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害怕了就赶紧放开我,若你跪下磕头求饶,我兴许还能考虑考虑!” 姜白雨毫不犹豫用匕首捅穿女人的丹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痛苦到浑身抽搐。 姜白雨不但捅了,还将匕首用力搅动,问星图的力量沿着匕首入侵,沿路撕扯经络。 天冀宗的两人都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他竟然真的动手捅了。 秦令看得睚眦欲裂,下一秒,姜白雨与他身旁的一人交换,匕首刺入他的丹田,当场赠送废除功法套餐。 恶魔低语在秦令耳边响起,“你逃出来的时候,受了不轻的伤吧?” 否则第一反应不应该是逃跑,而是立即攻击明显力竭的罪魁祸首才对,正因为伤的厉害,外强内干,才不得不以保全性命优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身边的天冀宗青年条件反射抓住秦令,被交换位置的青年也飞过来。 剑诀青年神色复杂,有点欲言又止。 姜白雨一手提着陈家的嫡系女人,一手匕首,“想说什么?” 剑诀青年:“他已经对天道发誓,还答应交出所有收藏……” 出尔反尔,有违正道。 两人的神色表情相当一致,透着大学生般清澈的愚蠢。 好像有点明白天冀宗为什么完蛋。 都沦落到宗门倒闭,幸存者东躲西藏,如过街老鼠,还被嘲笑是丧家之犬,竟然还这么正直。 姜白雨指了指手里的女人,“她的身份地位比他高对不对?” 两人点头。 一人道:“秦令应该是陈家分配给她的贴身护卫,专门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姜白雨:“那秦令是不是她的财产,所有一切都属于她?” 两人点头。 姜白雨:“现在秦令的主人被我擒获,她的东西是不是全都是我的战利品?” 两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看他们点头,姜白雨发出周扒皮的冷笑,“秦令的一切都属于他的主人,他主人的一切都是我的战利品,也就是说,秦令的东西也归我。他试图用我的东西收买我,当做赔偿,蒙混过关!” “他一个仆从,根本没有做主能力,就是发誓从此以后绝对不再与我们作对又怎么样,都是空话。” “只要主人下令,他就遵从命令,根本不是主观意识上想和我们作对,算不得违背誓言。” “懂了吗,他是在糊弄我们!” 天冀宗的两人都是震惊,如遭雷击。 姜白雨还嫌不够,发出灵魂质问:“再说了,我有答应只要他对天道发誓,交出收藏,就放过他吗?”
第8章 楼玉竹,以剑诀对抗陈家巨型法宝的青年。 白贤竹,以屏障保护伏魔镇的青年。 此刻两人神色无比纠结,充满踌躇迟疑,俊俏的面容隐含不忍。 “真的要这样做吗?”楼玉竹低声问。 看外表,两人都是青年姿态,姜白雨是少年模样,满脸稚气,可主导权却在不知不觉中掌握在姜白雨手中。 他们拼尽全力都无法撼动陈家巨舰,如蚍蜉撼树,姜白雨却轻描淡写把它整个葬送,这个时候年龄已经不重要。 面对陈家,三人的立场一致,在如何处置上,姜白雨拿出了方案。 光是废了功法还不够,他要做的更彻底。 不能杀有不能杀的处置方法。 烙铁烧的通红,楼玉竹和白贤竹怎么都无法下手。 “他们丹田被废,经络断裂,已经沦为彻头彻尾的废人,以后都无法修炼。”楼玉竹作为天冀宗的四好青年,脑子里的常识告诉他,如此残忍实非正道所为。 把人废了不够,还要将其毁容,哑了喉咙,与故意折辱,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异。 若非陈家刚才的行径过于歹毒疯狂,他和师弟定然不是这个反应。 秦令和陈家小姐都已经化作一滩烂泥,苟延残喘,看到烧红的烙铁,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都是瞬间明悟。以天冀宗的门规门风,教导出的弟子断然不会如此残忍,可主导的少年是个心狠手辣的。 陈家小姐又惊又惧,作为家族中金尊玉贵的嫡系血脉,何曾经历这样的遭遇。 没了陈家庇护,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强烈的无力感和恐慌,叫她再度发出威胁,“你敢这么做,陈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姜白雨嗤笑,“哟,还挺精神的。” 连续挨刀,功力被废,竟然还能出口威胁人,比挨了三十大板立马下床狂奔厉害多了。 大家族的资源就是强,身体倍儿棒。 姜白雨一手烧红的烙铁,一手提起陈家小姐,眼看就要把烙铁往她脸上烫,冷不防问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天冀宗为何被围剿灭门?” 话题骤然跳跃,楼玉竹和白贤竹都是懵然。 这件事对天冀宗弟子而言,毫无疑问是锥心刺骨之痛,所以两人沉默良久。 好半晌,楼玉竹艰难道:“我们不知道。” 姜白雨又问:“天冀宗的弟子,都是像你们这样?” 楼玉竹和白贤竹神色迷茫,不知道他说的“这样”是哪样。 他们俩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天冀宗忽然惨遭弥天大祸,有人肯定知道点什么。 姜白雨把烙铁放到陈家小姐眼前,距离她的脸皮非常近,烙铁的红光照着白皙细嫩的皮肤,恐惧令她面颊的肌肉不自然抽搐。 “你一定知道点什么吧?” 陈家小姐神色惊恐,泪水不自觉涌出眼眶,声音尖锐,“天冀宗都是蠢货,都是蠢货!” 她像是在发泄负面情绪,歇斯底里道:“现在已经是皇朝的时代,宗门世家都臣服在皇族脚下,为人皇效力,他们却始终认不清形势,沉溺在旧时代的荣光里,不肯顺从人皇!”