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力,席惟觉得心脏跳动很快,似乎要飞出一万只蝴蝶。 喊到最后,倪知歪了歪头。 席惟到底想怎么样? 自己都这么主动了,他还在发呆?! 倪知有点生气,拍了席惟一下,只是手还没离开席惟的脸,身下的席惟终于动了。他反手攥住倪知的手腕拉到唇边,将吻密密匝匝地落在了他的掌心和内腕。 说是吻,更像是啃咬,酥麻的触感沿着手腕的肌肤一路蔓延,倪知手指颤抖一下,席惟放开了他的腕,手掐在他的后颈稍一用力,就压着倪知腰身一软,向着自己倒了下来。 黑暗中,唇吻上了唇。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沉默无声,却又火光四射。 甜腻的水声响起,舌与舌交缠,两人都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去攫取对方口腔中的空气。 很细微的裂帛声响起,倪知的领口被拽开,纽扣落下,蹦跳着滚动入角落之中。 这个吻很长很深,结束时,倪知雪白的脸上泛起桃花,唇瓣还没有合拢,鲜红的舌尖半悬在那里,似是湿漉香艳的玫瑰花芯,甜得令人发狂。 睡衣下摆被掀开,席惟的手探了进来,倪知颤抖一下,下意识按住席惟的手,却被席惟抓住,同他五指交扣后,反折向背后。 这个姿势,倪知根本无法维持平衡,他又一次坠落下去。 席惟空着的那只手捧住他的面颊,两人交换新的一吻。 舌尖发麻,连灵魂这一刻都漂浮。 席惟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发了疯。 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地方都ying得发疼,倪知视线滑下去,看到席惟的裤腰已经被自己蹭开了,露出的腹肌上青筋暴起,形状分明。 米且长得令人害怕。 席惟的手探了进去,试探着触碰,倪知差点跳起来,可腰软得可怜,只能瑟缩着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席惟却温柔、缓慢,却又不容拒绝地继续。 他的单指没入第二指节,耐心地擴章,直到倪知不再紧绷着,这才抽了出来,笑着说:“宝宝,好多氺。” 明明没有开灯,倪知却看到席惟的指尖上沾着的液体,黏腻透明,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过。 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耻感涌了上来,倪知想让席惟闭嘴,可席惟的手已经又垂落下去。 两根手指,第二指节。 这一次和刚刚不同。 是一种更让人恍惚迷茫的感觉。 倪知半跪在那里,腰软得只能塌下去。 席惟忽然拍了拍他,语气似乎有点苦恼:“宝宝,你把我给弄师了。” ……什么? 耳中响起一些杂乱的声音,倪知茫然地看向席惟指的方向。 却见席惟的腹肌上,满是亮晶晶的氺渍。 倪知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席惟已经抓住了他。 倪知差点尖叫出来,长久以来的习惯,却令他死死地咬住了唇。 席惟慢条斯理地,指腹拨开,而后将洇出的氺上下涂抹。 这个过程很缓慢,却折磨得人想要哭泣。 倪知的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濡湿,视线失去焦距,似是意乱情迷,腰肢还在不受控制地摆动,连带着席惟的手指,也能感觉到那种口及力。 席惟的手颤抖起来,自己都诧异自己的自制力。 他一遍遍地亲吻倪知眼尾的红痕,亲吻他修长的颈,吻落在哪里,就引得倪知颤抖起来。 席惟却还是很耐心。 他像是不知倦怠,直到倪知颤抖着抓住他的手,哀求一样看着他。 席惟这才问:“宝宝,怎么了?” 他在装傻。 倪知知道。 但他太难受了。 倪知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被欲望裹挟冲昏头脑。 或许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时刻,但……席惟为什么不会? 倪知刚刚清醒一点,却又被席惟猛地手指一弯,差点崩溃哭泣出来。 他啜泣着,满脸都是眼泪,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满了整个面颊。 席惟还在问:“宝宝,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做?” 倪知终于忍受不了,呜咽着,用还不娴熟的嗓子,颤抖着说:“我要你……懆我。” 席惟眼底的火光猛地大盛,那一刻,他终于褪去了身上属于人的理智,取而代之的,是兽一般被本能的驱使。 “如你所愿。” 他说。 声音沙哑,欲丨念横生。
