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极了,一边弄一边急得快要哭出来: “呜呜快硬啊……快点……” 手法算不上温柔,燕宣担心他伤着自己,想上前帮忙。 “不准过来!” 陆锦言大声阻止,莫名的自尊让他不想接受帮助,他认为自己完全可以! 就是动的有些快,只那么一小会儿,手就变得酸麻。陆锦言不得不放缓速度、减轻力道,又捏捏龟头来增加刺激。 他感觉来了,小肉茎一点点挺硬,颜色也由淡粉逐渐加红。舒爽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但同时,体内也渐渐生出一股空虚。 还不够,好想被抚摸,可他刚刚还勒令燕宣不准动。迷迷糊糊地,他扯开寝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和两颗粉色的乳果儿。 “嗯啊……” 陆锦言哼叫出声,左手食指毫不留情地压下右边的乳尖,陷到乳晕里,又被食指和拇指并起抠弄出来使劲捻着,不一会儿就变得挺翘。 右边结束还有左边,可等左边的小奶头立起来后,右边的又软了下去。两个小奶头被轮番亵玩,陆锦言另一只手也不停歇,快感逼迫他又加快撸动的速度,小肉棒已经肿胀的十分明显。 “啊哈…啊宣哥哥……” 他动了情,闭着眼喊着想要的人,双腿难耐地夹起又分开,不知该放在何处。左手揪着奶头,拨来捻去,又抓着乳肉揉了好两回,还是嫌劲不够足,就更用力地将情欲统统发泄在右手上。 燕宣已经看红了眼。 大红喜被上红与白激烈碰撞,看上去纯洁良善的少年竟是这副淫态,上身衣衫斜挂,下体不着一物,只有分开大腿、不知足地自渎,一遍遍玩弄自己的乳头。 而且,还喊着他的名字。 燕宣在等,在等陆锦言哭着求他操进去。 可还没等到这句,陆锦言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乳白的精液淋了一手,少许落到喜被上,拉出的划痕像是盛开的白梅,浓艳至极。 陆锦言呜咽着,浑身卸了力,左手从胸前垂落,右手无力地虚握着好不容易硬起来、又被撸到射精重新软下去的小肉茎。 燕宣凑上前,一边亲吻一边慢慢抚摸他的身体。 “困了?” 陆锦言很想点点头,可是一想到他今天的目标还没完成,又强撑着睁开双眼,在燕宣的注视下,将右手手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净。 他舔的很慢、很细,嫣红的舌尖卷过最后一点白精,手指上水光淋淋、又黏黏糊糊。陆锦言没有去看燕宣的反应,低着头,分开腿,缓慢地将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 这样的行动无疑太过草率。一个多月未被开拓,他又日常爱给这处养护,即便是用脂膏都须得小心行事,更何况这只是一根舔湿的手指。 陆锦言遇到困难,终于舍得抬头看向男人,委屈又无辜地抱怨: “呜…好紧。” 燕宣额角一跳,呼吸骤然沉重。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笑道:“怎么又玩起小穴了?王妃不是威风得很,要操本王吗?” “是啊,我就是要操你呀。” 陆锦言很满意他能有这样的自觉,趁人一个不注意,又将他推倒骑在身下。 他三两下解了男人的寝衣,小屁股翘起,穴口磨蹭着龟头,皱着眉头命令道: “你别动,我马上就进来了!” 燕宣:“?” 原来小王妃说的操是这么个操法。 他还在迷惑的时候,陆锦言已经试着吞了一次,疼的眼泪直往下掉。龟头被湿润的穴口狠狠吸住,燕宣这才反应过来,忙掐着他的腰往上抬,拔了出去。 “简直是胡闹!” 他气得在雪肉臀上打了好几下,“啪啪”的清脆声在床帏内格外响亮。 小兔子委屈,趴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燕宣一看,又心疼的不行,揉了揉被打的泛红的臀尖儿,好声哄道: “不哭了啊,哥哥给你操。” 这话效果立竿见影,话音刚落,哭声立马止住。 小兔子下巴垫在他胸膛上,杏眼湿漉漉的,与他垂下来的眸子对望,似乎在催他快一点。 燕宣在心里笑骂一声,摸到被角下的脂膏,叹了口气,尽心尽力地给小穴做起扩张。 陆锦言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服务,等感觉差不多时,就挥开他坐起身,一招过河拆桥使得贼溜。 这次他没急着进去,而是试探性地来回磨蹭,直到臀缝儿里的水把龟头蹭的油光水滑,陆锦言往后些许,盯着那根粗长的、冒着热气的狰狞肉棒,忽然一巴掌扇了上去。 “哼,还说最喜欢我,明明是最爱欺负我!今天本王妃就给你点厉害瞧瞧,看我不榨干你!” 燕宣:“???” 他这到底是在和谁较劲? 还没等思考出个结果,小王妃就抬起屁股,将龟头吃了进去。