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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作者:洛水冬汐   状态:完结   时间:2022-12-08 20:3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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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邢温书处变不惊,抬头对上谢安双带笑的双眸。
  近在咫尺的面容使人惊艳得几乎挪不开视线,炽热鼻息洒在脸侧,如轻羽般缓缓扫过,掠起一片葡萄酒的香甜。
  他与谢安双平静对视:“近日天气寒凉,陛下饮冰酒极易受寒,望陛下以龙体为重。”
  谢安双轻挑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邢公子莫不是想转移话题?”
  邢温书承认得干脆:“陛下圣明。”
  “……你倒是实诚。”谢安双轻哼一声,“不怕孤降罪于你?”
  邢温书态度不变:“臣方才说了,陛下圣明,故而臣相信陛下不是这般不讲道理之人。”
  听他这般言语,谢安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邢二公子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倒是比你那死板的爹和兄长要好上不少。”
  “不敢当,臣只是直说心中所想。”邢温书说得真诚,就好似他所言确如他所想。
  谢安双只将他这话当耳边风于耳畔过了一遍,半个字的印象都没留下。
  毕竟这两年的昏君他可没有白当,该有的自知之明他自然还是有的。
  他踱步回到软塌前坐下,将手中酒杯递给身侧女子,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邢温书:“你既是回来当丞相,那孤可得再好好考考你对近日京城朝堂的了解。”
  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才意味深长地继续:“孤的朝堂可不养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
  邢温书拱手:“臣愿接受陛下考察。”
  他应得干脆,想来是早有准备。
  倒是谢安双摩挲一下下巴,没想出什么问题来。
  说实话,作为一名合格的昏君,他自己好像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来着。
  他神情不变,最后干脆随口道:“那孤便问你,近日来京城内可有何大事?”
  邢温书思索片刻,回答:“臣回京时察觉道路人烟稀少,听闻是近日来京城中出现一名蒙面贼人,几日内已招致五人重伤,京城百姓人心惶惶。臣以为此事应是京城内亟待解决的首要大事。”
  谢安双听他说完,单手搭在软榻一侧抚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清脆声响回荡在重归静谧的御书房内,似乎在思考什么。
  包括邢温书在内,无人能猜出他此时的想法,邢温书也做好了再被刁难的准备。
  然而好半晌后,谢安双疑惑地扭头看向一旁的老太监:“福源,有这事么?”
  被他喊到的福源神色多出几分无奈,规矩上前道:“启禀陛下,昨日吏部尚书曾向陛下禀报此事,当时陛下在与身侧姑娘谈笑,最后只以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为由将尚书大人打发走,兴许是没细听。”
  “噢。”
  谢安双面不改色地应一声,将视线重新转回邢温书身上,继续问:“那依邢二公子之意,此事又当如何对待?”
  邢温书只简略沉吟片刻,规矩回答:“京城乃是陛下日常活动区域,贼人敢在京城中这般作为,并且屡屡得手,可见贼人胆量身手并不一般。臣听闻陛下平日喜好独自出宫散心,万一那贼人找到空档伤到陛下就不好了。”
  “故而臣以为陛下可以加强京城与宫中的守卫,抓紧对贼人的搜查。此外平日减少独自行动的次数,最好安置一名信得过的侍卫,保护陛下安全。”
  谢安双坐在高出一阶的位置上,不紧不慢地轻抿几口酒,看起来兴致缺缺,在邢温书讲完后漫不经心地开口:“短短几息便能思及此,邢二公子果真是有备而来呢。若孤不给你个丞相当当,还真是孤的不是了。”
  邢温书像是听不出他话语里的阴阳怪气,平和应声:“承蒙陛下抬爱,臣只愿能追随陛下左右,为陛下效力。”

  “呵,为孤效力。”谢安双轻嗤,“漂亮的场面话孤早就听腻了。孤要的,是你的诚意。”
  邢温书恭敬回答:“臣愿听凭陛下一切差遣。”
  谢安双轻抿口酒,勾唇一笑:“那孤要你当孤的侍卫,做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看门犬。丞相大人可愿意?”
  他的话音落下,便见邢温书抬眸看向他,乌黑的双眸中似乎浸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臣愿听凭陛下一切差遣。”
  邢温书依旧是这样的回答,谢安双却总感觉他之前一直就在等着他这句话似的。
  谢安双垂眸微敛情绪,唇角笑意不变:“看来丞相大人诚意还不错。那孤便允你今日回府同你那木头兄长过个元宵,明日起就到宫中来兼任孤的侍卫。”
  “谢陛下。”邢温书拱手行礼,言行叫人挑不出分毫错处。
  谢安双将杯中余酒饮尽,懒洋洋地摆摆手:“行了,都下去吧。孤乏了,还有何事等下次再说。”
  邢温书和其余大臣们也只得依言告退离开。
  官员们离开后,谢安双又将屋内其余人统统屏退,只留下身旁女子。
  待到最后一位宫女走出御书房关好房门,原本还靠在谢安双身侧的那名女子二话不说站起身,拉开与谢安双的距离。
  谢安双故作伤心:“人刚走就嫌弃我,茹怀师父好无情哦。”
  被他唤作“茹怀师父”的女子更加无情地送他一个白眼:“要不是为了维持你那劳什子的昏君形象,你以为我乐意陪你瞎折腾?”