第80章 80 80 这一晚极其漫长。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床上, 倪知跨坐在席惟身上,膝盖半跪在床面。 床垫太软,如同陷入水中, 倪知无法着力,似是整个人在舟中, 被海浪掀起又落下。 倪知为了醒过来本来就耗尽了力气,勉强维持了一会儿, 就再难继续, 双臂一软, 差点摔倒。 席惟忽然伸出手来, 两只手撑在倪知的掌下。 两人十指交扣,倪知纤细雪白的手臂绷得笔直,内侧柔软娇嫩的肌肤上,覆盖蜿蜒过淡青色的脉络,尤其是腕处, 看起来似是雪下藏着的一痕淡青,看起来极为多汁莹润。 席惟侧头,咬住倪知手腕。 小腹处微微凸出一痕形状,隔着薄薄的肚皮, 极为分明。 席惟指尖轻轻按动,倪知猝不及防, 以为自己不会发出声音, 但喉中却无法克制地溢出一声尖叫。 倪知视线失去焦距, 眼泪流淌着几乎无法停下,眼尾鼻尖都是红的,越发显出一种娇气又昂贵的美丽。 席惟勉强控制自己,不要真的将倪知给扌甬穿。 倪知整个人都在颤抖, 从手臂到双腿,连同睫毛,都颤得厉害,睫毛上缀着的泪珠掉下来。 席惟张口,函住他的舌尖。 两人交换长吻,倪知口腔连同肺部的空气都被掠夺一空,整个人涣散地趴在席惟胸口,柔软放松,可以轻而易举到达最琛。 每一次近初,莲捷处都能看得到黏稠透亮的氺痕,因为墨嚓成了近乎于泡沫一样的质地。 席惟起身,抱起倪知。 这一下几乎将整艮都墨入了里面,倪知低低地哀鸣一声,感觉连心脏都被贯穿。 声音柔软,却又带着无法承载更多的甜腻。 席惟抱着他走到浴室镜前,走动时,氺滴滴答答落下,光洁的大理石上,氺痕蜿蜒。 席惟低手拭了一下,舌尖舔了舔,笑着说:“甜的。” 倪知面上泛红,恼羞成怒地忽然抬手,给了席惟一耳光。 席惟被打得微微侧脸,却又毫不在意,只是忽然松手。 倪知本来被他抱在怀里,现在他一松手,倪知向下落去,唯一能够维持平衡的地方,也就只剩了一点。 刚刚未曾低搭的地方,现在也轻而易举就被抵开。 倪知哭泣着,紧紧抱住席惟的脖子,脸颊贴在席惟的颈中,牙齿哆哆嗦嗦地咬住席惟的肩膀。 像是很小很小的兽,不但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让人心痒难耐。 他后悔了。 不应该因为一时冲动就招惹席惟。 自己和席惟的体能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像是已经被倒满了水的杯子,却还在被迫承受更多。 倪知想要结束这一切了,他想要席惟冷静一点,理智一点。 可他能感觉到,席惟不但一点疲倦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将自己張得越来越满。 “席惟……”倪知泣不成声,本来就因为长久没有说话而零零落落的声音越发破碎,“我好累了,我……我想休息……” 可席惟掐住他的下颌,温柔却又强势地让他转过头去,看向前面:“宝宝,看看你自己。” 镜子很大,顶天立地,被固定在那里,擦拭得极为干净剔透。 因为两个人走近,感应灯自动亮了起来,可以看到镜中的倪知,被席惟抱在怀中,不是打横的公主抱,而是抱婴儿一样。 倪知本来瞳孔微微有些涣散,可现在却突然一缩。 他看到……看到了……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幕。 倪知的背脊光裸,似是雪白的玉石,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莹莹的光芒,明明很瘦,却有一种珍珠一样细腻昂贵的光泽感。 与他相比,席惟的白却是一种更为冷鸷的白,似是开了锋的刃,散发出冰冷的寒光,发力时,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绷着,像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将人穿透。 到了现在,倪知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挂在那里,全靠席惟发力。 席惟像是一棵树。 倪知成了藤。 深粉色的句龙劈开了雪白的珍珠,甚至可以看到那里堆着的白色泡沫。 倪知只看了一眼,就紧紧闭上了眼睛,单薄的眼皮下,瞳仁不安又羞耻地颤抖着。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 会是这样…… 脸上的表情并不是痛苦,又或者说,不是完全的痛苦。 被泪珠洇湿的睫毛,泛红的眼尾,鲜红的唇上被咬出的牙印。 还有灯光下迷蒙的眼睛。 媚眼如丝。 席惟的吻又落了下来,落在他的眉眼、唇角:“累了?那就求求我。” 倪知咬住唇,不肯开口。 席惟的指撬开他的唇齿,手指探入,拨弄着柔软湿润的小舌。 唾液沿着张开的嘴角淌下,很快就能席惟的手指打湿,席惟终于放手,指尖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绯靡香艳。 倪知终于能够呼吸,席惟却又吻了上来。 唇贴着唇,舌绞着舌。 水声和幢几的声音一道响起。 倪知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样热烈的吻里了。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到了最后,倪知已经有点半昏迷了,他感觉席惟抱着他,去浴室里冲洗,而后被席惟裹在浴巾里出来,当身体被放在床上,倪知整个人都放松下去,几乎毫无停顿地陷入了睡梦。 半睡半醒间,他听到席惟轻轻地笑了一声:“好爱你,宝宝。” 倪知实在太困,没有理他,听到席惟又小声说:“老婆,老公厉不厉害?” 倪知忍无可忍,撑起眼皮,拍了席惟一掌:“闭嘴!” 席惟却还在纠缠:“快说,老公厉不厉害?” 倪知竖起一根中指,席惟说:“你的意思是,再来一次?也可以。” 什么也可以?! 不可以了! 倪知大惊失色,席惟抱住他的腰说:“那你喊我一声老公,我们就睡觉好不好?” 倪知实在是困得没办法了,含含糊糊小小声说:“……老公。” 席惟说:“什么?我没听清。” 倪知冷冷看他一眼,忽然翻身起来,抱着枕头就要走。 席惟连忙把他给抱了回来,嗤地一声笑了:“宝宝我错了。老公听到宝宝喊我了,就是想听你多喊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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