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我裤下臣(出书版)》作者: 泠豹芝/凌豹姿 文案 他穿越成后宫文中的炮灰军师公孙长孙,即使再觊觎俊美非凡的男主角──战神平王爷骆以丰,也只能含泪说遗憾,谁叫他们阵营对立,如今落到骆以丰手中成了战俘,他更满脑子只想保命…… 为此,他误导骆以丰以为他手中有前朝宝藏,再假装失忆乱认亲戚,让姓骆的只能养着他慢慢套话,瞧瞧骆以丰为了表现关切,得纡尊降贵帮他按摩揉瘀青,在他遇到劫匪偷袭时,出手救他安慰他,他的心情真是只有个爽字能形容…… 欸,等等! 检查伤势就检查伤势啊,把他脱光光乱摸是在干么? 这家伙对男人不是没兴趣,现在调戏他是哪招?! ** 「让我查看一下那盗匪有没有伤了我的亲亲表弟。」 骆以丰把公孙长孙脱光光,后者迫于对方战神的名头,根本不敢反抗。 『我们一定要裸体看吗?』公孙长孙脸都黑了。 「这样方便。」 『你到底看完了没?』 「不知你有无受到内伤,还是要摸摸看才行。」 摸个屁!公孙长孙听骆以丰一脸正经的说,不禁露出看变态的表情。 他终于知道手下提出拿他当饵钓盗匪时,骆以丰为什么不反对,原来是存了这种猥亵的心思…… 第一章 千军万马奔腾厮杀,马蹄扬起的黄色尘灰散漫飞扬,战鼓咚咚作响,声声撞击耳膜,振奋士气,干戈交击、兵士怒喝响彻声入云霄,传扬在山头。 「传令下去,王爷有令,取下万恶贼首赵光人头者,得千金。」 副将樊与行高声道,声调中满是振奋,天茹山久攻不下,幸亏上天降下恩泽,他们才能一举围困叛贼,王爷果然是天定之人,才能得此天时护佑。 炎阳高照,使得本就受困山中的叛军粮食短缺,水源枯竭,正给他们可乘之机。 天佑祊朝! 天佑新主! 也是天佑王爷,再不把这小小的天茹山打下,只怕朝廷生变,朝中早有人看不得王爷的军功赫赫、军威盖世,少不得会借机进些谗言打压王爷,而打压王爷的主谋是谁……樊与行有些厌恶的一甩马鞭,忍不住摇头,脑海里浮现一个样貌俊雅温和、头戴东宫仪冠的男子。 天家无兄弟呀! 纵然这兄弟是帮父亲把天下给打下来的人,也一样无情无义,恨不得他在战场上重伤,最好是马革裹尸,死后由太子请封,尊荣封了个谥号,既彰显出太子的恩德如山,又可赚个情深义重的绝好名声。 想得美,又想得好,更是奸滑得妙! 将那厌恶的人抛至脑后,再看眼前战况,樊与行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就算是天茹山这群反贼中,那个有满腹心机、满脑恶计的军师——公孙长孙,也要在王爷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此刻,低下他骄傲狡诈的头颅,收起满腹低劣的诡计,迎向兵败如山倒的结局,踉跄着步履逃命去。 一想起这些时日在公孙长孙手下吃的败仗跟闷亏,再想到公孙长孙披头散发,做困兽之斗,想冲出战场求得一丝生机的狼狈样,他就忍不住长啸一声,胸口闷坏的情绪这一刻得到极大抒发。 果然这委屈,不是人人都受得的,公孙长孙带给他们的耻辱,王爷铁定要千百倍的收回! 樊与行偏头一看主将骆以丰,他俊美的脸上没带表情,只有双唇微勾,黑眸灿亮如星,那凛冽杀意衬得唇红如血,只是这沾着血腥残忍的笑容,在这两军对阵时却显得他是胜券在握,无人能敌。 这一仗必胜不败!樊与行心中更是自信。 这天茹山反贼坚守得太久,叫人心烦,大堕了王爷的威名,但今日一役将会平反,王爷仍是那战无不胜,贼兵闻名而逃的平王爷。 诛杀反贼头首号令一发出,一呼百应,整个山头,士兵的豪气呼喊震慑天地,更吓得这些溃败叛军个个屁滚尿流。 反贼阵容再也无法维持,兵败如山倒,溃堤之势不可阻。 原本叛军守住山头,天茹山易守难攻,与朝廷大军已经对峙了三个月。 新帝从南方打入北方,两年内天下折腰,奉上权柄,这九五之尊的名号已经稳当的戴在身上。 而一路上浴血奋战,护父跨上那宝座的,就是这新帝幼子,也就是现在的平王爷,其时年二十,便勇猛无双,被号称为祊朝第一勇士。 此子善战,战无不胜,但这战无不胜的不败名头,却被天茹山反贼打破。 反贼头领赵光,原是前朝一个郡王的庶子,凭借着地利及前朝皇室血脉的影响,竟吸引了许多心向前朝的人,硬生生的撑至今日,但今日是他魂归地府的时候了。 「取贼首赵光人头者,得千金!」 「得千金!」 令人浑身是劲的命令在马匹的长嘶声中传扬下去,金子的诱惑,让所有将士眼睛发红,手起刀落,砍人砍得毫不手软,见着敌人的身影便是杀。 这些日子,不要说骆以丰心头恼恨,就连这些士兵也因连连战败,快要心生异心,若不是骆以丰军令如山、冶下极严,想必逃兵必多如蚂蚁。 今日胜利就在眼前,他们早就为了一吐怨气,下刀不手软,如今又有千两黄金,大家更是杀红了眼。 会来参军为的不就是马背上的富贵,只要夺得贼首赵光的人头就能富贵一生,想到这大家的手更快了,若是杀卷了刀刃,就夺过死亡贼兵的兵器,继续奋勇杀敌。 「得公孙长孙人头者,得两千金。」 骆以丰交代,在望见那被围困在远方的白衣者,握缰的手一紧,双眼也忍不住一眯,浑身杀意更浓。 