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下去玄德帝一定不会放过易吹河,都这样还不杀了景春深,那一定是易吹河和景春深之间还存在某种联系。就像之前的秦渊和林星谋一样,林星谋用命换来了秦渊荣归故里,可秦渊却是差点闹翻了天。 若是易吹河这都还能忍……就极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当年的秦渊! 玄德帝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上演大靖! 景春深派人打听到了易吹河的位置,就在京都城郊外的黑龙寨内。 查到位置时,景春深几乎快急疯了,黑龙寨……暯王的手下…… 易吹河这是要反了…… 如此一来又要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景春深画了半个月的时间伪造好了一封信笺,易吹河来算账的信笺,又安排好了其他的各种琐事,便起身独自前往了黑龙寨。 刚到寨子门口,景春深便被一阵黑影拉了进去。 “唔”,景春深被粗暴的重重摔在地上。 “本来想一把火把你们都烧死,你倒是亲自跑来了,往日里我怎么不知道小宁这么急不可耐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景春深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易吹河,你快唔……” 易吹河一刀割掉了景春深的舌头:“你的嘴巴太会蛊惑人了,还是不说话的好。” 杀了我…… 疼痛难忍,景春深向前抓住了易吹河的裤腿却被易吹河狠狠甩开:“手也不想要了?” 鲜血大量涌出景春深的口中,他伸手捂住嘴却是根本盖不住鲜血,连带着他的手也一起被献血覆盖。 易吹河:“你是来找艹还是来找死?不如我替你决定了吧,我砍掉你的四肢,把你关起来永不见天日,这样你觉得好不好啊?” 景春深摇了摇头,不能这样,快杀了我把我碎尸万段怎么都行,然后丢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 “不好?”易吹河狠狠拽起景春深的头:“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还要我怎么对你你才肯对我有一丝留情?想必是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满意的,你景春深只在意你自己,你说的话没有一个字可以信。我父亲什么时候私屯兵马了?是陛下的意思你又为何要插手此事?!你又为何要这般对我父亲?!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你该死啊景春深……你怎么还活着,你去死吧,你自己死掉好不好?你死掉吧,别让我动手了,我不想变成你一样的疯子,你自戕吧……” 易吹河将刀丢给了景春深,景春深抬头望了一眼易吹河,随即便埋下了头。 也好……这样也好…… 景春深拿起了那把刀,易吹河则是死死盯着景春深,景春深将刀举起正要插入胸口却被易吹河徒手拦了下来。 景春深微愣,可立刻,这把刀便捅进了景春深的心口。 “这里才会死,你杀了那么多人,连捅哪里会死都不知道吗?” 景春深呆呆的望向前方,好疼啊…… 很快,痛觉也渐渐的消失了,真好啊。 终于结束了…… 易吹河将景春深抱在怀中,感受着怀中人一点一点的丧失生气:“你自找的,你活该!你该死!你该死……” 易吹河一边大笑一边怒吼,不多时,又无力的哭了出来:“你这个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 本来最开始是想写春深处听雨吹河的,后来发现是死局就不想写了
第90章 番外特别篇(重逢后浮生寺原稿) “督主大人,所以秦渊将军在哪里?”林星谋将话题牵入正轨。 秦叙白微微垂眸:“你真的仰慕他?” “这还能有假?” 秦叙白神色有些复杂:“你仰慕他什么?” 林星谋掰着手指头说道:“他武功盖世之高,他胸怀宽广,他目光长远……” “他叛国。” 林星谋反驳:“他若叛国又何必出征东定之乱?” 秦叙白阴狠道:“为逆贼反言,死罪。” 林星谋直视秦叙白:“人人都说骠骑大军叛国,可据我所知,北城的信息所或是驿点在东厂瞭望驿布过来前几乎处于瘫痪状态,当年所有的一切消息都是东定侯带来的,可在此之后不过五年时间,东定侯带兵驻扎凉地甚至意图自立为王,我一直在想东定侯已经是天下人皆艳羡的盛世英豪,就算是称了帝也必定会落的一个叛乱之君的说法,安安心心做个受人称敬的东定侯有何不好?最让人奇怪的是东定侯回了京受的封赏竟然是永驻北城,听上去确实是天大的恩惠,可东定侯本来就身在北城,实际上却是什么都没赏赐,永驻北城,倒像是要把他永远锁在北城,可为什么是北城?东定侯平了凉地,陛下又岂会没有料到东定侯进入凉地的这么一天?可陛下依旧选择了北城,其后,东定侯便顺理成章的进军凉地,再后来,秦渊就出现了。太顺了,一切都太顺了,像是有人在东定侯背后放了一双手一点一点的把东定侯推进了这条死路。执棋者算计了所有人,包括在凉地一战后从未出面的秦渊,秦叙白,你说这局棋背后的执棋人会是谁?” 秦叙白不语,紧紧盯着林星谋。 林星谋向前靠了几寸继续道:“而在这一切之后,你,东厂督主大人,你上任了,瞭望驿从此布满了整个大靖,而那些阴沟里的老鼠也再也没有作过妖了,督主大人,您在这场局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秦叙白平静问道:“你希望我是什么角色?” 