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人是直接从天上掉到江缔怀里的,搂紧了就再没放开过 当然那都是后话 听说在京城 城北有个小姐,英姿飒爽 城南有个姑娘,唱功精湛 月光下惊鸿一瞥,仿佛看见了皎若明月的仙子 烛光下抬头一望,好像看见了昭如日星的将军 琼楼遇,逢玉宇 “姑娘的舞很好看” “多谢小姐夸赞” 后来江缔才发现,脉婉惜从来不是像她的面容一样柔弱,她脉婉惜的骨头比谁都硬,年少蹉跎如何,女子之身如何,风言碎语如何,市侩之间她和撷兰苑还不是独占鳌头。 江缔便第一次觉得,月亮也会是如此坚强。 脉婉惜许久才发觉,太阳也会是这样柔情。 日月同辉,巾帼可并须眉肩。 她的戏,她听;她的路,她陪 不管是烽火连天,还是奸人内患 撷兰苑仍然未变 一人唱戏 一人听曲 1v1 英姿飒爽狂霸拽大小姐 柔柔弱弱白切黑戏班主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正剧 主角:江缔,脉婉惜(mò);配角:江孤,江临;其它:所愿 一句话简介:你爱我爱大家都爱 立意:梦想成真 第1章 将军 景衡十五年,将军孤率部戡乱,得胜,班师回朝。 京都刚刚经了一场大雪,此刻就算是雪已经化了个干净,初春的柔风也压不住迎面而来的寒气,反倒是被街道两旁簇拥的人群给踩在了脚步下碾进了尘土里。 南部这场仗打得异常顺利,不过寥寥数月就得了胜,一月前主帅江孤率部回朝,正巧卡在春节前后,跟胜仗的喜悦掺杂在一起,从城门到皇宫,左右除了中间给将士们留的路,竟是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巳时,众将归朝。 城内顿时撒满了恭贺,撞钟击罄,锣鼓喧天,人人都想挤上前去看看领头将军是何等的威风,自然,也少不了三五成群的几声议论。 “这排场可真大,哪回凯旋也没见有这么多人过,诶,伙计,你知道怎么回事不? ” “你还不知道啊,这回江家的大小姐和靖国公世子可是立了大功了,陛下保准封赏,特别是江大小姐,那可是宥阳公主之后第二个上战场的姑娘,说不定啊,这以后就是翊朝第一位女将军了!” “不得了不得了,江家以后,怕是要飞黄腾达喽!” “……” 这样的议论声本就嘈杂,东一块西一块,又被锣鼓声盖在下面,总之没一句话能完完整整的传进江缔耳里。 她虽是女子,骑在马上全身穿着甲胄,腰间束剑,半点不输军中任何一人。 江缔一双凤眼含着几分温情,眼波婉转间该是个风姿绰约的佳人,但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决绝与冷冽却把这一丝温情消磨,只留下眉眼间的英气,挺立的身形让人如何不称一声将军巾帼。 只不过街前街后的场景似乎并不在她眼中,有的只是离皇宫越来越近的大道。 “阿朝?如何。” 江缔这才回过神来,勒紧了马绳,以免它偏了方向,冲到人群里。 “无碍。” 江缔向边上的人摆了摆手,看过陆迟,眼神游离过自己的马匹,最终还是回到父亲的背影——皇宫道前。 “不应该啊,战场上一剑能要敌军五条命的人,怎么现在回了京都反倒漏了怯?” 陆迟问的一本正经,甚至还微微仰头假装沉思了起来。 “得了吧,一剑可当百万师那都是戏说了,真这么论的话你还能以一人一骑入敌营呢,”江缔听过不少这种戏文,当然都是在军将大营里听闲听到的,从陆迟第一眼看见,到现在回京,不知被他笑过多少次了。若不是现在是在大街上,军中礼制不好乱,江缔肯定先跟他打个几个来回再说。 可惜啊,这会儿江缔只能借着马匹的靠近踹陆迟一脚,实在是不够解气。 两人同为副将,虽没有正式将品,但都是皇帝钦点,自然在一列。 “别说,我还真是比在战场上紧张,上战场就不说了,特令我为副将更是军中独一例了,我不比你,国公世子,见陛下的次数定是比我要多的。” 江缔长舒一口气,若有将士见了恐怕会觉得不可思议,战场上那般骁勇的江副将,只身入敌营都不犹豫一下,竟然能有紧张的时候。 “什么国公世子,徒有虚名罢了。” 陆迟笑着顺过这个话题。 靖国公世子,陆迟陆眠晚。 江缔知道他不愿意谈靖国公,心里暗自后悔怎么就将国公世子的名头搬了出来,陆迟不在意,但不代表可以毫无顾虑的随便说道。 “不过想想,最难过的还是我娘那关。” 江缔握紧了手上的缰绳,向陆迟苦笑,却不曾注意街边上正打量她的小娘子。 娘子手上拿着戏服,目光跟随着江缔走远,直到边上的少年唤她:“师傅,您又不会武,看多久也没用。” 她敲少年的头,把戏服扔给他,扬长而去道:“想什么呢,要是撷兰苑有大人物坐镇,还怕无人知晓吗?今晚加出戏。” 少年追在她身后喊道:“什么戏啊!” “《穆桂英挂帅》!” “我娘回去少不了唠叨我一顿,左右不过就是什么早些嫁人别再舞刀弄枪天天不成体统了”,江缔空出一只手来指指前面的江孤“总归有元帅在,我娘也不能扣我太久”。 “这倒是”。 陆迟多少也知道柳氏的脾性,江缔在边疆常跟他抱怨,每每回去,成婚生子的事情简直都要说烂了,不知劝了她放下戎装换回红妆几回了。 城门到皇宫的路虽然长,但是在交谈中却显得不值一提,明明没说上几句话,再眨眼皇宫就在眼前了。 