在灰土尘埃中,那人一袭白衣若雪,不染人间烟尘,黑色长发不戴玉冠,任其披垂下来,宛如仙人临世,而与仙人气质不同的,是他两只眼角微勾的桃花眼,那眼神像会勾人一般…… 骆以丰日日看着手边绘了公孙长孙面容的画,是恨不得把这桃花眼给挖出来,把脸上的笑意给扯下来,把他那张带笑脸皮给割下来。 破坏他战神之名,计退他几百里的人,就是这清俊,看起来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人吗? 他深深有种被污辱的感觉,「少年出英雄」这句赞美,原本全天下只适合自己,现今瞧着,这公孙长孙却比他更名副其实了。 这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公孙长孙,若不是花下千两,买通了以前认识他的人,画下他的画像,恐怕连他的画像也得不到。 因为见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赵光待他如珠如宝的百般守护,而他为赵光出谋划策,在这小山上屯田练兵。 粮食自有,兵马强悍,竟使本已奄奄一息的前朝余孽,能抵抗自己的大军三个月,如此长攻不下,已经使心系前朝的读书人心怀希冀,动摇朝廷根基。 但希冀,就该是被用来打破、打坏,甚至践踏进尘泥的,他要让反贼再也不敢生出一丝一毫不该有的妄想痴念! 赵光不可惧,可惧可怖可畏的是这出谋策划、胸有丘豁的公孙长孙。 「得公孙长孙人头者,得两千金。」 军令层层传递,坐在白马上的白衣人显然也听见了,他抬首,望向骆以丰,桃花眼里的挑衅让骆以丰胸膛里的心脏狠狠的跳动了几下,嘴角忍不住咧出一个残佞至极的笑。 想死在自己的手下,他成全他! 他策马向前,樊与行阻挡道:「王爷,不可,公孙氏奸险狡猾,恐有诈。」 「在举世无匹的武力之下,任何诡诈都是笑话。」 霸语既出,马鞭飞扬,马蹄重踩,所有步兵让出路来,甚至有好些人已经屏住气息,在骆以丰及公孙长孙身上兴奋的来回扫视。 有若战神降世,从马背上得来威名的平王爷,与本来名不见经传,在天茹山一战成名的公孙长孙,这两人终于要一争高下了。 公孙长孙白衣若雪,宛如仙人,就连身下的马也是纯白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杂毛,他无瑕得就像人间的纷扰全都得避他而去,这出尘仙姿在这血腥战场中,说不出的好看、说不出的雅致,更有说不出的慑人。 双方兵卒是这么想,可没人知道,公孙长孙脸上装得很自然,实则双手已经快要握不住缰绳,两腿夹不住马匹。 笑话,现代哪几个上班族会骑马的,举手说会的,他的头给他! 公孙长孙那俊逸如仙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咆哮不已、汹涌澎湃的心,他觉得赵光是要他死,而且要他很快的死,才没阻止他要穿白衣的要求。 这逃难就逃难,干么给他穿个白衣,再骑着白马,像是白马王子一样高调是装给谁看,现在是在打仗,不是应该把自己弄得越不起眼,越有逃生的机会?!穿白衣骑白马的,几千人里就只有他一个,简直是个活靶。 敌军不打他,都对不起父母跟自己! 祊朝士兵一定都在想,快射!射那明显穿白衣的!谁叫他这么爱嚣张、爱臭美,装神弄鬼的死了活该,射死了就是两千金,耶,我发达了,妈妈,我以后变富翁,老人家再也不用跟着我吃糠咽菜了,我还能娶媳妇给妈妈尽孝。 不要怪他脑补太多,实在是这身白衣太亮眼了,在逃走前,赵光大概是把他家当里最值钱的白色衣服给他穿在身上了。 他不肯穿,赵光还一脸悲凄的流着泪道:「公孙恩公,赵某就算死,也会死在你的前面,公孙恩公是智星下凡,本非常人,赵某有最好的、最佳的、最上等的,全都要给恩公您,望恩公您不要推辞,若不是恩公在天茹山仗义助我,赵某早已死无全尸。」 赵光一番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的话,也就是完全的废话讲个没完没了、无穷无尽,简直像某喜剧天王的电影台词一样,对他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若赵光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早就把他嘴巴封住,顺便把他一脚踹下水去,希望能让他的脑袋醒醒,把他脑中无用的忠孝仁爱信义和平教条,全给洗个干干净净,最好连渣都不要剩下。 公孙长孙驱策着马儿试图逃走,一边在心里怒骂。 这赵光脑袋一根筋通到底,认为骆家人造反篡国,而且他还是郡王庶子,沾着郡王的名声,他就该「反清复明」。 啊,讲错了,不是「反清复明」,而是「反祊复庚」。 这该死的朝代,完全不在他读过的历史上,现在是祊朝,之前是庚朝,不过管他什么朝,总之,赵光就是所谓的前朝余孽。 赵光带兵起义只是让人家像切西瓜一样的杀呀杀,杀得血流成河、浮尸百里,还要安个反贼的名号给他,不只什么好处都得不到,连死后名声都要被人抹黑写糟,这么悲惨的结果,为什么这家伙还能满脸正气、眼神坚定,让他气得肚子痛,为赵光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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