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宋渝归脸莫名红了一圈。 沈惜枝愈发好奇的眨巴着大眼睛,“为什么还没到呀,你从别的地方买的吗?” “嗯,托楚姑娘买的。” 这话一出,沈惜枝就知道并非凡品了。 “什么东西呀,我想知道~” 可明明是她先提的,她先叫人感兴趣了,这时候又不愿意说,反而摇摇头,温声道,“我不告诉你。” …… 不告诉我也要说的这么温柔吗? 沈惜枝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抱着妻子晃来晃去,她是很乖的性子,妻君不想说就不说,只是倚在人怀里小声要,“那你亲我一下,今晚不睡素的了好不好?” 因为店面忙碌,她们每天累的要死,吃完晚饭基本沾床就睡,很困很困了,半拉月过去,两人硬是啥也没干,纯睡素的了。 但今天,惜枝有点忍不住,她不想再睡素的,一双泠泠美眸水汪汪的,可怜兮兮望着宋渝归。 谁家女人被媳妇儿这么看能忍得住? 反正她不行,她当时就要不行了,媳妇儿一求,她也没说答不答应,已然将人扑到床上。 手伸出去在床头柜一寻,翻到许多旧衣服,熟练的都垫到惜枝屁股底下。 宋渝归低头去吮她,吮她的唇,两枚娇嫩可口的樱桃,雪白细腻的肌肤。 待处处都透着红痕了,原本扶着人肩膀的手指才一点点下移…… 连带着沈惜枝的声音也在颤,“你,你托着我点呀,要掉下去了。” 她的手勾着妻子的脖子,却越发无力,仿佛下一刻便能滑下去似的。 宋渝归老实的托住人屁股,一边托着,一边又揉了揉。 她空旷了半个多月,如今一遭被人疼爱,泪湿双眸,天鹅颈高高扬起。 呜…… 喜欢,好喜欢,喜欢她碰我的感觉…… 沈惜枝轻声哭噎着。 她舒坦她也舒坦了。 宋渝归抱着人躺下,舒舒服服的,两人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几天累的要命,就为了赚那点银钱。 晚秋楼一日能用半边猪肉,这还是因为桌椅少,一次只能坐六桌客人。 许多人一来见没位置了,都只好买个手抓饼带走吃。 手抓饼也是个新鲜吃食,很快在镇上打响了名声,尤其是里面的番茄酱,极受一部分人喜爱,时常有人要求多加酱的。 有了媳妇儿的店,宋渝归一天只卖半只猪,那也不必起太早了,半只猪总归都是卖的完的,寅时实在是天都没亮呢。 现在她要等天亮了再出发! 两人又好生过了几天美满日子,这天,宋渝归去店里晚了许久,都过午时了才到,一群人盯着她,她也心虚,摸摸鼻子,“刚刚有点事,所以来晚了。” 沈惜枝正好从里面出来,闻言一脸疑惑,“出什么事了吗?” 她们是妻妻,她自然想知道。 宋渝归连连摇头,“没啊,没出什么事,回去再和你说。” 一看就是妻妻间的小秘密,旁人即使好奇也没有问,只楚晚棠一脸了然,看了两人一眼,回头又见自家表姐无知无觉,笨蛋一般的神色,颇感无奈,伸手把表姐好奇看向外面的脸转回来,让她被迫看着自己,“一会儿我陪你出去玩,现在先别看了。” 她心里想的是,就不能多看看我吗? 表姐生性活泼,总是很好奇,爱动,她的视线永远不会安静的落在她身上。 一开始她还觉得不甘,但现在已经习惯了,落不落在她身上的也无所谓,只要爱她就好了,心里有她就好了。 去岁,她们离开城镇回去京城,是因为王权更迭,姨父一直是新帝一派的,当初池家与新帝一起被打压,如今局势扭转,新帝掌权,自然要请他回去辅政了,她们也跟着回去,路上却遭遇叛贼残余的党羽暗杀,表姐拼死也护着她,为她受了好多伤。 表姐嘴上不说些情爱之类的话,但她心里都知道,表姐定是喜欢她的,她也是爱她的。 罢了,只要喜欢就好了。 只要喜欢,她就什么都不求了。 楚晚棠心想着。 直到天快黑了,饭馆才关上门。 宋渝归与沈惜枝一道回去,她还记得在镇上妻君不愿与自己说的事,还没到家呢,就拿眼睛一个劲儿扫她。 宋渝归低咳一声,“你过来看看。” 沈惜枝跟去了,只见妻子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红色箱子来。 她惊喜又诧异,“呀,你买了很多吗?都要用箱子装了。” 宋渝归憨厚挠头,“也不是很多比较贵重,用箱子装稳妥一点。” “很贵吗?” 家里如今的收成很有些可观,惜枝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节约害怕花钱了。 些许钱财能买妻君高兴,她也很乐意的。 “还行,和我们家的房子差不多贵。” 沈惜枝:??? 虽然我没有那么节约了,但这也不代表你能这么大方啊! 她手瞬间一抖,打开箱子的力气都没了。 眼眸不敢置信的睁大,声音也不由自主拔高,“你说多少?” 见她这副模样,宋渝归立马改口,笑眯眯道,“开玩笑的,怎么可能那么贵,你打开看看嘛,先看看。” 沈惜枝从听见价格起就要怒了,眼下她说是开玩笑的,也并未完全放下心来,小心翼翼打开了箱子,竟见里头盖着一块干净的布,她一懵,宋渝归笑眯眯,“你把布拿起来。” “哦。” 小姑娘乖乖听话。 直到布拿起来了,看见里面亮眼的红色嫁衣,顿住,这下是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上面绣着大朵的百合花作配,鲜艳夺目,材质更是没有摸过的好。 宋渝归含笑问身侧人,“喜欢吗,我挑了花样请楚姑娘帮我送去京城让京城里的人做的。” 沈惜枝手指轻轻摩挲在那身红嫁衣上,连稍用点力都不敢,生怕摸坏了。 “喜,喜欢。” 她一直低着头,乌黑的长发遮掩住些许神色,宋渝归看不见,但她听到了些许哭音,顿时瞪了瞪眼睛。 “你不会是要哭吧?不会吧,枝儿?” 她一边说一边把头努力往下探,试图看看惜枝到底哭没哭。 