燕宣连忙扶住腰,托着臀,帮着他一点一点往下坐。 “呜嗯……好胀……” 肉棒终于把小穴全部塞满,陆锦言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缓着劲儿,小穴一缩一缩的,吸得厉害。 燕宣额头直冒汗,可算知道一个多月不做的好处和坏处了。 虽然充分扩张过,穴内也是湿滑无比,可龟头破开穴肉挤进去时,还是太紧了,爽的让人只怕一个呼吸不稳,下一刻便会射出精来。 燕宣忍了又忍,不敢轻举妄动。可那边陆锦言似是已经迫不及待,扭着细腰,慢慢动了起来。 “呜啊……我、我开始操你了……” 他这声招呼的意义可真不大。幸好燕宣反应及时,又有经验,才成功守住他的进攻。 龟头像是又被吸得肿大一圈,被牢牢夹在穴心深处,每次往前坐去,都会直直顶上那块娇嫩软肉。陆锦言被碾的又酸又爽,快感频频袭来,让他软了腰肢、抖了腿根,可欲望驱使他无法停下,反而动的越来越快,把肥软的小屁股挤坐成各种各样变形的雪白团子。 陆锦言喘的急,呻吟也越发变得甜媚,被快感逼出的泪润湿了眼角,他却还在逼问: “说,本王妃操的你…啊…爽不爽呜……” 燕宣一直很给面子地没动,都由他来。现听到这般问话,为表迎合,坏心眼地向上一顶,笑道: “王妃天赋异禀,本王自是舒爽得很。” “呜啊……” 陆锦言直接被他这一顶送上小高潮。 穴内涌出大股淫液,动一动就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小王妃却颠倒黑白、强词夺理道: “呜呜……你、你被我操出水了啊……” 燕宣挑眉:“明明是你的水。” “才不是!” 陆锦言颤巍巍地抬起小屁股,肉棒从穴内抽拔出去,带出一大片透明汁液。 他无视正在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小穴,掐着那根被浇透的肉棒指正道:“你看!就是你的!” “好好好,是我的。”燕宣随意敷衍道。 陆锦言不满他的态度,“啪叽”一声坐回去,又发起一轮新的攻势。 “哼,你还不服…等、等本王妃把你操服呜……” 为了显示自己威风,他又指挥道:“愣着干嘛…呜…快给本王妃揉揉小奶子……” 燕宣快要笑岔过去,这兔子到底是怎么做到能把淫浪之语说出当官的做派。 可除了听从王妃的吩咐还能怎么办呢?睿亲王幽幽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服侍起自家王妃。 一会儿揪揪小奶头,一会儿捏捏小屁股,直到最后,小王妃累的动不了,又得靠王爷继续动。 就这样,这功劳还都得算在王妃头上。把人都伺候好了清理干净要搂着睡觉时,陆锦言还在咕哝: “今天暂且饶过你,明天继续……” 继续?还要怎么继续?燕宣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就想知道等明儿人清醒了,会是个怎样的反应。 清醒后的当事人陆锦言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昨夜因为紧张,他想喝点酒壮壮胆,结果两杯果酒下去就醉的晕乎乎,硬是把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给搞砸了。 原本想象的那些朝云暮雨、红绡帐暖的柔情蜜意,一点都没作数。 最难堪的是,他虽然醉了,可记忆都还在。一想到他对燕宣说出“我要操你”这种话,还当着燕宣的面那样玩弄自己,陆锦言整个人都麻了。 他假装失忆,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燕宣顾及夫妻情分,千万不要再提及此事! 然而这根本不可能。 幼年时一句童言,睿亲王都能记上十几年,更别说这只隔了一宿的事。 于是,在新婚第二天晚上,小王妃刚钻进被窝,就被王爷拽出来,扒了个干净。 “王妃不是说今夜要继续吗?本王可是期待着呢。” 男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陆锦言能屈能伸,当即认怂撒娇:“夫君~我错了嘛。” “嗯?错在何处?” “我……” 陆锦言闭口不答,他现在是清醒的,怎么也做不到把“我要操你”这四个字再说一遍。 燕宣却替他说下去: “错不在你,在我。是我疏忽,落了礼数。” “……什么?” 陆锦言一头雾水,这还光着身子呢,怎么就谈起礼节了? 燕宣笑道:“昨夜,小言儿非要爬到我身上,礼尚往来,今晚是不是该让哥哥操操你?” 陆锦言:“……” 好嘛,他早该想到燕宣说的不会是什么正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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