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男人,李炎诞有的东西他也有,没什么好害臊的。 但李炎诞手指没有力气,解不开,急得满头汗,江林蹲下身去帮了他。 李炎诞很快松开手,只是直勾勾看着垂着眼的江林,灼热的视线临摹着江林的脸,像是怎么都看不够般,冷水淋头浇来,他一个激灵想要逃,肩膀被江林从身后按住。 “你需要降降温。”江林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低沉冷淡。 李炎诞没什么力气挣扎,逐渐迷糊的意识,整个人像是沉入水中,但在水淹没口鼻的下一秒,被人拖着脑袋救了起来。 他知道是江林在扶着他的脑袋,因为他闻见了江林身上的香味,劣质......又好闻的味道。 江林扫了一眼青年姣好的身材,有力的腰身,水下显得越发健硕,血管在涨红的肌肤下澎湃,平时眼高于顶,强势如风的李炎诞,现在虚弱又狼狈地躺在他手心。 “孟南星......”李炎诞意识模糊前都是喊得原主的名字。 对于李炎诞这种出生就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也许今天是他最难受的一天。 泡了一夜冷水,第二天李炎诞住院了。 原剧情中,原主住院,现在变成了李炎诞。 ... 洁白的病房内,放着几捧花束,花篮水果桌子上都摆放不下,只能放在地上,李炎诞正在打退烧药,挣扎着醒来,刺眼光芒照进的瞬间,他看见了坐在旁边看书的江林。 李炎诞浑身难受,喉咙干痛得像是缺水的植物,张了张唇,第一时间没发出任何声音,还是江林注意到床上的动静,端来一杯水喂给他。 李炎诞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意识清醒,昨晚一些模糊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他记得江林锁着他手腕的事情,也模糊记得江林打了他。 他喝了水,总算能发出些沙哑至极的声音:“你不怕死吗?” 还敢出现在他面前,不怕他报复吗? 江林眨了眨眼,低头小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为什么要害怕?” “你还在装......”李炎诞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顿时气不顺:“你昨天不是很拽吗?” “我吗?”江林瞪大了双眼,显得极其震惊。 “你打了我......”李炎诞恶狠狠地看着他,像是随时可能暴起的模样。 江林退后两步,解释道:“我没有,我只是铐住了你的手腕,没有打你。” “你放屁,你还说恶心......”李炎诞目露凶光,拳头都捏紧了。 “不可能。”江林笃定地摇头,眉梢轻蹙:“肯定是你记错了,我不可能骂你。” 他这般笃定的神情,都让李炎诞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毕竟昨晚他的意识的确不太清醒。 他甚至觉得江林这个乡巴佬,满身穷酸味的人很香?! 果然脑子不清醒了。 完全忘记自己昨晚心中立誓要弄死江林的激情澎湃。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昨晚?”李炎诞皱眉问道,他昨天后半夜完全失去了意识,所以被泡了一晚上冷水的事情也不清楚。 李炎诞下一秒发现江林的脸颊瞬间爆红,视线也闪躲起来,他就炸了,“不会吧,我们真的......卧槽!” 江林憋红了脸,头越来越低,暗示地看着自己的手,支支吾吾:“没......我只是帮了你......” 其实泡了一晚冷水,被江林说得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而李炎诞还深以为然。 李炎诞闻言,盯了他一眼,狐疑道:“我被下了套,这样.....就可以?” 自己这么拉? “我知道炎哥你不喜欢男人,当然不会触犯你的禁忌。”江林表明忠心,黑瞳澄澈明亮,不含半点虚心。 【审核大大,这里没有任何露骨描写哦。】 不知道为什么,李炎诞心里并不觉得多开心,但这的确是最好的结果了。 “滚吧。”李炎诞精神不济又陷入了昏睡,有些懊恼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林背上自己的小书包,歇了一口气,总算是把李炎诞糊弄过去了。 昨晚是他叫的救护车,然后主动留下来照顾李炎诞,就是为了趁着他脑子不清醒,先入为主澄清事实。 上午阳光正好,他唇角泛着微笑,灿烂如星的眸子,江林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回去正好可以赶上第三节市场营销课。 但他没想到,人来人往的医院,他也能被抓到安全通道里去‘谈心’。 江林悬着的心还没放下几秒钟,又提了起来,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 崔嘉树拽着他的手腕,将人壁咚在墙边,桃花眼含笑看着他:“我今天才知道我们小星是个小骗子啊。” 江林面对崔嘉树的时候要比李炎诞更加谨慎,李炎诞是个疑似超雄,但脑子不太好使,骗他很容易。 但崔嘉树却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我......”江林想说什么,崔嘉树的食指落在他唇上,垂眼看着他笑。 “别撒谎哦,酒店的监控我都有,每个房间都有监控,包括浴室。”