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 不是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腿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宋璟言眼眸一转,忽的就笑了起来,一直以为二皇子荣王是个草包,没想到是扮猪吃老虎。 身子一转,又躺了回去,声音清冽,“嗯,带过去吧。” - - 道歉: 给一直追更的宝子道个歉,柒柒最近情绪不好,失眠严重,也没有食欲。 怕将自己的情绪带入主角情绪,所以一直没写。 消失了好多天的柒柒,现在已经将自己哄好了,陆续开始恢复更新。 社交软件上,也可以找到我了。 谢谢这么多爱我,等我的人。 谢谢你们每天提醒我吃饭,提醒我好好休息,爱你们。
第30章 他长得好看? 言秋轻抬了一下眼睫,又快速的垂了下来,床上的人曲手撑着头,头上戴着上好的羊脂玉簪,墨发垂顺,落在软榻上。 另一只手搭在腰侧,衣衫紧紧贴合,腰部塌陷,曲线越发的明显。 无论是皮还是骨都长得很美,气质如同上好的白玉,哪怕远远的看上一眼,也知道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精心养着的金尊玉贵的公子。 可他不同,他是身处于万丈深渊之下,每日努力向上爬一点,挣扎求生的人。 若是行差踏错,便会重新跌入深渊。 言秋盯着从窗户中射进来的一束阳光,躁乱的心忽然就平静了,背在身后的手也垂了下来,手贴在腿侧,低眉顺眼。 楼下的房间进了人,清晰的听到了推门声。 声音传来的位置不再是角落的植物,而是博古架上的花瓶。 言秋扫了一眼,猜测大概是不同的房间。 “我的王爷啊,这人多嘴杂的,您怎么跑到这来了。” 苏子谦跟在荣王萧予淳身后,面色有些焦急,语气也有些急切。 萧予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必担心,萧予澈正和太子斗的凶,哪有闲工夫盯着本王。” 坐在桌子前将手中折扇收起,在桌面上点了点,示意苏子谦倒茶,“昨日萧予澈去了丞相府,这会弹劾他的折子想必都堆满御书房了。” 苏子谦转了下眼睛,觉得也是这么个事,当即将他父亲的叮嘱忘在了脑后,亲亲热热的给萧予淳倒了一杯茶。 神神秘秘的凑到身前,低声问道,“表哥,坊间的传闻可是真的?” 萧予淳眼神鄙夷,语气也透着嫌弃,“当然是真的,太子喜爱男子也不是什么秘密,东宫的男宠三天两头就换上一批,想必东宫的地下已经是一片尸骨。” 听到这里言秋垂在身侧的手蓦然攥紧,指甲戳进手心之中,这便是男宠的下场。 楼下的声音还在继续,话题越来越不堪,语言越来越不雅。 宋璟言瓷白的面色黑了下去,揉了下耳朵像是听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起身就往外面走。 一直走到来时的小院中,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还以为荣王是扮猪吃老虎,没想到是真草包。 无端的污了他的耳朵。 萧予淳的母妃是苏贵妃,外祖是建安侯,舅舅是礼部尚书,可以说一窝阴险狡诈的人却养出了这么个草包。 宋璟言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看来这将计就计,算计太子和裕王的计策也是他那阴险舅舅出的主意。 若是苏尚书知道他的好儿子跟荣王在外面溜达,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胡子都翘起来。 如此想着,宋璟言脸上笑突然灿烂起来,“云雷。” “属下在。” 一个黑影从快速的翻墙而入,膝盖落地跪在宋璟言身侧。 云雷进来的那一刻,言秋猛地眼皮掀起,手指下意识的一勾,身上的凛冽的杀气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这个人很强,比宋丞相身边的行知还要强上些许,一直跟在外面,他居然没有发现。 宋璟言敏锐的察觉了言秋的变化,偏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直盯着云雷看,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爽来。 看他都没正眼看过,看云雷却这么认真。 低头看向跪在身侧的云雷,一身黑色劲装,跪着也能显出身姿挺拔来,半低着头看不清眼睛,高挺的鼻梁隐在黑色面罩之下,气息淡漠疏冷。 宋璟言眉眼冷了一些,嗓音也冷淡下去,“裕王还没走远吧,让人将他引回来。” “是。” 云雷应了一声,起身时抬眸往言秋那边扫了一眼。 直到云雷身影从墙头消失,言秋才收回视线,却对上了宋璟言的目光,明明还是那张脸,甚至嘴角还挂着几分笑。 可言秋就是察觉出了几分怒气。 他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 宋璟言缓步走近,最后停在言秋面前,打量着他清冽冷峻的眉眼,“你在看什么?” 说着伸手挑起言秋的下巴,指腹在他下颌处摩擦,“他长的好看?” 言秋下颌紧绷,被捏着的地方透着一股子滑腻,还带着一丝清香。 面上一片镇定,心尖却颤了颤,脚步后撤,将自己的下巴从宋璟言的手中脱开,垂着眼眸直接跪了下去。 “属下不曾看清样貌。” 宋璟言的手中一空,本就不愉的心情又多了层恼怒,可听到言秋的话后又奇异的消解了。 