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探头去看,楼下正立着位骑白马的青衫公子。那叉竿不端不正,刚好要落在那公子头上,只见那公子微微偏头,左手一抬,轻描淡写地将那桃木叉竿捉在耳侧。 青杉公子抬头一望,正和景恒目光对到一处。 楼上楼下,两人同时暗叹:好俊俏的公子。 景恒自不必说,身着浅白锦衣,剑眉星眸,凭栏含笑,十几岁的年纪,正是一派少年风流。 楼下那公子,更是眉目如画,神色淡漠,长发半散披在肩头宛如泼墨,肤色极白,在艳阳下犹胜月华映雪,折出细细的光。 真真像是用冰雪捏成的。 这样的场景下,景恒不知为何,心脏都漏跳了一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好熟悉的场景,好熟悉的人。 作者有话说: 场景是西门庆遇见潘金莲,那公子是你老婆。 隔壁主受预收:《路人男配成了万人迷》 魏小天是一个直男,死后穿书进入一本总受文,在各个世界做路人男配。 在书中,他是为了凸显主角智略的笨蛋卧底,是嫉妒主角天资的无能师兄,是折辱主角的恶毒主人……他连炮灰都算不上,是从主角攻受全世界路过,却留不下任何印象的小小配角。 系统只对魏小天提出了一个要求:别让主角受被*死。 魏小天:*是什么意思? 系统意味深长:有一天你会懂得。 魏小天一直似懂非懂,直男的他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直到有一天,他被主角受*了。 更可怕的是,主角攻们也想*他。 魏小天:救命! 原文中身娇体软、一推就倒的主角受一脚将主角攻踹出十米远! 魏小天:目瞪口呆。 世界一:我和我的一等功,聪明大卧底攻VS卧到大卧底身边的笨蛋小卧底受。 世界二:我和我的炉鼎师弟,炉鼎体质攻VS都离我师弟远一点的操心男妈妈受。 世界三:我和我的忠心仆人,下克上仆人攻VS发誓这次一定不被*然而还是被*了的主人受。 世界四:我和我的男宠同事,被大反派抓来的男宠攻VS同为男宠竞争上岗的娇气美人受。 世界五:我和我的鲛人实验品,身娇体软美貌绝伦但攻你依旧没问题的鲛人攻VS放弃治疗躺平随便你/开心就好就这样吧/非人类都出来了/彻底无语受。 世界六:我和我的章鱼小丸子,既然人鱼都可以就想用章鱼和受做游戏的邪神攻VS达咩达咩我又不无语了/章鱼真不行/不行最后也行了的倒霉受。 世界七:我和我的冥婚娇夫 世界八:我和我的宠物老虎 世界九:我和我的*爱机器人 ……等等 【黑心主神切片攻VS笨蛋美人直男受】 攻越到后面越放飞自我,受被迫放飞。(2022年10月) ***隔壁预收文《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余鹤是豪门纨绔圈里有名的漂亮笨蛋,仗着出身好光明正大做咸鱼。 可惜他是个假少爷,当真少爷重回余家,他不仅被养父母赶出家门,还得去伺候有特殊爱好的大佬。 余鹤原地摆烂:随便吧。 偏僻阴森的古堡中,身着笔挺西装、面容英俊阴郁的大佬坐在轮椅上,冷漠地看向余鹤,吩咐道:跪下,爬过来。 一夜过后。 余鹤:要知道大佬的特殊爱好是做0,我早就来了。 从那天起,余鹤成为大佬养在古堡里的金丝鹤。 当真少爷哭哭啼啼地来给余鹤‘收尸’时,他发现余鹤住的地方,竟然是顶级豪门当家人傅云峥的私邸。 连余家家主都巴结不上的傅云峥,是皱皱眉都能令整个资本界抖三抖的可怕存在。传闻他喜怒无常,手段残忍,车祸残疾后更是阴鸷可怖,伤腿是他的逆鳞,谁胆敢稍微多看一眼都会遭到灭顶之灾。 可真少爷却看到花园深处,余鹤跨坐在傅云峥的腿上,挤在轮椅里和傅云峥接吻。 傅云峥包养余鹤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骂余鹤恬不知耻,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余鹤反以为荣,借着热度开直播捞钱。 刚开始,直播间骂声一片,可当黑粉们看到那豪华璀璨的庄园豪车、名表珠宝时,他们动摇了;在看到几十名侍从齐齐向余鹤鞠躬问好后,黑粉们表示:只恨自己长的丑。 后来,所有想和傅云峥搭上关系的富商新贵,纷纷跑到余鹤直播间狂刷礼物,只求余鹤帮忙带句话。 余鹤逆风翻盘,再临巅峰。 傅云峥:别天天盯着你那破直播,看看我。 余鹤:你最好看。 所有人都等着傅云峥玩腻了,甩了余鹤,可这等啊等啊,就等到了余鹤和傅云峥的订婚宴。 订婚宴上,真少爷的相好满脸讥诮:余鹤,以色侍人如何长久,人都会腻的。 傅云峥:你最好祈祷小鹤不会腻,小鹤如果不爱我了,你家先破产。 曾经对余鹤不屑一顾的众人:!!!余鹤,求你爱久一点,给你磕头了!!!
