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作者:野又弥生【完结】 简介: 1.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宰相府的二公子臧海清是个俊秀柔弱的才子,但却因为五年前的一场意外而变得痴傻,本该是没有人能瞧得上他—— 结果一场酒宴,从西北归来的二皇子何晏霆醉了酒,把臧海清错认成心上人,他被迫成了礼。 可臧海清只记得:坏人,疼疼QAQ 直到X个月后,宰相府的人围满了二殿下府邸,大公子气的要命:“二殿下,你好大的能耐,居然能干出始乱终弃的事!” 何晏霆气笑了:“我跟臧海清毫无关系。” 俩人刀剑对峙,周围所有人都不敢吱声。 臧海清被当场吓哭。 他哭得脸颊湿润,边哭边从哥哥身后挪步,露出了圆润的肚子。 何晏霆:? 所有人:?? #讲个笑话,毫无关系但有一个孩子:)# 2. 因为那颗圆润的肚子,臧海清和何晏霆‘喜’结连理。何晏霆本来只想等臧海清生完孩子后,尽快和离。 然而被迫同居后,何晏霆才意识到臧海清是个多么娇气的哭包,饿了哭、累了哭、睡不好哭—— 孩子动了,还哭! 在西北征战多年的何晏霆,头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 正巧这时圣旨来了,他又被皇上赶回了封地。封地凄苦,宰相府二公子断然受不了苦。 何晏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临行那天,他上了马车,才发现—— 芙蓉清香,马车里睡着一个人 娇气包哭哭啼啼的捧着肚子:“跑什么?” 何晏霆:…… #他追他跑,他插翅难逃# 3. 何晏霆心中有一道白月光,那人踏月而来替他挡了致命伤,他原以为是臧暨笙。可当臧海清恢复记忆,他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臧海清从来都不是替身。 秋雨含杀,清贵的公子打了一把旧纸伞,臧海清说:“何晏霆,孩子给你,我们和离吧。” 何晏霆蓦然红了眼眶,哑声:“清清,不止孩子,我还要你……” “你回头看看我……” #亲手把佳偶天成,作成追妻火葬场# 睚眦必报腹黑渣攻×前期笨蛋美人受后期清冷贵公子受 古代abo,A→天乾、O→地坤 原名:海河上 *排雷:攻是渣攻,前期无敌渣,很渣的那种,吃干抹净不想负责的那种,但是后期肯定会变成绝世好攻并且火葬场火很旺。 内容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文 轻松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何晏霆、臧海清 一句话简介:带球跑后偏执皇子火葬场了 立意:积极向上,奋斗不止
第1章 四月春半,枝桠上都冒出了新绿,马车破旧的顶棚不时的发出声音,吵闹的让人烦闷,何晏霆瞥了一眼身边的臧暨笙。 臧暨笙枕着自己的侧臂,背对着何晏霆,睡得昏昏沉沉的,从西北到京城,一路上颠簸惯了,睡的也不踏实。 何晏霆踹了臧暨笙腰窝一脚,臧暨笙顿时就疼的倒抽气:“你踢老子干嘛?” 臧暨笙自幼就跟着何晏霆在西北从军,他倒是粗鲁惯了,又和何晏霆私下里称兄道弟的,也没大没小起来了。 何晏霆敛了眸子:“到了京城了,就没在西北潇洒了,你这性子也得改改。” 臧暨笙睁开眼睛,何晏霆看见他这双眸子就蓦地会觉得欢喜,臧暨笙恹恹的翻了一个白眼,瓮声瓮气的说:“我心里有数,别耽误我睡觉。” 何晏霆又踹向臧暨笙的腰窝:“睡睡睡,都到城门口了你还睡什么?” 臧暨笙被踹的坐起来了,他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觉得闷热就拉开了领口:“你就朝着一个地方踹啊?疼死我了。” 说着就要出去,他朝着马夫喊话:“停车,我要下来了。” 何晏霆敛了眸子,他倚靠在一侧,手指不停的摩挲着怀里的一串玉葡萄:“领口拉好。” 臧暨笙懒得搭理何晏霆,一掀开帘子的时候就看见旁边的小兵,一个劲儿往他这边瞅,看见臧暨笙的领口拉下来之后,就蓦地脸红了。 臧暨笙疑惑,但腰窝疼得厉害,他越想越气,老子想睡个好觉都不行,真是恼极了。 待臧暨笙走远之后,何晏霆掀开一侧的帘布,听到那些个小兵的私语。 “你看见臧将军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的?我在马车后面什么都没看见。” “领口被拉开了,而且…” “你别卖关子,你赶紧说。” “而且他还扶着腰。” “哎呦,咱们皇子那么厉害的吗?臧将军那个个头都被弄得肾虚了吗?” “听说在下面的那个不会肾虚,会腰疼。臧将军明显疼的是腰。” 越说越离谱,何晏霆倒也没有阻止,挺有趣的,整个军中都知道二皇子喜欢臧将军,只有臧将军觉得他们是兄弟。 还是过命的有情有义的好兄弟。 何晏霆无奈的笑了笑:“傻子。” 从西北入京,何晏霆他们没敢走官道,他是被皇上一道儿旨意召回的,他接到旨意之后,半点没敢耽误,清点完人马之后就抄了近道入了京。 待到了京城门的时候,何晏霆还在马车里刚刚睡着,臧暨笙大大咧咧的拉开帘子,就朝着何晏霆说:“殿下,到京城门口了。” 几只喜鹊不合时宜的叫唤了几声,他这时候回京可不是好时候。 “谁来接的?”何晏霆问。 臧暨笙压低声音:“榕膺。御马监左使。” 何晏霆想了片刻,才想起来榕膺是谁,他问臧暨笙:“给你弟治病的那个小太监?” 臧暨笙点了点头:“现在可不是小太监了,人家是有权势的御马监左使了。” 何晏霆便跟着臧暨笙下了马车,他瞥见了那个男人,准备的来说应该是个男孩,身量娇小,腰身不堪盈盈一握,颇有弱柳之姿。 榕膺朝着何晏霆屈身:“恭迎二殿下。” “陛下还在殿内等您。” 榕膺也看见了跟在何晏霆身后的臧暨笙,他朝着臧暨笙也作了一个揖,臧暨笙回了礼。 随后榕膺便引着何晏霆去了明堂,何晏霆左右看了好几眼,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被皇上送去了西北,前后五年,都不许回来。 毕竟皇上的子嗣众多,他母妃早亡,又是没有家族势力的一族,早早就被皇上所遗忘了。早早便打发去了西北戍边,说是从戎多长本事,其实是眼不见为净。 他刚到明堂前,就跪在门外重重的磕头,行跪拜大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不敢抬头,皇上淡淡的说了一句:“起来吧。” 何晏霆这才看清皇上,皇上比五年前老的太多了,双鬓斑白,已经有了老朽之势,他疲倦的看着何晏霆:“西北苦,倒也没见你抱怨过。恨不恨朕把你送过去受苦?” 何晏霆又磕头:“儿臣在西北日日念着父皇把儿臣送过去的苦心。” 皇上淡淡的笑了笑:“老二长大了。” 过了半晌,皇上声音哑了半分:“你大哥快不行了。” “去看看他,然后从西北回来,我给你封地,就在京城。” 何晏霆心里颤了一下,这些年宫里斗的乌烟瘴气、你死我活的,几个皇子还被牵连关进了宗人府,现下太子又快不行了,皇上才想起来这个被他早早贬在西北的儿子,企图召他回来制约其他的皇子。 他一直不愿搅进这浑水里。 皇上看何晏霆没答话,就笑了笑:“老二,这些年你有心避着宫里,但你毕竟是朕的儿子,你避的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早点回来。回到朕身边来。” 何晏霆敛了眸子:“是。” 皇上听到何晏霆的答话之后,便不愿意多和何晏霆说,皇上因为太子的病情也焦虑了快大半年,身子早不如从前。 “宫里给你备下了接风宴。” 何晏霆说:“多谢父皇。”
第2章 红瓦白墙上立了几只鸟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宰相府里的奴仆都忙的脚不沾地,府里比着之前可是热闹许多了。 臧海清穿着白色的雀衫,头发高高盘起,小脸红扑扑的,唇瓣软而红润,从醒来到现在就一直都守在大门口。 臧海清探着身子往外看去,歪着脑袋,像只刚刚出林的小鹿。 眼中的清澈见底,如山林般不曾划破弥雾。 华榕郡主大老远就看见一直守在门口的臧海清,就大声喊了臧海清一声:“清儿,别老在门口,小心着凉。过来阿娘这里。” 华榕郡主年纪不大,长相艳丽至极,尤其是那双眸子,带着无辜清纯,偏偏流转的时候,带着灵动的狡黠。 如媚蛇一般。 臧海清看见华榕郡主,就有些委屈:“哥哥说话不算话,说是清早就能看到他,怎么现在都还见不到?” 华榕郡主是宰辅臧刻斌求娶多年才得的良妻,宠之甚极,身世尊贵,是过世的褚敛王独女,丈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儿子臧暨笙年纪轻轻就西北从戎成了连晟将军,要说有哪里不如意的地方,就只有自己的小儿子了。 小儿子臧海清幼时聪明极了,小手一背,脑袋摇摇晃晃,三岁就熟背千字文,后来十二岁的时候就考取了秀才,就连国子监里的翰林先生都称赞清儿是个可塑之才,只可惜五年前一场意外,变得痴痴傻傻。 华榕郡主揉了揉自己小儿子的脑袋:“哥哥就是很坏,等哥哥回来,阿娘罚他不许出门了好不好?罚他给清儿当马骑。” 臧海清想了想,便点了点头:“罚哥哥不许离开清儿。” 华榕郡主笑的眼睛都弯了,如一蓬月亮船:“嗯,必须罚哥哥。” 正说着话,就有奴仆带着笑意来报:“夫人,大少爷他回来了。” 臧海清看见他的哥哥臧暨笙骑着高头大马,整个人比五年前的时候黑了不少,也健壮了不少,但是更加英俊威武了。 他看见臧海清和华榕郡主都守在门口的时候,臧暨笙也觉得喉头发酸,他翻身下马,便朝着华榕郡主跪了下去:“娘亲,孩儿不孝,五年都没回来见您和爹爹。” 五年前的臧暨笙是偷偷跑的,他跟着二殿下去西北之前,谁都不知道他存了要从戎的心思。 要是臧刻斌和华榕郡主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同意,不说臧刻斌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就说那时候臧海清刚刚痴傻,华榕郡主根本不允许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再有损失。 所以臧暨笙跟着何晏霆跑了大半年之后,才敢给华榕郡主回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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