收回手,俯身与言秋平视,言秋今日没有带面罩,面容俊美,肌肤瓷白,低眉顺眼,乖的不行。 言秋是什么样的人,宋璟言清楚的很,从来就不是一个乖的人,杀人从不留手,哪怕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招招致命。 可是那么凶的一个人如今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无比乖巧,那种独有的特殊,让宋璟言的心像是被塞满了。 人也有些压抑不住的雀跃,抬手在言秋的额角上弹了一下,“起来吧。” 下手不重,说是弹不如说是抚摸,没有痛感,只有麻酥的痒。 言秋跪着没动,等到宋璟言转身往外走,才站起身跟在了后面,抬手揉了下额角,盯着前面人的背影,目光暗了下去。 若宋璟言真有那种心思,丞相府恐怕也不能待了。 他能做暗卫五年,却不能当男宠五年。
第31章 躁动的心 夕阳还未曾落下,大片的阴云就遮天蔽日的蔓延开来,天色瞬间就黑了下去。 阴凉的风搅动着树叶哗啦啦的响,言秋坐在树上,身子随着树枝摇晃,瓷白的面容上一片清冷淡漠。 心里却有些烦闷,云层越压越低,空气中带着些压抑,伸手扯了一片树叶,在指尖揉搓。 屋内的声音哪怕不仔细听,也能不断的传进言秋的耳中。 “主子,事情办好了。” 云雷声线偏低,声音低沉,由于不经常说话,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沙哑。 宋璟言倚在床头,头微微仰着靠在软枕上,柔软顺滑的衣摆从床上落下来,白皙的双脚交叉搭在一起。 “哦,说说看。” 声音淡淡,尾音上挑,懒散又勾人。 言秋手指一顿,指腹之间的树叶瞬间化为齑粉,盯着手心中的粉末愣了许久,才挥手扬开,心绪越发的烦闷。 云雷看着视线之中的那片衣角,又将头低了一些,“属下命人偷了张大人的荷包。” “哈。” 宋璟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张云礼这个人没有别的毛病,就是爱财如命,偷了他的荷包跟掘了他祖坟差不多。 裕王现在依仗张云礼,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当即派了侍卫去追,追逐间冲撞了荣王的马车。 不光裕王和张云礼发现荣王双腿完好,连周围百姓全都看到了,算算时间,这会宫中的旨意怕是已经传入荣王府中。 宋璟言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单手垫在脑后,侧头扫了眼跪着的云雷,“起来吧,你真是越发的有意思了。” 云雷起身恭敬的站到一旁,低垂着头,视线盯着自己的鞋尖,“主子教导的好。” 他从出生便在丞相府,除了每日的训练,其余时间都跟在主子身侧,陪主子闯祸,替主子受罚。 从小耳濡目染,说是教导一点也不为过。 宋璟言嘴角轻勾,微微歪了下头,一头柔顺的长发洋洋洒洒的从肩头垂落,“不错,也会说话了。” 目光落在他低垂的脑袋上,蓦然想起了下午言秋盯着他看的一幕,手臂一撑坐了起来,“面罩摘了,抬起头。” 云雷伸手摘了面罩,将头抬了起来,眼眸低垂,没有任何情绪。 他听惯了命令,习惯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没有多余的动作,几乎宋璟言话音刚落,他已经执行完毕。 宋璟言看到云雷的样貌微微愣了一下,小的时候嫌弃云雷长的又黑又丑,让他戴了面罩也就再也没有摘过。 没想到现在居然长成了这般,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若是再换套衣服…… 宋璟言心情瞬间就不好了,可他也没有迁怒的习惯,让莫须有的罪名寒了下属的心。 抬了下手示意云雷将面罩戴上。 天色越来越暗,阴云越压越低,蒙蒙细雨转瞬就落了下来。 言秋背靠着树干,双手搭在自己的腿上,抬头看了眼主屋方向,屋内没有声响,烛火摇曳,窗扇上印着一个人影。 他该走的。 云雷在屋里,行知不在府内,若是他此时想要走,没有人能拦住他。 只要出了丞相府,乔装易容去一个偏远的村子,生活平淡且自由,总比做男宠暗卫强。 言秋收回视线,握了握拳,他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脑中不断回想宋璟言让云雷摘下面罩的那句话。 无论是这句话,还是说这句话的语气,都让他莫名觉得烦躁。 脑中时不时闪现宋璟言挑起自己下巴时的眼神。 他此时是不是也正挑着云雷的下巴。 这个想法一出,眸色逐渐染上了冷沉,手指不断收紧,也无法缓解心中的焦躁,无意识的一掌拍在了树干上。 “嘭--” 一声巨响在院子中响起。 言秋旋身落到地上,稳住身形看着被他内力震的粉碎的大树,木削,树枝,树叶落了一地,连稍微完整的都找不到。 云雷在声响发出的同时就速度极快的移动到门口,将门推开一条缝隙,顺着看了出去。 外面天色暗沉,细雨蒙蒙,夜风阴凉。 云雷见言秋愣愣的站在院落中间微怔了一下,随后便看见原本茂密的榕树如今只剩下一截木桩。 “怎么回事?” 宋璟言蹙了蹙眉,似是被这巨响吵到了,眉眼中一抹淡淡的不满之态。 云雷将视线收回,落在地面上,身子向侧边退开,在心里默默的措词,“言秋大人在……劈树……” 劈树? 宋璟言眉头微挑,光着脚踩到地面上,一身翠色的长袍垂直脚面,将那白皙如玉的脚完全遮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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