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死遁后病娇女捕为我痴狂 作者:墨玖黎 简介: 江湖上人尽皆知,阮清溥与唐皎水火不容。 阮清溥自诩劫富济贫第一人,将京都有头有脸的权贵得罪了个遍,意气风发肆意妄为,红衣怒马扬名天下。 唐皎却是正气凌然,清冷如天边皎月,是无人能攀折的高岭之花。 阮清溥在她身边,本就是大逆不道,惹得世人议论纷纷。 更枉论以身犯险,为唐皎出生入死,千方百计护她周全。 “你何苦为我牺牲至此?” 身陷囹囵之时,唐皎白衣染血,本该狼狈不堪,那张脸却美得惊心动魄。 “正邪本就殊途,你我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没试过的事,你怎么知道?”阮清溥笑意盎然,“你我共谋,何愁天下有做不成之事?” 唐皎就是在那一刻,陷入这人织的情网,冷淡面容下惊涛骇浪。 后来,阮清溥才知道,一向镇定自若的唐皎醉酒时,也会眼角泛红,柔声叫她:“都是你这狐狸精,坏了我的清心……” “是吗?”阮清溥起了玩心,“家中长辈都叫我清清的,你也叫我清清好不好?” 刹那间,唐皎耳根红欲滴血,连呼吸都急促:“你……” 阮清溥下意识去扶,只觉眼前一黑。 唐皎的手,遮住了她的视线,一抹柔软生疏地落在自己唇角。 阮清溥怔在原地,她这一生留下无数传奇,人人说她是传奇大盗,却偏偏被唐皎窃走了最重要的东西。 为表明心意,阮清溥不顾满城通缉令,只为将匿于心中的秘密说给唐皎听。 “我待你,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我待你,不求目的,只问今朝。” 她听到了回应。 “我对你,亦如此。不论正邪,只问今朝。” 一句不论正邪,唐皎步步为营诱阮清溥入局,只为逮捕她。 直到锒铛入狱,阮清溥才后知后觉唐皎从未对自己动过心。 阮清溥假死逃生,决心忘了唐皎,再不问世事。 谁知,江湖上传来消息,唐皎单枪匹马杀去血雨楼,只为夺走她的遗物,要她永留她身边。 阮清溥:?! 好可怕,再也不敢招惹她了。 一别数年,阮清溥遭人暗算,沉船之际,竟然又见唐皎。 唐皎仍旧清冷孤高,如山间白雪,眸底却是一片晦暗,倾身质问:“清清,为什么...丢下我...” 内容标签:女强 相爱相杀 古早 傲娇 日久生情 主角:阮清溥 唐皎 一句话简介:狐狸精妖女侠客vs清冷病娇女捕 立意:安天下尽绵薄力
第1章 醉仙楼里,缁衣捕快被人从二楼踹下,须臾只留下一阵巨响。翟伸动弹不得地哀嚎着,看客一片唏嘘,堵在醉仙楼大堂对着男人指指点点。 罪魁祸首面戴青面獠牙鬼面,身着赤色锦衣,一手握长剑,一手拿画轴,好不张狂!仔细一瞧,竟是个女人!女人身材高挑,衣带由金丝勾勒出祥云状,墨发半披半束,饶有兴趣地观望着楼下匆匆赶到的小娘子。 来者身着月白劲装,身后跟着三五个缁衣捕快。阮清溥靠着二楼栏杆,瞧见小娘子眼中的冷峻。 好生俊俏的人儿,六扇门换人了?阮清溥眼里多了几分戏谑。 “女捕快?” 人声鼎沸,阮清溥声线慵懒,与她戴着的鬼面不符。阮清溥不知自己的声音是否被女捕听到,不过女捕的确睨了自己一眼。 被自己踹下楼的男人由女人身后的捕快搀扶走。等场地空下来,唐皎手握雁翎刀踩着轻功直向自己逼近。阮清溥向后躲去,怕小娘子一不留神摔下去。待确定小娘子跃过了栏杆,阮清溥才肯出剑。 唐皎刀法狠厉,重心极稳,唯一的致命缺陷是刀法过于老套了。不过比起那帮子无用男人,唐皎有意思得多。阮清溥眼中飘过几分玩味。 “小娘子的刀法真是凶呢。” 闻言唐皎脸色愈冷,阮清溥心中发笑,她莫不是觉得自己在嘲讽她? 刀剑不断擦出火花,楼下看客纷纷抬头。 “你们说谁能赢啊?” “我赌女侠!女侠就没输过!” 正论着,雁翎刀向阮清溥心口刺来,谁料女人竟用左手画轴挡!看客纷纷撇头不愿目睹血腥之景。间不容发之际,唐皎眉心一拧,催动内力强行改变刀刃轨迹。霎时间,刀柄脱离唐皎手心,插入阮清溥身后的木门内。 木屑飞舞,唐皎手臂一麻,青灰色的眼蕴着怒意,“疯子!” 阮清溥摊手装无辜,“原来小娘子要的不是我,是这幅《北玄武》啊。既然你们六扇门想要,我给你就是。” 未等唐皎反应,阮清溥已将画轴丢给她,唐皎迅捷抬手接画,阮清溥眼里掠过一抹惊叹。 “小娘子,人家还有要事,来日方长,我们会见面的。” “借小娘子肩膀一用。” 唐皎在不明所以中被女人踩了一脚,月白色的劲装留下灰蒙蒙的印迹。再回头,阮清溥已离开了酒楼,轻功快的令自己看不清。 空中弥漫着好闻的檀木香,唐皎踩着栏杆下楼想去追,翟伸的声音抢先一步传入到自己耳中。 “唐大人!别追了,这就不是我们该抓的人...” 唐皎不甘停步,眼里噙着些许幽怨打开了画轴。当字画滚落,唐皎眸底凝起杀意,纤长的指尖揉皱宣纸。捕快们不解,纷纷凑到唐皎身后打量起“价值连城”的珍宝。 “噗!” 包五不合时宜的笑勾起看客的好奇,男人自知闯了祸,连忙用手捂住嘴,还是没能躲过唐皎不着情绪的一瞥。