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这身子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异常,怎么生孩子呢?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研究原主身体明显时间不对,现在最紧迫的事情是如何避开原主被日的命运。 … 季清一边打理赵岁月的葬礼,一边找机会偷溜,到时候天大地大,在消息闭塞的古代,荣王府怎么都没法在找到他。 季清半夜偷偷摸摸的起来收拾行囊,将仅剩的三两银子和二十多个铜钱放进满是补丁的小荷包。 “也不知道这点钱能过几天,”季清实在不清楚这个世界的物价是什么样的。 但比起被日,他觉得没钱这个困难也是能够克服的。 “哎,季清,我听着王二婶说,这两日你可是将你母亲的葬礼风光大办,这银子花了不少吧?” 就在季清打好包袱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季清在这段时间梳理过自己的记忆,惊喜的发现他居然能回想起零星原主过往的经历,对于原主背过的那些书,也能想起不少。 而眼前这人,季清认识,正是他的四哥季郁。 本来季郁跟季清母子俩没什么交情,只是他继承了季长风花花公子的性格,有点银子便都填了花楼,恰巧又在花楼遇到过赵岁月,这才对母子二人的情况有所耳闻。 后来他在逛花楼的时候,被季长风发现,毒打一顿,还减了大半月钱,这才让季郁在外游手好闲的时候,听到了季清大办葬礼的事情,便干脆舔着脸过来找季清。 他不知道从哪儿的来了季清卖身得了不少银子得事情,专门挑了个深夜过来打秋风。 但没成想季清不搭理他,只自顾自的背起包袱,准备离开。 “你这是去哪儿啊?”季郁忍不住边说边摸上季清的衣裳,将装着剩下碎银的荷包拿到手里。 那是季清打算逃走时傍身的钱。 “怎的就这点?”季郁有些嫌弃,但他看看四处漏风的破宅,也没什么油水可搜罗,便也只能认下。 季清伸手夺过荷包,冷声道:“我没银子,也不认识你。” 说罢,便往外走去。 从季郁出现开始,不妙的预感便慢慢涌上季清心头。 “嗐,”季郁嗔声嫌弃:“真是婊子养的无情,竟然连哥哥都不认,这点银子过去还不够我塞牙缝。” 季郁大步跟上季清,伸手一把夺过季清还没来得及装到兜里的银子,大声道: “有钱给你那个婊子娘大办葬礼,竟没钱孝敬你哥哥。” “季郁,你无耻,”季清慌张的看了看身后黑着灯的房间,握紧手上包袱的一角,想要拿回季郁手里的荷包。 但季郁的动作更快,他拿着荷包跑了两步,回身对着身后不远的季清大喊: “现在不孝敬老子,等老子继承了季家的家产,就不让你和你那个婊子娘进族谱。” 季郁一边说,一边朝远处跑去。 季清被他气的浑身发抖,季家认不认他,他无所谓,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但今晚精心设计的逃跑计划看来要泡汤了。 果然,季清刚想扭头看看那跟着自己的侍卫走没走,就发现在远处房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朝他走来。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侍卫轻功了得,很快到了季清身边,一脸质疑的看着季清。 季清急中生智,指着季郁离开的方向说: “他抢走了我的银子。” 侍卫打量着季清,最终将目光停在季清的包袱上,显然对季清的话有所质疑。 “你帮我抢回来可以吗?”季清还不死心,一副可怜模样看着侍卫,试图引走他。 本来面无表情地高冷侍卫眨了眨眼睛,喉结动了动,许久才安慰似的柔下声音: “不过几两碎银子,就当喂狗了吧。” 季清沉默的低下头,侍卫催促道:“回去休息吧。” 听了这话,季清只能放弃今晚的逃跑行动,准备再找机会。 不过那侍卫似乎看出了季清那晚的行动的意思,在之后季清的两次逃跑都将他抓个正着。 到了即将出殡的最后一晚,心知季清不老实的侍卫干脆守在季清房里,等着天亮赵岁月一出殡,就带着季清回荣王府。
第2章 季清心不甘情不愿从后门进了荣王府,走了半个时辰,才终于从一个小侧门进入小院。 “这里是锦绣苑后门,你平时住在后院的排房,”侍卫一路将季清送到锦绣苑管事丫鬟盈画手里,由盈画带着熟悉荣王府的环境。 盈画带着季清将锦绣苑转了一遍,边走边说: “这边是听松别院,是世子殿下住的地方,切记殿下不喜欢旁人进入,若是二爷让你来找殿下,你边去那边的留墨堂找合青,他自然会去禀报殿下。” 盈画尤为注重提醒世子屋里的规矩,毕竟得罪二爷,一顿毒打也许就罢了,得罪了殿下,只怕生不如死。 虽然总听人这般说,但盈画没有见过世子殿下打人杀人,不过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季清小心翼翼地听着,书中这个荣王府世子殿下明今翊并没有过多着墨,或者说,季清还没来得及看到他出场的地方。 为此只能听着盈画的介绍,将这个府上最不能惹的世子跟他见过的阎王画像画上了等号。 “还有,”盈画看着季清清秀的眉眼,忍不住心软提醒:“二爷前些日子在柳月居抢了卫国公府小公爷的新宠,闹到了圣上面前,被王爷罚了,正气闷呢,你可要小心,莫要触了二爷的霉头。” 盈画上下打量一番季清的粗布蓝衫,带着他领了套府里下人们的衣裳。 季清摸了摸衣裳,心里却一直琢磨的是盈画的话。 明今朗在柳月居跟卫国公府的公子发生了争执? 这事还闹到皇上那里,甚至荣王居然还罚了明今朗。 