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要跟冬歉玩这样的游戏,酒吧里的人都露骨的看了过来,江殊眉头皱了皱,立刻道:“这瓶酒我可以赔。” 冬歉却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慵懒地拉长声线道:“好啊,我陪你玩。” 冬歉对这场游戏输了的惩罚没什么想法,反正只是被绑着,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干脆卖主角受一个人情,笑着应允了。 毕竟,以后自己还要欺负他一段时间呢。 不得不说冬歉的手气真的很差,第一次赌牌的时候,抽到的数字比林承小上许多。 这怎么,完全没有新手保护期啊喂! 冬歉无所谓的撂下了手中的牌,昂了昂下巴:“绑哪?” 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失败的懊恼,目光单纯的像孩童一样,仿佛只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偏偏那双桃花眼含着几分笑意,显得他格外放.荡,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 林承的喉咙滚了滚,心跳声震耳欲聋,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拿起黑绸,呼吸粗重凌乱道:“少爷,伸手。” 冬歉玩游戏一向愿赌服输,此时听话地伸出了手,袖口下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 冬歉的腕骨纤细,摸在手里像上好的绸缎,林承喉咙发涩,绑了很久才在冬歉的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看的手腕被这样绑着,好像冬歉是即将被打包送给什么人的礼物,刺激的场面令人浮想联翩。 冬歉感觉到无数炙热的目光正戳着自己的后背。 第二次抽牌,冬歉手腕被绑着有些,不方便,便吩咐江殊帮他取从左往右数的第三张牌。 江殊的眼睫垂了垂,按他的话照做,将牌取过来递给他。 冬歉的双手被束缚着,看着江殊递过来的卡牌,冲他笑了一下,自然而然地用嘴叼了过来,嘴唇虚蹭过他的手指,牙齿轻轻咬在卡牌的边缘,挑眸看了他一眼,眼里藏着坏,像是恶作剧的孩子。 江殊的心跳乱了一瞬。 林承也快速将手中的牌翻了个面,脸上露出了笑容。 很显然,冬歉又输了。 他这次问也没问,直接弯了弯眼眸看向林承,目光坦然,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他的眼眸水波潋滟,勾心摄魄,迷人又危险。 让人轻而易举地生出了想要独占的心思,贪婪的心思不断膨胀,不想让这双眼睛在注视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林承按捺不住,这次走到他的身后,拿白纱轻轻蒙住了他的眼睛。 冬歉也没反抗,任人宰割地被蒙上了眼睛,只是笑着反问:“林少爷,你蒙上我的眼睛,接下来我们还怎么玩?” 语气轻浮挑逗,倒不像是真的在担心游戏的结果。 冬歉的人设就是游戏人间,不掩饰自己对别人的欲望,也不介意别人对他动什么不干净心思。 反正他有心脏病,活着就是为了开心,玩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拘束。 更何况,美貌就是他作弊的最大利器。 冬歉眨了眨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羽翼般颤动,他转过眼眸,轻声蛊惑道:“要不,林少爷放过我这一次?” 林承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瞬,耳朵都酥了,在他眼里,冬歉就像是披上画皮的妖怪,惯会蛊惑人心,此时此刻,无论他想要什么,林承都愿意给。 这种撒娇手段是他惯用的伎俩。 只可惜,有的人就是不吃这一套。 比如... 酒吧的门顷刻间被人推开,门外的人气质冷冽,无机质的灰色眼眸注视着冬歉,空气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森森寒意涌入每一个人的血液。 冬歉原本从容的目光变得慌乱,惑人的表情瞬间破碎,对着门外的人支支吾吾道:“...哥?” 冬思危的视线往酒吧内扫荡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冬歉的身上,冷笑一声:“几天没管你,你就乐不思蜀了?”
