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潋:“……” 软的不行只能来涩的。 沈潋脱了自己上衣,露出紧致而匀称的腰间,“摸一摸?就三百多。” 顾玦看着她马甲线,沉默地从钱包里掏出十多二十张百元大钞丢在床头,“充卡。” 沈潋就笑。 那真是段快乐的回忆,她自由自在地陪在喜欢的人身边,每天睡醒了就给顾玦做饭,然后收拾屋,中午顾玦要是回来了两个人吃了饭后便一起午睡。 中间顾玦也会行使自己身为会员的权力,“把腰露出来。” 她要搂着睡。 “……”沈潋心想还好当时自己尚且有节操,没把完美的翘屁股拿出来卖,不然能把顾玦用穷。 下午顾玦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家,于是沈潋就自己出门散散步,跟附近的邻居大爷下象棋,和奶奶们打乒乓球。 等到了晚上了,她俩就在床上做一点爱做的事。 二十一岁的顾玦真的很怪,怪到让人十分难以捉摸,她俩都睡了好几回了沈潋其实都有点拿不准对方到底是喜欢什么姿势,直到有一天她在后面的时候情难自已的时候扇了顾玦屁股一巴掌。 其实当时扇完她就后悔了,怕大小姐脾气上来了直接一脚把她踢下床,结果顾玦回头看了她一眼,忽然管她叫了句“狗崽子”。 …这何尝不是一种夸赞呢? 沈潋兴奋地又扇了顾玦两巴掌,但顾玦这回脾气就没有那么好了,大小姐无论在哪里都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于是她仗着自己比沈潋高了七厘米,反身将沈潋压到了床上。 手掐在了沈潋的脖子上:“你打我?” 顾大小姐床下的时候话少,但上床的时候这个毛病就会很多,她那双眼睛攻击力非常强,被她盯着的时候沈潋总有一种灵魂深处在颤抖的感觉。 “怎么不叫妈?”身上带着事后的汗液,好像被侮辱过的顾玦问她。 沈潋乖得很:“…妈。” 顾玦却不满意,只开始冷笑,“把手放好。” 说着就给了沈潋一巴掌。 不疼,但莫名有点爽。 小狗狗很听话,乖乖地把手放下去。 大小姐自己跪着坐好,沈潋觉得有点别到自己手腕,趁着接吻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结果这一动让大小姐很不满意,于是后者在咬了她一口后,掐上了沈潋的脖子,“我让你动了?” 沈潋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玦,又动了一下。 “……”顾玦掐住她脖子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大约是很舒服,所以大小姐才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很淡的轻笑,奖励道:“狗崽子,你要快一点才行。” 沈潋另一只手按住了顾玦的腰,抬头叫她:“妈妈,你要不要叫我姐姐呢?” 被人挑衅了的顾玦掐得沈潋面红气喘,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她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晃的顾玦,觉得着大小姐的喜欢有的时候真的很怪。 后来她知道顾玦是在玩她以后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其实不是顾玦的喜欢很怪,是对于顾玦来说,她只是一个玩具。 人类对玩具的态度都是自己玩高兴就好了,至于玩具在想什么,谁有在意呢? 分开后一年,沈潋天天喝酒打麻将,空了就骂顾玦。 范爻是她好友,天天听她这么骂也有点受不了了,劝道:“不是,姐妹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别人不给你付尾款,你难道不能上门直接去要吗?” 范爻觉得爱不爱的先放到一边,但付不付尾款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骗感情可以,怎么可以骗钱呢? 沈潋好气好气,“我见了她我肯定会哭!” 她超级舍不得顾玦。 范爻不懂,“你不见现在也在哭啊。” 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吗? 沈潋沉默了,“……” 好像确实很有道理。 于是在一个喝的狗屎烂醉的凌晨,沈潋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去莞南的机票。 那是她最冲动的一回。 她想对顾玦说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在意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她是真喜欢顾玦这个人,安玺舟坑了她妈一条腿和军旅生涯也没有关系,沈潋自认她妈沈芳爱她爱到骨子里。 “要是我妈知道了这个事情的话,她也不会让我就此放弃,肯定会劝我往前看,不要只盯着过去的事情不放。”沈潋在去莞南的飞机上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倒也不是她不孝顺,她妈沈芳本就是豁达睿智的人,真活着的话估计还得帮沈潋追顾玦。 生长在一个非常幸福又有安全感家庭的沈潋自信满满,她想最坏无非就是顾玦又说她是癞疙宝…癞疙宝就癞疙宝,顾玦长在城里,想来也没有见过她这么漂亮的癞疙宝。 她想得挺好也挺冲动,只是到了莞南安家就扑了个空——安家没人。 她站在安家别墅外冷静的想,不对呀,今天中秋节,顾玦怎么都会回来陪她爸过中秋节的啊? 人呢?? 正想着,一辆迈巴赫的保姆车停在了她的身后,车里下来了安玺舟的秘书,“沈小姐,安董知道您回来了,让我过来接您过去一趟。” 沈潋答应了,再怎么说安玺舟也是她恩人,在她最落魄的时候资助了她读书,对她妈是一回事,但对她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再说了,她跟人家女儿还有一腿呢。 