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被识破目的,萧风遥干咳一声,面不改色地辩解:“那个,就算他们走了,你不是还在吗?” 系统本就圆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宿主!!!我不是人!!!你不能这样阳奉阴违!!!” 萧风遥瞬间目光幽微地看了过来,随后没事人似的转向地上狼狈又凄凉的年轻人:“好了,安了,我会羞辱他的。” 系统持续扑腾翅膀:……你最好是!!! 一定要当众羞辱? 萧风遥觉得有点难办。 他记得谢慈照顾完他母亲就过来了,似乎根本没有吃饭,空腹喝这么烈的酒……这不是要人命吗? 盯着地下如瓷玉般的人,萧风遥沉思几秒,忽然手腕轻转,把酒瓶放到自己嘴边灌了一口。 在众人热切好奇的视线里,他走到谢慈面前,捏着这人的下巴,准确无误地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看起来粗鲁,但其实根本没用什么力道,只借着角度的遮掩,喉头微动,自己吞下了那高浓度的酒。 周围传来几声惊呼和轻浮的口哨声,谢慈本攥紧的手指微微松懈下来,似乎已经完全僵在了原地。 而萧风遥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些,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没有听见任务失败的声音,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猜测清晰了几分,忙不迭赶人:“好了,这热闹也看了,该滚都滚吧,我这边私下还跟他有点事儿要做呢,怎么,这你们也想围观?” 周围的富家子弟们纷纷露出揶揄的诡异笑容,很懂地退了出去。 包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萧风遥一个共产主义指导下的青年社畜可没有折磨人的习惯,他本来想问拍拍谢慈的肩,问他是不是没吃饭,想了想自己现今的身份,还是换了命令的语气:“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谢慈从刚才温柔的吻里醒过神来,脸色更苍白了些,只以为萧风遥想换个地方玩这些游戏,下意识便要站起身。 他本来就忙得没吃什么,又被人折腾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太久,忽然这么一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双腿酸软,直直向前倒去。 他想,这么倒在地上,可能会把额头磕出血,但他没有钱买药,晚上就不能去看妈妈了。 但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温暖干净的气息,像是雨后晨阳里,衣服上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里只有他和萧风遥,萧大少爷连指尖都弥散着他从未听说过的昂贵香水,怎么可能用超市那种买一送一的特价洗衣粉呢? 这么想着,他已经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是被人调整到极为舒适不用丝毫力气的姿势,谢慈更觉得这是自己昏过去的臆想了。 他下意识用脸颊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很轻很微小的动作,像是生怕打破这个美好的梦境。 萧风遥倒是丝毫没察觉到脖子上这点儿痒意,只觉得纳闷得很:这也太轻了吧?主角都不吃饭的吗? 系统再一次煞风景地幽幽飘了过来:“宿主,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现在不能出去。” 萧风遥又暗啧了一声。 他腾出一只手敲敲太阳穴,任务版面瞬间弹了出来,第一条已经打上了一个勾,第二条用白色的字体清晰地写着:请对主角进行强制羞辱,包含但不限于脱衣,言语等。 萧风遥低下头,打量着怀里又高又瘦的年轻人,内心闪过一丝被逼着工作的烦躁。 直至目光落到谢慈被酒渍沾湿的领口,他才眼前微亮,快步把人放到柔软的沙发上,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门被敲响了。 谢慈双眼紧闭,还没有醒过来,听见开门声,很轻微地往里瑟缩了一下。 萧风遥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反应,感觉这位优等生,这时候有点像一只可怜的弃猫。 门铃再次被按响,他长腿迈过打开门,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完好的包装袋。 萧风遥面不改色接过这样东西,道了声“辛苦”。 原主平时就惯会装模作样,他这样,也不算是违背人设。 想起里间谢慈的模样,他关上门,还是让管家回去了。 谢慈像是很久都没有这样好好休息过了,睡得很熟,就算是萧风遥走到他身边,他也只是蹙了下眉头,依旧没有醒过来。 萧风遥半跪在沙发边,一颗一颗解下他的扣子,看着他光洁的皮肤暴露在视线之下,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衬衫脱到一半的时候,谢慈终于醒了。 他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猛地抓住了萧风遥的手腕,本来因为短暂休息好了些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许多,连声音都带上了些许的颤抖:“不行!” 转瞬之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刚才的语气显然太过生硬,他只能垂下眼,继续强装着镇定,尽力让自己用最平和的语调说出来:“……别把它弄脏。” 这是他唯一一件白衬衫,领奖学金的时候,学校要求统一要穿的,撕坏了,就没有了。 