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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远的路走着走着就近了,在难的事做着做着就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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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作者:秃了猫头   状态:完结   时间:2022-12-06 19:10:26
  “我那时候拿菜刀吓唬他,这孩子气性大,从那次后就不开口喊我了。”满是木然的声线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自豪。
  “娘是说……那次,袁得水带着两个人贩子来的那次?”
  “要不是娘打断哭闹的凌哥儿,把他吓到躲进床底不出来,他那天就被人贩子拖走了。”
  “那袁晶翠也真是的,自己女儿掉旱坑死了,给人说好了做阴婚,临时又反悔。”
  “要不是娘,凌哥儿早就被麻布袋子捉去了。娘救了他,反而被他记恨,我要去给凌哥儿解释下。”
  “算了,我待他父子本就不好,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她那天见袁得水要拐苏凌,又带着几个大男人,她一个妇人在家,哪能周旋得了。
  她也不敢冲男人凶吼,万一把男人逼急了,她一个妇人哪是三个人对手。
  她叫苏凌躲屋子里去,但苏凌哭闹不止,僵闹在原地要陪他去河边玩。
  情急之下,她拿起菜刀吓唬孩子,实则是手里拿刀暗示那些男人。
  “那大哥这药……我明天去抓。”
  “算了,你男人早就有意见了,这个泥塘你别多趟。”
  “可是娘,你一把年纪身体大不如从前,冒雪太危险啊。”
  “死不了,作孽太多,老天就是要我尝遍报应,不会轻易收我的。”
  苏凌听到这里也不想多听了,故意在院子里弄出脚步声。
  屋里声音戛然而止。
  就像史香莲说的,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苏凌走进屋子取了脉枕,无视落到身上的两道探究的视线,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这院子是在太臭了。
  茫茫厚雪都掩盖不了的臭。
  他张大嘴巴,狠狠吸了口冷气。
  结果吸得太急,冷气嗖地窜入咽喉刺入肺腑,冷热纠缠乱蹿,冷不丁地呛出声。
  “咳咳……”
  “娘,你看,小凌哥也吸雪,他是大夫都这样做,说明不会风寒的。”
  孩子的沮丧脸指着猛张嘴吸气的苏凌立马放晴。结果话刚落,就见人咳红了脸。
  苏凌觉得好傻好丢脸。
  他捂着胸口眼里咳得泪花花的,艰难摆手开口道:
  “不,我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这样会染风寒。”
  那妇人笑着道,“凌哥儿,真是用心良苦啊。”转头又对着孩子道,“你看小凌哥都咳嗽了,下次再这样罚你下跪。”
  小孩子一脸不情不愿的走了,苏凌一下子弯腰蹲下地,手使劲儿揉着胸口。
  冷气入肺像食物岔气一样难受的厉害。
  苏凌接连咳嗽几声,感觉耳膜被嗓子里的气吹鼓起来,嗡嗡的模糊发响。
  咳得太厉害,眼里的水光都晃出来了,眼角通红通红的。
  雪开始大片大片落下,苏凌捂着胸口屏气良久,发白的手指终于开始松了点。
  他缓过神来,才发觉背上有一只宽大的手掌在缓缓给他顺气。
  苏凌抬头,一把青烟纸伞撑在他头上,雪沫从眼前绕过。
  “刈哥。”声音咳嗽得带着哭腔哑意,细听又有点委屈巴巴的。
  “怎么哭了。”苏刈牵着他的手把人扶起,然后捡起地上的箱子。
  苏凌眼底饱含的水光,好不容易息了动静。此时经这一问,又带着一股冲劲儿流了下来。
  止都止不住。
  他低头觉得不可思议,指腹抹了下嘴角的液体,往嘴里咂巴了下。
  咸的,热的。
  这个认知让苏凌眼泪刷得又冲了一波,他眼泪汪汪望着苏刈:
  “我真没想哭。”
  “呜呜呜,我就是止不住。”
  可怜兮兮又和自己较劲儿,努力吸着鼻头眨巴着眼,想憋回挂在眼眶上的泪。
  苏刈看着他水雾颤颤的眼底,委屈的招人怜惜又下意识激发骨子里的侵略。
  “没事,阿凌哭完,回家一样还得喝姜汤。”
  苏凌哭得更凶了。
  明明他并不是因为姜汤哭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像是夏日置身河水中,细浪轻柔拍打着脚丫子;这种不带悲伤、痛苦、只想发泄流泪的哭,好像很舒服。
  源源不断涌出外溢的泪水,像是排除了体内沉疴旧疾,令人心身舒畅。
  苏刈牵着他手,他亦步亦趋地跟着,视线被雪花模糊,感觉整个人浸泡在温暖的泪水中。
  他晃着苏刈的手,哽咽细呜道,“我不要喝。”
  “撒娇也没用。”
  “呜呜呜,我就是不要。”
  “那我喂你。”
  “嘴对嘴的那种?”
  “嗯。”
  “那勉强吧。”苏凌呜咽停了,想了会儿道。
  “那阿凌为什么哭?”