这是书里没有出现的剧情,在书中,明今朗遇到季清的时候,正是他在柳月居玩够了回来的路上,书中虽然没有具体写明今朗在柳月居的经历。 但明今朗将原主买回去,当晚就把人抓到了自己在城西的宅子里去。 从此之后,原主便成了明今朗养在屋里的禁脔,虽然同桌李若兰提到后面还会有一个将军、一个最后成为皇帝的王爷会跟原主嘿!嘿!嘿! 但毕竟季清没看到后面两人出场,所以目前在他心里最需要小心应对的就是明今朗这个首当其冲的人。 “平日要注意自洁,二爷最讨厌下人们一身臭味靠近他,记得常洗澡。” 季清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若是自己臭臭的,是不是就能躲过命中注定的结果。 “好了,就这些,你先换衣裳吧,”盈画想想大抵没什么要让他再记得,便叫季清去换衣裳。 … 夜深,锦绣苑灯火通明。 季清下午跟锦绣苑的下人们打听了平时明今朗的生活习惯,决定尽量避免与明今朗过多接触。 他本来就性格内向,适应性弱,如今突然穿越,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就在季清躲在屋里正彷徨未来的时候,明今朗突然回来了。 “季清,季清,快,跟我一起将二爷扶回房间去!”文灶见有拍主子马屁的机会,连忙喊着季清一起干活。 明今朗今夜酒喝的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走到自己院子的中间,才看到文灶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影,不情不愿的过来扶他。 顺着院里的烛光,明今朗看清了季清的脸,顿时春心盎然起来。 季清感觉到了一股慑人的视线注视着他,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扶着明今朗回屋。 “二爷,”文灶凑到明今朗跟前,刚想把他的鞋子脱下来,就被明今朗摆手送走。 “你留下,”明今朗指着想走的季清说道。 失去拍马屁机会的文灶狠狠瞪了季清一眼,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明今朗大大咧咧的坐在床边,等着季清过来给他宽衣解带。 季清作为一个现代人,从未接触过这么复杂的衣裳,他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明今朗那件宝蓝彩绣牡丹团对襟宫装的扣子。 明今朗垂眸饶有兴趣的看着季清手忙脚乱的样子,最后一把握住季清的双手。 “那日走得急,怎么没发现你倒是有几分姿色?” 季清被吓得浑身发抖,学着文灶的语气说道:“二爷。” “没事,怕什么,”明今朗起身解了自己的衣带,朝季清露出危险的笑容。 接着,他便将手伸向季清,准备好好享用这个花二十两买回来的美人。 “二爷,求您……”季清死死握住衣领,不肯让明今朗下手。 几番拉扯,明今朗也烦了,怒气冲冲的给了季清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 “二爷睡你那是给你脸。” 一个下人也敢驳了明今朗的面子。 明今朗喝了些酒,手上便更没个轻重,几下便将季清的衣裳撕开,把人狠狠推到床上。 拉扯间,屋子里响起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明今朗看着哭泣的季清,伸手摸上季清纤细白嫩的脚踝,更加兴奋:“你这个样子,就该人被艹。” 季清顾不上体会被羞辱的恼怒,一想到他极有可能跟原主一样的命运就让他浑身发凉,猛然挣扎起来。 明今朗一时间没抓住,让季清挣脱,还没将人再次抓住,大门就被猛然推开。 “谁啊!”明今朗的好事被人打扰,一脸不爽的看着门口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哥?”明今朗的酒顿时醒了一半。 明今翊一身月白色织银长袍,手里拿着个长长的东西,慢步走进房间,锐利的眼眸一扫淫靡的内室,原本就黑的脸色顿时更黑一层。 季清只轻轻扫了一眼来人,只觉那织银长袍泛着冷光,仿佛下一刻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趁机连忙用已经撕破的衣裳将身体裹起来,瑟瑟发抖的从榻上下来。 “还不快滚!”明今翊瞥了一眼季清,怒声呵斥这个没眼色的人。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明今朗见季清居然真的要走,一边埋怨他,一边呵斥道:“谁让你走的,跪外屋等着。” 季清可怜巴巴的看向明今翊,明今翊没有再开口,想来也不想在外人面前驳明今朗面子。 “这是什么?”明今翊没有在意外屋跪着的季清,将手里的东西扔给明今朗。 明今朗随意一撇,原本没有多少变化的脸色顿时一僵,他认出了兄长送来的东西,正是昨日他跟宣宁侯府二公子商量抓来的毒蛇。 “大哥从哪里弄来的?”明今朗虽然心虚,但神情依旧不羁。 “今日在清羽台抓住的,这蛇险些害了太子。”明今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心虚不已的明今朗。 “哦,”明今朗干巴巴地应声,没有承认此事自己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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