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蒸烤箱的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全息菜单,上面跳动着糖醋排骨的分子结构图,栩栩如生,仿佛这道菜已经摆在了眼前。而就在这时,一滴油星恰好溅到了奶奶系着的旧围裙上,那围裙上还别着一枚夜光星星胸针,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杨筱彤麻溜地摘下衣服吊牌,“嗖”的一声把它们扔进了洗衣机。智能洗衣仓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就识别到了新面料,滚筒内壁立马亮起了环形星轨,还自动开启了雾化消毒模式。 家里依旧是那常住的四口人,爷爷奶奶宛如两座沉稳的大山,妈妈恰似温柔的春风,而杨筱彤则像初升的朝阳。爸爸却好似那飘忽不定的云,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姐姐杨筱菡已步入高一,因离家太远,便如飞鸟般住校了。妈妈考虑到杨筱彤日后也需上高中,便在全市最好的高中第一中学附近购置了一套房子,此刻正在精心装修,待杨筱菡上高二时,便可在这新房中安居,由爷爷如守护神般专门去照料。毕竟,家如同温暖的港湾,比学校更能让人安心休憩,饮食也更安全,还不耽误时间。 “快来尝尝这碗鲫鱼豆腐汤!”奶奶喜笑颜开,边说边舀起一勺乳白的汤水,宛如舀起了一弯皎洁的明月。此时,砂锅底座暗藏的温控芯片,正犹如一位忠实的信使,悄悄地把火候数据传向云端。杨筱彤嘴里咬着汤匙,一抬头,突然发现抽油烟机的镜面里倒映着阳台上悬浮的衣物,它们犹如一群灵动的舞者,在暮色中翩翩起舞。磁吸扣在暮色中排列成了小熊座的形状,运动鞋的气垫也跟着晚风轻轻地鼓动着,仿佛在大口大口地吞吐着整片银河,又好似在欢快地演奏着一场宇宙的交响乐! 智能晾衣架犹如一位优雅的舞者,缓缓地降下它的身姿。夜光星星宛如一群调皮的小精灵,欢快地跳进了汤碗里。杨筱彤完全没有留意到,烘干后的裤脚收边处,那可调节魔术贴就像一个神奇的魔法师,在吸收了水汽后,正悄悄地将今日新测的腿长数据变成了一串神秘的代码。 次日清晨,阳光如碎金般洒落在大地上,杨筱彤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兴高采烈地抚平那件闪耀着银河光晕的运动衣。袖口的智能徽章犹如一个急不可耐的孩子,一沾水便迫不及待地开启了晨跑模式。昨夜泡出来的星轨水印在阳光下宛如一颗颗璀璨的钻石,晶莹剔透,唯有在奔跑时衣摆飞扬的瞬间,才会从织物夹层中闪现出那隐藏的星空波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身着新衣新鞋,跑步的感觉犹如身轻如燕,杨筱彤比平日多跑了一刻钟才踏上回家的路。她满心欢喜地想象着周一上学后,虽然要穿那如同囚笼般的校服,不能穿运动服了,但是鞋子可以穿呀!低头望着那双洁白舒适的运动鞋,仿佛已经看到同学们投来的羡慕目光,如同一束束温暖的阳光,照得她的心都飘飘然起来……
第2章 拖拖拉拉的作业 杨筱彤手中的自动铅笔在历史练习册上轻轻地戳着,每一次的触碰都在纸面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当她戳到第十七个凹痕时,窗外的玉兰花树正在夜色中微微颤抖,仿佛在与夏日做最后的告别。 那棵玉兰花树的枝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最后几片夏末的花瓣也随之飘落。它们像是轻盈的蝴蝶,在黑暗中翩翩起舞,然后缓缓地降落在地上,完成了它们短暂而美丽的生命旅程。 台灯的光芒洒在习题集上,形成一个椭圆的光斑,照亮了扉页上用红笔加粗的“七年级(3)班”几个字。那红色的笔迹在铜版纸上显得格外鲜艳,仿佛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晕开的墨迹如同细小的绒毛,给人一种柔软而温暖的感觉。 就在这时,奶奶的声音突然传来:“二妞,喝点核桃露吧。”伴随着陶瓷杯底与木桌轻轻碰撞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杨筱彤思绪的大门,将她从对地球仪的发呆中唤醒。 杨筱彤转过头,看到奶奶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核桃露,微笑着看着她。奶奶的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柔和。 书桌上,七科教材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一样堆叠在一起。最顶端的生物课本斜插着标本采集签,那采集签就像一面摇摇欲坠的旌旗,似乎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 筱彤轻轻地用手指摩挲着英语作业本的扉页,仿佛能感受到六年级时自己用荧光笔在上面描绘卡通独角兽的情景。那只独角兽的鬃毛原本是那么鲜艳夺目,如今却被密密麻麻的课程表所掩盖,只能隐约看到一些痕迹。 她仔细观察着周二的格子,里面拥挤着“地理(带分层设色地形图)”和“生物(预习腔肠动物)”这两行小字。由于空间有限,字迹显得有些局促,甚至有一些墨迹在铜版纸上洇出了毛边,仿佛在诉说着它们被压迫的无奈。 突然,筱彤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猛地把脸埋进臂弯里,校服衬衫袖口的第二颗纽扣硌得颧骨生疼,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 “妈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今天地理课上讲等高线的时候,我明明一直盯着投影仪看,可是那些弯曲的棕色线条突然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开始自己移动起来……” 张佳慧的手指僵在女儿肩头。她能透过单薄的棉质校服摸到少女凸起的肩胛骨,像两片未完全展开的蝶翼。书桌左侧的电子钟显示21:47,数学练习册翻到第15页,余弦定理的证明题下留着大片空白。 “我们来做压力温度计好不好?”母亲从围裙口袋掏出便签本,浅绿色纸页带着烘焙杏仁的香气,“就像心理老师教的,你现在感觉有几度?” 筱彤的笔尖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悬停在便签上方,微微颤抖着。