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然赶紧道:“她风餐露宿赶回来,我怎好扫兴?何况我只当她是个小姑娘。” 有琴明月故作着恼地别过脸去:“我不管,你是我的妻郎,从今往后,只能抱我一个人。” 林燕然偏脸盯着她,嘴唇和她耳垂若即若离:“还有呢?” 这语气甚是温柔,还充满了诱惑,有琴明月立时被诱的脱口而出:“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林燕然更挨近了些,嘴唇几乎亲上她的耳朵,那软白的耳瓣,嫩的吹弹可破,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再次低语道:“还有呢?” 声音低沉,像是带着钩子,拼命诱惑着她。 有琴明月头脑一昏,再次道:“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做梦也要想着我,哪怕我不在身边也要想我,无论任何时候最在乎的人都是我,绝不可在乎旁人,更不可想旁人,永远永远都不可以。” 耳畔低沉的声音又问道:“想一下也不行吗?” “当然了。” 有琴明月说完才意识过来她问了什么,立时气恼地不行,转脸来瞪了她一眼:“你要想谁?” 她问完了,又意识过来,方才被她诱惑着说了这许多真心话,可她是一句都没说,还问这么可气的话?! 真是气煞人也。 女皇陛下的小心眼立时发作,且越来越浓烈,心里胡思乱想着她出去敬酒时,是不是和柳蓁蓁碰杯了,是不是看了她? 越想越是吃醋,眼圈也跟着红了,赌气似地抿住嘴唇,只拿那双幽幽的墨眸凝视着她。 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赤裸裸的信号。 “朕好生气,你快点来哄!” 可是林燕然并没有按照她的心意,马上哄她,更没有如她所愿海誓山盟,反而直勾勾瞧着她,道了句:“娘子,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这句话让有琴明月脑袋发蒙,这是什么意思,等了好久?是指的她和她兜兜转转,将近三年才终于洞房花烛吗? 赌气的心,悄悄软了些,林燕然已欺身而来,又吻住了她。 呼吸甚烫。 双臂箍在腰上,生紧,紧到发疼。 她感受到她浓烈的需要,心再度软了些,可没有得到满足的感觉,还保留着,还在气恼。 “唔。” 她挣扎了下,作势推她,想让她赶紧说些情话哄自己。 可是林燕然猛地用力,将她抵的后退,背部一下撞在了屏风上。 得亏那屏风是世间罕至的玉石雕琢而成,极为沉重。 脊背传来屏风上的清凉,足尖被迫踮了起来,被她擒着唇,吻个不停。 衣带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喜服滑落肩头,接着一件又一件,皆坠在地上。 只剩下最后一件百鸟朝凤的抹胸,被她仓促捂紧。 可是林燕然飞快地捉住了小明月,接着吻在了头上,湿热的嘴唇轻吮了几下,贪恋地嗦食了起来,她猝不及防地张开口,发出了一声吟哼。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她的双唇像是生了火,所过之处,肌肤上都如落下一簇簇小火苗。 她吮吻了小明月许久,忽地弓腰。 一股湿润的热,从肌肤上蔓延,她半闭着眼,想看她又不敢看,直到某一刹那,看见她跪了下来。 箍住她腰身的双手,摩挲着肌肤下滑,而后紧紧托住了她,轻轻掰开。 吻了上去。 她立刻打了个颤,慌张地抬手咬住。 那两片火热的嘴唇,轻轻含住她的嫩唇儿,吮了一口,她双月退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她吮着她,吃了许久。 手背被咬的发疼,可是也压不住嘴里走腔变调的吟哼。 “嗯……嗯……” 双腿不住打着颤,根本站不稳,要不是她托着她,她随时会瘫软成一团,化作水,被她嗦在口中。 她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瞧着她,只一眼,就令她浑身发热。 刁民。 太放肆了。 她跪在她脚下,以最为臣服的姿态,可却对她做这种事。 她站着,却根本站不稳,随时随地要倒下去。 放肆的刁民,她有点想哭,被迫开口喊她。 “阿然……” 声音软的不像话,带着哀求,又像是讨好。 可是刁民不停,吻的更深了。 舌尖儿轻轻拨弄了下,挑开了两片嫩唇儿,钻了进去。 呜呜。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声音缠缠绵绵,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 “阿然……” 她又发出哀求,挣扎着一只手钻进了她头发里,揪紧。 “阿然,饶了我……” 可是迎接她的,是两瓣嫩唇儿被含住了,被嘴唇嗦着,舌尖在上不住轻撩,极快。 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人摇摇晃晃地,细细的腰几乎折断般,朝下倒来。 林燕然猛地腾出一只手,及时托住了她,嘴唇又吻了片刻,直到她的舒适感慢慢消逝。 有琴明月被她推着再次站稳。 红着眼睛看着她。 坏死了,讨厌的大坏蛋。 “阿然……”她被迫再次央求,声音是从所未有的软绵。 林燕然总算扬起脸来,竖起一只膝盖,变成了单膝下跪。 但是她没有起身,而是双眸深邃地盯着她。 