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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和她平着对视，莫名带着委屈的表情，早晨开口第一句话，声音哑哑的。 “今天，你能不能在家里陪陪我？” 叶歆竹听着这话偷偷扯嘴角。 “好。” 叶歆竹飞速请了三天假，简单的事情都在家里办公。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不由控制了，温言一整天跟树袋熊一样，盯着她不放，基本是人走到哪，视线跟到哪。 叶歆竹有点后悔没把叶小言接回来，好歹能分散一下这个人的注意力。不过温语舍不得放小家伙回来。 叶歆竹尽可能地体谅温言，但是再怎么样，这个视线跟带着温度烫过来一样，看久了也会让人不自在。 到了傍晚饭后，叶歆竹实在受不了了，提出看电影。 温言从善如流，拿出投影放在客厅，房间里的窗帘全部拉上，今天刚好还是阴天，屋里暗沉沉的还挺有氛围。 温言没有看电影的习惯，选片子的事就交给叶歆竹了。 温言问她要不要吃零食，她自己倒是很自觉了拿了饮料，叶歆竹挑了一个果酒。 叶歆竹看电影看得挺认真的，但偶尔低头喝酒的时候，余光瞥见旁边的人视线锁定了自己。 也是，温言这人，一直挺没意思的。不爱上网，连电影也不怎么爱看。 电影两个半小时，周边的酒水也消灭了大半，温言给她投喂水果。叶歆竹咬着那一颗草莓，稍微用力，汁水渗出一点，甜丝丝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 草莓含进去一半，她视线一低，温言的手还在下面托着，她便将草莓整个吃进去，又用咬过草莓的牙齿咬住了温言的指尖。 温言的视线也在这边，叶歆竹让她看得一愣，好像很疼似的，下意识皱眉，又突然反应过来叶歆竹根本没用力。 空气静了几秒钟，叶歆竹放开她可怜的手指，温言动作缓慢地抽回来，视线终于从叶歆竹的脸上移开，看着自己指尖的那点晶莹，舔了舔唇。 “叶歆竹……” 叶歆竹转头，视线捕捉到的是一点残影，温言的眉眼清晰地映在眼底，在虚焦后的一瞬间聚拢，猝不及防的动作令她的心跳加速。 “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叶歆竹身体往后靠，手撑在后面，后部分的重量压上去。 这个距离，她几乎能看的清温言根根分明的眉毛，能看得清对方眼里漾出的波纹，闪烁的光芒里面掺杂着期待和心动。 叶歆竹摇头，直接伸手一扯，拉着温言的衣领往下压。 之前就说过，冬天的时候皮质的沙发会太凉，温言想换，被叶歆竹制止了，最后买了一个沙发套。 沙发套是棉的，可以机洗…… 两个人相拥，吻在一起，迫不及待地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叶歆竹嘴里还有草莓的味道，在接吻的间隙里面被均分了似的，尝不出味道了。 房间里面开了暖气，温言小心地拆开属于自己的礼物，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又用自己的嘴唇一一感受了一遍，所到之处引起一片颤栗。 叶歆竹扯住温言的衣服，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脖颈。 客厅并不适合做这样私密的事情，沙发终究不是床，狭窄的空间束缚着动作。棉质的沙发套在蹭动下发出声响。 虽然窗帘都拉上了，四周静谧，她甚至偶尔能听到自己压制不住的嘤咛声的回响。 纤细的脖颈不复雪白，染上一片诱人的绯红。温言察觉到，复又转上来吻她的脖子，叶歆竹脖子上的血管很浅，吻上去的时候，似乎能被急促的振动感知，喉咙止不住地滚动，呼吸声自四面八方袭来。 温言给叶歆竹披上一件衣服，两个人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平复心情，连空气中都氤氲暧昧的气息。 叶歆竹闭着眼，张嘴喘息。良久，听到身边的人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叶歆竹，跟我去洗澡好不好？” 一直都是这样，叶歆竹懒得动，事后洗澡，打扫，基本都是交给温言做，搞得温言像个苦力，所以后来她过意不去，也强撑精神帮着收拾，结果有一次在墙角倚着睡过去了。 温言把叶歆竹抱到了浴室，身上那层可怜的衣服又被拿掉了，身上空空荡荡。她感觉自己像一只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只不过温言是个比较好的屠夫罢了，说什么都听。 叶歆竹被放到浴缸里，浴缸很大，放了一层温水，浴室里又开了暖气，十分周到。 温度过分舒适，叶歆竹又要睡着了。 结果某人帮着洗浴，洗着洗着，可能是哪一步没对，她开始隔着水轻柔地抚摸。几乎是一瞬间，叶歆竹就被激的清醒。 这根本不是正常洗澡的力道。 在睁开眼的一瞬间，身上的人就立马察觉。温言的眼神已经朦胧，盯着叶歆竹的眼睛，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还是可怜巴巴地压着，眼神寻求着对方的同意。 “温言。” 温言的视线已经移到叶歆竹的唇上。叶歆竹在病好之后，加上一段时间的疗养，体质改善了不少，唇色比以前红润很多，本就好看的唇形如今饱满晶莹，有点充血红肿，更像一颗漂亮的红樱桃，上面还泛着水色，勾引着别人采撷。 没等叶歆竹说完，温言就凑上去亲她的脸，还有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眼睫毛轻羽一般扫在敏感的唇间，痒痒的，将心里的欲望也勾起来。 “我好想你，好想要你。我等了太久了叶歆竹，我现在都没什么实感。” 叶歆竹叹了口气。 “上来抱我，亲我。” 暖气是温的，外面个位数的温度，叶歆竹却热的浑身是汗，泡在水里，也不知道是水是汗还是眼泪，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叶歆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这一场闹剧，全身心地投入温言的节奏。可是方才折腾那一下，耗费的心力也不少…… 如果说水流是温和的轻抚，不带任何目的，所有接触的部分都赋予相同的力度。那唇舌显然是一个更为体贴的介质。 那一分温热既而滚烫的触感出现，叶歆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放松的身体紧绷起来，连脚趾都止不住地蜷缩。 一下一下地轻点，好似在弹奏着一首节奏感很强的动感音乐。 叶歆竹受不住，茫然地睁开眼，头顶的顶灯已经被温言调成暖色调的黄光，视线模糊，连墙上瓷砖的花纹都看不分明。 她艰难启唇，发出的声音确似变了音调，尾音扬起一阵呻吟。 “温言。” 控制不住地漏出低吟。温言动作不停，好似没有听见。痉挛的身体颤抖，叶歆竹终于是带着威胁和愠怒喊了温言的名字。 “温言！” 始作俑者抬起头，同样是涣散的瞳孔，鼻尖上全是水，舌头往外吐着，晶莹的水色之上好像不只有自己的气息。 她做的有点懵了，浑身湿漉漉的。 配上此时湿漉漉的头发，杂乱地垂落在那张红的动人的脸上，长睫跟着眨眼的动作扇动，像一只不经世事的小狗。 叶歆竹伸手碰了碰温言的湿发，嗓音温和宠溺。 “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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