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境从南方接来了老徐及徐勇,他们风尘仆仆的一路赶来,见到头发变白的年无境,老徐哭得满脸湿。 他告知小草也还活着,因不愿意替花神带来麻烦,吐露他亚仙的事实,只说丹雅那一刀并未伤到要害,小草才有得救。 年无境是医学名家,所以他说的他们并未起疑。 老徐说起之后他们见了连名钰好几次,求问年无境跟小草的消息,连名钰欲言又止,只说有异人带走了他们,也说萧芃安忽然得了急病过世,他埋了萧芃安,便启程回去连家。 至于丹雅…… 徐勇气愤道:「丹雅吃了你从崖下摘上来的药草,病好了许多,不知是为了面子还是什么,说她嫌弃你,决定退了婚约,从此之后就当不相识,现在正用她的美貌,说要帮丹凤庄找个主子呢。」 十数年的尽心尽力,竟换来这样的绝情绝义,年无境以为自己心会很痛很恨,想不到却是云淡风轻,不挂于心。 他已报了恩,丹雅以后怎样都跟他没有相关,最重要的是,他与小草能厮守,也许是与相爱的人在一起,他的心也放宽了,丹雅是好是坏都是她自己的命,自己也不需要挂心,从此两人就是陌路人了。 而萧芃安过世,也就代表着花神之事不会再被人提起,不过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事可能跟满身戾气的阿拖脱离不了关系。 进了小草山庄,老徐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地方比丹凤庄更大更华丽,又是新建的,气势不凡,「庄主,这是你建的?」 「不是,是阿拖送给小草的。」 阿拖感谢奴仆二号终于离开花神身边,寻求自己的幸福,而且他怕若是建得太差,让小草住得不舒服,恐怕小草又要回到花神身边,所以撒了大把银两,建了这庄子送给小草迎娶年无境。 年无境忍不住起疑他的银两从哪里来的,又见阿拖笑一笑,随地一个深湖潜进去,就是一把又一把的夜明珠与宝石丢了上来,敢情这个深湖是他装宝物的袋子。 他叫年无境卖了夜明珠与宝石,为小草建了庄园,只求小草住得舒心满意,千万别再回头当奴仆二号,跟他争宠。 老徐听到年无境是小草的新嫁娘,好半晌都合不上嘴巴,徐勇也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死过一次的年无境将这些都看开了,执着于世俗的报恩让小草与自己历尽苦楚,现在这些名头在死面前都是假的,真正的是两人相守,共度日夜才是最美的一件事。 老徐听了他的话老泪纵横,徐勇也背过身抹了泪,当初丹雅拿毒药逼年无境杀死小草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呢,现在两人活着还在一起,人世间还有什么好争的。 所以年无境盖上盖头,嫁给了小草,由花神主婚外,还远从南方请了连名钰来观礼。 连名钰一看到阿拖,一张脸吓得青白,动也不敢动,所幸阿拖着迷于花神主婚的样子,一副已经忘了他是谁了。 而年无境当新娘这么好笑的事情,他就是笑不出来,反而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之前年无境太苦了,也终于脱离苦海。 至于当初迷恋的小草就这样被新娘给搂进怀里,他又哭了。他的初恋呀,但是男子汉莫非就是会爱上别人的老婆……不对,是老公才是。 就在连名钰纠结无缘的初恋的时候,新人送入洞房了。 小草揭下了年无境的盖头,轻松的吁口气,阿拖的魄力让人难以拒绝,不过叫年无境当新娘未免也太过分了,想不到年无境为了他,这种一般男子为了面子绝不妥协的事他竟同意,可见有多爱他。 从老徐来了之后,他曾听过老徐说一些他跟年无境以前在一起的事,可是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唯一的记忆就是年无境一头白发,满嘴血污,悲痛的叫他先走,他随后就到,那样的情景让他的心揪得好疼,现在看着眼前这张俊脸含着笑看他,那样的恶梦应该再也不会来了。 两人交颈喝了喜酒,小草一张脸有了些醺然,通红不已,他被年无境给环住了腰,含住了嘴唇,分不清酒意是自己还是对方的。 「小草,我爱你。」 年无境在他耳边吹气,令小草细腰直颤,忍不住呻吟出声。 「让娘子我来伺候你……」 这话从年无境的嘴里说出来变成一种很暧昧的调笑,小草脸更红了,他这说话的口气是学阿拖的吧,真是近墨者黑。 年无境忍不住想,怪不得阿拖背过花神时一脸凶狠,却在花神面前撒娇,这种反差他也感觉到了一种乐趣,该不会他的本性有一点点跟阿拖相合吧? 也怪不得阿拖要他好好拿剩下的宝石,开些药店,这样他们的药店一家家的扩下去,阿拖就可以带着花神以查店为名义一路玩下去。 「夫君的脸好红,这里也红了吗?」 「呀啊啊,别、别……」 被年无境一口咬上胸前红色的果实,小草浑身颤栗,被除去衣衫的他雪白双腿张开,正被好好的伺候着,他只顾着吟叫,眼神忍不住热烘烘的往年无境双腿间看去。 那里也肿了一大块,他伸手去触摸,年无境一震,他再抓了抓,年无境抖出了粗息,汗落了下来,就连他手里的阳物也颤了好几下。 他偎了上去,年无境凶暴的拉下他,腰部狠力的起落几下,他的啼叫愉悦不已,年无境也着迷的堵着他的唇吸吮。 夜更深了,有情人终于成双成对,幸福美满了。 番外 老徐并不知晓,在他北上与年无境会合时,萧芃安所算的五个月已到。 