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东西。” 她抬起脚,轻轻落在她腰窝位置,踩了踩,感觉到肌肤微凉,又带着微弱的热气。 对方没有动静,仅有一根葱根手轻轻扣住了沙子,像是在无声地回应。 她将脚往下,顺势勾住她的小腹,将她慢慢掀了面,她的身材如此瘦小,腹部肋骨分明,以至于她没有使用丝毫的力气,对方便如同一柔软的蛤蜊肉翻了个面。 在看见她面容的0.01秒后,江鲜屏住了呼吸,夹着烟的手轻轻抖了抖,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停止了转动,海滩,日落,海风,一切都消失不见,仿佛世界就只剩下了她二人。 便哼着小曲将这美丽的小东西扛了回去。 替她沐浴更衣、看病疗伤、从不下厨的她,为她洗手做羹汤,她主动与她谈心,但是她从不透露自己的一丝一毫,甚至连名字都不曾告诉她,她对她的警惕十分高。 她也不恼,拿出百分百的忍耐力,每天在她面前孔雀开屏,展示自己的颜值、名誉,以及金钱上的实力。 以小东西为圆心,以她自己为半径,她每天以画圆的形式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慢慢缩短距离,小心试探,然而自始至终,迎来的都是对方的冷脸。 再有耐力的猎人都是会狂躁的。 她将一明代的青花瓷瓶砸碎在地,怒吼地掐着对方的脖颈,骑在她身上,手背暴起的青筋和肌肉都在叫嚣,忍耐了太久的爆发十分疯狂。 她要**她。 然而猎物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她以倔强的身躯负隅顽抗,她吻她,她便咬她舌头,舌破血流,她用手扣住她,便被对方一脚踹上脑门,喘得眼冒金星,她翻滚在地,青花瓷碎片嵌入身体,她丝毫不觉疼痛,只觉得后脑勺和后背有冰凉的尖锐物进了来,她丝毫不在意,操起一旁的皮鞭,对准床上的小东西狠狠一顿狂揍。 “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的人也该是我的,没有我,你早就被鲨鱼蚕而食之,还敢在这拒绝我,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排着队要上我的床,就你清高,就你干净,装货,婊子,总有一天你会拜倒在我的手下。” 鞭声伴随着谩骂声入耳,鲜血伴随着泪水渗透衣衫,湿了眉眼,纵然再疼痛,她也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她只是在墙角紧缩着小小的躯体,轻声叹息。 女人将胸口的一腔恶气发完,撩下沾满鲜血的鞭子,摔门而去。 画面出现静潋的脸,她隔着脑海中的屏幕,朝着江鲜倔强地恨了一眼。 下一秒,脑海画面熄灭。 第2章 她长得跟白开水似的 “不能ooc,人设不能脱离原有的个性,也就是说,需要表现得狂妄、自大、傲慢、暴虐、逮谁就骂谁,看不惯就一个巴掌扇一排,路过的狗都会被你踢一脚,你明白吗,就是这样的人设,但是在粉丝面前,你又表现得十分温良恭俭、温文尔雅、温柔亲和……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困难。” 江鲜抬脚往别墅方向走,一面听脑海中的人絮絮叨叨,听见她说“这对你来说有点困难”的时候,她连忙立住脚,高声反驳道:“困难?” 哪里困难了,百亿身价和困难两个字她还是分得清楚的:“不就是饰演一个狂拽酷帅又心狠手辣的女天后吗?你放心,我信手拈来。” 她虽不知道自己从前是谁,从哪里来,家庭情况如何,但一进入到江鲜的身体后,本能地感觉到浑身血液在肆意地狂啸,也感觉到她内心深处那颗狂野自由的灵魂。 做这样的人真好啊,尖酸、刻薄、眼高于顶,不必讨好任何人,有什么困难的,这不就是放出她禁锢已久的灵魂吗? 江鲜打了个响指,继续往前走。 沿着沙滩台阶拾级而上,引目看过去,面前立即浮现一排欧式城堡建筑,占地面积约四千平,建筑之间鳞次栉比,位于最高塔尖的位置悬挂着一鎏金古色时钟,时针正好指着六点钟位置。 天还未亮全,旭日东升,将白色的古欧建筑染了一层金色,所有房间都亮着灯,正好照亮面前的天鹅湖前,一整座城堡倒映在湖水中,几只黑天鹅游过,传来清洌水响,掀开一圈圈涟漪,模糊了城堡的阴影。 穿过面前大大小小十来个游泳池,穿过天鹅湖泊,穿过布满椰树的绿道,终于来到别墅门口。 江鲜引颈望去,大门大开,富丽亮堂的大厅两边各自站了一排衣着蓝白制服的人,男女老少皆有,想必是她平时雇佣的管家、司机、后厨等佣人,所有人在听见她脚步声后,纷纷低头,敛神屏息,不敢侧目,连一声咳嗽都不曾有。 她配得感极强,并没有因此却步,只是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往里走,脚掌刚刚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忽然听见所有人异口同声喊道:“恭迎boss回家。” 鞠躬九十度行礼。 脚抽筋,忽然从小脚指头蔓延到脚心、小腿,她一下没忍住,蜷缩了一下脚趾,用来缓解这尴尬的仪式。 这也太浮夸了。 咳,她敛了敛眉,右手半握着拳头,依旧看着前方,室内的装潢是以鎏金色打底,灯光低沉而有质感,打在装潢欧式丘比特的壁画上,十来米高的水晶大吊灯往下指着,上面还拖着十二盏白色蜡烛,灯火葳蕤,精致可爱。 将大厅的钢琴、沙发,以及茶几衬托得低调奢华。 别墅一共五层,楼梯位于居中,一路蜿蜒往上,蔓延到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现在她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整座别墅还带有后花园,里边可想而知的奢靡浪费。 