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韩戒还收着力道,只是一双乳儿太小,而他的手又太大,似是抓不住,便有些不知轻重地握了上去,隔着缎子都能感受到那乳肉的娇嫩,只有小小的乳尖硬挺着,戳着他的手心。 韩戒从未摸过这样的绵软,手简直像是被吸在了那一双乳儿上。 翁长锁原是想忍着的,他在心里同自己讲忍一忍很快就过去,哪里晓得韩戒竟然刚开始就在他乳上逗留了半晌,那便是一团面都要被他捏熟了。 那一双幼乳,过去沐浴时翁长锁也是碰的,并无什么异样,他若有意挺挺身板甚至同正常男人一般平坦,母亲瞧他这般也只能叹气。 不想今日被韩戒这般把玩,竟生出些肿胀之感,酥酥麻麻逼得他直颤,热流在下腹汇成一股,似是要从那处闯出来。 他终是在韩戒愈发大力的揉捏中嘤咛一声。 “将军……” 韩戒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已经被他揉得皱巴巴的肚兜,和两侧半遮半掩的幼乳,翁长锁的皮肤极为白皙,即使是在韩戒认为自己并没有用力的揉捏下,乳肉已经留下了明显的指痕,红红白白交错在上面,韩戒感觉自己的裤裆又紧了几分。 随后目光落到翁长锁的脸上,似是被自己捏痛了,眼睛里噙着些水色,嘴唇微张开,细细喘着,即使整个床上都是帘子映下来的红色,也不难看出这嘴唇颜色艳丽,刚才就是这样一张嘴叫了他声将军。 听说女子都会擦口脂,也不晓得她的嘴唇这般红,是不是口脂的缘故。韩戒这样想着,又往翁长锁的方向挪了些,咬上了她的嘴唇。 “嘶……”韩戒的动作突然,翁长锁被他逮个正着,嘴唇破了口,血腥味充满两人的嘴巴,韩戒立马感到不对,但对这张嘴的兴趣已经无法让他再放开,只得顺着本能用舌头去舔那道伤口。 翁长锁知道自己止不住韩戒,只能努力张开嘴巴去同他纠缠,用舌头勾着他,祈望他别再用牙齿咬自己。 韩戒不是个傻子,来回几下便寻着舒服的法子,要么是含着那红艳艳的嘴唇,要么是含着那小巧的舌头,今夜之前他哪里想过新娶的夫人不仅香,竟然连津液都是甜的,勾得他舌头直往夫人嘴里钻。 嘴里吃着夫人的,手里也摸着夫人的,扯掉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肚兜,那白莹莹的身子更是好看的。 韩戒的舌头同他这个人一样强势,舔得翁长锁舌根发麻,手较方才隔着肚兜的触感更加明显,拿惯了刀枪剑戟的手十分粗粝,摩挲着嫩乳,直让翁长锁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背脊遍布全身,腿不由自主绞到一起。 韩戒将长锁的嘴唇吃肿了才放开,他也是这时才发现夫人的津液已经顺着脖颈流了下去,直直朝着乳儿奔去。 他突然想到军中一些汉子所言,楼中娇娘双乳嫩滑奶香浓郁。酒后之言,他向来是不信的,况且还是配合气氛打趣的荤话。 但现在,由不得他不信。 “啊嗯……将军……”这刺激比方才大得多,翁长锁一半是惊一半是羞,他当然看过母亲给他的图册,画中人千奇百怪,可看再多那般的画也比不得他亲身经历半分。 翁长锁的乳儿很小,若他不是侧着身子,怕是连点尖都冒不出来。就是这样一对小巧的嫩乳,现下被韩戒含进了嘴里,他的嘴里热得出奇,他用舌头拨弄乳粒,牙齿嚼着周围一圈乳肉,或是如婴孩喝奶嘬着那处。 “将、将军嗯啊……别…别…”翁长锁不由自主地躬起身子,却躲不过韩戒的嘴,他颤颤地,只觉得下面湿了一大滩。 好不容易他终于松口,翁长锁稍稍歇了气,却见他将手往下伸去。被子因为方才的动作被掀开一半,眼见自己要彻底暴露在韩戒眼中。 “将军!”猛然拔高的声音让韩戒投来疑惑的目光,也同时止住了他的动作。 “将、将军莫要……我、妾、妾来。”见韩戒没有说什么,也没继续动作。翁长锁便避过对方的视线,也不敢看他现在的表情,将手顺着韩戒的腰伸到被子里面,替他脱掉亵裤,手摸到他那根滚烫的肉茎。 翁长锁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没见过其他男子的肉根,只是和自己的相比,韩戒这根简直是个巨物。 此刻的翁长锁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念着来之前嬷嬷教的那些,女子总是要痛这么一遭的,忍一忍便过去了。他将自己的亵裤也脱掉,腿张开,手里引着韩戒的肉茎朝女穴那处去。他闭上眼睛,就将那根往里面插去。 “痛!”听嬷嬷讲是一回事,但实际上做又是另一回事。翁长锁的莽撞确实让那根撞进了小口,却也只一瞬,就痛得他浑身发抖,韩戒那话这般大,怕不是要将下面撕开才放得进去。 韩戒见她这副样子,想来是屋中的奶娘嬷嬷教的要注重体贴夫君之类的,只是平常姑娘家家哪里会这种事,他虽不曾进女色,但画本看过些,听同僚也讲过些,总是比翁长锁自己来要好的,便让她平躺下,自己也换了个姿势。 “将军不要!”眼见韩戒俯身到自己腿间,反手就要将被子掀开,自己没办法遮挡住身上的秘密,翁长锁慌忙说,“就、就盖着罢,将军。” “好。”韩戒终于对他的新夫人说了第一句话。 虽然盖着被子,但韩戒还是轻易摸到了那湿软的穴,不仅是穴,连下面的垫子也湿了。韩戒第一次知道人的身上竟然还有这么软的地方。 粗糙的手指仅探进去一个指节,便被夹住。 “放松。”自己应该没摸错地方,但这也太小了。 “唔嗯……”外物入侵的感觉着实陌生,翁长锁点着头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他怕惹怒韩戒掀开被子,怕韩戒发现被子下自己手中握着的是一根男人身上才有的阴茎。 