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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失忆后朕怀孕了

作者:三九十八   状态:完结   时间:2022-12-06 19:10:12
  燕植抱着拾忆,上前,笑嘻嘻地喊着皇叔:“弟弟妹妹有东西送给皇叔呢。”
  燕绥出了一身的汗,喘着气看儿子紧攥的小手握着一块红布,一层层解开来,是一枚锃亮的鱼钩。
  鱼线,鱼竿,鱼钩,足够燕绥亲手钓起自己的生辰礼物了。
  燕绥眼中瞬间蕴满泪水,声音沙哑:“才三月,水里多冷……”
  燕植人小鬼大促狭地笑:“是挺冷的,要是皇叔再不去钓上来,我就要换个新的皇叔父了。”握着拾忆小手,“弟弟妹妹也要换个后爹咯,崭新的后爹,嘿嘿。”
  “你呀,等会再跟你算账!”燕绥擦了眼泪失笑,快步跑向池塘。
  春水如镜。
  燕绥将匆忙组装好的钓竿甩向池心,这才发现,既无浮漂又无坠子,实在简陋,根本抛不远。鱼钩又没系紧,悠悠沉了底,只剩下鱼线浮在水面上。
  水面平静,似乎水下也同样波澜不惊。
  燕绥急得恨不能跳下去,但忽然水面荡开涟漪,徐嘉式抱着个盒子,从水中跃起,湿漉漉地降临在燕绥面前。
  “陛下钓到了,喜欢这个生辰礼吗?”徐嘉式深深凝视燕绥,“陛下,我回来了。”
  燕绥瞬间泪如雨下,不管不顾投入他湿透的怀抱:“吓死我了!你在水里待了多久!冻坏怎么办,溺水怎么办!为什么已经回京了不告诉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
  战争残酷,前线直面死伤,后方则日夜担忧。但燕绥不能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他必须稳住大局,让前线厮杀的人没有后顾之忧。
  累计数月的孤寂和哀痛在瞬间爆发,燕绥委屈得语无伦次:“我,我好想你……你骗我,你让我兜圈子,我走了好久才见到你……你,你……我,朕要治你欺君之罪!”
  “好,臣认罪。”徐嘉式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他握着燕绥的手,轻吻手背,“不过,欺君的是摄政王,不该皇后受罚。”
  燕绥噙着眼泪看他,徐嘉式退后一步单膝下跪,周身湿透,腰间系着纤细的鱼线——他整个人就是燕绥钓上来的生辰贺礼。
  徐嘉式一手托着凤印,一手捏着由那枚沉底的鱼钩弯成的戒环。
  “胡来说,他们那里,成婚之前先要求婚,求婚要用戒指。”徐嘉式凝视燕绥,目光满含温情,“陛下,绥绥,淇台,徐敛唐突又霸道,爱慕已久,连孩子都生了才向你求婚——你要我吗?愿意同我成婚,立我为后吗?”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还有两章应该就可以正文完结啦,然后是几个番外,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爱你们!
 
 
第89章 大结局(下)
  燕绥盼了几个月, 日思夜想,盼望自己的意中人、孩子们的父亲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在百姓们的夹道欢迎下, 披坚执锐身骑白马, 凯旋至午门外。
  那时, 皇帝便要当着文武群臣的面,亲解戎装, 与他携手同过正门。
  在众人的惊愕之中,宣布论功行赏,应当年高人的预言,册立徐嘉式为大陈的皇后。
  没想到会是这样——
  徐嘉式赶在千军万马之前, 独身一人回京, 在燕绥二十一岁生辰这天,风尘仆仆周身湿透, 将自己作为贺礼,举着那枚不伦不类的戒指, 求婚,要燕绥给他皇后的名分。
  愿意吗?
  当然。
  寤寐思之,终于心想事成。
  燕绥笑中带泪, 把手伸给徐嘉式, 在他颤抖着给自己戴上戒指的同时,用力将人拉了起来:“水性再好也不该这么冒险,要是我一直不来, 你打算怎么办?”
  “陛下一定会在我支持不住前找到的。最艰难的时候, 陛下都没有放弃我, 我们向来是心有灵犀的。”徐嘉式周身湿透, 却毫无狼狈, 他目光灼灼地笑看燕绥,“戒指已经戴上了,陛下这是答应了?”
  燕绥垂眸低声:“明知故问,早就把凤印给你了……哎!你做什么!”
