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被咬/住,在上面留下痕迹。 他凑了上去,与之亲密接触,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毫不客气地贴上腰腹。 屋里烧着碳,温度适宜,被这么一弄,谢懿感觉那滚烫的温度能轻易烧破寝衣,把他肚子都烫伤。 他微微往后一退,笑了一声:“夫君,……硬。” 秋晏景将药罐合上,随手扔进了柜子里,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屋檐上的无岭吓得落了地,他察觉到主子的情绪,咻地一声窜走了。 *** 沈绥左手牵着马,右手摇着折扇,头一点一点的,眼看着就要一个倒栽葱落地,一根鞭子刺破风声,打在了他脚下。 “啪”的一声,震得人浑身一颤。 沈绥打了声呵欠,睁眼看了过去,见是穆璁,忍不住抱怨:“今晨起得也太早了,我现在还困呢!” “困?”穆璁笑了一声,指尖上抬,吃了个口哨:“踢雪!” “踢谁?”沈绥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缰绳就是一抖,随即身后的骏马猛地扬踢,将他甩了出去。 “砰!” 沈绥趴在地上,被雪捂了一脸,彻底醒了。 穆璁冷笑:“醒了?” “醒了。”沈绥拍拍雪站了起来,大度地笑笑:“上将军好法子,我不困了。” 穆璁看着他:“今日宫里传来消息,你三弟沈钰被陛下看重,入宫成了陛下的贴身随侍,此事你可知?” 沈绥不知,所以惊讶肆无忌惮地从眼里跑了出来。 “你与他同为庶出,他得了陛下青眼,日后有的是机会出人头地,而你去以公子之身给我牵马……”穆璁上前,逼得沈绥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像是作怪成功,笑得恶劣:“沈二,心里骂我没?” 沈绥摇头:“祸福相依,能得青眼,也能惹杀身之祸,不比给上将军牵马来的自在。上将军是直性子,必然不会因为在下逞了几句口舌之利便想法设法地寻我麻烦。” “你错了,我若不是小心眼,你现在就在房里睡大觉,而不是站在雪天里给我牵马!”穆璁翻身上马,“沈二,为了你这张不知收敛的嘴巴,好好受着。” “正受着呢!”沈绥抬了抬下巴,挑衅一笑:“上将军一身正气,鬼邪都不敢来犯,我啊,就喜欢待在上将军身边,沾沾您的光。” 穆璁眯了眯眼,盯着他看了半晌,骑马走了。 他跑了一圈,等身体热起来才停了下来,被骑马跑来的宁国公逮了个正着。 穆璁勒了勒缰绳,朝宁国公点了点头:“大早上的,世叔怎么跑这么远?” “你是大忙人,我不来早点,去哪儿逮你?”云晖勒马挡在他前面,沉声道:“你是爽快人,我就有话直说,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多少听上一听。” 他这话一出,穆璁大概就明白了点,但他还是道:“但凭世叔教导。” “谢其你恨,我也恨,因为咱们忠于东秦,不容心怀二心者。但是熠光啊,珩之无错。生父不堪,养父早逝,沉疴难愈,真心被践踏,他心里的痛苦沉甸甸的,好不容易保住半条命,你……莫迁怒他。” 穆璁座下的马动了动,他垂眸扫了一眼,淡着脸道:“昨夜是我冲动了,向世叔告罪。” “我把他当亲儿子看。”云晖盯着他:“现在他困在王府,前途未卜,我都不敢进去看他一眼。” “昨夜我看了,面色虽然不佳,但心性却好。”穆璁笑了,意味不明:“身边还跟着个小影卫呢!” 云晖一怔,没接茬,而是道:“后边那是什么人?” “沈二,沈靖远。” “他无官职在身,也没听说跟你有什么交情,怎么在巡防营?”云晖说罢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了沉:“陛下看上沈三,你这儿就要沈二,沈家的儿子有这么好,连你也跟着好这口!” 穆璁闻言失笑:“世叔误会了,只用来牵马。” “你……”云晖瞪了他一眼,骑马转头,“少折腾别人,你那一鞭子下去,半条命就没了。言尽于此,先走了!” “世叔慢些。”穆璁拍了拍躁动的马,心想沈绥那样的人,用鞭子抽有什么意思,还是得用沸水煮着,时不时地再给一巴掌,让他随时随地都不痛快,还得时时刻刻地提心吊胆。 “世子。”燕国公的侍卫打马上前。 穆璁回神,“怎么?” “郡主出府,跑到春行楼去了。” *** 穆缨昨夜回去同侍女讨论了半晌,得出谢懿不喜欢她的理由:她不够撩人。 “否则珩之哥哥怎么往春行楼跑?他以前从来不去烟花之地的,肯定是因为他最近喜欢楼里这种姑娘,我得学学,说不定他就喜欢我了。” “我的祖宗诶!”同样打扮成男子装扮的春桃苦着脸劝她:“您是千金之身,怎么能出入花楼呢?若是被世子知道……” “大不了就被骂一顿嘛!”穆缨不耐烦地转身,严肃道:“不能再苦等下去了,万一九皇叔醒了怎么办?我还怎么撬墙角啊!” 您也知道自个儿是在撬墙角啊! 春桃慌忙跟了上去。 早就盯上她们的燕娘跟了过来,抬手拦在穆缨面前,笑着道:“好奇的话,在一楼看看就好,上面可不是小姑娘能进的地儿。” 穆缨昂首:“春桃。” “是!”春桃掏出一袋银子,“我们就要进去!” 燕娘没接,“小姑娘这年纪,不像是来抓夫君的,所以啊,你得告诉我你进去做什么,我才好放人啊!” “我要见你们这儿的头牌。” 燕娘不解:“做什么啊?” “学习!”