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宝珠被可怖的深度抵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卫樹太熟悉他了,他能吞没的,能接纳的,卫樹都清楚。 邱宝珠分不清浑身沾染的是之前的雨水还是汗水了,他喉管梗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卫樹没有着急,也没有发疯,他用着手指慢条斯理,房间空旷,邱宝珠听见自己急喘的回音。 他被卫樹zhijian了。
第70章 我是你的 卫樹在床上不喜欢说话,一直就不喜欢,他喜欢在做的过程中一直看着邱宝珠。 就算卫樹什么也没做,被他用那样露骨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邱宝珠也经受不了。 老房子隔音不好,尽管雨声哗然,但动作里的一切声响落在邱宝珠的耳朵里仿佛被放大了百倍。 要是万银瓷半夜起夜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看出邱宝珠在担忧什么,卫樹捂住他的嘴,接着更用力地撞着他。 在挣脱不得也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双重折磨下,邱宝珠眼睛里流出温热的眼泪。 停下来后进行第二次时,卫樹温柔了许多,但却变得磨人。 邱宝珠眼泪止住,茫然地望向卫樹,卫樹眼底的捉弄之意暴露得异常明显。 他双手攥住卫樹手臂,自己往下滑,想怎么爽就怎么爽,却又被卫樹按着胯得逞不了。 邱宝珠皱着眉。 他的眼睫被汗水和泪水一齐浇洗得亮晶晶,在床上变成了向卫樹讨要全世界的资本。 邱宝珠见卫樹不为所动,咬牙切齿,“你就不能快一点?还睡不睡了?” “那你别叫。” 邱宝珠捂住自己的嘴巴,表示卫樹可以开始了。 卫樹将手掌垫到了邱宝珠的脑后,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他这次入得很深很用力,邱宝珠眼睛瞪大,喉咙被顶出呜咽声,捂在嘴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了下去。 卫樹俯首爱怜地亲吻着邱宝珠。 从四散的柔软的发梢吻到额心,在眉眼辗转流连后,又蹭了蹭湿润的鼻尖,最后才是唇、齿、舌。 他的吻明明不算深入,却缠绵暧昧得让邱宝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对方大概是想吃了自己的错觉。 幸好邱宝珠的房间带有自己的洗手间,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兜着一屁股卫樹的子孙后代走出房间。 卫樹买的东西质量太差了。 “要我帮你吗?”卫樹挡在洗手间门口,让邱宝珠关不上门。 邱宝珠打开花洒,用手试着水温,瞟了对方一眼。 卫樹自律,身材十年如一日的好,哪怕是上一世后来满了三十岁,卫樹的身材也没有拉胯过。 此时卫樹没有穿上衣,宽肩窄腰以及腹肌看得一清二楚,小腹底下几根蜿蜒的青筋音隐约可见,彰显着无声无息的性感。 男生头发保持着之前的长发,在床上被汗水打湿后更显出了一种冷锐的凶戾,尤其是,他眼睛本就像极了上古某种凶兽狭长的眼。 卫樹静静地看着邱宝珠,邱宝珠的内裤还没脱下来,他一直就不好意思完全光着走来走去,再怎么样也得挡住重点部位。 此刻,邱宝珠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之间出现一道模糊的湿痕。 尽管卫樹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平静餍足的,可被注视着的邱宝珠却能感应到在表象下暗涌的贪婪无餍。 “不用。”水已经很热了,邱宝珠露出“请你出去再帮我带上门”的表情。 卫樹带上了门。 人却没出去。 “……” 浴室里的瓷砖还是凉的,但这是在夏天,所以后背贴上去也能很快就适应。 就跟还是湿的热的甬道含纳熟悉之物时一样,本来就还没有完全收缩回去的肌肉再度被撑开。 邱宝珠惊叫了一声,他被抱起来,靠着一处位置就嫁接在了卫樹的身体上。 花洒没有关掉,热水从两个人的头顶往下淋。 邱宝珠感觉自己即将要散架了,融化了,他手指抓着空气,抓着水,最后在卫樹的脖子上挠出了几条血痕。 最后洗澡当然就不是他自己能洗得了的了,卫樹帮他洗的。 三十岁的灵魂,十八岁的身体,只是洗澡,邱宝珠便能感觉到卫樹的身体好像又兴奋了起来。 他装睡着,靠着卫樹的臂弯,一动也不动,生怕被搂起来就是一顿c。 卫樹什么也没做,把邱宝珠搓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后塞进了被窝,他回洗手间自己解决的。 躺在床上的邱宝珠本还想在心底腹诽卫樹一会儿,可他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连卫樹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翌日,自然也没能早早地就起床,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 一夜的暴雨过去,万银瓷心爱的前后院子变得一地狼藉,瓜棚都垮了,瓜藤断了好几根,上面吊着的南瓜和丝瓜摔了不少在地上,院子里的辣椒茄子和玉米杆子更是七歪八倒,惨不忍睹。 几个男生搭着梯子,在帮万银瓷修理瓜棚。 雨后的温度重新变得热辣,万银瓷切了半个冰西瓜送到院子里,还给每人都拿了饮料,插上了吸管。 “你们还会干这些?”上午吃饭时,她就提了一句到时候要请人来修瓜棚,卫宵立刻就自告奋勇说他们会,万银瓷本来还以为是小男生吹牛皮,却没想到他们是真会。 卫宵蹲在柱子上,满头大汗地用榔头猛敲着钉子,“以前家里有什么东西坏了,我们都自己修。” 万银瓷止不住地点头,又朝一旁在给辣椒扎棍子的卫樹看过去,“卫樹啊,你脖子上要不要用药膏擦一擦啊,我这儿什么药膏都有的。” 