第2章 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冬思危一步一步地走到冬歉的面前,沉声道:“跟我回家。” 他的目光顺着冬歉惊慌的目光一寸寸下移,直到看见了他被绑缚住的手腕,原本阴沉的脸色变得愈发危险。 冬思危的目光看向冬歉旁边的人,仿佛在确认这东西到底是谁绑的。 这是江殊跟冬思危的第一次对视。 在原剧情中,冬歉第一次轻薄江殊的时候被冬思危逮了个正着,没想到现在,看起来被轻薄的人貌似成为了自己。 冬思危似乎也没有心情追究到底是谁绑了冬歉的事情。 毕竟就像外人说的那样,冬歉跟冬家不合,冬思危自然不会有闲心去管他的破事。 他就着冬歉手上的绳结将冬歉捞了起来,气压极低地扯着他往外走。 到了楼下的时候,冬歉才委委屈屈地跟冬思危说上一句:“哥,我疼。” 冬思危这才回过头来,解开束缚着冬歉的东西一看,手腕果然红了,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暧昧的红痕。 这个世界的冬歉有些泪失禁体质,受不住痛,此刻正可怜地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像一抹胭脂。 冬思危不再用力拉他,但是脸色依然不悦。 坐到车上,空间封闭,四下无人的时候,冬思危面沉如水道:“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跟谁学了那些手段,一身骚味,要是我晚点过来,你是不是还准备躺在哪个男人的床上?” 冬歉没有反驳,只是默不作声地往车的角落里挪了挪。 在这个世界的人物设定里,冬歉的两个哥哥最讨厌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只有在冬歉来酒吧的时候,他们才会愿意来管一管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作为两个哥哥的一级舔狗,只要哥哥愿意关心他,哪怕是骂他,他都喜欢。 所以只要人身自由,他每周都要来这种地方混个脸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的两个哥哥都对这种地方厌恶至极,但是只要他过来,他们俩百分百会有其中一个过来捞人。 不过,这也给他们结识主角受提供了契机。 炮灰是为了衬托主角受而存在的。 相比于他这个整天沉迷酒色的人,为了学业和生病的母亲去那里打工的江殊就显得自带档次,凌然不可侵犯。 至于他这种惹人嫌的炮灰,被怎么对待都可以。 * 回到冬家主宅之后,冬歉还在默默揉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 冬思危多看了他几眼,嘲讽道:“是不是还要带你去看个医生。” 冬歉不太正经,笑嘿嘿道:“不用,去医生那晚一点,我这伤就该愈合了。” “.......”,真是油嘴滑舌。 冬思危走到哪,冬歉就像一只小鹌鹑一样,紧紧跟着他。 这也算是他撒娇的一种方式,那就是跟粘人精一样,走哪跟哪,倒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只是想用这种手段逃避惩罚。 换作一般人见了,早就缴械投降,要什么给什么了。 但冬思危并不是一般人。 冬思危冷道:“今晚睡禁闭室。” 冬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哦豁,来了。 他的眸光颤动了一下,立刻拉住冬思危的袖子,装可怜道:“哥....别这样,我怕黑。” 他的指尖轻颤,蜷起的指节晕着淡粉,薄唇紧抿,尾音都发着抖。 冬思危一点也没有心软:“知道怕黑,怎么就不知道长长记性?” “长了长了,这次真的长了。”,他想,才怪呢,下次还敢。 他委屈的时候眼圈就会泛红,睫毛湿答答的:“哥哥,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是真的怕黑。” 虽然话说的可怜,但是冬歉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冬思危都不会对他网开一面。 如果他会这么容易就心软,那他就不是冬思危了。 而且,冬思危平常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喜欢装可怜耍赖的人,所以冬歉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到了他的雷区。 为什么知道这些还要这么做?因为,他故意的。 冬思危越讨厌他,当他包养江殊后,得知情况的冬思危就会越心疼那个人。 就在冬歉以为接下来冬思危就要将他一脚踹进禁闭室时,冬思危攥了攥拳头,面无表情道:“回你的房间面壁思过去。” 冬歉愣了半晌,恍惚道:“哎?” 怎么不是去禁闭室? 看他半天杵在那里不动,冬思危冷眸看他,冬歉知道再磨蹭下去就崩人设了,松开他的袖子,忙不迭的跑了。 奇怪,冬思危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 * 冬歉当然不会乖乖地待在房间里面壁思过。 他窝在沙发里抱着枕头,边嚼着橘子味棒棒糖边跟系统一起看电视。 电视正播到唐僧给孙悟空念紧箍咒,猪八戒大喊道“师傅别念了,别念了”的剧情。 系统好奇:“什么电视剧,有猪又有猴的。” 冬歉:“烽火戏猪猴。” 系统:“......” 冬歉舔了舔棒棒糖,歪着脑袋问系统:“下一次跟江殊见面是哪段剧情?” 系统翻了翻剧本道:“是冬歉强迫包养江殊的剧情。” “喔。”,冬歉捏着自己手里的柔软的抱枕,嚼碎了塞在口中的棒棒糖,目光淡淡:“看来他也要开始讨厌我了。” 系统有些担心:“宿主。” 有些员工在角色扮演的时候出于道德感不愿意做出一些坏事也是常见的事情。 它担心冬歉也会这样。 冬歉笑了,将糖棍丢进了垃圾桶里,看着电视剧里被唐僧误会的孙悟空,微笑道:“放心,我有职业道德感。” * 第二天上午,江殊在酒吧里清理昨天客人们狂欢一夜留下来的狼藉。 清理到昨晚帮他的少爷坐的位置,他心中一动,抬眸问酒吧里的调酒师:“你知道昨天晚上被人带走的那位少爷叫什么名字吗?” 调酒师将冰球放进刚刚调好的威士忌里,随口道:“你说冬歉,冬少爷啊。” 江殊轻声道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唇角扬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调酒师扬了扬眉道:“兄弟,我劝你不要对他有什么想法,你要是不来这里工作,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他昨天帮你只是心情好,你可千万别抱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虽然他表面上说的好像是为他好,但实际上,他的笑容下隐藏着深深嫉妒。 毕竟,他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跟冬少爷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就中了大奖,居然能让江少爷帮他一把。 江殊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须臾,语气淡淡道:“我只是想因为今天的事情向他道谢。”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280 首页 上一页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