  徐嘉式打横抱起燕绥:“换衣裳。陛下身上也打湿了。”
  王府内早就准备好了热水,浴池内白雾袅袅,兰麝气息扑面而来,燕绥晕乎乎的,直到被剥得只剩亵衣亵裤,才按着徐嘉式手不许继续:“你先沐浴……我,我们……皇伯和净芸还在府里……”
  “伤口还会疼吗?”徐嘉式半跪在燕绥面前,侧脸贴着他腹部,一手环抱了他劲瘦的腰身,一手指尖隔着亵衣描绘下腹的伤口,“再好的祛痕膏几个月时间还是不能复原,内里恐怕恢复得更慢。我是很想淇台,在军营里辗转反侧时满心都是相思,但在你养好身体前,不会乱来……”
  徐嘉式未来得及打理胡茬的下颌在燕绥腹部蹭了蹭:“你受苦了,绥绥。今日只沐浴,我们来日方长。”
  除去衣衫滑入浴池,燕绥被徐嘉式揽在怀里按揉肩颈擦拭后背,分明不是头一回肌肤相贴,却难为情得很,分别数月,心里又馋又痒忍不住的竟是自己。
  红着脸沐浴完,徐嘉式先起身换了衣裳,拿给燕绥一套同样的——玄底蝠纹,只在领口袖口和前襟位置滚着红边,沉稳低调又带着喜气。
  徐嘉式伺候燕绥穿好衣裳,道:“这是阿姐给陛下准备的生辰礼物,自己织布,又一针一线亲手缝制。”
  燕绥摩挲着衣裳花样,这不是刺绣上去的,而是在织布时就制成了纹路,不仅要耗费大量时间,更要细致入微精心制作。
  前二十年,生辰总被刻意忽视,但今年,有人在意有人望他欢喜。
  从前种种皆成过往,以后岁岁年年,燕绥也是有家的人了。
  携手出了浴室,燕绥从侄子怀里接过儿子,徐嘉式则从吴王那抱了女儿,两个小家伙也换上了和爹爹们一样的衣裳。
  “这几个月来陛下为前线战事,力行节俭。今日生辰宴不办了,生辰却还是要过的。”吴王慈爱地看着一家四口,“上巳是踏春的佳节,陛下去郊外走走也好,权当是和我们这些老的小的一同散散心。”
  燕绥下意识望向徐嘉式,低声问:“贺礼还没送完?”
  徐嘉式逗着女儿微笑:“去了就知道了。”
  马车缓行,载着一家四口前往京郊,后面是吴王和永安王府的人。
  这几个月来,燕绥亲自照料儿女,孩子们对他身上的气息很是熟悉,但翩翩也并不排斥徐嘉式抱,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父亲。
  拾忆就比较认人了,徐嘉式稍微靠近一些,他便要哭。
  徐嘉式对比了下,分明是龙凤胎,女儿却比儿子好看太多,一个粉雕玉琢咯咯直笑,一个眼泪鼻涕咧嘴大哭。徐嘉式便说和燕绥换一换,让燕绥抱好看的。
  燕绥笑着拍开他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怕儿子太沉坠手,让我累着。不累,好不容易才把拾忆养得白白胖胖,我看着欢喜。”
  “再大些就不必抱着了,周岁之后他们就能自己走路。”徐嘉式眼中无比温柔,两人之间已经默契至极,无需言明对方便知道话外之意。
  到了地方,徐嘉式扶着燕绥下马车:“拾忆刚生下来瘦得可怜,如今倒是养胖了,却累得爹爹消瘦了。”
  “并不是为他们。若没有这两个孩子,才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坚持下来。”
  燕绥想起刚得知堂兄死讯时,食不下咽寝不安枕,整日只是落泪,好像眼泪都要流干了。
  觉得愧对太多人,觉得不该是他们丢掉性命,觉得该赎罪的是自己。
  “对不起陛下,那时候我没能陪在你身边,今后不会再让你独自承受任何痛苦了。”徐嘉式有分担燕绥一切悲伤与苦涩的默契,将孩子交给紧随在后的吴王和燕植,“今日生辰,寿星不能落泪的。”
  三月初三上巳节,京郊草长莺飞,绿意盎然中身着红衣的行人如芳菲生长,众人目光与脚步所向是两棵树干紧紧缠抱的参天之树,树上结满红绸与同心结,红绿相衬,春光明朗。
  徐嘉式牵着燕绥的手,走进大树伞盖一般伸展的枝叶下,凭着领口袖口那圈红边融入祈求姻缘的诚挚人群中。
  燕绥看见了阿术。
  自从燕纪死后,阿术便闭门不出,一直在研究他师父留下的医道。他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几个月时间看遍了御医院所有的医书,企图能从中找到让父亲复生的办法。
  但这个孤独的孩子注定只能是徒劳。
  阿术刚刚踮着脚在低垂的树枝上绑好写着一对姓名的红绸,转过身来目光倔强地看着燕绥,递过去一对项链:“阿爹留下的。”
  燕绥将项链接在手里,红绳系着挂坠——每条红绳上各串着半圆的玉牌。看得出原本是掌心大小的圆玉,从中平分为两块。
  上好的玉质,触之微凉,握在掌心又很快暖润起来。
  一块刻着长命,另一块刻着安康。
  燕绥认出是燕纪的手笔。
  平分的裂口不久,但刻字却看得出时光的痕迹。
  燕绥瞬间湿了眼眶——
  这玉牌原本是堂兄给他自己的孩儿准备的,寄予了一个父亲对孩子最深沉的爱,保佑孩儿长命安康。
  而燕纪在上战场前将玉牌一分为二,没有直接送给拾忆与翩翩,而是给了阿术转交。
  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上了战场。
  江州分别之时以为只是暂离还会再见,却是永诀。
  光风霁月的燕以则身负苦难,却以良善宽恕了一切,至死还在保卫家国,守护家人。
  燕绥泪眼模糊中将玉牌给两个孩子戴上:“拾忆,翩翩,这是父亲送你们的礼物,一辈子都要戴着,就如父亲时时随身保佑着你们。”
  “阿爹喜欢他们。”阿术紧紧抿唇,眼中也有泪盘桓。
  “朕也喜欢你”燕绥轻抚阿术脸颊,“阿术,朕回宫便下旨册立你继承郑王之位,你和净芸一样唤朕皇叔,好不好?”
  阿术倔强地摇头:“我不要做什么王爷,我不是孤儿,我还有师父。阿爹让我跟着师父好好学本事,我要听阿爹的话——”
  “师父!”阿术洒着泪挥手。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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