有琴明月瞧见她泛着水渍的嘴唇,身体又止不住地发颤,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又软软地央求道:“阿然,你放过人家嘛。” 林燕然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一只手深入怀,掏出了一只小小的玉盒。 瘫在手心,示意她:“娘子请打开。” 有琴明月打开玉盒,里面放了两个极为精巧的戒指,不似她平常戴的玉扳指之类,这戒指是金属做的,银白发亮,一只大气简约,只是个圆圈形状,一只却巧夺天工,上面镶嵌了一颗极为耀眼的红宝石。 她看了一眼,便觉得好生漂亮。 林燕然用嘴叼出那只红宝石戒指,吐字:“娘子伸出左手。” 有琴明月才平息下来的心跳,又噗通噗通加速起来,她红着脸伸出手。 林燕然用嘴唇将她手指分开,而后咬着那枚戒指,一点一点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她的嘴唇很湿,蹭的她手指上全是水渍,有琴明月的脸更红了,默默瞧着她动作,心酥的发麻。 直到她完全戴上,林燕然的嘴唇才离开,她舔了舔唇,顺带将唇上的水渍也舔了进去。 这才仰起脸,眼睛亮亮地看着她。 “娘子,你在荒原上,当着天下人的面,向我求婚。” “我高兴极了。” “这是我向你的求婚。” “戒指是我亲手做的,娘子喜欢吗?” 原来如此,有琴明月这才知道她那些时日,没有陪她,躲在药室捣鼓,原来是在做戒指,答案揭晓,她顿时喜滋滋的。 “喜欢。”她羞羞地道。 林燕然立刻道:“请娘子,也为我戴上戒指。” 有琴明月帮她戴上,看了她一眼。 林燕然也正看着她,伸手和她的手并在一起。 两枚戒指,在她们手上发着银色的光芒,尤其是她那枚,宝石亮晶晶的,极美。 林燕然望着她道: “戴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后,我们夫妻一体,永不分离。” 有琴明月方才那些气恼啊,醋意啊,全都消失了。 暗道,她个坏蛋,原来等在这里才说。 “哼。”她轻轻地哼道,“可是,你都并没有求婚,就是给人家套上了戒指。” 林燕然心道,娘子真是聪明啊,发现了这个华点。 嘿嘿。 她舔着嘴唇,站了起来。 身体将她圈紧,眼神热烈地凝视着她。 “我发誓,从今往后,我的心里眼里,只有娘子一个人,只对着娘子笑,只想着娘子,便是我不在娘子身边,心里也只想娘子,就连我的梦里,也只有娘子美丽的身影。” 她贴紧她,嘴唇压着她的颈侧,慢慢逡移,直到对着她的耳心,低沉又温柔的声音,一字字吐出。 “我发誓,此生此世,我只爱娘子一人,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我都不会离开娘子寸步。” “我的精神,我的意志,我所有的心情和思绪,都只牵系娘子一身,娘子是我的所有,是我的心之所向,是比我的命还要珍贵的宝贝。” 她说着这样动情的话,却将她抱的越来越紧,热息扑在她耳朵上,令她发颤,她慢慢亲住了她的耳朵,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廓,在她的舌尖钻入耳心的同时逗留在下的手指也闯入其中,耳心内的触感,酥的她晕晕乎乎,想躲却被她箍的好生紧密。 “娘子,我爱你,做我永远的妻子,好不好?”她嘴唇咬着她的耳廓,一点点亲,细密的吻,落在敏感的耳垂上,带起点点酥,指腹也磨着她,长年练剑生出的薄茧,传出鲜明又入骨的触感。 有琴明月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想要的表白,会以这种方式说出来,她根本来不及回应,也没力气回应,嘴里只能发出婉转破碎的吟哼,耳朵痒的要命,偏偏一点也逃不掉,只能被她亲个不停。 林燕然平时温柔且体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光般和煦温暖的气质,可此刻的她却极是霸道的,磨的她四肢抽颤,某一刻,她落下泪来,眼睛红红的,忽然低头,一口咬在了肩头。 “刁民,你要永远爱我,绝不可变心。” “不然,我……我死也不放过你。” 回应她的,是视野里的一切物体,都晃动起来,太快了,快的无法捕捉,她像是被她挑在指尖的星星,随着她漫游周天。 许久后,林燕然才将她抱了起来,她终于得以躺在她们的喜床上,她抱着她,在她耳边声音低沉着道:“我答应你,我会做到。” 有琴明月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她主动抱住她的脖子,笨拙地去吻她,这次的吻,浅尝辄止,温柔又缠绵,林燕然的回应温柔又耐心,引导着她的吻。 她吻了好久,尝到了她舌尖上的味道,又羞的钻进她怀里,藏起烧红的脸。 好一会儿,她哑着嗓子,发出声音:“阿然,我爱你。”
第200章 归去 林燕然将她拥紧,热烈地回应她:“娘子,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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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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