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在凡人的城池中尤其管用, 因为一般情况下人总是会躲的离精神病远远的。 但我确信是他们的审美有问题, 我这一副打扮无论是从外观上还是功能性上来说都好的很。 我很爱。 和师欲认识的那天,我刚从一个●秘境里钻出来,又一次反思了自己为什么与妖兽战斗的时候没再小心一点, 怎么脚一滑踩到了地上的坑,崴了个脚就被拉进秘境里了。 不过还好,那时候我修为虽然不怎么样,但已经熟练了掌握如何快速从秘境中逃脱的办法。 于是在秘境中跑酷数天之后,我顺利完成了修真界版密室逃生,打算到附近的城池吃点美食,安慰一下自己脆弱的心灵。 说实话,那天吃到的那晚没什么油水、就连葱花也放的可怜的面条几乎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那味道直到现在我想起来都会流口水,只可惜再也没有吃到类似的口味了。 当时我正吸溜吸溜一碗碗吃着面条,然后得益于我出色的听觉,远处的对话被我一个字都不落的听见了。 那是另一条街人牙子的对话声。 由于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那样的事,最开始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听着听着我渐渐觉察出了些不对劲来。 他们话里话外说的什么“指标”、“差一个”、“明天交货”、“漂亮娃”,怎么听上去这么像拐卖人口的呢? 我听着听着吃面的嘴顿住,确定了他们在说什么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败类!该死! 我抬起面碗,将最后一口面条倒进嘴里,把面钱放在桌上,走到隐蔽处将隐身的符咒贴在了身上,提着剑就向那两个人牙子的方向靠近。 当时还没怎么和人类白刀红刃见血的我第一次对同类杀心旺盛,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实在是这些拐卖炉鼎的人实在该死。 炉鼎。 这个词自我来修真界之后可一点儿都不陌生,因为在修真界利用炉鼎修行差不多成了一个时尚。 甚至一度发展成了哪个修士府上没养着两个炉鼎说出去都叫人笑话,以至于更有败类还会交换炉鼎取乐,毫无底线。 想当年刚踏上修行之路不久的我第一次接收到小型修真家族的宴会邀请时还欣喜若狂,觉得自己总算也能够到一点儿上流的圈子,结果去宴会当日看到那些衣冠禽兽顶着模样清秀的脸庞做出下流猥琐的举动,别说笑了,我直接吐了,连夜逃跑。 从那之后我对什么宴会之类的简直有了心理阴影,避之不及。 也正是那时,我第一次了解到炉鼎的处境,对他们深表同情,只要我帮得上忙就总会出手。 虽然那会儿我的修为有限,能做到的也实在不多。 但是做的少也总比不做强吧。 正因如此,我才坚定了自己打黄扫●肃清修真界风气的决心。 所以当我发现了一伙拐卖炉鼎的人贩子时,我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既然让我碰到了,能杀一个败类是一个,能救一个炉鼎是一个。 我赶到的时候他们还在争吵,我悄无声息地将剑横在手上,就要取了这两条人命。 他们这样的畜生在世界上多活一秒钟都是对空气的浪费。 隐藏身形的我挥剑时甚至不见剑光,以我武器的强度看下这两个毫无修为凡人的脑袋是不可能失败的事。 但就在我剑锋刚要贴在他脖颈时,我却住了手。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他口中说的“上头”。 难道他们是有组织的? 我沉思了片刻,缓缓收回剑,跟着他们慢慢在街道上晃悠,直到他们走进一个小巷中时,我瞧着四下无人动作飞快地布下了结界,然后显现出身形困兽绳抛出去,将他们牢牢缠住了。 “说!把你们藏人的地点、街头的时间暗号通通说出来!” “你们最好乖乖的听话,还能留着条命在,如若不然就得让你们尝尝修仙者的手段了!” 我将提前准备好的狠话放了出来,一字一具咬牙切齿,同时当然也没有忘记用杀气狠狠地洗礼他们一番。 我眼神凶神恶煞,手中的剑配合着我的话横在那个年长一些人贩子的脖子上,一道血痕顿时在他皮肤上浮现,鲜血顺着我的剑刃一滴滴向下流。 我原已经做好了将那些曾经只听说过的酷刑一一试验一番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两个败类实在是个软骨头,一个字没隐瞒地吐了个干脆。 甚至一度让我怀疑他们是随便编那些瞎话来敷衍我。 可哪怕我用了些烈火焚身的符咒逼问,他们虽然哀嚎着求放过,却也不改一词。 也是,指望这些败类有些骨气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们这样倒也好省了我的时间。 我遮住了自己的鼻子,有点儿受不了空气中浓郁的尿骚味儿,皱着眉忍着恶心,从他们头上一人拽了一把头发,然后在他们惊慌的眼神中干脆利落地一剑捅了下去。 既然我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也是时候该送他们去投胎了。 他们总不会觉得自己乖乖的说出来就能活命吧。 那怎么可能? 我顶多让他们死的痛快些。 既然知道了他们拐卖人口交易的具体方式和内容,如此大好机会自然应该顺藤摸瓜,将这个拐卖人口的小组织直接一网打尽。 我拿着这两个人的头发,掏出了自己珍藏的傀儡小人,让它们变成了那两个人的样子,然后让傀儡学着平常抓人的手段把我也捆了起来。 傀儡尽职尽责地执行任务,甚至不忘把我搬起来对折塞进那两个人贩子的竹篓之中抬走。 我强忍着自己胳膊肘怼在胃上的不适感,随着上下一晃一晃的颠簸被他们两个搬到隐秘的院落中,然后打开竹篓的盖子,他们两个一个人扯着我的手,一个人搬着我的脚把我拖了出来。 不是,至于吗? 