  “你好烦,我忙着哭,没空理你。”
  他时断时续地抽着气,清亮的眼眸弥漫着水气显得模糊不清。
  说完,似浪逼涌,哭得越来越大声了。
  苏刈从怀里掏出手绢擦着他脸上灿烂的泪痕。
  “宝宝,你这样让我有点难为情。”
  “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苏凌抢过手绢,捂嘴继续呜呜哭,声音模糊沙哑道,“你欺负的还少吗。”
  苏凌哭了一路,回到家就被哄好了。
  准确的说是喂姜汤喂好的。
  晚上再躺在床上,苏刈抱着他问白天缘由,苏凌鬼迷心窍找不到东南西北,十分乖软全部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村里人就发现史香莲出村子了。
  到晚上的时候还没回来,族里派人去找,没走多久就看到人回来了。
  她一把老骨头杵着木棍在雪地里走,一路嘎吱嘎吱发响。那声音不知道是骨骼缝隙摩擦出的,还是雪地脚步摩擦的。
  面对众人的同情叹气,她本人倒是看得开。枯瘪暗淡的嘴角笑着道,下山就找了个村里的牛车,也没多难。
  没过几天,听说史兴柱好转了些,都能下地了。
  他被族老围着数落一番骂他不孝。
  老娘一把年纪还要服侍儿子,万一山路落雪滑坡把人埋了都不知道。
  大病一场,听说人好像反而比之前有精气神儿了。
  不过这些苏凌只是听听,顺便感叹母慈子孝也没别的想法。
  这几天里,日子也过的很充实。
  清水生了个胖哥儿,苏凌没亲手接生,倒是一旁看着也涨了些见识。
  大黑不放心接生婆,硬要苏凌在一旁看着。
  苏凌说这不是得罪人吗,村里接生婆都几十年的经验,他什么都不懂在一旁看着,像是质疑人家水准。
  大黑这时倒聪明了,他说苏凌只是个吉祥物,不懂才更要看着。
  这一看把苏凌吓着了,生孩子简直鬼门关走一趟。
  场面血腥还没尊严,简直撕心裂肺。
  苏凌看完后有心理阴影,同时又越发困惑了。
  辛苦怀胎九月,经历上吐下泻大肚子辗转难眠,再经历这分娩的惊恐劫难,怎么还有当娘的不喜欢孩子。
  他阿父纯良近愚孝,史香莲不仅不喜欢,反而厌恶?
  除非这个孩子不是她期盼来的……
  苏凌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阿凌想什么呢,你看看这个坐塌怎么样。”
  苏凌回头,原本散落在案桌上的小部件全部组装完成,立在地上结实美观。
  可容纳两个人的坐塌下面按了两排光滑的木板,苏凌看得不是很懂。
  苏刈道,“这个相当于村里孩子拿的长条凳,在冰面上滑的。”
  “阿凌可以坐在坐塌上,再给小黑套上绳索,让它带着你滑。”
  苏凌一听就来劲儿了,眼里亮晶晶的,嘴角翘着道,“那我一定是冰面上最潇洒的。”
  苏刈眼里荡开笑意,“给塌上包层兔皮毛,这样坐久也不会疼。”
  “不过这几天雪融了些,河边虽然还有冰,但等大雪后再玩。”
  苏凌开心地亲了下苏刈,“好。”
  话说,家里兔子终于生了一窝崽子。
  在雪天出生的,苏凌本来打算起名雪兔的,但是想着要吃就放弃了。
  家里现在拥有姓名的就是他们一对小夫夫、小黑、小栗,就是那匹栗毛马。
  这匹马感觉越养越通人性了,甚至有时候都能把小黑耍了。
  现在一马一狗相处十分和谐,颇有些兄弟情深的感觉。
  一马一狗也不知道怎么交流的,小黑甚至把自己的狗盆叼到马棚里。
  苏凌几次看见小栗趁小黑没在院子里,把小黑的骨头踢远了。
  小黑后面回来眼神有一点疑惑,但不多。每次都乖乖再把骨头叼回狗盆。
  苏刈说这小栗记仇,还记着小黑开始凶它那会儿。
  苏凌说小黑也救了它啊,才没被官吏拉走。
  苏刈说所以小栗允许小黑靠近它的马棚了。
  苏凌琢磨了下,看来小栗这脑子比小黑聪明些。
  苏刈笑着说也不一定。
  至到有天,苏凌看到惊掉下巴的一幕,才明白苏刈的不一定指什么。
  小黑围着躺在地上的小栗摇尾打转,时不时低头闻嗅小栗的屁股。
  小栗高昂着健美的马头,马尾狠狠朝小黑脸上甩去。
  小黑夹着尾巴呜咽低吼后仰,而后又不甘心匍匐凑近。
  苏凌简直没眼看,立马拉着苏刈一起围观这震碎脑袋的奇观。
  苏刈只是淡然笑道,人家**凑上去看什么。
  这可是一狗一马啊,还都是公的。
  苏凌不信,偷偷跑去再看。
  刚看到小黑趴在小栗身后,眼睛就被捂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95章 战乱
  转眼五天假期过去, 苏凌又要去城里药铺做事了。
  休假的日子悠闲又惬意。苏凌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突然早起进城还有些不习惯。

  他以前心里压着事,现在统统有着落了, 惫懒的性子又出来了。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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