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子没再反驳,只是握着许久不曾触碰的长剑出神。 教头的反馈和先生的一样正面,说言安很有天赋,而启墨只是骄傲地笑笑:“我知道。” 日子许久没有过得那么充实紧凑的言安夜里总是倒头就睡,他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前者的睡颜,心想:这就是爱吗? 冒着它飞出牢笼并且不再回来的风险给它剪断枷锁,内心却是平静的喜悦。 他唯一阻止的就是不允许教头指导言安射箭。 小妻子不明白,而他臭着一张脸说:“靠得太近了,他还摸你的手。” 言安听后哈哈大笑,抓着弓箭对挤眉弄眼:“将军吃醋啦?” “切,我又不是不会,说不定还教得比他好!” 可不出几秒启墨便发现小妻子根本不需要他教,那标准的姿势,那磅礴的气势,都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一箭箭都命中红心,他为言安欢呼鼓掌,后者却只是一脸感慨地低头轻笑:“有些东西果真不会忘记的呢,小时候他们都说我是神射手。” 一把抱过小妻子,他低头就是亲吻:“你确实是。” 陪练的结果就是启墨觉得目前的弓对言安来说太大太重了,无法让他发挥最佳实力,于是又命人给小妻子量身打造了一把弓。 把弓教到言安手上时,他说:“安安,你远比你以为的还要强大。” 小妻子一脸动容,搂着他,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说:“今晚我想给将军跳舞。” 如预料般的,舞没跳完,滚床上去了。 恢复训练的言安腰腹上有了薄肌,不一样的触感却也让启墨有了胡闹的借口:“安安都有腹肌了,是不是可以多做几次?身体锻炼好就不会那么容易哭了吧?” “将军?!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气急的言安慌张地想推开他,却被禁锢在怀里,“你套路我!” “我怎么了?”把小妻子的手心摊开,他心疼地亲了亲对方因为训练被磨破皮的掌心,“怎么这么细皮嫩肉的,回头给你买手霜,每晚睡前擦一擦,知道不?” 瞧人手受伤他都舍不得折腾了,一整晚就负责伺候他家小妻子。 最后还是言安自己表示:“我的手没废。” “别,一会儿弄疼该哭了。” “没那么娇弱。” 言安的手掌和五指磨出了茧,微糙的肌肤抚过时掀起了异样的快感。 细流在体内乱窜,他闭眼倒抽了一口气。 “抱,抱歉……是不是不舒服……”言安还以为他不喜欢,当下就把手缩了起来,“以后我会记得擦手霜的……” “说什么傻话?给你买手霜不是因为这个。”又气又好笑,启墨把人推倒身下辗转亲吻,“都差点被你摸……” 他说得太过直白,言安闹了个大红脸。 又一次独自去了后,小妻子娇滴滴地唤他:“将军进来……吧?别憋坏了……” “安安叫我什么?喊我名字。” “启墨……” “艹!” /// 因为基础打得好,言安很多东西都上手得很快。 夜里和他缠绵的时候,启墨突发奇想:“安安,要不你来当咱们挑副将时的神秘挑战者吧?” 每几年军营都会从有潜质的士兵里挑选几位入围者,进行一系列的考察和比赛之后选出新的副将。 而今年启墨决定来点特别的,就让他的小妻子当神秘挑战者,挫一挫这些士兵们的士气,否则他们还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呢! “我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弄死了?”从未参军的言安讪讪问道。 “除了箭术你可以吊打他们之外,其他的我觉得都不相上下,你顺便就当切磋武艺了。”启墨实话实说。 有了他的保证,后者一脸兴奋地点头答应:“好呀,我去我去!听起来好好玩!” /// 比试当天,启墨和其他几位身为主考官的副将坐在最前排,而穿上了铠甲和头盔的言安自觉很没有违和感地混入了其余7位候选人里,假装不认识坐在中央的自己。 他盯着一群人看了看,一眼把小妻子认了出来:最矮最可爱的那个就是了。 考核一共分为考验临场反应和带队战术的笔试、剑术、箭术和近身搏斗。 笔试和箭术启墨是一点都不担心,倒不是说剑术和搏斗是言安的弱项,只是想到这两者有受伤的可能性他便没法放下心来。 其实言安这么爽快地答应要当神秘挑战者后他便有些后悔了——他是脑子坏了吗?怎么把小妻子给推上危险的模拟战场呢?他明知道属下为了争夺副将位置会有多拼命。 把他的担忧看在眼里,出门前言安还亲了亲他安慰道:“别那么担心,不是说我比我以为的要强大吗?我没那么弱,肯定会给你争光的。” “别,争什么光?”启墨无奈地揉揉小妻子的脑袋,“你平安没事就好,反正赢了也不会公布你真实身份的。” 第一轮笔试,疯狂看书的言安虽不是最高分,却也高居第二,以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新兵来说是很优秀的成绩了。 第二轮比的是剑术,言安的招式花样虽没有其他候选人多,可因为伸手反应灵敏而表现相当出色,再加上从小打下的厚实基础让他可以一抓到破绽就一招毙对方的命。 一轮比试下来,战战兢兢的启墨觉得自己都快折寿一年。从军那么多年,他从不觉得剑尖还是剑刃有多锋利,直到今天。 言安那么细皮嫩肉的,掐大力一点都能出现红痕,要是被划伤了可怎么办啊! 小妻子平安无事地下场时,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惹得身边的副将一头问号,而他不得不敷衍道:“感叹一下后辈们都成长了,刚刚那是很棒的切磋。” “我也这么觉得!尤其是最旁边那个,人不高剑术却很不错啊!”副将们点头附和。 某将军: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的妻子?