沈潋大大方方去了。 到了一高端饭店的包间,透过包间里的那扇巨大落地窗可以看到饭店外种满了银杏树的公园。 莞南的秋天来了,银杏黄了,公园里到处都是散步的小情侣们。 安玺舟站在窗边一脸慈爱的把沈潋叫了过去,“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 “安叔叔好。”沈潋叫了人。 许久不见的安玺舟看起来还是那么斯文儒雅,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潋,没有上位者看下位者的高高在上,只有一个长辈看晚辈的关切,“听说你在大学里经常做兼职?” “嗯。” “赚钱虽然要紧,但是不要耽误了学业。”安玺舟在沈潋高中毕业之后就停止了资助,他不想让沈潋失去自我生存的能力,“你喜欢喝酒?” 沈潋没说话。 安玺舟笑了笑,然后亲自去倒了两杯红酒,分了一杯给沈潋,又让她站到自己身旁来,陪着自己看看窗外。 看看不远处公园里那对靠得很近的小情侣。 安玺舟喝了口酒,缓缓开了口,“我知道你喜欢顾玦,我生的孩子我知道。” 公园里的那对小情侣在拍照,回头的时候沈潋看见了高个子女人的脸。 是顾玦。 “顾玦她妈妈家不会同意你们的事,我当年甚至连个赘婿都算不上。”安玺舟退伍之后太想得到认可,太想获得尊重,所以在娶了顾玦妈妈后倒贴似的让顾玦随了母姓。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获得妻子母家的支持,他把一个姓氏当成了投名状,但对顾家来说,顾玦只能姓顾。 安玺舟干了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耿耿于怀到现在。 顾玦越是优秀他就越是后悔。 沈潋却道,“她们不同意就不同意呗,顾玦同意了就行。” 安玺舟笑了一下,抬抬下巴,“她旁边的是顾家世交的孩子,她喜欢女的世家那边就有女的给她挑,喜欢男的就有男的给她挑,她的机会很多。” 沈潋心想虽然我现在还没跟顾玦在一起,但顾玦她爹这么上心来拆散我们,劝我放弃,想来是顾玦爱我爱得要死,以至于她爹终于来上演“给你一张支票,你离开我的女儿”的戏码了。 怎么说呢? 沈潋有点兴奋了。 结果安玺舟却道,“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父亲是谁。” 沈潋:“我妈说他不重要,只是donor,算啥‘父亲’?” 总不能让沈潋管一个就出了个精子的人叫爹吧? 安玺舟嘴角抽了一下,平静的脸庞下有压抑的怒火,“你喜欢跟谁都可以,但和顾玦不行。” “凭什么?” “凭她是你姐姐,”安玺舟冷冷道,“你跟她长得那么像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沈潋愕然,“……” 她一直以为她俩没妻妻相来着。 安玺舟森然道,“就凭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之前的事我当是你不懂事,引诱了她,但现在你最好想清楚了。” “沈潋,你要拉着顾玦乱/伦吗?” 第23章 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的沈潋差不多有十秒钟没有说话。 倒也不是气到了,只是很无语。 她在知道了就是安玺舟这伪君子,害得她妈残疾退伍之后就已经竭尽所能地忍住了自己的脾气,不同对方翻脸,又很豁达的说服自己上代人有上代人自己的恩怨。 她一个小辈,不知道事情全貌,且论迹不论心:安玺舟确实资助过她,还是顾玦的爸爸,她退一步就退一步。 结果现在好了,对方是觉得她脾气好,在她退步之后还要找上门来羞辱她? 沈潋端着红酒杯饮了一口,不看窗外那渣女了,只看安玺舟,问:“这事顾玦知道吗?” 被顾玦遗传了那双刻薄眼睛的安玺舟懒洋洋地看着沈潋,“知不知道又怎么?” 他怎么会允许顾玦知道自己这样不光彩的过去? 他要在顾玦心里做一个完美的父亲。 二十岁的时候沈潋的心态就已经很稳了,这种时候最忌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所以她云淡风轻道:“不怎么,只是顾玦如果知道这事了还跟我上了床的话就说明她也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都心甘情愿了那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摊手道:“我总不能说我是被逼的吧?——相反,我挺享受。” 倒也不是存心想气安玺舟。 只是依照沈潋的性格来说事情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且不说顾玦都认了,作为当事人的另一半她总不能直接跑了,当怂兵吧? 沈潋的妈妈沈芳对沈潋一直都是放任教育,唯独在一件事情上沈芳从始至终都有要求。 沈芳说,做人要有担当。 眉目锋利的沈潋坦坦荡荡道:“您如果想追究责任的话那可以追究我,因为确实是我先喜欢上她,后又主动跟她上了床。” 她杀人诛心,还端着酒杯面带微笑地敬了安玺舟一下:“您的相貌不错,如果我真是您的孩子的话,那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该感谢您给了我一副好皮囊。” 言外之意就是没长这么好看的话她还不一定能跟顾玦搞到床上去。 安玺舟不是傻子,听得出来沈潋的意思,所以他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盯着沈潋没说话。 他是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底层人,这些年里什么人物没见过?但在这个年纪能像沈潋这么会装的还是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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