就在这短暂打量的几秒钟,身后传来一个低婉的声音:“boss,是先用餐还是沐浴。” 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所有人都知道,boss刚刚被一个她喜欢的女人拒绝了,这是她第一次遇见硬茬,也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掉面子,以往的这个时候,别说是那个女人被打,就算是他们一干仆从也得下跪,等着boss一巴掌将他们一排人扇晕过去。 “洗澡。” 江鲜嗓音清雅,唇齿清晰道。 旋即,有两仆从应声而来,脸上堆笑,一前一后引着她往二楼上走。 原主洗澡事特别多,不仅要熏香,还要配上法国圣多利亚产地的波尔多白葡萄酒,再配一份三分熟的英格斯牛眼排,上面鲜血淋漓,咬一口似乎都能闻到英格兰牦牛在草原上奔跑的气息,是那么的原始、狂野。 她是原始人吗?茹毛饮血的东西。 江鲜嗓子干了干,她的味蕾告诉她,她并不喜欢这血淋淋的东西,而是喜欢烤得焦红的十分熟牛排。 管家小雅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皮肤呈小麦色,长相偏东南亚,不注意还以为是从泰国来的佣人,她轻声问道:“boss,是现在用餐还是。” “先放着吧。” 江鲜看了一眼那口滴出血的牛排,默默转开了眼。 但也不能表现得十分明白,以免露出破绽,ooc。 小雅十分听话,只贴心将白葡萄酒木塞旋转开,只听啵的一声,酒品清脆敲在大肚子红酒杯口,发出空灵的声音,余音虚荡,是高级酒杯才能发出的音色。 白酒落入杯底,填满酒杯的六分之一,小雅便停下,又双手捧上来一原木色托盘,托盘摆了大大小小四个圆香薰:“boss,是要雪松、薰衣草、玫瑰、还是百合?” 江鲜刚要伸手去点雪松,纤指悬在半空,又看了一眼小雅,随口道:“老样子。” 小雅点头,轻手从盘中拾起玫瑰香薰,托于掌上,旋转开来,用木棍将其搅动,不过片刻工夫,一股馥郁的香蔓延整个浴室。 小雅退出去前,又放了一首蓝调歌曲,这才逶迤关上浴室房门,留下她一人在内。 江鲜见人走后,三两下扒光了身上的潜水服,直走到淋浴室,打开水龙头,对准自己一顿冲洗,洗刷她浑身的沙尘以及海盐。 面前有一落地镜,已经全然被水雾蒙上,依稀可以找见她晃动的身影,因为长期生活在海边,她又喜欢日光浴,她的皮肤并不白,而是呈自然健康的小麦色。 她忽然对原著的长相产生了兴趣,于是一边冲着澡,一边探手上去,将镜子上水雾擦干净,镜中立即浮现她的面容。 长卷发,海藻一般贴在腰肢,两边留有微卷的刘海,三七分,正好压住长睫毛,她张着一张棱角清晰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直,嘴唇微丰满,带点异域风情,柔和的线条与立体的五官加上小麦色的肌肤,让她身上有种张狂又内敛的气质,两种气质对冲,更有一种收敛着的野性美。 不笑的话,她的脸色带点厌世感。长挑身材,体重也轻,导致她没有胸也没有什么屁股,浑身上下就剩下一米七八的大长腿,以及腹部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平时喜欢举铁,手臂练的也比普通娇软的女孩子要结实高大。 江鲜有点明白,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多迷恋她的女孩子,为什么她追的人都不会拒绝她。因为在拉拉界,她这个外形便是阴湿又狂野的猛1。 她的颜值放在娱乐圈都是顶级的配置了,好好奇她爱而不得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性感、可爱、顽皮、甜妹、御姐? 脑海中有了疑问,系统探头探脑:“她长得十分清冷,具体来说......嗯,也是绝无仅有的颜值,所以了,不然原主看上她什么,还不是看脸。” 更好奇了。 冲干净了身体,江鲜抬脚没入浴缸,伸手捻起红酒杯,慢慢品尝这一刻的放松,酒气清冽,温柔地沁入口腔,在被她慢慢吞入腹部,小腹中暖了起来:“对了,还没有问,我和她已经到哪个地步了。” 觉得好喝,她又猛喝了一口,还未吞下,便听见系统在耳边说:“你已经把她打得昏迷不醒了。” 霎时间,喉咙被呛了一口烈酒,她一边咳,脑海里一边放映原主与女主发生过的事,就像电影一般,一幕幕拉开。 原来已经发展到,她要**女主,女主反抗,她气得够,把女主打得遍体鳞伤的地步了。 她猛地窜起身,眼神瞪直,对着系统叫道:“你怎么不早说!” 二楼以西最角落的房间,江鲜立在门口,身上随意披了一件浴袍,腰带松散地系着,露出一痕胸前的肌肤,隐约可以看见心脏处的微微跳动,扯着身上的丝绒衣起伏不平。 她屏住呼吸,伸手落在鎏金色门把手上,轻叩一声,推开一指门缝,馥郁的芳香沁入肺腑,是玫瑰的味道,挟裹着半丝血腥的气息。 视线正好够到床边,里边明灯照耀,落在乳白蕾丝镂空花纹床帐上,两边以绿色蝴蝶结倒钩悬挂,略显凌乱,破碎的花瓶和天鹅绒枕芯均匀地散落在地,床单凌乱,一具纤薄瘦小的身躯蜷缩在大床的一角,她穿着白色的法式连衣裙,被扯得稀碎破烂,几块破布遮蔽玉体,身上隐约可见几条渗出血来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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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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