献俘仪式定在永和门,虽然只是些蝇头小国,但真闹起来还是有诸多麻烦,此次便是生擒了他国领将,只是帝王还要犒赏三军,太庙告奠便定在了明日。 现在,在他们面前的正是皇宫的大门。 入宫不得佩刀,一众战马刀剑便都留在了宫外交由兵部的人管理。 皇宫的路很长,长到一眼望不到尽头,江缔想,当年自己一个人走在这条宫道上,仿佛也没有这么长。 乾文正殿左右分列着文武百官,面上一个个是衣冠楚楚,面下的心思却不尽显,江缔等没有品阶的副将随着在朝武官侯着,只江孤一人叩见帝王,而阶梯上便是这翊朝的九五至尊。 江缔知道有好些目光悄无声息的落在自己身上,善意恶意,有意无意,她早在六年前就领教过了,毕竟她是个女人,能上战场已是不易,站到乾文殿更是难上加难,或许在有些人眼中,她江缔一个女人,就该跟两旁的宫女那般,永远在男人身后。 无稽之谈。 宫女都尚且不服命,她又为何担待不得。 “臣江孤,奉陛下之命平乱南部,今幸不辱命,生擒南部领将,受陛下谕旨,率部归朝!” 江孤的声音很响,偌大的乾文殿,文武百官,上首的明帝,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这一场近乎顺畅的战事。 “江卿快起,南部之乱这么快平息,你江家功不可没啊。” 成帝抬起一只手,示意江孤起身,和善的笑意下藏着的是他在龙椅上坐稳的支撑。 “谢陛下。” 江孤退回到武将首列,接下来理应就是封赏将士,但成帝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江家父女一时没法融入到将士们的喜悦中。 江缔借着余光看了一眼江孤,他还是像往日一般和左右的同僚侃侃而谈,只是注意力并不集中,有意无意的看着上方的帝王。 出征的将领归朝,帝王少不得说几句客套话,可江孤不光不是头一回出征,更不是 第一回以摧枯拉朽之势平乱,要说场面话只管说便是,可在场的人可都听出来成帝说的是“江家”而非“江孤”。 江孤只有一位夫人,膝下一子一女,幼子不过十四五岁,真能算在江家出征有功的,除了江孤,还能有谁? 长女江缔。 树大招风,功高盖主。 江缔脑海中一瞬间只有这两个词挥之不去。 帝王之心最是难测,如若真是如此,江家以后的路子就难走了,可明帝也不是个痴人,处置一个刚刚立下战功的将军,就是帝王也要顾及名声舆论。 但究竟成帝是什么打算,江缔和江孤都无从而知。 “朕听说,此次冲锋在前破了南部防线的,并非是江卿啊”。 或许是成帝的“江家”太过突出,眼下在场之人多少带了几分看戏的心理,无非就是认为事不关己,江家若是真的被架空,对某些人可是不可多得的机遇。 “是,破了南部防线的,是军中副将江缔和陆迟。” 江孤到底是久经沙场多年的老将,一面心里想着事,一面还能不卑不亢的回答,算来比江缔要沉稳不少。 “后生可畏啊,朕是该见见。” 成帝的笑声从上方传来,只是听在两人耳中却并不是那么轻松,趁着话语还未落,江缔同陆迟对视一眼,出列行礼。 “臣江缔/陆迟见过陛下。” “不错,江卿,你麾下一个个都是将帅之才啊。” “陛下谬赞。” 成帝的话始终让人摸不着头脑,或者说,帝王之言,皆难揣测。 江缔在沙场六年都未曾这么紧张过,战场上是她一人之命,京都,一步错,便是满门生死。 自然,陆迟也好不到哪去。 而却见成帝面上带笑,令身边侍奉的大太监上前……宣旨?! 那道明黄色的圣旨,确确实实这样闯入了两个人眼中,同样也砸起了不小的波澜。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还是圣旨上的内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氏长女缔,靖国公世子陆迟,出征南部,有勇有谋,破阵立功,宣德明恩,守节秉谊,以安社稷,特封四品宣威将军,明威将军,望卿日后可继而为国用也,钦此。” “臣江缔/陆迟,谢主隆恩。” 虽然早在回朝之前江缔就猜到自己可能会有几分封赏,结果成帝竟然直接授予了她官职,这是她多年憧憬不错,可成帝的圣旨颁发下来时,江缔还是觉得有些突然。 江缔感觉到边上的陆迟似乎也长舒了一口气,倒底是受封圣旨,喜悦之情在所难免,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将士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一为社稷安,再来就是功名。 接下这道圣旨,日后的波涛汹涌,也一并到了他们手中。 在场的文臣武将先前等着看江家笑话的,此刻都无一不惊异于这倒圣旨,他们确认自己没听错,江家女,四品,宣威将军,之前还是闺阁的姑娘,再一转眼就成了同站朝堂的同僚,实在是让人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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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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