我非常怀疑这两个傀儡公报私仇,咱就是说我不过是想混进炉鼎堆里搭个顺风车跟着一起混到地点而已。 现在来收货的人又没来,这俩傀儡至于吗? 我虽然说了让他们像那两个人贩子平常拐卖那样把我绑起来,但也没说要做到这么细节啊!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下一刻就只听得咣当一声,我就被丢进了笼子里,重重地砸在笼子里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 而这个非常不幸,被我结结实实的砸个正着的人就是师欲。 【你当时差点没把我砸的隔夜饭吐出来。】 师欲对我刚才所说我才是救命恩人,那句话表示非常不服,并且跳脚着抗议。 那咋了! “那能怪我吗?那时候我不也才筑基期,制造傀儡的水平本身就有限,那两个傀儡能正常行动,能听懂我的指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十分不得体地翻了个白眼,“谁叫你的修为也不到家呢。” “以我那时候的傀儡水平,但凡换个金丹修士来一眼都能看出那是傀儡,不是真人,只要看出来了那肯定当场就会表明身份。” “哪像你似的还在那里装被拐来的炉鼎,比我演的还像呢!” “我都想好了怎么救脆弱少男脱离苦海了!” “要是早知道那些家伙一共就抓了一个炉鼎,而且还好死不死地是你这个修士,我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你!】 师欲显然对我的说法非常气愤,他尤其不服,继续反驳。 【那他们上峰来取货那天怎么说?要不是我,咱俩都得被晕着带走!】 “还怎么说?要不是我手里有药,你能动弹吗?” 我这话可不是瞎说,实在是当时的场景确实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那会儿还是太年轻,做的计划一点儿都不周密,要不是当时我们两个有点儿时运在身上,别说是捣毁拐卖人口的窝点儿了,就连自个儿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呢。 当时的我苦哈哈地在笼子里躺着,感慨好歹身后还有个人肉靠垫能让我倚着,除了有点硌脊椎,其他一切都还好。 甚至为了能躺的再舒服一点,我昧着良心挪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头靠在了他被绑起来的胳膊上。 然后一边在脑袋里模拟着到时候怎么将他们的据点儿砸的稀巴烂,一边忍受着哪哪都不舒服的环境。 等待的时间非常煎熬,我双眼瞪得像铜铃,看着天边升起的那一丝日光,觉得整个人都光明了。 那不是阳光,是我等待的希望! 和他们接头的人比预想的时间来的早一点,天刚蒙蒙亮,月亮甚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的时候,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清晰地由远及近。 是他们的上峰来了。 来的正好!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如此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我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自己差点儿就要冒出来的杀气,装出一副可怜害怕的样子,睁开了雾蒙蒙的眼睛。 给我等着,败类! 我要为所有惨遭毒手的炉鼎以及自己的脊椎复仇! 赶马车而来的人正如那两个人贩子说的那样,是两个炼气期的修士。 气感上刚能修行不久,而且丹田虚浮,明显是吃药堆上来的。 不足为惧。 一招能搞定。 战斗力上没有困难让我更加心安理得地装晕,直到我看见那两个修士朝我们走过来,和傀儡敷衍地通过暗号接头了两句,然后打开笼子一副要查货的样子,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撒出了一把软筋散。 完蛋! 什么时候暴露的? 我睁大的眼睛那会儿真真切切的有了一丝惊恐,可想要动手却已来不及了,只能匆忙屏息减少药量。 说真的,幸好他们用的是普通的软筋散,效果虽有用,但是代谢和解毒都比较容易,要是他们拿出的是十绝软筋散当时的我们俩才真的完了。 啧。 我一想起来当时差点儿翻车的倒霉经历,就觉得年轻的时候还真是鲁莽。 当时的我浑身无力地瘫在笼子里,被我压着的师欲却比我还激动。 他睁开了眼睛,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可无奈他也中了药,而且不像我一直睁着眼,在他们抬手时有了防备吸入的不多,他闭着眼装晕可是货真价实地药量拉满,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我们两个只能听着那两个可恶修士的猖狂笑声。 “我就知道谨慎点儿准没错,你瞧这不就碰着爱多管闲事儿的修士了吗?” “谁不说是呢?那帮家伙天天想着要替天行道,害得我们软筋散的消耗直线上升,现在都成了每次验货的必备药品了。” “不过也好在我们这回准备了,不然像前几回似的无论是让他们跑了,亦或是把其他炉鼎放走,我们都少不了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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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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