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则是为了防止继母利用结婚机会,趁机分走属于他的那份家产。 温勋虽然白手起家,但他的成功离不了他母亲的帮扶。 母亲离世前,把自己手里持有百分之十八的温家股份全部转移到他的名下。 但他当时未满十八,协议无法生效。 后来满了十八,继母早就趁着他上学这几年转移了温家大半财产到自己身上,能分到他手里的只剩一点蚂蚁肉。 前世温与南不追究,是想继续维持和谐共处的关系。 但贪心的蛇压根喂不饱,继母把他的退让当做无能,开始怂恿温勋吞下他母亲留下的全部遗产。 重生回来,他绝不会再退让半步,该他的他分毫不让,他们别想轻易染指! “阿姨,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进谢家了,谢家给我们家不少彩礼,我总不能两手空空地嫁过去让别人看轻咱们温家。” 温与南专门挑着温勋在的时间提起这回事,继母听后脸色猛地一落,干干地笑了一声,“你这孩子净瞎操心,这事我早就安排好了,绝对不会让咱们温家失面子的。” “阿姨能记在心上就好,就怕最近事多忙忘了。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哪里出了岔子谢家会介意。”温与南礼貌微笑,恰到好处地让继母挑不出毛病。 故意咬重“谢家”两个字,是为了告诉继母,这辈子嫁进谢家的是他,不是她的宝贝儿子。 上辈子她拿谢家地位说事,不愿分他太多。 这一世总不能还用上一世的说辞。 温与南早已想好,等他把钱拿到手,就跟温家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温勋听到他提谢家,终于抬起头发话,“南南说得对,我们家好不容易攀上谢家这重关系,千万不能把人得罪。” 温勋说完,久违地演了下,“南南,你最近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提出来让你阿姨帮忙。” 继母听到温勋的安排后吹鼻子瞪眼,但不敢明着声张。 要不是她儿子把谢家的婚事让出来,哪里轮得到温与南捡便宜! 继母虚情假意道:“南南你别跟我客气,这些年你一直在外上学,我除了每个月多给你点钱外也没好好照顾你。你以后要嫁进谢家,能回来的机会也不多,现在想要什么就尽管说,我全部替你备好。” 她的余光落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扬着头等着夸奖。 但下一秒,温与南轻笑着启唇,“阿姨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要的不多,就是市中心那套老房子和我妈之前在拍卖会上拍到的那些珠宝,其他的容我想想......”
第2章 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继母的脸色一阵红接着一阵青。 没想到他真的敢提! 她只是装一装贤良大度,他怎么就骑驴下坡,话里话外像是在给她面子! 继母当然不会同意。 市区的那套老房子现在还住着她娘家人呢! 她二舅家的小孙子今年要上小学,便找她借了那套学区房陪读。 人都住进去了,总不能把人再赶出去。 还有他妈之前拍卖的那些不值钱的破珠子,早就不见了。 中间又搬了一次家,说不定已经被当成垃圾扔了。 现在让她去找齐珠子,岂不等同于大海捞针? 继母为自己开脱道:“与南,你要点其他的不好吗?你妈留下的那套房子早就破的不成样子了,这么多年也没人过去收拾收拾,肯定到处都是灰,不如我替你卖了换点钱来得实在。” 继母以为温与南还像之前那么好哄,刚挑起唇角就听他说:“阿姨费心了,还是不用了。那套房子之前闹过鬼,之前的租户经常向我妈反映被鬼附身,尤其是小孩子,动不动就头疼脑热,去医院也检查不出原因,邪得很。” 继母听后放大瞳孔,“会闹鬼?我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您也没问我啊。” 继母被噎住,心虚差点从眼底跑出。 她要不要把这件事提前告知她二舅一声?万一回来真出了事...... 继母身边的男人听说闹鬼后,拧着眉道:“都闹鬼了,还留着它做什么?” 这种晦气的玩意儿还是趁早卖了远离自个家比较好,省得牵连到他的生意。 “没关系,我命硬,留着放闲置物品。” 温与南也懒得跟他多做解释,他的最终目的只是要房。 继母劝不动他,只能吐槽,“谢家要什么仓库没有?一间老破小能放多少东西?” “还是自己家用着放心。” 继母又暗戳戳地嘲讽他没眼光,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可惜她儿非要嫁梁家! 等温与南嫁进谢家指定被嫌弃! 温与南扫过继母焦躁的脸,“阿姨不如今天就把钥匙给我,我趁早联系保洁上门打扫,过几天就能把东西搬进去。” 他很清楚继母的手段,最擅长迂回马后炮,先空口画大饼稳住军心,再想方设法地拖到你失去耐心后主动选择放弃。 前世他太轻信人心,以为继母答应了归还房子和珠宝一定会兑现,结果等到黄花菜都凉了,也没动静。 后来他才知道继母偷偷把房子借给娘家人用,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继母的娘家人想要白嫖房子,还闹上了社会新闻。 