第13章 第三轮的箭术嘛,启墨基本上就是翘脚看好戏。 先前他想过要不要让小妻子放点水否则太打击他军队的信心了,可现在看来没把这想法说出来是对的——瞧瞧他的小妻子多威武耀眼啊!百发百中啊! 言安的表现太过出色,惹人赞叹,甚至负责弓箭手的副将都直呼:“这他妈是谁?!我以人头打赌这根本不是咱队里的人!如果是咱们队里的,我怎么可能没发现这么优质的人才?!” 他一脸骄傲的模样又一次撩起了副将们的好奇心:“将军,这人是你找来的吧?” “是,但是不管你们的事。”哼哼,他的小妻子他是不会和任何人分享的! 臭屁完之后是要付出代价的,因为非要说的话,他最担心的就是近身搏斗了。 他的小妻子那么娇弱,人小力气又小,怎么和那些高头大马的粗兵对打啊! 偏偏言安还运气超背地抽到了最魁梧的那一个当对手,惹得他差点就要当场强行给小妻子认输并拖出战场。 可显然言安不是那样想的。 他甚至可以从对方的身影看出小妻子的跃跃欲试和兴奋。 启墨因为担心而面容严肃,副将们却以为是最后一场分出上下的比试了所以他们的将军看得特别专注。 大概是自知他的身型体力不宜久战,言安挥出的每一拳都又快又准,试图以快制胜,该躲的时候绝不恋战地硬刚。 看到这的启墨终于有了点笑意,低头勾了勾嘴角:还不错嘛,有自知之明。 明明是实力悬殊最大的一对,言安和大块头对手却成了拖了最久也没比出个结果的那一对:一个拼命想快点结束,一个故意拖时间。 终于在言安汗流浃背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被大块头踢飞了,启墨甚至可以看见从他小妻子嘴里溅出的血。 众人在欢呼而大块头却有些懵逼:他也没那么用力吧……?至于吐血……吗? 根本看不下去的启墨边吼边一个箭地冲到言安身边:“结束!就他!” 一群人先是鼓掌迎接新的副将军,随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启大将军没半点迟疑地跪下把被踢飞的小兵公主抱起,头也不会地大步离开。 看得怀疑人生的大块头新副将脑子里回想起之前川边界之战他们的将军夫人如何威武抗敌的事迹,不想还好,一想脸都白了,惊恐地看向前辈副将们:“我,我该不会是不小心把将军夫人揍吐血了吧……?” 几万人前被公主抱的小妻子:“你放我下来吧……?不是说好不公布身份吗?” “我什么都没说。”只想赶紧给人擦药治疗的启墨想都不想就回。 言安:求你什么都别说了,全世界都知道了。 急急忙忙把言安抱回他的独立营账里的启墨脸色很不好。他二话不说把言安身上的盔甲和军服都脱了,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对方腹部上的一大片淤青:“该死的!踹那么用力干嘛!要杀人啊?!” “不是大事,就是有点疼,擦点药就好。”言安笑笑安慰道。 可启墨笑不出,直碎碎念:“下次绝对不让你参加了,你还是回家看书画画好了,你想练剑还是搏斗都好,我陪你,反正不和这群粗人玩了#¥%@&*” 他是认真的,可言安却笑不停:“你怎么这么可爱?” 被瞪了一眼的小妻子也不胆怯,伸出双手搂着跪着给他擦药的启墨:“我今天表现得好吗?除去刚刚被踢飞超丢脸之外,没让你失望吧?” “没有,你表现得很好,李副将都想召你加入弓箭手了,当然我拒绝了。”启墨顿了顿,“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优秀,我为你感到骄傲。” 他原本负责擦药的双手在言安纤细的腰上流连,摸得后者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好,好了,别摸了……我穿衣服……” 言安伸手想抓过衣服套上,却被他制止了:“嗯?可是我想给安安奖励。” 启墨坏笑,凑上前亲吻小妻子。 “别,别亲了……” 可某将军根本不听,反而还变本加厉。 红着脸,言安低呼:“你干什么?!这里是军营!” 启墨点头表示他知道:“嗯,所以安安不可以哭,不然所有人都听得见。” 言安:“?!?!” 其实启墨原本也没想这么禽兽地在这做什么,可就是忍不住想给这么拼命为他争光的小妻子一点奖励和甜头。 “咱们安安这么喜欢我吗?”他笑着说,“乖孩子都有赏的,安安也得有。” 两人间第一次用嘴巴,言安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将军?!你别这样!!” 一如既往地装聋,他自顾自地跪着服侍他的小妻子。 没玩过这样的,言安在身体奇异的舒适感中逐渐失神。 观察着小妻子的表情,启墨扩大了他疼爱小妻子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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