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萧权川总不会变·态到连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都艹吧! 耳边听见小太监歇斯底里去喊太医,姜妄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装着装着,一不小心还真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杂音吵醒,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大懒腰,睡得好舒服。 环顾四周,熟悉的陈设摆置,果然,他还是被送到了养心殿,但没看见萧权川。 哦吼,躲过一劫了吗?! 屋外闷闷的棍棒声越来越重,混杂着小太监的惨叫声:“陛下饶命啊,奴才知错了陛下,娘娘,娘娘救救奴才吧……” 姜妄南甫一躺下,又诈尸般坐起。 死了! 他忘记自己穿进了古代社会,还是生活在等级制度格外森严的皇宫。 自己在澡房晕倒,就算是他不小心的,也是奴才伺候不周的错。 他鞋都没穿就窜出去:“住手!” “醒了?”男人嗓音低沉、微哑,如冰冻三尺。 姜妄南心脏咯嗒一声,后背发寒。 闻声看去,隔着两米余,一个男人身着金丝龙纹玄衣,端坐在金丝楠木龙头椅上。 头束蟠龙金冠,右耳外廓贴挂着一个珐琅工艺的装饰品,金绿交织,像一根蜷缩起来的羽毛。 那是——绕耳翎,天下只此一个。 书中说,萧权川童年悲惨,经常被其他皇子欺负,导致左耳耳力受损。 这玩意儿,相当于现代的助听器。 萧权川食指和中指并拢,懒懒地抵着额角,侧头朝他看来,薄薄的眼皮半垂着,瞳孔在夜色中蒙上一层冰冷的月霜。 “太医检查过了,你身子并无大碍,怎得现在才醒?”
第2章 避宠 “我……我……” 如果说,我是真的睡死过去了,你会信吗哈哈。 不知是不是错觉,萧权川周身气压暗流涌动。 他信步走来,帝王风范势不可挡,玄袍上的金丝龙纹随着步伐摇曳生辉,质感好得连姜妄南都想凑上去摸一摸。 神仪明秀,朗目疏眉,丰神飘洒,器宇轩昂——这是原书对萧权川的形容。 一米九五高大个罩下身影,宛若参天大树,威严耸立,将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压迫感十足。 与其说自己像树下乘凉的路人,不如说像被圈在树枝鸟窝里的金丝雀,逃无可逃,双腿开始不自觉打颤。 他从未见过如此魁梧威严之人。 显而易见,装晕避宠的行为,早已被萧权川这个高端玩家一眼识破。 姜妄南下意识往后退,像只受惊的漂亮小猫,缩成一团,弱小可怜又无助。 萧权川步步逼近。 即便硬件不错,也会相由心生,面相因他邪恶的内心而扭曲,是那种只会把嘴角歪上眼尾的鼠狼之辈,不堪入目。 不过,想再多都是虚的。 真人出现在眼前,端的却是俊美如玉的君子之范,既有少年感的皮相,又有老男人的稳重。 担心害怕之余,姜妄南不由得呼吸一滞,由衷喟叹:“一代暴君,居然帅得要死。” “娘娘……娘娘……求求了,救救奴才,奴才要被打死了哎哟!” 那小太监趴在长椅上,屁股开出一大朵血花,一见到姜妄南,便手脚乱爬,不小心摔下椅去。 姜妄南手足无措,学着电视剧跪下求情:“陛……陛下,是我自己滑倒的,与他无关,还请陛下饶过。” “你想救他?”萧权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尾音稍稍勾起,似乎在试探些什么。 姜妄南救人心切,脑子挤成一根线,没想那么多,颌首道:“是。” 他忘了,自己乃亡国太子之身,委于仇国,居于后宫,多次扬言弑君,若想救谁,谁便是他的同伙。 须臾,萧权川道:“来人,把这个奴才拖下去,杖毙。” 姜妄南猝然抬头:“陛下!不可!” 一条人命啊! 这小太监看着也就十三四岁,还是个花季雨季的孩子!岂能枉死? 未几,下巴被他手指捏住,力度渗进骨头里,撕裂般疼,眼圈霎时红出一条线。 “你在教朕做事?嗯?” 萧权川轻笑一声,明明如春风般和煦,姜妄南却感觉浑身如坠冰窖。 若换做原主受,定会把头一甩,指着攻的鼻子,刚正不阿道:“草菅人命的狗皇帝,我乃越国太子,我要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然后攻就会暗生欣赏,幽幽道了声“有趣”,便放人而去。 姜妄南鼓起勇气走原主人设,可一对上萧权川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他后背直冒冷汗。 啥台词来着? “……” 能不能不要那么凶啊qaq 他如一个气球,一秒充气,一秒泄气,反反复复。 萧权川抬手抹上他红红的眼角,指腹湿润,眉头微动:“这么容易就哭了?” 那是汗!是汗! 你个海棠攻满脑子装的什么! 姜妄南深呼吸一口气,放弃挣扎似的:“陛下今晚不是想要臣妾吗?夜已经深了,臣妾伺候陛下歇息吧。” 萧权川做事看心情,心情哄好了,这种下人照顾不周的小事摆摆袖便能放过。 反正他暂时没法逃出深宫,迟早会被插花,睡一次,救一个人,值了叭呜呜呜。 姜妄南是这么劝服自己的。 萧权川默然片刻,视线如游走的毒蛇在他脸上爬行。 他直觉这个眼神颇有深意,但就是领悟不到个中意思。 