完了.... 唐皎将字画扔到地上,众人围成一团弯腰打量。 洁白稠密的宣纸,赫然落着一只又呆又丑的王八。王八的脑袋上,顶着三个飘逸墨字——六扇门。宣纸右下角,落着铁画银钩的三字——月清瑶。 “哎哟这...这...” 醉仙楼外的红衣女子熟练的穿梭在瓦房之上,正值黄昏,柔和的光洒在阮清溥身上。不多时,她走进南郊的草亭中。 鬼面被阮清溥摘下,她生了双含笑的瑞凤眼,琥珀色的瞳孔在光下柔和,好似看谁都是含情脉脉。女人鼻梁高挺,眉如墨画,脸上总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草亭中背手站立的女人听到脚步声后转身。 “字画。” 云舒简明扼要,将手中的画轴递给阮清溥。接着上下扫着阮清溥,待确定她未受伤后一直紧绷着的脸才放松下来。 “怎的去了这么久?” “六扇门换人了,觉得好玩,陪新来的丫头多玩了一会儿。” “丫头?” 云舒略显疑惑,阮清溥来了兴致,唇边漾起一抹笑。 “是,我才知道六扇门里还有女人。不过她可比原先的酒囊饭袋厉害多了,出刀也狠,若不是怕姐姐你多等,人家真要打听个姓名了~” “出息。” 云舒无奈,外人哪能想到丫头是上官烟的女儿,除了样貌和武学,和门主真不像是一家人。 “后续呢?放去拍卖?” “再来一招调虎离山可好!放出拍卖消息,我去周府偷账本,届时老头势必会带人去千机阁堵你。等我拿到账本,抄录下来挂到六扇门的大门上,倒是让那帮鹰犬瞧瞧,究竟谁不是个东西!” 云舒没插话,无奈的笑意里透露出几分偏爱。丫头嘴上说着不在意,被朝廷鹰犬腌臜的事至今还耿耿于怀。 “好。” “酉时,你去千机阁,我混入周府。” “万事小心。” “好。” “对了,事成之后回飞无渡吗?” 阮清溥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她轻咬着下唇,垂着眼眸问。 “阿娘让你劝我回去吗...” 云舒欲言又止,正想圆了慌,阮清溥却先一步看出端倪。 “是姑姑吧。” “嗯,副门主说牵挂你良久,希望你能早日回去。” 阮清溥又笑,云舒看出她的牵强。 “左护法大人呢?此番是必定要回去了吧。” 久违的称呼听的云舒一愣,丫头不喜欢飞无渡,更不喜欢少宗主的称呼。自己陪她历练的这一年里她从未唤过自己左护法,看样子是真伤心了。 “嗯,门内有些杂事,我去应付。” “也好,何日走?” “三日后。” 云舒离开了草亭,阮清溥的心难免空落落的。前几年的历练都是自己孤身一人闯荡江湖,碍于飞无渡的情面,无人敢对自己不敬。 除夕夜,又和阿娘吵了一架...自己也就出现在官家的视线中。 云舒找到自己的时候,阮清溥以为是阿娘要接自己回家了,结果又是姑姑... 不愿多想,阮清溥无奈一笑再度离开了南郊的树林。 墨染天边,车水马龙的街头总算消停下来。今夜月色皎皎,星河枕着暮色,女人穿梭在月光中。 正值暮春,万物回暖,丝丝缕缕的风撩动着女人的墨发。阮清溥停于高楼之上,见周远气势汹汹的带着家丁走出正门。 俯视楼下,一个朝廷六品官,竟也能财大气粗到这般田地。那张字画的起拍价被估到了五百两白银,六扇门的鹰犬日日与自己周旋,何不抽些人马看看这等蛀虫。 待周远一行人的身影被墨色吞噬,阮清溥一个漂亮的轻功径直落下,须臾间便混入至风声中寻不到踪迹。 账房门前横七竖八的躺着三五个壮汉,女人从窗子里跳入,吹亮火折子,翻阅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正对着雕花木门的墙面挂着牌匾,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正大光明。 账房内墨香浓厚,女人搜到事关开通河道的账簿后干脆揣到了怀里。冷风席卷而来,不似春日里的和熙,反倒带着杀意。 阮清溥向一旁躲去,不愿恋战。她再次翻过窗子,不曾回头, 身后人穷追不舍,周府的侍从手举火把欲要围剿自己。阮清溥睨着人群,无视他们的叫嚣撤离了周府。 难缠,六扇门的鹰犬显然有备而来。暗器擦过阮清溥的衣摆,是一枚银针,在月色下发着冷光。也不知有没有淬毒。 自己躲避的功夫,逮捕自己的女人又抽出了雁翎刀,阮清溥被磨得来了脾气,转身欲要大骂。 “贼人!哪里逃!” 阮清溥顿住,是白日里遇见的小娘子。借着月光,唐皎的一袭白衣仿佛散着若有若无的光泽。柔风掠过,唐皎的刀又到了自己面前。 “贼人?” 阮清溥重复着唐皎的话,她声音慵懒,说什么都带着撩拨之意。唐皎不吃她这一套,只管出刀。 “小娘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了,何不坐下来和我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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