记者上门与继母的舅母发生口舌纠纷,她舅母一气之下从阳台跳了下来,摔成粉碎性骨折。 继母的娘家人闹到裴家找他赔钱,口口声声说在他名下房子里出的事,理应由他全额赔付,开口就是天价医疗费。 不给就闹到法院,到处造谣他的名声。 梁家事业刚有起色,梁牧与顾及梁家名声,借此机会跟他分居。 现在想想得亏是当时就分了居。 这一世他既要规避风险,又要把前一世吃的苦还回去。 继母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嘴硬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又不是明天就搬出温家,再等几天呗!” “他要你就给他呗,那破房子的钥匙你留着有什么用?” 温勋难得开口决判,把继母说的心虚不止。 “就是个破房子,我能有什么用?谁稀罕啊!” 继母怕暴露,只能不情不愿地回房取钥匙。 一钻进房间,她就躲在衣柜后拨号。 刚接通,她就着急忙慌道:“舅,你赶快带着家里人重新去找个酒店住,房费我出!” “好端端地干嘛让俺们去住酒店干嘛?搬这一趟家,把我一把老骨头都快折磨没了!还没歇呢!” 男人沙哑的抱怨声听得继母心烦。 无奈,她只能往她二舅银行卡里打了五千块钱,催促他赶快去住酒店避风头。 至于闹鬼一事,还有待考证。 她实在想不通,温与南都要嫁进谢家了,还要他那套老破小做什么?拿去显摆还不够丢人呢! 继母两手空空的从房间出来,赔着笑脸道:“与南啊,我老了记性不好,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你妈妈留下的房子钥匙了,要不你再等两天?我好好找一找。” “不用麻烦了。”温与南眯起笑眼,温和乖顺地像条大狗,“直接联系开锁公司更快一些。” 继母悬着的心刚放下,下一秒又因为温与南提了上去,“找开锁公司是不是不太安全?万一——” “行了,他都多大的人了,什么后果都能承担,你一个当后妈的就别管了。” 继母还没说完的话又被温勋噎了回去。 温与南原本就没指望继母能还钥匙。 他只是借这样一个机会知会一声,也好下一步行动。 下午三点。 温与南约朋友在旧城区的咖啡馆见面。 裴昭是他高中同桌,两人大学虽然也选了同一个高校,但被分到了不同的校区,见面也是有的,只是不像之前那么频繁。 后来他读研、读博、留校任职,裴昭也跟他同频率进行,现在已经算是学校里比较出名的讲师了。 来之前,温与南已经在电话里跟裴昭讲明今天下午的行动。 裴昭拍着胸脯向他保证,“我一定会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把那群人说的泪牛满面。” 温与南抽搐嘴角,“你没必要跟他们废话,一看情况不对报警就行。” 两人正并排走在路上时,裴昭余光刚瞥到马路对面,突然被一道人影定住脚。 他猛地扯了温与南一下,差点把他拽倒。 温与南没好气道:“你大白天见鬼了?” “是见鬼了。”裴昭脸色一白,“南南,我刚好像看见你前男友了。” 温与南觉得这样的笑话很无趣,一点都不好笑,“你肯定看错了,他人都死多少年了,骨灰都凉透了。” 说起他那没良心的前男友,温与南的心跳骤停一瞬。 五年过去,他还是忘不掉。 都说人死为大,之前的恩怨也一笔勾销,但谁考虑过活着的人独自承受双份痛苦有多难熬? “也是。”裴昭逐渐恢复脸色,“就算要变鬼,早就变了,何必等在你快结婚的时候才变,这不自虐吗?” 温与南:“......” 为了不让裴昭继续胡言乱语,温与南推着他快速前进。 就在两人消失在小巷时,马路对面的便利店里突然走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男人微眯的双眼里透露出危险的气息,眉心微皱,面上却浮出一抹冷笑. 南南,好久不见。 *** 前两年旧城小区改造,重新刷了墙面,换了统一的窗户,连楼梯都重新粉饰了一遍。 温与南踩在门口那块熟悉又陌生的地砖上,面无表情地拨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开锁公司确认过他户主的身份后,十分钟就把门撬开了。 裴昭先温与南一步进屋,半个身子刚探进去,就被一个塑料弹壳打中脑门。 “坏蛋!滚出我家!” 一个七八岁大的毛头小孩手里高举着玩具枪对准裴昭的胸口,又一个弹壳精准落下。 裴昭瞬间发作,“你个小蒜头敢惹我?看我不扒你裤子打红你屁股!” 他刚说完,一个六十左右的中间妇人提着菜刀从厨房跳出来,吊三角眼尖酸刻薄,“你们当贼的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大半天还敢撬门!” 没想到他们鸠占鹊巢还敢倒打一耙,裴昭开口飙脏话,“你TM才是贼,你全家都是贼!” 为了配合裴昭演戏,温与南明知故问:“这里是我家,你们是谁?” 一个弓着背的男人从里屋走出,“你就是我燕侄女家的大儿子吧。” 男人口中的燕侄女指的正是温与南的继母王燕。 王燕是她的全名,出身农村。 十五六的时候仗着年轻漂亮去县城当了一段时间服装模特,被经纪公司看中签约成了走秀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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