第2章 一见钟情 二人两两相望,还未言语,那公子的随从见此情形,大声呵斥:“大胆……” 那公子抬手制止,随从即刻禁声,垂手退后。 公子注意到手里的叉竿,将叉竿向上一抛,景恒接住,感觉那叉竿仿佛都沾上了几分冷意。 景恒握紧叉竿:“在下一时失手,可惊着了公子?” 那公子却不再看景恒,轻拽马缰,径自驱马离去。 景恒遥望他背影,心中极为不舍,好似自此一别,他二人从此便天涯海角再不能得见。 就是了,便是在现代,若把握不住这一面之缘,尚且不知何时能见,何况是古代。景恒着魔了似的跑下楼,到后院牵了马便追出去。 好在长街上人人来人往,青衫公子不曾驰马。 景恒问过路人,策马小跑几步,转过街角,便看见那人高挑背影。 那公子的马通体雪白,景恒的马却是匹黑马,只有四蹄染白。 “你这样黑,也不知人家能不能瞧上你。”景恒自言自语一句,也不知是在和谁说话。 黑马不知主人在说谁,只当主人竟看轻自己,它这样神俊的宝马,世间难寻,怎会被瞧不上? 它加快脚步,跑得又急又稳,灵活地躲着行人。 一阵黑旋风从行人身边刮过。 黑马这样努力追赶,两息之间,便轻松追上那白马。 凤明早知道楼上的呆少年追了下来,并不欲理睬。旁人总是这般,在不知他身份时,总是追着他和他交朋友,待知道他身份后,不是变得谄媚讨好,就是退避三舍。 十分无趣。 身后马蹄渐响,凤明只做不知,却没想到,那黑马呆头呆脑,竟一头撞向自己的马。 “保护公子!” 凤明尚且来不及阻止,只听随行厂卫一声大喝,顷刻间,街上身着便衣的番子瞬间戒备,从四面八方提刀赶到,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一朵红色烟花从天边炸开,留下一片金色烟屑尘灰。 凤明:“……” 这是东厂传讯烟花中级别最高的示警,此烟花一亮,方圆五十里之内,所有厂卫、番子、锦衣卫,都会立刻停止手上的任务,即将在最短时间内赶到此处。 景恒:??? “取消戒备,一个时辰后城门汇合。”凤明留下句话,飞身而起,单手提着景恒往城外掠去。 凤明轻功极佳,提着景恒就像拎着只鸡崽。片刻间掠出城门,找了个无人的树林,一把将景恒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景恒在凤明飞起来的刹那神魂出窍,此时落了地,七荤八素间仍不忘问:“那些是何人?” “跟着我的人。”凤明冷冷道。 刚才那阵仗着实大,景恒有些疑惑:“那么多?” 凤明沉默,并不作答,他原是见这小公子生的顺眼,顺手一救,免得被手下人失手杀了。现下目的达成,看也不看景恒,兀自离去。 景恒追上凤明:“他们怎生忽然发难,怪吓人的。” 凤明微微侧身,避开了些,意有所指:“你靠得太近。” “你家下人看你看得也忒严。”景恒深有体会:“不过我府上也这样,出趟门哩哩啰啰一堆人,这不许那不让的,真烦。” 这话凤明认同,底下人整日里防微杜渐,草木皆兵。今日乔装出宫,原只点了两人跟着,汪钺、严笙迟之流生怕他一去不回,暗地里还藏了这些人保护,如此阳奉阴违,着实叫人恼火。 “确实。”凤明略一颔首,又撇下景恒。 景恒好容易追上凤明,怎会轻易放弃,他又跟上,在凤明耳边聒噪: “这位公子,可否认识一下?在下景恒。” 凤明一阵天旋地转,扶住下树干才勉强站稳,他极缓、极缓地转过身,话未出口,便先引出一阵咳嗽。 他握着树干,指甲在粗糙树皮上留下几道白痕,直到喉间漾出血来才堪堪停下。 因咳得剧烈,凤明眼前阵阵发黑,不能视物,耳边亦是响起一阵嗡鸣。 他将喉间鲜血咽下,哑声问:“你说你叫什么?” 嗡鸣声中,他听清了那个名字。 “景恒。” *** “景衡。”记忆中,身着华服的公子把他从雪里扶起来:“我叫景衡,你叫什么?” “彩宝,奴才叫彩宝。”年幼的小太监在雪里呆久了,整个人冻得都有些木,话都说不利索。这位主子的手好暖,他抖着手握住,把规矩全忘了。 他快冻死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尊卑,只知冷,而这位主子是暖的。 景衡把怀里的小孩搂紧,用大氅盖住,冷下脸:“宫里何时许让这样小的太监去扫雪?” 皇太孙景衡御下宽宥,一向是位温和主子,鲜少这样疾言厉色。 旁边的太监飞快回话:“回太孙的话,彩宝是去年入宫的,今年十一。” 宫中规矩,十岁以下的太监宫女是不必做粗活的。 景衡身边的宫女红月不听他辩解:“十一又如何,可怜见的,那孩子冻猫崽子似的,瞧着竟像七八岁,定是你们苛待了。” 那太监膝盖一软,跪在雪中,一叠声地称不敢。 红月见这漫天大雪,物伤其类:“圣上仁厚,从不派人下雪时扫雪,你们倒好,排场竟这样大!” “既然你喜欢扫雪,”景衡沉吟道:“那就把这里的雪扫干净吧。” 那太监瘫倒在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东宫里,红月把彩宝的手放回锦被里:“太孙,你瞧他真可怜,手上全是冻伤,还好他命大。” 她给彩宝掖了掖被角,把枕边的猫抱起来:“我去把玉岁给太子妃送去。” 可真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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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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