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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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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

作者:宋居泽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6-09 12:00:07
  《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作者:宋居泽

  简介:

  边城人人垂涎谢晗,却无人敢招惹——这疯批美人美得扎手,是朵带刺的玫瑰。

  直到上京来了位大人物,李屿淮。

  三年前,谢晗还是他的暗卫,盗走机密后叛逃失忆,如今却成了西且弥最野的浪子,还多了个丈夫。

  李屿淮冷笑:“偷我东西,还敢偷人?”

  他步步紧逼,谢晗却反手将人囚禁,结果被按在榻上操到腿软:“查过往?不如先查查你勾引旧主的罪!”

  后来,

  谢晗记忆逐渐恢复,发现自己竟是个海王,情人簿上十八个名字刺眼。

  他坚决否认:“不可能!我爱的定是前太子李柘!”

  于是转头帮李柘夺位,一剑捅向李屿淮心口:“冒牌货,真太子早死在我手里了。”

  李屿淮却拽他入怀,咬耳低笑:“弑君的罪敢认,怎么不敢认你半夜钻我被窝?”

  再后来,

  北戎铁骑踏破边关,朝堂乱成一锅粥。

  谢晗在隐居的茅庐找到李屿淮,那人正悠闲地煮茶。

  “殿下若不出山,”谢晗的绣春刀“哐”地插在茶桌上,“臣就把您寄来的闺怨诗,刻成匾挂在金銮殿上。”

  李屿淮慢条斯理翻开那本“十八情人簿”:“缇帅急什么?”指尖在某页轻轻一点,“先解释下,这位‘腰比柳枝软’的西域美人是谁?”

  谢晗定睛一看,

  那页分明画着他女装混入敌营的画像!

  原来最狠的报复,是让我重新爱上你。

  【高能预警】

  ★疯批美人受×腹黑深情攻——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失忆修罗场:丈夫?旧主?白月光?谢晗:我渣起来自己都怕!

  ★囚禁反被骑:“查案?先查查你腰上的手印是谁的!”

  ★朝堂互撕变床头互撕:“陛下要上朝?求我啊。”

  ——玫瑰带刺,但太子殿下专治扎手。

  【又名】

  #他跑路三年竟是为了给我戴绿帽#

  #全朝堂都知道指挥使夜袭太子被褥#

  #屠城令下我在敌营和主将搞床震#

  #十八个情人的簿子曝光后海王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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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by殊弥(感谢授权)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爽文 东方玄幻 失忆

  主角视角:谢晗 李屿淮

  一句话简介:我的刀,只捅你

  立意:爱是最深的羁绊

  

第1章

  边关的秋天来得格外早,才过霜降,荒野上就结了一层薄冰。几个守城士兵正窝在哨亭里烤火,酒壶在几人手里来回传递。

  “哎,你们看那边——”

  远处沙尘里,一顶金线绣花的八宝暖轿晃晃悠悠地过来。领头的伍长眯眼一瞧,手里的酒壶“咣当”掉在地上。

  “要死!是益亲王的轿子!”

  几个兵油子手忙脚乱地跪成一排,额头抵在冰冷的泥地上。轿帘一掀,滚下来个裹着玄狐裘的肉球——益亲王冻得两颊发青,活像只过冬的肥松鼠。

  “谢……谢晗呢?”亲王搓着手哈白气,说话都带着颤音。

  士兵们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回王爷,谢大人正在后院调教新到的烈马。”

  益亲王小眼睛一亮,转身对随从摆手:“都在这儿等着!”说完提着裘皮下摆,迈着小短腿就往营房跑。

  士兵们缩回哨亭,炭火映着几张挤眉弄眼的脸。

  “呸,一个养马的也配叫‘大人’?”老油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搓着冻红的手。

  “你懂个球!”瘦猴似的那个压低嗓门,猥琐地搓了搓手指,“益亲王那点破事儿,满大街谁不知道?昨儿个我还瞅见他往马槽里塞汗巾子呢。”

  络腮胡灌了口酒,眼睛一亮:“不过说真的,谢晗那长相是真绝。那双桃花眼跟会勾魂似的,往那一站活脱脱就是月宫里的谪仙人。”他突然压低声音,“上个月程大人不过送了块绣帕示好,结果第二天谢晗就把程家大门给拆了!”

  几人同时缩了缩脖子,仿佛那柄传闻中的薄刃正贴着后颈。

  ......

  马厩里,谢晗正给一匹黑鬃马梳毛。梳齿刮过油亮的皮毛,带起细碎的反光。

  “谢晗。”

  银梳停在半空。这声音让他恍惚了一瞬,每次有人喊他名字,都像在叫一个陌生人。三年来,每个清晨他都要重新记起:谢晗,隐锋营圉官。

  “有事?”他放下梳子,阴影里走出个玄衣身影。马儿不安地喷了个响鼻,在他掌心蹭了蹭。

  “谢大人......”益亲王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往前蹭了半步。

  阳光从马厩的缝隙漏进来,正好落在谢晗的脖颈上。那片皮肤白得晃眼,看得益亲王腰间玉带都绷紧了几分。

  谢晗头也不抬,手里麂皮擦着马鞍,声音冷得像冰:“王爷,您这眼疾是不是该找太医瞧瞧了?昨日才打断您暗卫的腿,今天又来找打?”

  益亲王干笑两声,伸手去摸马头,眼睛却一直盯着谢晗。突然,他一把攥住那块麂皮,皮子上还带着谢晗手心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

  “当年谢大人执掌隐锋营的时候,”益亲王声音发飘,“本王想递杯茶都得隔着屏风。可现在......”他凑近了些,“您猜我在草料堆里翻出什么好东西?”