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等蠢钝如猪的宗门,被剿灭是迟早的事情!他们以为现在还是宗门地位超然的时代吗!” “天冀宗宗主公然谴责人皇倒行逆施,如此大逆不道,招来灭顶之灾是自找的!” “你们天冀宗就是蠢死的!” 楼玉竹和白贤竹面色大变。 “不准羞辱天冀宗!”X2 姜白雨毫不犹豫把烙铁按到陈家小姐脸颊上,铁板烫肉发出滋滋声响,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充斥鼻间。 “啊啊啊啊啊啊!!!!”陈家小姐惨叫。 姜白雨又问:“臣服皇族的世家宗门,和旧时代有何不同?” 这次回答的是楼玉竹,“人皇给予臣服的世家宗门大量特权,纵容他们为非作歹,肆意妄为,一个个不再感悟道心,自我约束,追求力量和快意,修炼只是为了获得更强的力量,人间正道已然没落,只是他们挂在嘴边的假把式。” 楼玉竹满脸愤然,他狠狠咬了咬腮帮子肉,尝到自己的血腥味,“这些该死的畜生,为一己之私残害了多少性命!” “我等修炼之人,自当懂得自我约束,否则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如我天冀宗这般不愿同流合污的家族宗门,都受到皇朝打压排挤,处境艰难!” “陈家今日这种作风,便是皇朝纵容的结果,特权之下皆是蝼蚁,种种恶行数不胜数,人皇就是最大的毒瘤!” “天道若有眼,何不睁眼看看!” 说着,他生生掰弯烙铁的手柄,愣是没有拿陈家小姐或秦令泄愤。 姜白雨问:“现在还觉得不该吗?” 楼玉竹和白贤竹愣住,沉默不语。 有时候不回答就是回答。 他们心里必定恨死了陈家这种行为,也恨死了皇朝之下修仙世家和宗门的乌烟瘴气,可他们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涵养,让他们无法迈过这个坎,折磨已经无力反抗的弱者。 姜白雨眼神冰冷,看着陈家小姐面颊上刚烫出来的伤口无动于衷,“你们天冀宗很好,是个好门派,所以你们的师长大概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一件事,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为了一己之私要屠灭整个伏魔镇居民泄愤,对付这种人,仁慈是多余的东西。今天我们放过他们,明天他们可不会放过我们,还会百倍,千倍的奉还。” “废除功法只是代表他们现在失去伤人能力,不代表彻底没了这个能力。我们不可能一直带着他们行动,还得小心别让他们死了,只能丢弃到别处,一旦被陈家找到,等待我们和伏魔镇的,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记住他们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者,而是抓到机会就能将我们碾成尘埃的敌人。” 乱嚼舌根确实讨厌,陈家若想小惩大诫无可厚非,可他们直接要赶尽杀绝,根本不管里面是否有无辜之人,也不管这项举动是否过火,将伏魔镇所有人视作可以随手碾死的蝼蚁,草菅人命。 姜白雨换另外一根烧红的烙铁,面无表情的往陈家小姐脸上按,毁去她的容貌。 滋滋声和惨叫声交相辉映,衬得他面容神色格外冷酷,宛若反派。 “善良是好品质,对畜生就大可不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们今日做的,跟陈家比起来,不过是毛毛雨,连屁都不是!信不信等我们落到陈家手里,他们会让我们知道世上还有多少残忍的事情,还有多么恶心的行为!” 一言不合就搞屠杀,在姜白雨心里已经和小日子差不多。 小日子能干出来的事情,大抵陈家也能干出来,有修士加持,还能更加残忍。 要不是陈家有秘法,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换成修士,神形俱灭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他放下烙铁,换成烧红的铁棍,在陈家小姐恐惧骇然的目光中,捅到她嘴里,深入喉咙。 姜白雨抽出铁棍,随手把人丢下,正要对秦令如法炮制,听到楼玉竹嘶哑的声音,“等等!” 目光正直的青年面露挣扎,最后决然道:“我来吧!” 他的眼底爬起一根根血丝,短短的时间里不晓得经历了怎样的头脑风暴,犹如困兽。 白贤竹不逞多让,抓起烙铁的手柄,决绝道:“师兄,还是我来!” 师兄弟两人仿佛站在命运抉择的岔路,满是豁出去的觉悟。 楼玉竹抓起秦令的衣襟,用力提起,“天冀宗没有错!” 皮肉被烫伤的滋滋声再度响起。 他们毁掉秦令的容貌,毁掉他的声音,做完一切跟如梦初醒似的,丢下烙铁和人,双手颤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不住的颤抖,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灭宗之痛是化不开的阴影,他们不知道错在哪里,才会招来这样的命运。 明明大家都很好。 两个青年像是第一次睁眼看清世界,打破一直以来遵守的规矩,牙齿都在颤抖,涕泪满面,可灭宗以来的茫然迷惘好似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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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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