  茹怀是谢安双在十岁左右时无意中救下的一名江湖人士,当时他还是一名没有自由的小皇子,偷偷给茹怀送过伤药,帮助她恢复。
  后来茹怀就教他武功作为报答,他不想平白占人便宜,干脆拜她为师。
  如今茹怀年至三十,看起来却仍是桃李年华,平时以卖艺不卖身的花魁身份隐匿于京城最著名的烟花之地。在谢安双登基为帝之后,茹怀是陪他逢场作戏最多的,也时常会给他提供一些京城市井内的消息。
  他今日把茹怀喊来,也是为了讨论方才邢温书提及的蒙面贼人之事。
  茹怀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嫌弃完谢安双后又转回正题:“方才你说不知道蒙面贼人的事情,应当是你装出来的吧?你今日找我来是想问这个?”
  谢安双点点头:“师父知道什么别的消息么?”
  茹怀沉吟片刻,将自己这几日了解到的梳理一遍后才给出回答。
  “这件事情直到这几日才开始传遍京城,我了解到的还不多,大致是听说那蒙面贼人如今已致五人重伤,三人是普通百姓,两人是官家子弟。”
  “那两名官家子弟就是前夜和昨夜被刺伤的,因为他们这件事情才传开来。”
  谢安双听完,眉间轻蹙:“可有伤及性命?”
  茹怀摇摇头:“那贼人似乎没有打算下狠手,看起来更像是想制造恐慌,或者……”
  “或者是想警告什么。”谢安双接过了茹怀没说完的话,眉头皱得更深。
  茹怀长出一口气,忧愁不减:“这几次那贼人都没有下死手,难保下一次会不会真的对什么人动杀心,此事还得尽早解决才是。”
  谢安双深以为然。
  他明面上装作是昏君,但实际他并不希望百姓们无辜受难。
  他思索半会儿,又问:“师父可知那贼人大概的活动范围。”
  茹怀回答:“依照之前遭遇不幸的五人来看,应当是京城的东南面。”
  “东南面?”谢安双愣了一下。
  茹怀觉出他的不对,疑惑看向他:“怎么了吗?”
  谢安双连忙回神,摇头道:“无事。那今夜我潜出皇宫,去东南面那边看看。”
  茹怀随口又问:“那你今夜的元宵宫宴还办不办?宫宴可和你之前假装夜夜笙歌不同,往来人员会更多更杂,恐怕不好潜出来。”
  平时朝堂中出现什么事情,谢安双都是表面装作毫不在意,到夜间就于殿内作出彻夜笙歌的假象,将场面交给同样是陪他逢场作戏的“妃子”,然后穿上夜行衣偷偷自己去探查。
  这次也不例外。
  谢安双思索过后开口道:“无妨,我把宫宴交给贤妃师姐去办,她宫里的宫人们口风紧,而且她的宫殿距离皇宫宫墙也近。”
  见他有了打算,茹怀不再多问:“那你切记小心些,真碰上了蒙面贼人也不要硬碰硬。”
  谢安双点头应下,再简单和茹怀商讨一番后便派人将茹怀送出宫去。
  偌大个御书房,只余他一人尚且坐在软塌上。
  谢安双轻吐出一口气,看着桌面上盛放冰块和普通的精致果盘,微微垂下眼睫,脑海中回想起茹怀说贼人常出没的位置是京城东南面。
  ——而他记得,邢府也在京城的东南面。
  *
  夜晚,华灯高挂。
  寂寥的深宫内只有一处热闹非凡。
  贤妃宫内正举办着皇帝特地安排的元宵宫宴,后宫内的妃子们齐聚一堂,推杯换盏,笙歌不断。
  方圆百步内,巡逻的宫卫、过路的宫人几乎都能听到宫殿内穿出来的丝竹管弦之乐,纷纷感慨当今皇帝的金迷纸醉。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看来骄奢放纵的宫宴主角谢安双,此时根本就不在宫殿内。
  在宫殿不远处的城墙上,谢安双避开附近巡逻的宫卫,轻车熟路地走到宫墙某个长满杂草的角落。
  他四处看一眼,确认附近无人后才拨开足有半人高的杂草,拉开藏在杂草后边的薄石门,顺利离开皇宫。
  “呼,可算是出来了。”
  身穿夜行衣的谢安双轻呼出一口气,褪去平日里伪装昏君时的慵懒做派,抬头便看见一轮皎洁圆月挂在寥寥无星的夜幕中。
  元宵佳节,本该是京城中热闹得皇宫附近都能听见欢声笑语的日子,今日却显得格外冷清。
  谢安双轻皱眉,找准方向径直往京城的东南而去。
  京城东南是整个京城中比较富庶的地方,家世中等的普通百姓和一些达官贵族多居住与此地,因而此处也拥有全京城最大最繁华的集市与街道。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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