林星谋思索片刻,道:“我不知道。” “别管秦渊了。” 林星谋知道其中厉害,可他心中仍是不平:“那你能不管秦渊吗?” 秦叙白叹了口气:“我只为陛下做事,至于秦渊,谁要管他?他死了,我没有骗你,他早就死了。” “我不信。” 秦叙白抬眼:“就这么仰慕秦渊?” 林星谋目光如炬:“是。” 秦叙白起身走到林星谋,弯下腰直直的对着林星谋:“秦渊和秦叙白,你更仰慕哪个?” 林星谋有些慌乱:“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秦渊那个家伙自大又愚蠢,他害死了无数人他死了活该。你说你仰慕秦渊,你从未见过他,你的仰慕全在于你的想象,可我就在你面前,星星,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什么好?只有我才是真实存在着的。” “还是说……” 秦叙白越靠越近,林星谋被逼的不断往后仰。 秦叙白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你喜欢上了你幻想中的秦渊,所以没有人比得上秦渊。” “我不喜欢秦渊!” 秦叙白紧紧逼问道:“那你非要打听他,这么想知道真相吗?真相就是我杀了他,我亲手挖了他的心,砍了他的头。你还想知道什么?一并问了我一并告诉你。” 林星谋坚定道:“你没有。” 秦叙白不断靠近:“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最看不惯的就是秦渊这种自以为是的脑瘫,我不仅砍了他的头,我还把他的头切碎了掰开,可惜里面没有我以为的泡沫,全是浆糊!你以为我凭什么上位?就凭我够狠!就凭我杀了秦渊!” “秦叙白!”林星谋吼道。 一阵气血上涌,林星谋一下没控制住身体,竟直直的往后倒去,秦叙白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接住了快要倒下去的林星谋。 “林星谋,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注意你的言辞,否则,我一定把你绑回东厂严刑拷打。” 林星谋红了眼眶,他逃避的阖上双眼,道:“那你弄死我啊……弄死我……不就好了……” 秦叙白咬牙切齿道:“说你会听话。” 好疼啊,明明已经闭了眼,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掉在了地面上。 “秦叙白……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我真的受不住了……” 秦叙埋下头,手上用力将林星谋抬了回来,揽进怀里:“你要我杀你,你真狠的下心。” 林星谋无力道:“你杀人很快,不疼。” 秦叙白死死揽着怀中人,任由他在怀里无声落泪。 “分杀谁,杀你,会很疼。” “为什么?” “因为我下不去手,会很慢……很疼……” 林星谋认命般道:“秦叙白。” “我在这里。” “我说……我选秦叙白……” “睁眼看着我。”秦叙白强行抬起林星谋的头。 林星谋不愿睁眼,秦叙白抬着他下巴的手力气越来越大,林星谋被迫睁开泪眼惺忪的双眸与他对视。 秦叙白阴沉道:“再说一次。” 林星谋缓缓开口道:“我选秦叙白。” 秦叙白抬手轻柔的擦去林星谋眼角的泪痕。 他又把星星惹哭了…… “恨我吗?”秦叙白开口道。 林星谋就这么静静看着秦叙白:“恨。” “那就一直恨着我,只许恨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一切都是纯粹的,若要恨,那就恨到底。” 林星谋愤恨道:“你凭什么定义一切?” 秦叙白强势道:“我是秦叙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是秦叙白,可你不是我,我怎么想你只在我。” “随便你。” “你不问我吗?” “我知道。” 林星谋自嘲般低下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秦叙白松手将人放开:“我知道你恨我,林星谋,你要永远恨着我。” 林星谋的心像是被十万只蚂蚁撕咬着,连心疼都是小心翼翼的,真的好疼啊…… 林星谋轻轻推了推秦叙白,兀自起身走向床榻,林星谋躺在床榻上背对着秦叙白,一年前是这样……一年后还是这样……他就像个笑话……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秦叙白侧身看着林星谋落寞的背影,他给不了……他什么都给不了…… 但他得让林星谋保住命,他已经出不来了,可林星谋得活,也必须活下去。 “秦叙白,我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了?” “我梦见你杀了我。” 秦叙白不语,这个人,就知道怎么让自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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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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