那支笔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犹豫着是否要落下,留下它的印记。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筱彤的睫毛投影在墙壁上,形成了一幅奇特的画面。那投影的睫毛被拉长,仿佛无数黑色的蛛网,在光晕中轻轻晃动,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筱彤的目光紧盯着英语作业本上未完成的完形填空,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与那些空格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七度……不,八度半。”她喃喃自语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这个空格的选项就像是在跳一场优雅的华尔兹,让筱彤感到有些眼花缭乱。 就在这时,周五傍晚的雨突然降临,没有任何征兆。筱彤猝不及防,抱着生物标本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冲进家门。她的校服外套已经被雨水浸湿,雨渍在布料纤维间晕染出深浅不一的蓝色,宛如一幅抽象画。 玄关的镜子里,映照出筱彤的身影。她的马尾辫末梢还凝结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其中一滴正顺着历史教材的书脊缓缓滑落,仿佛是被书中的“商鞅变法”所吸引,想要一探究竟。 “二妞,来试试这个。”张佳慧微笑着将一支柠檬黄的荧光笔轻轻地塞进女儿的掌心。 筱彤好奇地看着手中的荧光笔,然后抬头望向母亲,眼中充满了疑惑。 张佳慧温柔地解释道:“宝贝,你可以用这支笔给不同难度的作业标注颜色,就像彩虹一样分级哦。” 筱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将注意力转回到书桌上的台灯。那盏台灯突然发出一阵细微的电流声,仿佛是在提醒她该开始做作业了。 筱彤深吸一口气,拿起数学练习册,准备开始攻克那些令人头疼的题目。她的笔尖悬在练习册上方,犹豫了一下,最终落在了一道关于余弦定理的题目上。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练习册上,余弦定理的公式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斑,宛如一道绚丽的彩虹。筱彤不禁被这奇妙的景象吸引住了,她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当她用粉橙色的荧光笔标记完一道完形填空题时,一个有趣的现象发生了——那些原本看起来扭曲的英文字母,此刻竟然变得像超市货架上的果汁软糖一样,五颜六色,十分诱人。 “妈妈!”她举着标注成薄荷绿的地理作业转身,“等高线变成抹茶蛋糕的纹路了!” 张佳慧站在料理台前,正仔细擦拭着台面,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的目光被眼前的橄榄油瓶吸引住了,瓶子的表面清晰地映出了女儿眼中跳动的光点。 那是一种自开学以来就未曾见过的光芒,仿佛是被压抑已久的星火,在这一刻重新燃烧起来。张佳慧凝视着那闪烁的光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厨房的电子钟显示着时间,19:23,这个数字在她的眼中变得格外醒目。与此同时,砂锅里的小米粥正吐出第八个气泡,发出轻微的“咕嘟”声,仿佛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 而在深夜的23:15,筱彤独自坐在书桌前,周围堆满了各种历史书籍。她突然从书堆中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刚刚从一个遥远的时代穿越回来。 她的历史年表被她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成了渐变的紫罗兰色,从“夏商周”的淡紫到“改革开放”的深紫,每个时期都有其独特的色彩。战国时期的诸侯国名字在荧光色块中若隐若现,宛如夜幕下的霓虹灯牌,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期中考试前夜的月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透过窗户直直地刺进筱彤的房间。筱彤坐在书桌前,她的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滑动着,每一次落笔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已经是第43道辅助线了,那些线条在台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要将她困在这个几何图形的牢笼里。 而在筱彤的手机屏幕上,ForestAPP里的那棵虚拟树苗正在逐渐枯萎,它的叶子变得枯黄,枝干也开始弯曲。这棵树是筱彤用来提醒自己专注学习的工具,但现在看来,它似乎也失去了作用。 张佳慧端着一盘猕猴桃切片走进了筱彤的房间,当她看到女儿在生物课本上画满了诡异的涂鸦时,不禁吃了一惊。那些涂鸦里,草履虫戴着皇冠,水螅的触手间缠绕着复杂的数学公式,整个画面充满了一种荒诞的感觉。 “二妞,你这是在干嘛呢?”张佳慧轻声问道,她把猕猴桃切片放在桌上,走到筱彤身边,看着她疲惫的面容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心疼地说:“该休息一下了,换个脑子吧。” “不要你管!”橡皮擦重重砸在战国形势图上,秦国疆域被擦出苍白的伤痕。筱彤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里留着上周背政治提纲时用圆珠笔画的压力刻度。 凌晨1点17分,筱彤终于攻克了最后一道地理分析题。她如释重负地瘫坐在椅背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走了。 筱彤的目光缓缓落在窗玻璃上,镜子里的自己让她不禁苦笑。她的头发乱如鸡窝,几支荧光笔横七竖八地别在其间,仿佛是某种奇异的发饰。而嘴角还沾着一些没擦净的核桃碎屑,看起来就像一只刚刚从颜料罐里爬出来的困兽,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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