丹雅在断崖上时认为年无境不死也半残了,便以自己美貌及丹凤庄财富自行招婿,对外宣称年无境已与丹凤庄毫无关系。 没一个月青年才俊踏破了丹凤庄门槛,奉承着国色天香的丹雅,让她着实过了一段舒爽的日子,最后她招了里头一个男子为婿,随即办了亲事。 一个半月后,丹雅病重,向来自傲的美貌衰老得惨不忍睹,为婿的青年痛骂丹雅,本以为自己娶了个绝色的女子,怎知不到三个月,新妻像是丑无盐,谁能忍受。 丹雅脾气一来,怒吼着拿东西砸他,却忘了这个人并不是脾气温和的年无境,也不是一向会容忍她的温柔表哥,更不是亏欠丹凤庄,一心报恩的天涯孤子。 一个病歪的女人竟敢像个泼妇般殴打自己的夫君,根本是欠人教训,她的夫婿哪受得了这种气,丹雅被狠狠痛揍了一顿,还被关在房里饿了一日一夜。 接着,男子趁她病弱,将她底下的心腹全都撤了,换上的都是漂亮女婢,也将庄里的仆役婢约跟房产全移到自己名下,终日陪着女婢玩乐,丹雅知道气得发了顿脾气,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的病已没有年无境长年不断采来的珍奇药草费心调养,身子更加的孱弱下去。 她耳闻年无境在北方有座小草山庄,珍奇的药物从他庄里供出,非常有名,药铺子短期间开了三家,有一家还离丹凤庄很近,姚成贵去了北方拜访小草山庄后,竟认认真真的当了其中这间铺子的老板。 他逢人就说自己这一生做错了一件事,差点害死他心里面重要的人,从此他要好好为这心尖上的人做事,绝不再像以前那般糊涂幼稚。 铺子药材很好,可是就是单独不卖给丹凤庄,还来庄里耀武扬威的吐露小草山庄的概况给她听。 他说年无境吃了棠裳丸不但没有死,武功反而变得更加高强,而且小草山庄的庄主不是年无境,是个叫小草的绝色美人,他们两人在北方拜了堂,宛如夫妇般幸福的生活。 这一听,丹雅气得吸不上气,姚成贵说完就走,还放话说他药铺的药材绝不救恶毒猪狗之辈,气得她病得起不了身。 偏偏她又听见邻房自己的夫婿跟不要脸的婢女叫春,那些污言秽语跟期待她早死的话让她除了怒吼,却无计可施。 过些时日,她身下都是污秽,因为已经无法自行起身,连大小解有时也解在床上。 小草那贱人,她不知他是不是亚仙,但是他用那副柔柔弱弱的贱样夺去了表哥的心,若是表哥在庄里,她怎可能落到这样的境地,一滴眼泪便落了下来。 「来人呀,你们都死了吗?没听见我喊话吗?」 她声嘶力竭的狂叫着,语调却因气虚几近无声,她不要死,不要把这些财产留给那个名为她夫婿的混帐! 她忍不住想起那个在她病痛时,他就跪在她床前为她拭汗着急的俊美男子,纵然那是报恩,也总比现在自己这种凄惨境地好。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泪水滑过颊颈,她用力抹去,她没有后悔,绝没有,年无境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丹凤庄里养的一只狗而已,她娘也是这样说的。 但为何泪水连串不绝,她在暗无天日的房内饮泣,对着满室脏污的气味哭得喘不过气来…… 好男人在这 冷豹芝 写这一本书的缘由是——咳咳,我常常听到有人说,天下的好男人都死去哪里了?为什么就是没出现一个又酷又帅又有钱的好男人在我身边,莫非这一切只能在罗曼史中追寻吗? 我极目四望,呃,是因为我的要求不严格吗?我觉得我身边的好男人真的好多,只不过赞的结婚了;很好的,不结婚,也根本不是我的菜,而我恐怕也不是他的菜,哈哈。 可是好男人就等于负责任,等于他不会放下他心中的负累,无视自己心中的痛苦,也要为心里那个责任而奋勇向前。 这其实写的是一个好男人的故事,但是是一个有点死心眼,又一心想要报恩的好男人的故事。 以前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当男人好。我生活在比较传统的家庭,大家都知道的,传统的家庭,都是以男丁为尊,我记得我大学时还很不爽的跟我妈投诉,为何我老哥可以喝完水,把杯子放桌上,而不需自己洗杯子。 我老妈只冷冷的回我一句:啊你帮他洗是会死吗?(不会死,但是很想给他死,哈哈哈。) 我相信很多家庭都有这样的小事件发生吧,不过观念是可以改造的,等我大学毕业,不断的改造我老妈的观念后,我老妈就改成说:啊,对呀,他为什么不自己洗呢?(哈哈哈,爽啦。) 所以严格说起来,我真的不会是个忍耐的人,我总是千方百计想要改变我所看到不顺眼的一切,希望事情会越来越好,而且是大家都很好——不论男女。 等我越来越成年后,我觉得不管是当男人,还是当女人,要当得成功,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看到的好男人,会辛辛苦苦的在青春期时,咬着牙在烈日狂晒下劳动,背后被晒伤,好像受到鞭刑一样,就为了趁着暑假,替年幼的弟妹、贫穷的家境,多赚点钱贴补家用。 我看到的好男人,会为了不想让老婆太累,或者是因为老婆的工作压力太大,而想方设法的带老婆出门散心、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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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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