  谢晗反应极快,一把扣住他手腕命门,力道大得能听见骨头“咔”地轻响。“是发现你安插的眼线,眼珠子都被我挖了?”

  益亲王疼得踉跄后退,撞在拴马桩上,却笑得更加癫狂。他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布娃娃,布料已经泛黄。

  “方琪给你做的偶人吧?”他咧着嘴,“照着佛事司新供的金身做的,是不是?”

  谢晗瞳孔骤缩。

  “要是我现在喊一嗓子,说谢大人搞厌胜之术......”

  话音未落,谢晗一把抢过布偶塞进旁边红棕马嘴里。那马跟通了人性似的,嚼得津津有味,几下就把布偶咬得稀烂。

  “证据呢?”谢晗冷笑。

  益亲王眼神突然变得凶狠,猛地将谢晗按在圆木柱上。“你以为这就完了......”

  “噗嗤”一声,铁叉尖刺破锦袍,扎进大腿。益亲王低头看着那把喂马的铁叉,谢晗握叉的手稳得像块石头。

  “下次,”谢晗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叉子就往这儿捅。”冰凉的叉尖往上移了半寸,正对着裤。裆。

  谢晗的靴底碾着那顶滚落的玉冠,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五年前我能从叛军手里抢回先王遗诏,”他声音低得可怕,“今日让王爷‘意外’死在这马厩里,也不算什么难事。”

  远处传来巡防营集结的鼓声,时断时续。谢晗踢了踢食槽,几匹饿了一夜的战马立刻喷着响鼻围上来。“您说,是官兵来得快,还是这些畜生先啃完一副骨头?”

  益亲王突然发出夜猫子似的尖笑:“谢大人还不知道吧?方琪那小子已经画押认罪了。”他抹了把大腿上的血,“要想救你的夫君,今晚就乖乖爬本王的床......”

  谢晗手指猛地攥紧铁叉,那布娃娃明明是方琪见他整夜失眠,特意去佛寺求来布料缝的。方琪那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性子......

  “好。”

  这个字像块冰碴子似的砸在地上。益亲王踉跄着站稳,扯了扯染血的衣襟:“子时前到王府。要是敢耍花样......”他阴恻恻地笑了,“王参将的牢房里,可还留着给方琪的刑架。”

  转身时他跛得厉害,却硬是走出得胜还朝的气势。谢晗盯着那背影,直到马蹄声彻底消失,才一拳砸在拴马桩上。

  ……

  天色暗得早,酉时刚过,一队黑甲骑兵旋风般冲进城门。马蹄铁在青石板上磕出火星子,惊得路边摊贩手忙脚乱地收摊。

  高彦搓着冻僵的手,在西城门下等了快一个时辰。见那队人马近了,赶紧迎上去:“殿下。”

  马背上的人勒住缰绳,黑貂大氅上还沾着塞外的风霜。那张脸在暮色里白得晃眼,偏生眉眼又极黑,艳丽得人心里发憷。

  “人呢?”

  高彦后脖颈一凉:“还没找着......”眼见主子眼神骤冷,他赶紧补了句,“不过有个线索,益亲王那老狐狸,在边城经营多年,说不定......”

  “叫他来见。”

  高彦嘴里发苦。那益亲王这两年势力见长,鼻孔都快朝天了。上回夏国送去的国书,晾了半年才肯接。现在主子顶着校事的身份......

  “要不......”高彦硬着头皮提议,“属下带队人马直接去王府拿人?”

  马背上的人忽然笑了,笑得高彦后脊梁发毛:“备些礼。牛羊、珠宝、美人......”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再不行,你就跟他调调情,把他勾。引过来。”

  高彦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他偷瞄主子脸色,愣是没看出来这话是认真还是玩笑。

  高彦照着主子的意思挑了十几个俊俏少年送去益亲王府。这招倒是灵验,不到半日,那胖亲王就屁颠屁颠上门来了。

  “李大人今日怎么有雅兴找本王?”益亲王笑得满脸褶子,活像个发面馒头。

  李屿淮摩挲着茶盏边缘:“想向王爷打听个人。”他顿了顿,“二十出头,会武功,父母尚在......”

  “这......”益亲王搓着胖手,“不知姓甚名谁?”

  茶盖“咔”地轻响。李屿淮垂着眼睫:“谢晗。”

  “谢晗?!”益亲王猛地站起来,茶水洒了一身。他瞪着李屿淮,活像见了鬼,“您、您不记得了?三年前您打下西且弥,亲自把他从指挥使贬去养马。”

  青瓷盏突然裂了道缝。李屿淮抬头时,眼底的寒意吓得益亲王往后一缩:“他在哪?”

  益亲王眼珠子直转。他原以为这位是来寻仇的,可这架势......胖手偷偷擦了把汗:“谢大人去金奈城办差了,等他回来......”他心中暗自盘算,无论如何,谢晗是他的,就算不得不交给夏国,也得等他玩腻了再说。

  “王爷。”李屿淮突然笑了,声音清冷如箫弦,“我这些黑甲军闲得发慌,正想去王府逛逛。听说您府上最近......长了不少‘星毛’?”

  益亲王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都绿了。说好的夏国君子呢?这他娘比马匪还粗俗!

  益亲王还没从“星毛”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就听见李屿淮用谈论天气般的口吻道:“王爷知道小孟拉王后是怎么死的吗?”

  胖子的手指突然痉挛起来,那位王后被夏国俘虏后,死状之惨,连验尸的仵作都吐了。

  “要是王爷喜欢更刺激的,”李屿淮突然倾身向前,“我有个昆仑奴两年没洗澡了,你说他那玩意儿捅进去,会不会把你肠子里的毒药都腌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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