他极力想把自己维持在一个最从容淡定的状态,垂下去的手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 这反应,让萧风遥愈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迅速把脱到一半的衬衫剥下来扔到一边,又拆开那个精美的包装袋,以最快的速度把崭新的衬衫套在谢慈身上,然后强制性地帮他扣好了扣子。 想了想,他又把自己身上的金玉坠子摘下来挂到了谢慈脖子上,做作地补上了一句:“戴着这东西,谢学神的身体漂亮多了。” 这够强制了吧?这够言语侮辱了吧? 萧风遥打开任务面板,果然显示任务完成。 他又松了一口气。 果然,这种猥琐的任务,也逃不过他摸鱼大师的高妙手法。 谢慈坐在一旁,看着萧风遥变幻不定的表情,有点反应不过来。 萧风遥脱掉他衣服的时候,他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但当萧风遥把手伸向那个陌生的盒子时,他心里却陡然升起一阵恐慌。 是鞭子吗?还是什么其他折磨人的东西? 明天他还有竞赛,到时候任何一个不好的状态都会暴露在镜头面前,万一撑不下去,年终奖学金就彻底完了。 他努力想让自己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结果却是身上一暖,他穿着他从未穿过的柔软又轻盈的衣服,领口和袖口还隐隐带着某种不知名的香味。而眼前这个身形挺拔的男人,正在细致地帮他扣上扣子。 随后脖子上又被套上了柔软的红绳,不大不小的玉坠垂下来,被调整在一个舒适又好看的长度,一看就价值连城。 他想不通萧风遥这是在做什么。 明明之前还让他在众人面前跪下,掐着他的脖子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明明协议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甲方可以对乙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而乙方不得有任何反抗。 说是陪伴协议,不过是找了个耐玩点的玩具。 在他沉默的时候,萧风遥努力回想着自己的人设,眉目间故意显露出些不耐,嘴边挂着明晃晃的轻蔑笑意:“刚才那衬衫都湿了,这么狼狈,我怎么把你带出去吃饭?” 怎么听怎么欲盖弥彰。
第2章 谢慈本来就瘦,今天一天又没吃多少,饶是萧风遥挺想带他去吃大鱼大肉,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这人的身体状况。 萧风遥翻着小说原文往后看了看,发现明天还有一场国际性英语竞赛。 在原剧情当中,谢慈这夜被折辱了一个晚上都没能休息,第二天就发起了烧,他昏昏沉沉撑着病体赶到现场,手指绵软无力,根本握不住笔。 高清的镜头正对着现场的每一位选手,他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露出难堪的一面,身体却一阵阵发冷,伤口的疼痛更是如附骨之蛆般,让他眼前一遍又一遍遍闪过昨日屈辱的画面,想起被人压在地上,被玩弄的荣耀和自尊。 而那张比赛卷子,他全程都是抖着写完的。 即使这样,他还是获了奖。 原主虽然也获了奖,但他眯了眯眼,不甘心的情绪在心中更加滋长。 一同获奖的选手友好地冲他点了点头,他微笑着以回应,然后在休息的半个小时里,锁上了厕所的门,门里,只有他和正在发烧的总决赛第一名。 走出去之时,他把玩着手里的控制器,轻笑着在谢慈耳边低语:“等会儿上领奖台的时候,我会看着你。” 谢慈那堪堪在众人面前维持的体面,又被这样轻易地踩碎了。 镜头记录下他领奖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已有些站不稳了,但还是强撑着领完了奖。 几乎是一起合完照的瞬间,他就跌跌撞撞冲下了台,又被锁在了同样的地方。 门锁咔哒一声,是恶魔在开门。 原文中的原话是这样的:“……谢慈像是古书里人人传颂的那种傲雪凌霜的青竹,清高的高岭之花,而越是这样踩不断的傲骨,越让人有把玩的兴趣。” 萧风遥却只想说:……神金。 身为一个社会主义五好青年,看完这一段,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种脑子里面只有欺凌别人来获得快感的傻逼,到底为什么会跟他同名? 说是英语竞赛,但显然又是一场恶战,谢慈不多吃点,恐怕压根不用他这个反派折腾,就又会像今天一样饿昏过去。 萧风遥又有点愁了。 剧情扮演可以找漏洞,人设却是不能崩得太厉害的,不然据系统说,会扣掉大半的分数。 而以原主这个看似光鲜亮丽实则阴暗逼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直接问谢慈想吃什么,只能由他自己决定。 他只能把谢慈晕之前对他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谢慈,陪我去吃饭。” 懒洋洋的语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甚至还有点无奈。 谢慈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被这个比他略高半个头的男人抓着手腕,强行拽了出去。 系统选择宿主都有数据支撑,萧风遥与原主的相似度无疑很高,相貌,身材,以及最重要的一点:性格。 根据数据分析,萧风遥也是惯会装温雅君子三好学生的那类人,只不过他对折腾人没兴趣,更多是在工作中。 所以即便会所里有提供食物的餐厅,但这里总会让人想起公司里大大小小推不掉的应筹,萧风遥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他在手机上挑挑拣拣,思考时有意无意摩挲着手里的东西,爱不释手。 等他终于敲定一家还算合心意的,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牵着谢慈。 谢慈只是手指蜷起,并没有太明显的抗拒行为,但他身体僵硬,显然是在无声拒绝这种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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