崔嘉树凑近江林,手指碰了碰他的镜框,然后把江林的镜框摘掉:“现在你该求我了,小星。” 江林眼镜被摘掉,圆弧形的眼型,眸光水润,眼睑带着卧蚕,唇红齿白,长相相当漂亮。眼镜没了那股呆愣的气质散去不少,眉眼间又显得柔软,毫无锋利之感,像是能任由搓揉的白团子。 但看了那天监控的崔嘉树,知道他并不是脾气好的团子,相反脾气还很大。 江林突然反应过来,昨天给李炎诞下药的人应该就是崔嘉树,他这人不光爱好人/妻,喜欢抢好友的爱人,在剧情后期,他是热爱多人运动的变态,光看就能兴奋起来。 甚至喜欢比较原主在两人之间表现出的细微差别。 从而假借惩罚之名,做出更加恶劣的事情。 可以说4个人能够这么和谐,他居功甚伟。 江林没有表现出崔嘉树想要的慌张,抬手想要拿回自己的眼镜,但崔嘉树往后躲,没让他拿到:“我眼镜很贵的。” 崔嘉树按住他的肩膀,温和说:“多少钱,我买了。” “一万。”江林两百的眼镜,狮子大开口。 “我给你转。”崔嘉树是宿舍里唯一有江林联系方式的,直接转了两万给他。 江林勉强忍住了想要和这个变态打一架的冲动。 “好了,不要转移话题。”崔嘉树顺着他的肩膀,捏了捏他的耳垂。 “啧。”江林不耐烦地蹙眉。 “为什么一直在我们面前演戏?”崔嘉树觉得他很好玩儿。 “没有演戏。”江林扬起下巴,做出厌恶的姿态:“我只是不喜欢你们这群富二代而已。” “仇富?”崔嘉树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但我又得罪不起你们。”江林扬起的下巴又缩了回去,复杂又无奈的表情看着他,请求道:“我真的不是gay,能不能不要再玩弄我了。” “好。”崔嘉树像个温柔哥哥般,笑着回答,手指却碾着他的耳垂没松开。 江林没反抗,他越是反抗崔嘉树只会越兴奋。 “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玩弄你了。”他故意将玩弄两个字咬得百转千回,浅棕色的瞳孔里沁着温柔的眸光。 崔嘉树不喜欢主动贴上来的同性恋,他更喜欢自己寻找猎物,尤其偏爱直男这一卦,他不认为世界上有真正的直男。 他喜欢看这些直男纠结打脸,最后对他爱而不得。 江林紧绷着脸皮,硬邦邦地说道:“不可能。” “那我把视频交给小炎咯。”崔嘉树不紧不慢地从耳垂摸到江林的颈侧,动作极为轻柔暧昧,仿佛在抚摸自己的爱人,但嘴里说着令人胆寒的威胁:“你猜,像他这样的人,如果知道你不光打了他,还欺骗了他......他会不会让你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 “从小地方靠着分数考到南大不容易吧,小星是不是父母的骄傲呢。” 崔嘉树的软刀子刀刀割肉,戳着江林的心脏,原主的父母的确极其疼爱他,省吃俭用供他上学,负债累累也毫无怨言。 “崔嘉树。”江林脸上浮动着怒色,双眸像是点燃了两簇火苗,越发明亮夺目了。 “叫哥。”崔嘉树捧着他的脸,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距离逐渐靠近,唇角笑意炫目:“小星,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江林偏开头,躲开他的吻,崔嘉树的吻落在他脸颊一侧,身上干净的味道像是阳光下晒得暖洋洋的被子,留下了阳光的味道。 足够温暖像崔嘉树这种阴暗爬行,见不得光的生物。 崔嘉树的吻湿湿软软,甚至软舌从耳根慢吞吞地吻到了唇角,留下丝丝水迹,江林肌肤敏感,瞬间就留下了红痕。 他舔了舔江林紧抿的唇角,双眼有些痴迷地想要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但是江林直接推开了他的脸。 “你别太过分了!”他像是恼羞成怒,眼眶都气红了。 崔嘉树拉开一点距离,眉眼弯弯:“好香啊,小星,像个香香软软的小蛋糕啊,好想吃掉你哦。” 江林脸色难看,真的有病。 崔嘉树话锋一转,“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所以你现在是安全的。” 江林的脸色并没有变得美妙,甚至更加冰冷了,骂了一句:“神经病。” 他转身离开,去找护士要了消毒酒精,将脸上的肌肤都进行了一次消毒。 江林是故意让崔嘉树靠近,既然根本无法控制和改变剧情,而且在他们阶级明显不对等的情况下,他只能想办法让他们狗咬狗。 江林的道德感和贞洁感并不强,倒也不是那种被男人亲一口就要死要活的类型。
第7章 7.明亮宽敞的大学公共教室,明媚阳光落入原木色的桌面,映射出耀眼的光线,江林半张脸沐浴在暖阳中,脸上像是浮动着跳跃的金光,白皙的肌肤如雪,细小的绒毛让整个人显得温顺漂亮。 台上教授一眼扫过去,对上他专注认真的眼神,只觉得这糟心混乱的课堂都顺眼了几分。 他的眼镜被崔嘉树顺走了,并不影响江林上课,原主确实近视,但他不近视,早就换成没有度数的镜片。 江林从医院紧赶慢赶才赶在上课前三分钟进入课堂,还花了一百多的打车费,他心疼了一路。 逻辑学听得很多学生云里雾里,昏昏欲睡,台上的小老头虽然不管教室里的同学认真不认真,但往常期末挂科率是整个系最高的。 第二年补考的人数也是高居不下。 江林不敢怠慢,他要转专业,逻辑学也一定要拿到高分才行。 ... 中药的剧情过去三天,江林平静的大学生活彻底被打破了。 因为李炎诞即将搬回宿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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