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严正青身体猛地一震,付遥将帕子垫在他身下,伸出舌头舔上他湿漉漉的会阴。 那处被情欲刺激到鼓胀,付遥舌尖下移,用身体强行分开严正青的双腿,手指扣住他柔软的臀肉,鼻梁抵住不停抽动的腿心,舔上柔嫩的肉孔。 坤泽泌出的甜腥水液被付遥含入口中,严正青比他想的还要热,信香浓郁得像即将化成水珠。他掰开两侧软肉,舌头伸进去,舔舐到了内里。 严正青从未被人舔过后面,他本能地收紧腿,看起来却是主动夹着付遥的模样。而付遥没有抬头,用力按住他,脸埋得更深,舌身伸进去,舔弄一圈,严正青便承受不住地颤抖。 他身上在出汗,眼底湿润,腿间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外涌,被舔得有种即将全身失守的错觉,混沌中伸手挡住脸,小腿绷紧,徒劳缠着付遥。 光是舌头自然舔不了多深,但产生的快感却堪称可怖。付遥察觉出来严正青体内嫩肉在不断紧缩,深深舔了里面后退出来,在未合拢的肉穴口咬下去。 湿淋淋的后穴本来就在情欲催化下呈现出粉红色,此刻被付遥用牙齿一咬,登时疯狂抽搐发抖。内部的肠肉吃痛地绞紧了,严正青汗湿雪白的大腿一下夹住了付遥的头。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手心,喉咙深处发出接近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抽着气,一大股透明的淫液从已经有点红肿的肉穴中流出,打湿了下面垫的帕子。 付遥面色潮红,撑起身子爬到严正青身上,拿开他的手,低头去亲吻他。 甜腥的性味和水仙花的味道弥漫开来,形成宽大的幕帷笼罩一切。 严正青腿根还在发抖,眼睫湿透地张开嘴唇。付遥趴在他肩头喘了口气,理了理他散乱的发丝,手指将湿了的帕子卷起来,却再度捅开那处紧致的穴眼。 沾了淫液的帕子对柔嫩肠肉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付遥仅仅顶进去一个指节,还处在高潮末尾的肉穴就酸软地夹紧。 严正青的腰挺了一下,他前端的性器涨到发红,显然已在射精边缘。付遥仔细地看着他,两指并起一推,转瞬撑开湿滑的窄道,慢慢地拧了一圈。 强烈的快感不可避免地生出,严正青的手深深陷进床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笔直的茎身颤着,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便射了出来。 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退去,下一波又铺天盖地袭来。付遥的手都被咬住,他没再动,缓了一会,看着严正青浑身泛出浅淡的红色,在情欲里迷蒙地睁大双眼,后仰时露出滑动的喉结。 付遥估摸他从高潮里出来了,转着手腕抽出湿哒哒的帕子,带着严正青的双腿夹了一下他的手臂,汗津津的。 “二爷?”他温柔地叫一声,将帕子扔到床下,自觉地放出信香,轻柔安抚着严正青的情潮。 严正青高潮两次后得到短暂的休息。他伏在温暖的锦被上,汗湿的长发覆盖着后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汗淋淋的股沟间那枚小口还未合上,露出粉色的嫩肉。 付遥这才下了床,他拿了软膏和一个盒子,回到床上后,低头缠绵地亲吻严正青的脸庞。 严正青半闭着双眼,抬了抬下巴,含住付遥的嘴唇。 他将舌头伸进付遥口中,付遥也只让着他,任由他吮吸舔吻,手上挖了一块软膏,稍稍化开便抹在那一线粉红的臀缝里。 软膏并不算冷,只是严正青身上太热,被凉得一颤。他想翻过身,付遥却按住他,说道:“二爷,就这样吧,我从后面进去,你也好受点。” 空了的盒子骨碌碌滚落在地。付遥搞来了一套玩意,其中有个本来是给那些床上有心无力的男人用的,将西域那边的特质皮革鞣成外壳,里面又不知用了什么,可以直接穿戴在阳具上。 皮质外壳上被弄出一圈圈凸起的圆钝软刺,在抽插时能够陷入娇嫩壁褶中。 他本来没打算用这个,怕冒犯了二爷。但眼看严正青的潮期来势汹汹,恐怕不弄开孕腔,模仿出被干元插入的样子,潮期是不会那么容易平息的。 “二爷。”付遥俯下身压在严正青背后,“放松些,孕腔打开后,这潮期说不定明晚就结束了。” 他这次用力伸进三根手指,混着化开的黏腻脂膏搅弄出水声,甚至还将手指撑开,看到里面绵软的肉腔。 严正青被他用手指插弄一会后,身子又开始颤抖,水液从屁股流到大腿,主动去迎合吞吃付遥的手指。 付遥在内壁上摸索着,碰到一处极为娇嫩紧致的肉环后,他停下手,而严正青已经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连付遥的手腕都湿了。 深藏体内的孕腔在潮期内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开,边缘被手指一碰,就像河蚌强行开了壳,内里的珍珠被人用手恶意把玩。 严正青的喘息里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付遥小心地抽出手,他先用严正青流出的水做润滑,涂满自己的阴茎后,将手边的东西套上,根部的锁扣咔哒扣上。 “二爷忍耐一下。”付遥额头上也都是汗,“没事的。” 刻意做成和龟头一般样式的顶端破开松软不少的穴眼,一圈粉色嫩肉吃力地收紧,但不得不还是柔顺张开,将异物慢慢吞下。 严正青撑着手,勉强回头:“你在……啊!” 他向来冷静自持的神态被情欲冲击破碎,付遥紧盯着他,慢慢向前一撞,严正青猝不及防,将脸埋进枕头里。 “不,慢些,你那个……”严正青说不出连贯的话,一只手伸向身后,手腕线条优美,细长干净的手指蜷缩着,被付遥握住。 握住他的手后,付遥声音很小地说:“二爷,你太紧了。” 即使隔着皮革,付遥也感觉出来他被紧紧吸着。严正青应该是很久没有过性事,紧如处子,他也不敢冒然乱动,只好忍耐着一点点向里面送。 皮革表面被淫液打湿,发出油润的光。这比真人阳物还过分的东西,插在粉白的屁股中,付遥低头看了一眼,就罪恶地移开了目光。 毕竟不是真的被媚肉吮吸,他身体上并没有多么愉悦。可攥着严正青的手,看着他发抖的脊背,付遥不得不承认他有种从内而外的愉悦。 “潮期要打开孕腔才行。”付遥尽力安抚道,“二爷,等碰到了你就说,我不太好把握。” 他扣住严正青的手指,另一只手按着严正青的后腰,进入一半后尝试着抽出,但只是试了一下,严正青就急促地说:“不,停下!” 皮革上的钝刺在抽出时展开,无情地插入脆弱的内壁,刮着肠肉,带出散发着浓郁信香的汁水。 严正青眼前一片空白,他连付遥的手都快抓不住,被剧烈的快感折腾到晕眩。而后付遥没有再抽出,却向前继续顶了一节。 严正青的手彻底落了下去,无力地扯着被面,后腰塌下,身体逐渐因为潮期而沉溺,主动将付遥的性器吃下更多。 付遥没敢全插进去,他低低地喘着,并不比严正青轻松多少。 这样会够深么?付遥模糊想着,手向前伸,虚虚笼在严正青小腹上。 手心下柔软的皮肉因为缓慢的抽插而起伏,严正青如同一座被爱欲浸透的玉像,歪倒在床榻间,他的手盖在付遥的手背上。 “别弄进去。”大概是捱过了这阵高潮,他声音有点低哑,“进去了不好收拾。” 付遥明白过来,是让他别将精水弄进孕腔里。他微微笑道:“我晓得的。” 说话间,他动作大了些,严正青一把抓紧他的手,头埋下去,隐忍地深深呼吸,薄薄的眼皮透出绯红色,睫毛下沁出一点泪珠。 付遥都有耐性地打开这具身体,不自觉地蹭近了严正青的后颈。黑发下的甜香引诱着他,严正青忽然侧过脸,空茫的眼睛落在房里的铜镜上。 付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面上亦是春情涌动,不由有点羞赧。而严正青又是主动贴近他的胯骨,几乎将他胯下一整根都吃进去,穴口被撑得泛白。 光是看着这一幕的舒爽感就让付遥有些情不自禁地抽出后再抵进去。 严正青没反应过来,已经适应性器的身体就被重重刮过,肠肉愉悦地绞紧,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信香太浓了。 床帐和锦被在严正青眼中翻滚,他再度清醒时已经靠在付遥怀里,全身赤裸,腿间全是精液和淫水。他喉咙干痛,付遥低声问:“二爷,醒了么?” 严正青疲惫地点头,付遥将一碗温热的药端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接着端了一小碗温水,看着严正青又喝了干净。 “第一次应该是过去了。”付遥说,“孕腔没打开,二爷你好像很痛……我就没碰,但好歹也过去了。管家同我讲,喝药后就不会那么严重。” 严正青听后没说什么,付遥见他精神头很差,拽过一件外袍让他披着,说道:“二爷先去外间躺会吧,我来换被子。” 付遥身上也就随意穿了一件外衣,胸口敞着,头发束起。严正青睁开眼,看见他后颈那里,一圈深深的牙印。 “我咬的?”他冷不丁问。 付遥诧异回头,抬手摸了摸后颈:“啊,是,我看二爷有点受不了,就让你咬了一下。” 严正青倒回床头,他隐约记得,光是被那东西肏到孕腔外面他就难以忍受,泄了两次,付遥便不再去试图打开他的孕腔,转而不停用信香抚慰他。 他在混乱之中张口咬住付遥的手指,随后付遥就在他面前低头,说:“二爷,咬我这里。” 哪有坤泽去咬另一个坤泽的? 但严正青身上确实好了许多,喝下药后,估计再有情潮也不会很激烈。他安静片刻,又问:“你用的那东西……是什么?” 付遥心虚地向一旁看,严正青也看过去,那个做成男人阳具模样的中空器物扔在床上,里里外外都是浊液。 他按着眉心,说道:“没必要用这种东西。” 付遥猜测他不会喜欢,连忙过去打算把那东西扔掉,严正青平淡地继续道:“我孕腔很浅,你不用这个也能进去。” 付遥顿时耳后发烫,拿着那东西像烫手山芋。 严正青脸上的红晕还在,眼睛有点肿,在灯下轻飘飘地笑:“得了,你刚刚可一点都不害羞。走吧,陪我去外间睡,这屋里有人收拾。” ---- 小玩具。
第十一章 拘束? ====== 严正青的后颈发着热,柔软的皮肉抑制不住蒸腾出的花香气,方寸大小的地方微微鼓起,蹭到枕头后就会敏感地颤抖。 他难耐地撑起上半身,黑发柔顺垂落,眼睛半阖,手臂环住付遥的肩膀,本能驱使下渴求另一个人的信香。 床帐垂落,外面已经大亮,内宅下人们大多是感知不了信香的常人,但有眼色,都悄悄的,并不进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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