韩戒倒不是没发现翁长锁有只手还在被子里,只当是新夫人不好意思,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想用手挡着罢了。 手指挤进紧致湿滑的穴中,翁长锁虽仍有不适,但比之方才那玩意儿还是好受得多,没太遭罪,只是那手指上的茧过于硬了,刮着肉壁令人不大舒坦,细嫩的穴肉止不住地收缩起来。 韩戒倒是好耐性,仔仔细细试了四指,在夫人的穴里摸了一个遍,翁长锁嘴上不说什么,但身子却诚实得紧,他大腿根颤着,韩戒摸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屁股,也打湿了韩戒的手,若非肉茎被他自己捏着,怕是连阳精都要出来。 翁长锁确实不若方才那般紧张,泄了两次他整个身子都是软的。韩戒察觉到她这般状态,想是受得住了。便抽出手顺带着将淫水抹在自己的阳物上,用作润滑,接着便往里面插去。 这回倒是比方才松快些,阳具怼着穴口,使了些劲便将龟头插了进去。 “呃嗯……”翁长锁咬着嘴唇,感觉比起刚才好受许多,只是随着韩戒插入的动作,那根玩意竟是愈发粗大且没完没了似的,撑得他有些害怕,手轻轻推着韩戒的肩,“将军、疼呃嗯……” 听到这话,韩戒立马停下,僵了一会儿道:“还疼?”他没甚经验,只想着夫人那里那般小,若是他硬要进去怕是要把夫人插坏了。 翁长锁点点头:“将军那里太、太大了嗯——!”说话间,那话竟然又胀大几分。 韩戒沉默不语,他胯下胀得发痛,额角的青筋暴起,但还是选择缓缓从里面退了出来。盯着自己翘得老高的那根,思索片刻伸手拉开床边一个隐秘的柜子,从里面摸出一个模样精致的小瓷罐。 是亲近的同僚给他的礼,说是他新婚夜用得上。韩戒虽然未近过女色,但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的,他原本不愿将这种外物用在翁长锁身上,只是他俩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瓷罐打开便是一股浓重的香气,韩戒伸出两指从中挖出其中大半膏脂,贴着翁长锁那娇气的穴口抹了抹,随后插了进去,将其仔仔细细抹在了肉壁上。 翁长锁只感觉到什么油润的东西被涂在了他的私处,猜想是令他放松的玩意儿,嬷嬷有提过。虽然并没有阻止韩戒的动作,但那东西有些凉,刚碰上是还是让他缩了一下,随后涂在里面的膏脂便化作油,似乎流进了里面。 借了外物,韩戒这次便进得轻松了些,一下插了大半根进去,龟头碰到些阻力,他便用上些劲,耳边传来了翁长锁难耐呻吟。韩戒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翁长锁死死咬着嘴唇,额头满是汗,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韩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瞧着那嘴唇被咬着难受,他有些不忍,便不由自主亲了上去,翁长锁似乎有被这样的亲昵安抚到,一边亲吻着,手臂一边搭在了韩戒的肩膀上。 “唔……”嘴巴被堵着,女穴被浅浅地操干着,方才的钝痛变得麻木了些,翁长锁在心中缓缓舒了口气,只需等韩戒将精液射出,他这洞房花烛夜便是成了。 他原以为会是这样。 翁长锁不晓得是不是所有正常的男人都这样,至少韩戒和嬷嬷说的不一样。 “男子若是头回干那事儿,不消多时便会出精,若不是小子,时辰略略要长些,不过通常两到三次便罢,要是身子不爽利忍一忍便过去了。” 但这好一会儿过去,韩戒的阳具甚至还未全插进去,硬得不像话,没有半分要泄精的意思。 只是不待翁长锁多想,他的身子便生出异状。先是从穴口开始,密密麻麻地酥痒往里面蔓延,使他不由得伴着呼吸收缩肉道,紧紧夹住韩戒的肉根。收缩似乎有些明显,韩戒的喘息明显深重了几分。 到此时翁长锁还未意识到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只当是被那根磨了花穴,生出的怪异之感。但很快那种稣痒化为一种难言的辣,从穴口一直烧到芯子里去。 “呃啊……” “怎么?”韩戒很快发现身下之人的不正常。 翁长锁的腿正在发抖,不仅仅是腿,她整个人都在发抖,而穴里的温度也比方才高上许多,里面的淫液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从二人的交合处流下来,很快两人的下身都湿成一片。 “将军……呃嗯将、将军……”翁长锁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断断续续叫着他,搭在他肩头的手也拿了下去,被她咬在嘴里,也不管口中的津液会如何打湿她的下巴,就那样咬着。 韩戒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正准备忍着欲望拔出来,唤个人进来瞧瞧,结果才刚抽出去一点,翁长锁的腿便缠上了他的腰,制止住他的动作。 韩戒一低头,只瞧见翁长锁正冲他摇着头,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沾在她通红的脸上,像极了一朵带着露水的花。 “将军……再、唔……再进来些……”翁长锁被刺激得泪水糊了眼睛,他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方才的膏脂怕不止是平常的作用,“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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