只听对方冷哼一声,眼里的玩味褪了下去:“性子不是挺烈的吗?” 一旁的孙年海察觉到他的微妙情绪:“陛下,太医说了,姜常在适才撞到了脑袋,恐会出现短暂的性情变化,实属正常。” “这样。” 姜妄南瞳孔微微放大。 他听出来了!听出了语气里的失落感! 这个颠攻就喜欢驯服野兽的获得感!越是不喜欢,越是顽固抵抗,他就越欲罢不能。 他激动极了,那种感觉像是学渣考试时终于遇到自己能拿满分的函数题! 姜妄南壮着胆子拉他袖袍,晃了晃,声音娇软得不得了:“陛下~来嘛~轻一点哦。” 孙年海都忍不住骨头一酥,打了个激灵。 不是喜欢刚烈的野兽吗? 不好意思,人家是一只柔软乖巧的小猫咪哦。 斯密马赛,恶心到你啦,喵=~= 对方拉回袖袍。 果不其然,萧权川看自己的眼神多了几丝厌烦。 他着实对这种送上门的宠物倍感无趣,意兴阑珊道:“姜常在身子有待调理,改日再侍寝吧,至于这个笨手笨脚的奴才,交由他自己处置。” 姜妄南嘴巴张圆,不可置信,眼含热泪,央求道:“陛下,臣妾身子已无大碍,可以服侍陛下的,什么姿势都行哦!一夜十次也绝无怨言呢!” 不接着演多点,乖乖人设立不住,万一这颠攻卷土重来怎么办! 萧权川唇角往下一瞥,看也不看他:“孙年海,送人。” 耶斯! 嘿嘿,小小皇帝,拿捏! 姜妄南赶忙扶起那屁股开花的小太监:“抱歉啊,拖累你了,去我宫中用点药吧。” 那小太监受宠若惊,鞠躬泪目道:“奴才谢谢娘娘救命之恩,奴才犯了错,定会调去辛者库,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报答到娘娘。” 辛者库,皇宫最苦的地方,这孩子这么小,就要因为自己避宠之行付出代价吗? 姜妄南不禁心头泛酸:“陛下不是说了吗?你的去留,由我来决定,从今日开始,你便跟着我吧,你叫什么名字呀?” “奴才叫罗景,多谢娘娘大恩大德!” 话毕,他作势要跪拜,姜妄南吓一跳,及时截住他:“欸,别,你跟了我,我们就是好朋友啦,不必拘礼,走吧。” “娘娘,您……走错路了。”罗景瓮声瓮气道。 看小说怎么可能知道从养心殿回熹盈宫的路线啊! 姜妄南巡视四周,都是飞檐红墙,四通八达,跟个迷宫似的,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摔坏脑袋了,哪条路来着?” 养心殿内,萧权川看着姜妄南呆头呆脑的样子,眸光隐隐闪动:“你说,摔了一跤而已,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孙年海道:“回陛下,按理说是不可能的。” 萧权川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窗棂,喃喃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孙年海道:“陛下,姜答应行刺圣体,应当死罪,若不处置,恐怕……” “朕倒是希望他有下次,正好说明,他在装,故意以进为退,求得自保,极有可能选择等待别的机会,譬如,与亡国余孽密联。” 孙年海险些没拿稳手里的拂尘:“陛下这不是放虎归山?” 萧权川左心口的刀伤隐隐作痛,他面色波澜不惊,反而很享受这般痛感似的:“这招叫做,引蛇出洞。” 怪不得,他当时非要把姜妄南带回赵国,原来,就是为了引出亡国余孽,彻底斩草除根。 顺着这个思路,孙年海恍然大悟。 这位陛下素来不近酒色,陡然召了姜答应侍寝,亦是有迹可循。 试问,亡国余孽们听闻自家敬仰的太子殿下在仇人身下承欢,应当作何感想? 那势必加深对赵国的怨恨,搭箭上弦,抓紧救出姜常在,如此一来,余孽皆会齐聚一堂。 只需一把大火,便烧个片甲不留,一锅端干净。 萧权川面沉如水:“引子已经抛出去,就等鱼儿上钩,告诉天密阁的白探,让他们派人盯着他,若有异动,即刻来报。” 孙年海心脏微微一颤:“是。” 陛下居然出动了白探…… 天密阁乃其一手建立起来的机构,直接对皇帝负责,行督察百官之责,主有白探和黑卫两大部门。 白探负责刺探,黑卫执行暗杀。 萧权川登基五年来,光是死在天密阁刀下的官员,不下二百个,因此素有“黑白无常”之称,萧权川继而被唤作“玉面阎罗”。 孙年海先为姜妄南默哀三分钟。 翌日,日上三竿,熹盈宫。 门外似有人压着气音争吵。 “谁不想离开这里?太监宫女都走光了,也不差我一个!”说话人声音清脆,约莫是个芳龄少女。 “妙娟,你要是想走,我拦不着你,但你至少要等娘娘醒来后,请示一下,总可以吧?”是秋若的声音。 昨夜回到宫中,寂静无声,灯火寥寥,唯独一个名叫秋若的宫女在等他。 原来还有一个叫妙娟的。 “是啊,妙娟姐姐。”这是罗景。 “请示?哼,自他进宫一年多来,未得半点圣宠,昨夜好不容易去侍寝,半夜又被遣返回宫,后宫里的人都在看熹盈宫笑话,再待下去,我恐是没脸搁。”妙娟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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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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