卫樹动作一顿,“不用了。” “夏天就是蚊子多,不过咬你的这蚊子我怕是它还带了毒性,怎么咬出来这么齐整的三条。”万银瓷看了又看,见卫樹没有反应,她抬头去看二楼的某个窗户,"宝珠那个家伙怎么还没起……" 邱宝珠睡醒后又洗了个澡,他站在厨房随便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才走到院子里。 红日西沉,瓜棚已经修葺成原本的样子,辣椒和茄子都一株株立了起来。 “奶奶呢?”邱宝珠看了一圈,都没看见万银瓷她人。 卫宵正在往身上抹着沐浴露,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裤,就着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冲凉水澡。 “买菜去了,她说晚上要做蘑菇炖小鸡儿。” “晚上买什么菜。”邱宝珠嘀咕了一句,又问,“……那卫济冬呢?” “樹哥在家里输液呢。” “我没问他。” 两家只有一墙之隔,邱宝珠对卫宵搓澡不感兴趣,他呆了一会儿,听见捡捡在汪汪叫,转身回了屋。 “你吃饭了吗?”邱宝揉揉头发,嘀嘀咕咕着在厨房找到捡捡的饭碗,撬开了一个罐头倒进碗里。 捡捡呼噜呼噜地吃着罐头。 “吃完了我带你出去走走。”邱宝珠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牵引绳。 摇着尾巴,兴高采烈加完餐的捡捡,以为能沿着路边好好撒欢跑跳,还没来得及体验到,就被牵到了隔壁院子里。 门虚掩着,邱宝珠做了个敲两下门的假动作,轻轻推开门,“没有人我就进来了哦。” 屋子里被夕阳照射得一片绯红,跟邱宝珠上次登门时一样的空旷。 邱宝珠喜欢热闹,不喜欢冷清,对这个地方自然也喜欢不起来。 客厅静悄悄,没有人回应他,从高挑的落地窗望出去,杂草丛生的后院一览无余。 费力地看了半天,直到躺在沙发上的人屈起了腿,有了动作,才让邱宝珠捕捉到。 邱宝珠在门口的地垫上蹭了蹭鞋底,走到沙发边上,他不由自主仰起头,因为他看见了刚刚站在门口没看见的输液架和输液管。 药水瓶上的字体邱宝珠不认识,他看了一眼便低了下头,“你病还没好么?” 卫樹的脸色有些发白,显得瞳孔越发漆黑,狭长的眼睛像是在他面孔上生生撕开的两条长口子,脑袋里好的坏的想法都暴露无遗。 邱宝珠后颈凉了一下。 “你昨晚□□的时候不是还很有力气?” 卫樹定定地看着邱宝珠,看着邱宝珠闪烁不定的眼神,看着他被夕阳釉了一层红光的脸颊,看他自然上翘的嘴唇。 “你过来,我回答你。”卫樹动了动,很无力一般。 邱宝珠垂着头,狐疑地打量着卫樹,思量着对方话里的可信度。 黑色针柄被医用胶带牢牢地固定在了卫樹的手背上,药水还在从滴管里缓慢地往卫樹血管中滴入。 少年清了清嗓子,弯下了腰,“说吧。” “就是……”卫樹启唇,吐出两个字,后面的,他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有力地攥住了少年的手腕,将对方拉得一个踉跄,跌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邱宝珠还没反应过来,被拉懵了,也摔懵了,在卫樹轻嗅着他颈子时,他才回过神,奋力挣扎了两下,余光却又瞥见一旁的输液管回升了三分之一的血,他动作猛地僵住。 卫樹咬了咬邱宝珠的耳垂,埋进他的颈窝,“宝珠,我爱你,我好不了了。” 看似温顺依赖的动作底下,卫樹舌尖推开少年碍事的领口,一口一口细密地舔咬着少年的颈项,锁骨,直到两个人的味道完全地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卫樹心底的躁乱情绪才稍减。 一旁的捡捡,还以为邱宝珠被欺负了,跳起来冲着卫樹汪汪叫,邱宝珠伸出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 “你会像上一世那样?”邱宝珠垂眼,轻声问道。 “不会。”卫樹抱紧了邱宝珠。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 “因为在伤害你之前,我会选择先伤害自己。”卫樹用还输着液的那只手捧住邱宝珠的脸,药水流过一遍的手比打着冷气的室温低得多,凉得邱宝珠打了个寒噤。 卫樹的吻落在邱宝珠的鼻梁上,“但是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你。” 邱宝珠屏住呼吸,“什么?” 卫樹想了想,说:“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吗?” 男生的呼吸很平缓,眼神也很平静,平到似乎邱宝珠但凡摇头,他就会死在这一刻。 卫樹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饿死鬼,把爱当食物,没有细嚼慢咽的过程,囫囵咽下去,撑得食管破裂、肠穿肚烂。 邱宝珠胸口发酸发涩,他觉得自己很可怜,卫樹也很可怜。 “我是你的。”说完后,邱宝珠撑着对方的肩膀,亲了亲对方的唇角。 卫樹眼睛变得湿润,他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他感到久违的平静,平静底下却不是森然的沉郁,而是无以复加的美好感受,以及对邱宝珠满到外溢无所适从的怜与爱。 少年感觉到本来捧着自己后脑勺的那只手滑过发疯,来到了自己的后脑勺,本来只是轻轻一碰的吻被卫樹强势又隐秘地转为了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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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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