对。。不。起”只是声音恍散有点沙哑难听像小孩子牙牙学语又像老人垂暮。
他继续表达着自己“我。。。再也不会不。。听话。。了,鹿鹿。。”
李竭南“怕我掐死你么?”
“不怕。死。我怕再也见不到鹿鹿了。”方炎生说到最后竟也利落起来只剩沙哑。
李竭南突然就不想说话了,心里起了种异样的感觉,有点过分灼热了,分不清是什么。
他只是把头埋在方炎生的胸口,感受到方炎生回抱,李竭南任性的把头埋得更深,抱得更紧了。
第九章 桑枝
“蓟州朕需要你去一遭”申屠柞吾今日宣李竭南进宫,这个人依旧我行我素的。
“为什么?想要派我去呢?阿于堑的今觉和汉族魏文群都比我这门外汉好得多。”李竭南似不在意的回着,隐约又想到什么。
“蓟州之案,越发严峻了。这是第几个官员暴毙。这其中是谁的手笔,朕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探查,所以想让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朕已派魏文群前往蓟州”申屠柞吾看着李竭南,手中转着金樽。
李竭南闻言右眼冰冷生出诡异,语气却调侃“你以前可不舍得把我这保命符丢那么远,申屠柞吾你这举动做得太明显了,是谁给你说了什么?嗯?让我猜猜,是那个国师吧。”
申屠柞吾不恼,倒也很干脆的承认“确实是他的意见,我对你没有试探之意,你不信任我,我无话可说,只是国师的见解却是挺有道理,我查过了他的背景很干净,不是哪一方的人,为什么我就不能用了?”
申屠柞吾面无表情,也不用尊称了,冷淡的有些敷衍。
“他是何人,本王自有办法查到,到底你只是单纯的怀疑,还是因为你就是起了忌惮我的念头”李竭南与申屠柞吾年少就相识,这是申屠柞吾第一次质疑他。
“当年,本王许过你的承诺,由始至终都没有违背,既然你按耐不住了那就如你所愿,申屠柞吾你太让我失望了。”李竭南起身离开,既然不信任那就无话可说。
申屠柞吾听到此句,终于打破冷漠脸上起了怒容,勐的站了起来,对着李竭南的背影吼道:“李竭南,你总是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还是局外人吗?你总是。总是。”
看到李竭南背影逐渐越远申屠柞吾恍然轻声道“总是没有承认我,我会让你明白的。”
回府后李竭南没有回院转至阁中,在打开门时顿了一下,继而若无其事的进去,心中冷笑,杂碎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那日夜里他总觉得有些蹊跷,暗影都被有意无意的支开了。
查看了东西无误后,李竭南就找他的便宜“宠物”方炎生去了。
经过昨晚之事后,方炎生与李竭南原本似亲非亲的隔膜被扣破了。
李竭南也确实把这个智障真正意的纳入了自己的羽翼范围,现许更是毫无保留的宠溺着方炎生。
钟爱的戏也不时常去看,戏子撤了许多,就连方炎生时常亲亲他抱抱他,也没有觉得有冒犯之意。
现未时,方炎生有午睡的习惯,或者说是李竭南要求的,他认为人傻肯定因为睡得少,绝不是因为方炎生太闹腾了。
他翻身上床后右手撑住头,伸出左手顺着方炎生的鬓额一下又一下,发现这人睡着倒是雷打不动。
李竭南正是卯时出发面圣,虽说王府到宫中不需四个时辰,但因为昨晚思虑太多,整晚都没入睡。
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旁的这个人睡得香熟,竟生出了困意。
他换了个姿势把方炎生抱到怀中,,用下巴在那人头上轻轻的研磨着,这是一个下意识的保护姿态。
又似睡非睡的呢喃着“别背叛我。”气息逐渐平稳绵长,方炎生露在外的手虚握了下又克制的平息。
李竭南是被闷醒的,就像被人当作粽子用稻线绕了几圈。
他睁眼迷茫后,眼中只是一片黑暗,感觉后脑勺有一只手按着,鼻子被使劲的抵在硬兮兮的胸膛,仿佛要窒息。
这该死的方炎生竟然把他的头圈在怀里,李竭南脑里浮现出方炎生曾经抱着西瓜的对他傻笑的模样,突然有点难言,就伸出手使劲的拍打方炎生的背“放开我。”
“鹿鹿,你醒了呀,真是小懒猪。”方炎生至那日之后说话已是利落,他没有放开李竭南只是稍微松懈。
“不要学秦管家说话,对我来说,你才是小懒猪。”李竭南没有不耐烦也幼稚的回答他。
好的不学,净学些没用的,前日看着外院的男子喊良人,对他竟也喊句“娘子”。
之后李竭南便下令了,在方炎生面前说话都得注意点。
秦老管家训斥下人时看到方炎生从不远处过来,话锋一转硬是把爱挂在嘴边的“猪猡”一词改为小懒猪,那下人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李竭南从方炎生怀里挣扎出来,撑至方炎生上方低头俯视身下的人,方炎生顺势自然的伸手抱住他的腰听着他说话“明日我将远行,不过两月定回,你且乖乖在家等。”
方炎生听到这句立马就不干了,把人抱得死紧像蛇一样缠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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