沈惜枝:…… 再多的感动也被弄没了。 她推了宋渝归一把,神情无奈又有些想笑。 宋渝归把人抱在怀里,见她感动的眼泪汪汪,心里又觉得熨帖了,“乖宝宝,要不要试试嫁衣?” “别,别这么叫我……” 那三个字她实在说不出来,又欢喜又羞耻。 宋渝归只当不知她的复杂心绪,还在温声哄她,“叫一叫怎么了我又不跑大街上叫,我就在我们自己家叫叫嘛,再说了,难道你真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可是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我说你是乖宝宝,你总是吃的特别紧,我手指头都要被绞断了。” 宋渝归似抱怨道。 沈惜枝一张柔媚艳丽的小脸霎时通红通红,妻君,妻君在讲什么胡话呀! 简直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哪有这样! 沈惜枝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嘴上却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的,小脸羞答答。 可爱的要命。 宋渝归愉悦的眯了眯眼睛,不再故意逗她,声音温柔婉转,“好了,你去换上这件给我看看好吗?” 沈惜枝扒着妻子的手臂,小声问,“你就买了一件吗?” “这怎么可能,自然买了两件,我的在下面。” “哦,那我要洗个澡再换,你也洗一洗。” 她们忙碌一天,身上多少出了点汗,但她不愿让汗尘沾了这衣服。 “嗯,好。” 今日的惜枝格外柔情似水,恨不得巴在妻子身子,不止洗澡不肯自己动手,就连出浴桶都是要人抱着的。 沈惜枝声音娇娇软软,粉嫩脚尖透着水润的晶莹,往下滴水,她在抱怨,“只是叫你帮我擦洗一下,你,你怎么能扒开呢……” 这下真是哪哪都被洗干净了,洗的非常干净了。 “不扒一下怎么能洗干净嘛。” 宋渝归十分不服,为自己辩解,被人瞪了一眼。 但沈惜枝只是瞪她,要说多生气,也是没有的。 两人洗了澡,才小心把华丽贵重的嫁衣取出来,下面还有一件,是宋渝归给自己买的,稍微简单一点,她把钱都花媳妇儿那件上了,但两件的料子和绣娘都是一样的。 “你看看喜不喜欢。” “这般好看,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你喜欢最好了。” 两人换完鲜艳的嫁衣,屋里的青砖碧瓦仿佛一下子亮堂许多。 “还合身吗?我自己给你量的尺寸。” “嗯,合身!我好喜欢。”沈惜枝低头望着华丽的嫁衣,眼里是说不出的惊艳。 “喜欢就好,我送之前就怕你不喜欢。” 宋渝归垂眸道,忽而眉眼又有些温柔,“对了,我还有一事一直瞒着你,希望你知道了这件事后,无论再生气,也让我功过相抵好吗?” 沈惜枝一愣,听她说什么功过相抵一直瞒着,心中竟生起密密麻麻的不安来,什么事啊,能有什么事啊,为什么说的如此严肃,好似很严重一般。 是,是要紧的事吗? 小姑娘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出她们间能有多要紧的事互相瞒着。 沈惜枝咬了咬唇瓣,眸光忐忑,“你,你先说呀,不要这样,我有点害怕。” 她胆子小,见妻子如此,只以为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瞒着她了。 “嗯,那我就说了。”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这件事其实藏在我心底好几年了,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你我至亲妻妻,按理说不该有所隐瞒,但……” 我那时候以为你是大反派怕是背刺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好的老婆,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任何事了。 宋渝归看着妻子的神色陡然感动起来,却把沈惜枝吓得说不出话来,声音更是不由自主拔高几分,“什么?还瞒了我好几年?” 她们在一起总共才几年啊,宋渝归大混蛋,居然瞒这样久! 她前面还有些忐忑,现在完全就是怒目而视了,像一只凶巴巴的小猫。 宋渝归咽了咽口水,握住媳妇儿小手,被媳妇儿用力甩开,也有些委屈,“那我现在不是正要和你说嘛,你先别生气啊,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 她态度诚恳又认真,还示着弱,沈惜枝完全无法对这样的妻子生起气来,很快就鼓了鼓腮帮子,看着她闷闷道,“好啊,那你先说,你说了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 看起来很有挽回余地的样子。 宋渝归低咳一声,“那我就说了。” 沈惜枝做了很大的努力,脸色十分慎重,直到听见宋渝归说,“其实我不是你原本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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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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