穆缨抱臂,学着她家兄长的冷酷模样,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威严、不好惹,“学学她怎么撩拨人。” “原来是这样啊!”燕娘捂嘴笑了几声,“我说小姑娘,你这样的灵气,可是楼里的姑娘想要都没有的,这样好的东西,你就舍得丢了?” “真的?”穆缨眼睛亮了一瞬,又黯然道:“那为什么珩之哥哥还是不喜欢我?” 她后半句说的小声,燕娘没听清楚,正打算好言劝走这一看就出自高门的小姑娘,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郡主?” 第13章 除夕 穆缨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身份,蹙眉看向来人:“你是谁啊?” 沈枫已经喝了一壶,紫着脸凑过来,“我是沈枫啊!沈家的嫡子,郡主怎得在此?” 同样都是嫡子,面前这醉鬼怎么和别家的都不一样……穆缨腹诽,面上也不好看:“本郡主行事,不需要你多嘴询问。” 沈枫对美人比别人多了一分耐心,被甩了脸子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的:“不过问不过问,相逢有缘,郡主不如与我一同上去喝一杯,暖暖身子?” “不了,看着你就喝不下。”穆缨听说过沈枫的名声,当即也没了兴致,带着春桃甩袖走了。 沈枫站在原地看了看,半晌才啐了口唾沫:“小贱皮,欠收拾!” 沈枫回了房间。 正倒酒的人看了过去,顿时乐了:“怎么沉着脸,谁惹沈大少爷不高兴了?” “别提,遇见苍月那小娘们儿了!”沈枫走过去坐下,闷了杯酒,“娇作脾气,还没说话就开始甩脸子,看我跟看牛粪,李兄,我有那么不受人待见吗?” 李楷文摇头,安抚道:“郡主是燕国公府的宝贝疙瘩,自小就被宠坏了,对谁都那样,哪是针对你啊?” “我看不然,她待谢懿就不一样,恨不得跟人滚到床/上去。”沈枫讥笑:“不过啊,谢懿那样的,我也想跟他滚到床/上去。” 李楷文看了他一眼,笑得很冷:“谁叫你不抓住机会?当初谢懿下狱,你若是想太皇太后开口,多求两句,说不定现在他就是你榻间小宠。” “我倒是想啊,我爹不让!”沈枫将酒杯扔开,搓搓手道:“不过谢懿不成,苍月也不错。她是郡主,我是丞相嫡子,太皇太后的侄孙,门当户对,要不我去求求姑奶奶,让她把苍月指给我?” 李楷文将酒杯重重一放,急声道:“不行!” “为何不信?反正我爹也想给我娶一房正妻,我觉着苍月——诶!”沈枫也是情场浪/子,他看了看李楷文的神色,突然反应过来,“你喜欢的该不会就是她吧?” 李楷文抿嘴:“不瞒你,正是。” “那你大可直说,咱们兄弟一场,我能跟你抢吗!”沈枫往后一仰,靠着椅背笑:“我最不缺女人,苍月的确好,但你喜欢,我就懒得跟你抢。” “多谢你的好意,可惜了。”李楷文黯然:“燕国公府高门大户,怕看不上我。” “她在家里受宠,她看上你不就成了吗?” 李楷文苦笑:“就是她看不上啊!” 沈枫默了默,随后冷笑:“女人嘛,就那么回事儿,你把她睡/了,她为了名声,还不得要死要活地嫁给你。尤其是燕国公府,门风多清严吶!李兄,到时候可就是你翻身做主人了。” “啊切!” 穆缨抬袖打了声喷嚏,嘟囔道:“遇上了讨厌的人就是糟心!” 春桃替她拢了拢大氅,担忧道:“沈氏如日中天,沈大少爷是嫡子,又受宠,向来胡作非为,郡主对他那么不客气,他会不会记恨您?” “记恨就记恨,他敢拿我怎么样?”穆缨踢着脚下的雪,不屑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废物罢了,你怕他做什么?还是帮我想想怎么见到珩之哥哥吧!定安王府把人看得也太严了!” *** 今年过年时,泽安居和以往不太一样。 多了丝人气。 红丝带穿过茶梅,堪堪停在离地面一指的位置,各扇窗面贴上了形状不一的红色剪纸,外间的桌上更备下了果盒,盒里被各色各样的糖果塞得满满当当。 这可乐了无岭,于是当谢懿从内间出来时,桌上的果盒里已经整整少了半盒糖,屋外还传来偷糖者吧唧嘴的声音。 谢懿踏出房门,朝立马将糖果塞入怀里的无岭问:“王爷呢?” “在书房!”无岭鼓着嘴,声音闷闷的。 谢懿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袋递过去,“新岁快乐。” “啊?给我的?”无岭指了指自己,等谢懿点头才笑呵呵地接过,他今天穿得厚实,除了小半张脸露在外面,眼睛格外明亮,他捏了捏锦袋,可惜戴了手套,摸不出来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什么都是心意,他都喜欢。 “还有,里面的糖都是你的,挑着喜欢的吃,别吃坏肚子。”谢懿用手勾了勾他帽儿上的圆球,转身走了。 “……哦。”无岭低低地应了一声,却没有立马进去吃糖,而是打开锦袋,小心翼翼地将东西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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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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